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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轼用两根手指头从燕骑手中轻轻捏起蛇胆,拿到眼前打量了一番后,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沉默了数秒……
范轼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怕死不得活,为了气运,下蛮搞了!
随即只见范轼双眼一闭,把蛇胆扔进了嘴中,咕噜一声,吞进了腹中。
“真尼玛苦啊。”
虽然是一吞入腹,但还是免不了蛇胆触碰到了舌头上的味蕾。
范轼一脸苦涩,静坐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劲来,这一枚蛇胆,差点没把自己送走。
随后,范轼从燕骑手中接过黑色木盒,这一趟有没有白跑,就看这里面的价值如何了。
黑色木盒上没有什么复杂的机关,轻轻一滑动,便开了。
盒子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皮制地图,看上去应该有些年头了。
“莫非是什么藏宝图?”
忍不住好奇,范轼便把这张皮制地图给拿了出来,展开一看后,有些失望。
这上面记载的不是什么藏宝地,而是一个名叫西魔国的海外国家,与自己现在可以说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这一趟,除了得了一颗蛇胆外,算是白折腾了!
把这张西魔国地图重新放进盒子里,范轼让一名燕骑拿着,便离开莫府。
……
就在众人刚走到大院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道笛音,起先听到的时候十分悦耳,可是越听便越感到悲凉。
范轼眯起一双丹凤眸子,冷笑着说道:“是朋友出来见一面,喝杯茶;若是敌人,出来打一场也无妨。”
“好。”
院外,传来一道不怎么响亮却格外刺耳的掌声。
“范公子好魄力。”
话音未落,只见一位身穿白衣,手拿折扇,长得却是极为好看的公子哥,从门外走了进来。
而他后面,则跟着两个十分不起眼的老头,再后面,便是十多位持刀的护从。
范轼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长相俊俏的公子哥,随即这才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公子门外吹悲笛,是何意?”
听罢,这位长得极为好看的公子哥笑道:“闻我悲笛者,都会丢一样东西,有些人丢了钱财,有的人丢了前途,有的人则丢了性命……不知范公子今天想丢了什么?”
“哦?”范轼故作好奇,随即开口问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想要我丢什么?”
要不是看在这白衣公子哥长得比那些女子还漂亮,范轼才懒得与他啰嗦。
这白衣公子哥也不拐弯抹角,他指着范轼身后一名燕骑手中的盒子,说道:“我想要那个盒子,不知道范公子意下如何啊?”
听到,范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瞥了一眼这白衣公子哥,他又问:“你想要这黑色木盒?”
白衣公子露出一抹笑容,淡淡点头。
见这白衣公子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范轼便露出一副贱贱的表情,他说道:“哦,你想我就要给你?那你怎么不想当皇帝呢,真特么搞笑。”
“你……”
白衣公子哥被气得脸颊微红,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
“公子,要不要老奴出手?”
白衣公子身后一名背上背着剑匣的老者开口询问道。
白衣公子冷哼了一声,骂道:“你不出手难道还要我出不成?”
背着剑匣的老者被自家主子迁怒,也不生气,反而笑了一声。
“公子是想教训他一番,还是让老奴直接取他性命。”
白衣公子听到这话,脸色这才有了点好转。
“先打着吧,待会再说。”
背剑匣的老者拱手点头,随即踏着罡步朝范轼而去。
“人长得跟个姑娘似的,心倒是挺毒。”范轼觉得有些无趣,便挥了挥手,让两名燕骑与这背剑老者过过招。
十个回合下来,背剑老者便被迫拔剑,眼前的二人,却是让他再也轻视不起来。
“既然老前辈拔了剑,那咱们也不能看不起人家,拔刀吧。”
接到范轼命令,两名燕骑这才拔出腰间圆月弯刀。
刀剑相向,纵使剑道上能称得上是登堂入室的背剑匣老者,也被两名燕骑打的节节败退。
最终败下阵来。
“好快的刀法,老朽甘拜下风。”背剑匣老者认输。
见老者认输,一旁的白衣公子气的不行。
“丢人,真丢人,丢死人了。”
背剑匣老者来到白衣公子身上,拱手一拜,他说道:“技不如人,败了就是败了,没什么好丢人的。”
“哈哈。”
没等这白衣公子再抱怨几声,范轼却是大笑起来。
“还是这位前辈有风度,不像你家公子,想抢东西抢不到,想与人打架吧,技不如人又不肯认输,这才是真的丢人。”
范轼现在严重怀疑,这家伙是来搞笑的。
“哼。”白衣公子被范轼气的不行,他看向身后另一名老者,语气尊敬了几分。
“叶叔,帮我杀了这家伙。”
这位被白衣公子尊称为叶叔的老者,微微点头,然后走了出来,看着范轼众人,缓缓开口问道:
“哪位先出来领死啊?”
他的声音很阴沉,让人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
“竟然是位大宗师。”
范轼看了一眼这位叫做叶叔的老者,不由露出一丝凝重之色。
“我。”
范轼亲自上前迎战。
他也想知道,自己这先天大宗师,和他这实打实练出来的大宗师,有何区别。
“你?”
叶叔狐疑的看了范轼一眼,却是不屑的摇头起来。
这个口出狂言的毛头小子,似乎连三品都还没达到,与自己一战?倒是有些侮辱自己了,以宗师杀三品,还是抬手一挥的事。
范轼点头笑道:“打不打得过不重要,主要是我想领死。”
自己的修为被系统隐藏了起来,别人最多就能看出三品的实力,这样一来,他必然会掉以轻心,以九品以下的实力杀自己。
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强者还是很讲究杀人的手段的,一个九品,绝不会以九品实力去杀一个七品以下的武者,同样,大宗师更是如此。
“呵呵。”叶叔冷笑了一声,他说道:“年轻人有自信是好事,但若是自信过头,可是会死人的。”
范轼对于叶叔的话却是不以为然,他摆了摆手,说道:“我这不是自信,我这是狂,懂吧?”。
“今天我只想被你打死,或者打死你。”
这破木盒你想要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还特么玩什么闻笛音要死人的伎俩,真的是没得卵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