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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患难见真情啊,难得,实在难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范轼一听便知道是那狗贼官差的声音。
官差身后紧跟着两个护从,朝着范轼所在的这间牢房走来。
“哟,哪阵阴风把大人你吹来了。”范轼冷笑了一声,淡淡道。
官差看了范轼一眼,搓了搓手,轻声说道:“嘴巴挺硬,就是不知道待会身子骨能挨住老子几鞭。”
话毕,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挥,身后两名护从立马打开牢门,把范轼给拖了出来。
而后者自然是毫无反抗之力。
“范兄弟。”
老李见状不妙,边想出手阻拦,可是刚想起身,一把长刀便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如此一来,他哪里还敢动弹。
而那披发老头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在一旁打起了呼噜。
“老李别轻举妄动,我去去就回。”
牢房外的官差嗤笑一声,补充道:“老李,你就别担心了,他要是今晚回不来,头七还是能回来的。”
被押出来的范轼倒也不怒,反而一脸风轻云淡的说道:“放心,此人虽说十恶不赦,但料他也不敢做出弑父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来。”
“哼!”官差冷哼了一声,“带走。”
……
话分两边。
此刻燕云十八骑已经把马藏于郊外,潜伏进了黄岩郡城。
郡守府。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
关押范轼的地方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但是这偌大的郡守府还找不到吗?
“一分钟内解决府内所有守卫。”
十八人极为默契的互相点头后,飞身一跃便进入郡守府内,同时也消失在了黑暗中。
而这黄岩郡守莫城忠还在房中与新娶来的小妾调情,哪里知道府内已经血流成河。
一分钟后,十八人十分守时的出现在了莫城忠的房门前。
“都解决了?”
众人点头。
随后一人拔刀直接劈飞房门,而后两人径直走了进去。
“是谁?敢打扰本官休息,活腻了不成。”
黄城忠瞬间雅兴全无,而她怀中的小妾更是缩成了一团。
只听铿锵一声,一人腰间弯刀出鞘,而后刀锋直逼莫城忠脖子。
“来人啊。”莫城忠下意识大喊了一声,但是似乎并没有人理会他。
“你的那些手下都被我们杀光了。”一名燕骑语气冰冷的说道。
闻言,莫城忠先是惊恐的看了一眼两名燕骑,而后咽了一口唾沫,两眼失神的问道:“不知莫某何处得罪了两位?”
燕骑没有回答莫城忠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而是直入主题,“近日你手下有不长眼的东西抓了我家大人。”
“这……”
听到眼前这名怪人的话,本就穿着单薄的莫城忠后背直冒冷汗。
他声音颤抖的问道:“不知你家大人姓甚名谁?”
“姓范,单名一个轼字。”
听罢,莫城忠连忙走出房门外,大喝一声,把管家唤来。
……
与此同时,衙门,刑堂内。
范轼被绑在了一根血迹斑斑的柱子上。
而他旁边,则是那嚣张跋扈的官差,以及令人头皮发麻的各式各样的刑具。
范轼有些慌了。
因为范轼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而这个家伙也只是单纯的想整死他。
这个根本没有扛不住可言。
“系统,燕云十八骑到底什么时候来?”
“宿主莫慌,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还在路上?”
范轼有些无语,这个系统未免也太不靠谱了。
难道要老子先挨一套刑?虽说我范轼是位铁骨铮铮的汉子,但也经不住这么搞啊。
上帝,三清,菩萨,佛祖,贼老天,你们随便一个来救我也好啊。
“这小子也是个奇葩,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发呆。”官差此时倒是有些佩服范轼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
“喂,小子,老子从来不杀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名来。”
官差拿起一桶冷水便泼在了范轼身上,范轼这才回过神来。
范轼撇了官差一眼,气势仍旧不输分毫,他道:“我说我是你爹你信吗?”
官差闻言,眉头瞬间紧皱,他声音阴沉道:“小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话毕,官差扬起鞭子便是一鞭抽打在了范轼身上。
此人手段极为狠辣,又岂是那些优柔寡断之辈,一言不合便要见血。
“啊!”
范轼只感觉身体一阵火辣,看来这个反派不仅不无脑,而且还特么相当狠毒果断。
“大人息怒,我就开个玩笑。”
这一下,范轼的身体以及心都颤抖了起来。
“哟,才一鞭子就要认怂了?”
官差略有些失望,还以为这家伙骨头有多硬呢。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怎么能叫怂呢。”
范轼在与他周旋拖延时间。
“有点意思。”
官差话落,又是一鞭子抽在了范轼身上。
“怂都能被你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不错,赏你一鞭子。”
一股火辣再次传遍全身,仅仅几秒钟的时间,范轼便换了五个表情。
这官差怕不是一个虐待狂,说不好惹他不快一鞭子,说得好,也要赏你一鞭子。
若是不语呢?
“额……”
范轼这个念头一逝而过,这家伙若是要整死你,横竖都是个死,不说话只能死的更惨。
“大人,你我好像并无血海深仇,又何必痛下杀手?”
只要人活着,一切就都有可能,若是被这家伙整死在这鬼地方,岂不是亏大发了。
俗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自己呢。
“你我的确并血海深仇,只是你太狂了。”
说着,官差便朝一旁的刑具走去,在热浪翻滚的碳火上拿起一根烧地通红的铁烙。
见到这玩意,范轼身体瞬间凉了半截。
我滴个亲娘,这玩意可不得了啊。
“狂犯法吗?”
官差往烧地通红的铁烙上吹了一口冷气,淡然道:“当然犯法。”
得,这回是要真的死球了。
之前狂不犯法要被砍,现在狂犯法了要被你整死。
“虽然是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但是并不妨碍我把你折磨致死。”官差一步一步的慢慢朝范轼走来,似乎是想让范轼感受死亡逼近的恐惧。
“你的嗜好难道就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折磨致死?”范轼这才醒悟过来,眼前这货怕是把杀人当成了一种乐趣。。
“不错。”
官差诡异一笑,却已经来到范轼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