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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哥,若是看不起我刘山直说便是,用不着如此敷衍。”
“这……”
莫城忠连忙为刘山到了一杯酒,随即赔笑道:“刘老弟这话严重了,我莫城忠看不起谁都不能看不起刘老弟你啊,只是范大人就是如此与我说的。”
“哦?”
后者听完眉头微微一皱,看向范轼。
“这么说,是范兄弟看不起我刘某人咯?”
范轼见到刘山这副姿态,却是一脸不以为然,依旧自顾自的吃着盘中的佳肴,还不忘称赞一句:真香!
刚才这两个老狗在一唱一和,范轼又怎会看不出,这两人是人精,难道我范轼就不是了?
“范大人,刘老弟与你说话呢?”见气氛不对,莫城忠连忙打起圆场来。
要是这两个家伙在自己这里打起来,受罪的还不是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匹夫。
“啊,刘兄在与我说话呀?”
范轼故作吃惊,然后举起酒杯,笑道:“对不住了刘兄,范某耳朵有些背,刚才可能没注意听刘兄讲话,惭愧,实在惭愧,我自罚一杯。”
“你……”
刘山脸色一沉,想不到这家伙居然如此目中无人。
“范兄好大的架子啊。”刘山语气阴沉道。
“刘兄这是哪里的话,我架子再大我比不上刘兄你的杀气大啊,你说对吧,郡守大人。”
随着范轼话落,四名燕骑从门外走了进来。
莫城忠见到燕骑,吓得瞬间脸色苍白,只能强行挤出一抹笑容,也不去看范轼二人,只是低着头,自语道,“吃菜吃菜。”
而刘山,撇了一眼那四名燕骑后,脸上立马浮现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四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范兄弟,喝酒便喝酒,你这是做什么。”
“哦,对对对,喝酒。”
范轼冷笑了一声,随即挥了挥手,燕骑这才退下。
想和我玩?看老子吓不死你。
“对了,刚才我们聊到哪里来了?”范轼看向二人。
莫城忠抬起头来,他说:“聊到范大人可缺小妾随行。”
刘山也连忙附和道:“对对对,范大人可缺美妾暖床。”
范轼淡然一笑,没有理会,只是又饮了一杯酒,便往门外走去。
见范轼离开并没有追究,刘山心中松了一口气,然而脸上却立马浮现出了一抹杀机,此子若是不杀,岂不等于放虎归山?
……
客房内。
范轼把燕云十八骑都召集在了一起,准备今晚趁着月色离开黄岩郡。
从刚来刘山的态度来看,这家伙恐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虽然有燕云十八骑护卫,但双拳始终难敌四手。
更何况这刘山还是黄岩郡守将,麾下甲士过千,耗也能把燕云十八骑给耗死。
只是这离开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办妥。
“今晚等到三更天时,四人留在上面准备快马接应,其余的人随我潜入衙门地牢内,若是遇到抵抗者,杀无赦!”
小事要稳,大事则要狠,慈不掌兵,这是古往今来的硬道理。
“吾等遵命。”
范轼点头,挥了挥手,“都下去休息吧。”
如今时局动乱,天下烽烟四起,怕是只有与那王侯逐鹿天下一番,才能不枉此生啊。
更何况自己还有系统傍身,不说能君临天下,但好歹也要名垂千古,史书留名。
让后世的子孙知道,当年有这么一位战神存在。
……
夜。
由于宵禁的缘故,街道上看不到一个人。
“咚——咚!咚!”
打更锣声一慢两快,这便是三更天了。
衙门,地牢里。
两名狱卒刚喝了几碗酒,睡的跟死猪一样,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
正当范轼在摸牢房钥匙的时候,却被巡逻的狱卒给看见了。
“什么人。”
八人一组的巡逻小队立马跑了过来。
而这两名狱卒听到声响,身体打了个哆嗦,连忙站起来。
“动手!”
范轼目光一寒,下令道。
“诺。”
燕骑领命,随即只见一道道黑影往前冲去,犹如恶鬼索命一般。
顷刻间,这十名狱卒还来不及喊一声啊,便已经脖子一红,倒在了地上,当场去世。
随后,范轼便来到了之前关押自己的地牢里。
这里一共还关押着十三人,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
范轼率先把老李救了出来,却发现那披发老头不见了,便问老李,老李只是说今天早上自己一觉醒来,这披发老头便不再了。
对此,范轼也没有了继续追问。
而后,他来到地牢中间,开口说道:“我今天可以救你们出去,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出去后必须唯我范轼马首是瞻,如果谁胆敢忤逆我,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有谁想出去的。”
这群家伙听到能出去,哪里还管什么条件不条件的,一个二个哭爹喊娘似的求范轼放他们出去。
“来人,全放了。”
这时,一旁的老李愣住了,才隔多久不见,范轼这家伙居然这么威风了。
“范兄弟,你这是?那官差呢?”老李忍不住好奇问道。
“死了,被我一刀杀了。”范轼长叹了一口气,又道:“老李啊,今晚出去之后,必定会惹来官府追杀,你现在还可以考虑考虑跟不跟我走。”
老李却是嘿嘿一笑,他道:“跟,咋不跟,只是别忘了给老子找个婆娘,哦不,是两个,上次你说的,大屁股细腰,老子可记得一清二楚。”
“德行。”范轼白了老李一眼。
这时,一名燕骑走过来禀报道:“主公,已经全部放出来了。”
范轼点头,扫视了一眼这群穷凶极恶的暴徒,低声道:“出去后,若是有人想逃。”
说着,范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属下明白。”燕骑说完,便退到了一旁。
此时,这地牢中全是这群恶人重获新生的狂笑。
范轼走上前去,沉声道:“诸位,我可有言在先,若是谁想逃,可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好胆,竟敢在爷爷面前威胁你爷爷,老子杀人的时候,你爹都还光着屁股呢,你算个鸟。”
话落,只见一个全身脏兮兮的白发老头走了出来,开口便骂。
“怎么,前辈这是想背信弃义?”这一幕,早就在范轼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在这里就会发生。。
“这狗屁世道,有何背信弃义可言,就凭你这个毛头小子,还想让我们对你马首是瞻?白日做梦呢。”白发老头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狂的不行。
范轼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心中冷笑不已,来的好,正好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