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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轼单手负于身后,向前走了几步,他开口问道:“哪里来的刺客?”
范轼话音刚落,只见这名赤着膀子的男子突然扭过头来,瞪着一双血红的双眸看着范轼,随即发出一声类似于猛兽的低吼。
“吼”
旁边的众人闻声皆是心头一颤,不由向后面挪了一小步。
范轼心中疑惑不已,索性接来到这怪人的面前,蹲了下来,准备仔细观察一番,看看究竟是不是人兽杂交出来的纯种杂种。
不看不知道,看了吓尼玛一大跳。
这玩意上半身居然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蛇鳞片,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因为这鳞片实在太细了,如米粒大小。
更让人惊愕的是他嘴里那两颗比普通人长出三倍的犬齿。
若是被这玩意咬一口,如果有毒的话,怕是要白布一盖,全郡老少等上菜!
“你们谁认识这鬼东西?”范轼看向众人。
众人正要摇头,燕平川却走了出来。
他来到这怪人身旁,低头仔细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缓缓说道:
“这是东夷国用古巫术炼制出来的桀人。”说到这,燕平川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凝重之色,随即继续解释道:“桀人有很多种,这种应该是蛇桀,擅长暗杀,潜伏,据说一旦接到主人的任务,除非被人杀死了,否则绝不会放弃暗杀。”
桀人?
众人听完一阵毛骨悚然。
这炼制桀人的混蛋也太不是人了吧,居然把活生生的一个人,弄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范轼此时心中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狗比蛇桀不会是来暗杀老子的吧?
“那有什么东西可以治这玩意?”范轼忍不住问道。
范轼倒不是怕,就是觉得如果被这恶心的东西盯上,这日后还能睡个安稳觉?至于滚床单就更不用想了。
燕平川摇头,又看了看这被燕骑摁在地上的蛇桀,随即开口又说道:“这名蛇桀眼睛泛红,想必应该是完成了暗杀任务。”
蛇桀眼睛一般通体泛紫绿色,只有杀了人,喝了目标的一些血后,才会短暂的变成红色。
如此看来,这名蛇桀应该刚杀人不久,只是不巧路过守将府,被燕骑给抓住了。
“先把它锁住四肢,关起来,至于他杀了谁,明天便会知晓。”
众人点头,随后回到了议事厅又商议了一会儿,这才纷纷离开。
……
一夜无话。
第二天,范轼刚起身伸了个懒腰,一名守卫便急匆匆的来报。
“禀报范首领,郡守莫城忠死了。”
听罢,范轼不由皱起了眉头,难道说,昨天这蛇桀杀的是莫城忠这厮?
“这家伙怎么死的?”
这名守卫咽了一口唾沫,吞吞吐吐的说道:“听…听说,是被一个长着…獠牙的恶鬼给…咬死的。”
范轼摸了摸下巴,点头说道:“知道了,你去通知秦先锋,让他带人去莫府,我先去看看。”
“诺。”
随后,范轼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便出门骑上快马,赶往郡守府。
这东夷的桀人,突然来到青州刺杀郡守,想必这其中原因定没有这么简单。
等范轼赶到郡守府的时候,府外的牌匾上已经挂起了白布。
门口的下人见到范轼,连忙行了个礼,然后打开大门,走在前面为范轼领路。
府内,哭声一片。
毕竟莫城忠没了,他们的好日子也不长了。
大堂,现在已经变成了灵堂,一口黑棺木摆在中央,下面跪满了孝子,看来这莫城忠家业也不小啊。
死的不亏!
“范大人。”
一名泪眼婆娑,保养的却是极好的贵妇见到范轼,连忙走了过来。
这人,正是莫城忠的妻子,也是如今莫府唯一的掌权人。
“莫夫人节哀啊。”范轼安慰了一句。
这莫夫人抽泣了一声,朝着范轼便直接跪了下来。
“范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家老爷做主了。”
范轼点头,连忙把这莫夫人给扶起来后,随后说道:“这是自然,不过还要等我看过莫郡守是被什么所害,才能再做定夺。”
范轼虽然已经猜到百分之八十是蛇桀所为,但还是要亲自看一眼为好。
“全凭范大人安排。”
自家老爷在世的时候都不敢跟眼前这少年造次,更何况她这个妇道人家。
“嗯。”
范轼缓缓朝着灵堂那口黑棺材走去,可是越走近,就越觉得不对劲,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
刚来到黑棺木旁边,范轼便感觉到有一股刺骨的寒气从棺材里传出来。
“你们不觉得冷?”
范轼看着跪在棺材旁边哭丧的几人问道。
这几人好像没有听到范轼的话一般,继续哭他们的丧。
扑通…扑通…扑通!
范轼的心跳瞬间加速,他打量了四周一眼,说不上哪里奇怪,但又处处透着诡异。
“给我起。”
范轼一掌直接掀开了棺材盖,随即便看到一股绿气从棺材中缓缓冒了出来。
“吼。”
棺材中突然发出一声类似于猛兽的低吼声。
范轼心中一颤,连忙往后面退了数步。
“吼。”
棺材中再次发出一声嘶吼,穿着寿服的莫城忠从里面蹦了出来。
范轼见到这家伙蹦出来,顿时卧槽了一声。
“僵尸?”
底下的众人见自家老爷从棺材里跑了出来,吓得纷纷往府外逃去,就连范轼都有些慌得一匹,而棺材旁边那几个哭丧的仍旧再哭。
“你哭尼玛呢,不要命了?快跑啊。”出于本能,范轼破口大骂,提醒了一声。
但是,他们仍旧没有反应。
“咳呵。”
莫城忠四肢趴在棺材上,瞪着一双深绿的眼睛,发出一声诡异笑声。
哭丧的声停止了。
范轼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内心有些慌了起来,主要是没见过这场面。
就在此时,棺材旁哭丧的那六人突然一跃,各自悬在了墙上,瞪着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看着范轼。
“狗比玩意,你吓唬谁呢?”
范轼骂了一句,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随后便顺手抡起了一把椅子。
“吼。”
棺材上趴着的莫城忠突然一声嘶吼,双腿猛的一蹬,朝着范轼扑来。
“是人你给我跪着,是鬼你也得乖乖给我躺着。”
轰的一声。
范轼暴起,抡起椅子朝着这不人不鬼的莫城忠砸去。。
“咳呵。”
莫城忠又是一声诡笑,却是丝毫没有要躲开意思,迎着范轼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