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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杀回了灵气复苏时代 / 1、穿汉服的未必是翩翩公子

1、穿汉服的未必是翩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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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令花开,一令花谢。
  春叶、夏花、秋黄、冬雪。
  四个最美的“注脚”,如动脱的灵鹿,在天泪山的山间嬉戏,留下了一路四季的脚印。
  山顶的霜雪收集着云海的眼泪,也生情动容,化作了一条蜿蜒的小河,名为泪河。
  河水清凉澄净,如北方绝世独立的佳人,流入了万家灯火,照面了一座依河而建的水城。
  此城名为泪河城。
  一盏盏孔明灯,此时照亮了清秋的夜空,挽起月色的手,共舞了一曲水城人的相思寄。
  朵朵河灯盛开在河面上,香烛作成了灯芯,也让人们的情思染上了淡雅的花香。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古灯节。
  泪河城的居民纷纷换上汉服,或是其他仿古的服装,暂时卸下了都市生活的繁忙,汇聚到河畔,让古灯装满自己的愿景和思念,送到天上的亲人手边。
  ……
  泪河城大学文学系的一间单人宿舍,独属于韩欠,门上写着一首古墨生香的随笔。
  “花开难相逢,叶落一世愁
  相思若相见,相伴两相欠
  人间自有凉薄人
  不羡碧落天上仙
  不慕黄泉隔世缘。”
  钥匙转动的声音格外清晰,一名身穿汉服的束发青年,推开了门,也反手将过道的清冷关在了外面。
  狭小的宿舍布置得极为简单,一床一书案,一笔一纸砚。
  唯独窗外有一个小小的阳台,爬满了绿色的藤蔓,还点缀着两朵紫色的“珠钗”。
  更习惯清冷的韩欠,早早地过完了自己的古灯节。
  他望了一眼窗外的夜景,视线停留在了随风漂流的孔明灯上。
  自己的思念虽然已经放写在了亲手制作的古灯里,却不知要寄往何处。
  韩欠的父母辞掉了考古的工作,到乡下买了一亩三分地,过起了田园诗人,写诗和牧野的生活。
  半年前寄来了一封书信,让韩欠去见证一个他们在某件古老文献上的重大发现。
  然而当他赶到父母的居住地时,那栋在照片里见过的小别墅,早就成了废墟。
  父母不仅失踪,自己更遭遇了不幸。
  韩欠在住院期间做了无数次笔录,描绘了无数次自己被神秘袭击的详情,却没有换来任何一个好消息。
  出院后他甚至委托了私人侦探,但如今,恐怕这件案子的所有资料都已经封存入库,只能渐渐落满无人问津的灰尘。
  韩欠收回了被忧思束缚住的视线,走到了墙边。
  墙上并不是墙纸,而是他的一幅水墨,“月下泪河图”。
  画中是一片清雅的月色,蜿蜒的泪河上零落着一些只有轮廓的墨团,空中是一只只孤单盘旋着的飞鸟,河畔空无一人,只有一对对互相舔舐羽毛的白鹤。
  韩欠在一只落单飞鸟的身上轻按了一下,一块长宽各十五厘米的墙面凹陷了进去,随后像翻板旋转了一圈,出现了一面方形的镜子。
  镜中映照出他的相貌,五官太过精致,配上连女人都要羡慕的脸型,让他拥有了驾驭任何女装的潜质。
  他解开了发髻,三千烦恼丝瞬间落在了肩上。
  仅限流行古装的节日里,他的长发终于不会在人群中显得乖张,但他清冷的气质和孤僻的性格向来都不合群。
  韩欠照着镜子,小心地取下了左眼的眼球,一缕刘海刚好滑落,挡住了漆黑的眼洞。
  镜中还是那个可以用美来形容的青年,只不过眼神冰冷得有些“生人勿近”。
  镜子旁的墙面弹出一个格子,里面盛满了冰凉的白雾,韩欠将手中的眼球放了进去。
  他脱下了汉服,随意地从嵌入墙体的衣柜里取了件白色的卫衣。
  窗外不时飘来香烛点燃后的花香,只不过在这个房间里,只能是孤芳自赏。
  韩欠直接躺到了床上,修长的手指搭在床沿,轻轻敲了几下。
  天花板缓缓亮了起来,出现了一个投影,通过它可以时刻了解到任何时讯。
  韩欠照惯例查看了自己的虚拟信箱,并没有任何更新,就连一封好友邮件都没有。
  他随意地翻阅起一些自动刷新的新闻。
  “千阳城外的农田在一夜间变成了森林!”
  “九歌湖畔的沙漠一夜间变成了绿洲!”
  “彼岸河在一夜间涨高了五十米!”
  天下之大历来无奇不有,只不过今年的奇事特别多,都已经学会如何争宠了。
  韩欠仅仅扫过了这些千篇一律的标题,它们连打发时间的效果都没有。
  被失眠症困扰了许久,还是古墨古香的练笔更能助眠。
  韩欠起身,走到了书案前。
  白色的宣纸铺开成一个空白的梦境,在这里可以遇见想遇到的任何人,可以做任何想做却没做的事。
  他轻轻地抚过光滑的纸面,忧郁入神的样子让人有一丝心疼。
  “咦?”
  对手指的痛觉都堪称冷漠,韩欠后知后觉,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当纸镇用的一把竹木裁纸刀。
  无名指的指尖割破了一道口子,但却是金色的小血珠渗透了出来。
  人类的血液在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红色的吗?
  他所幸挤起了手指,却看见一滴金色的水银状血珠落在了宣纸上。
  很快便凝固成了一颗金色的小珠子。
  “难道怪事还能发在人的身上?”
  韩欠的声音充满的不是好奇和慌张,而是嘲笑和不屑。
  他拿起竹木裁纸刀,在左手腕上划了一下。
  当然没用自杀的力度,但也足够滴出不少的血珠来一探究竟了。
  不知不觉间,韩欠向着自毁型人格靠拢了一厘米。
  他翻动了一下手腕,让血液可以更容易滴落下来。
  正常的血液在宣纸上作起了滴墨画。
  但每十滴就会有一滴是金色,然后凝固成金属质地的小珠子。
  韩欠在诧异的同时,突然出现了古怪的念头。
  听说古代有极少数书法大家,在写字作画的时候会将自己的血液加入到墨台中。
  使用了这种血墨的作品更能跃然纸上,甚至吸引来真实的同类,画鸟就能唤来飞鸟,画蝶就能吸引来蝴蝶。
  韩欠自认虽然比不上名家大师,但也想尝试一下血墨的神奇。
  他又接连在手腕上划出了四道口子,清晰的痛觉反而让他划得一道比一道深。
  直到墨台里的新墨彻底变成了朱砂,伤口的血也自然而然地止住了。
  他用尽了血墨,一幅百鸟争鸣图连一半都没画完,反而让空气里飘起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收笔静等起来,直到夜深人静,窗外早已没了孔明灯的踪影,也不见任何异动发生。
  连一只蚊子都没能引来!
  也许是骨子里那股疯狂劲过去了,韩欠这才想起自己应该要做的事情。
  他“抓起”从床沿投射出的光,甩到了墙面上,这样更方便文字信息的输入。
  墙面随即出现一个搜索引擎。
  “人的血液在什么情况下会变色?”
  “有哪些颜色的血液?”
  “金属中毒有什么后果?”。
  一番查找都变成了无用功,韩欠无奈作罢。
  折腾了大半夜,他只能鸣金收兵,明天还必须早起,去医院做最后一次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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