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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小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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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月学院建于盘龙市西北却月山麓。山似却月,与西南的落袈山相对,沧浪从两山之间穿过,流入平原。却月山面积辽阔,山麓地带地势平缓连接平原,山区地带地形崎岖,还保持着原始森林的风貌,传闻密林最深处还有各种野生猛兽。却月学院初代元老在此建校已有进百年,山麓地区的院落已规模庞大,各院系的教学楼宇,居住设施,商业配套一应俱全。从空中俯瞰,山麓上遍布各种特色的建筑,就连将要进到山区的边缘,也有几栋建筑。而此时此刻,长兴就正站在这几栋建筑面前。
  对比明德楼,这几栋建筑显得相当寒酸,透出一种年久失修的年代感,三栋风格一样的三层矮楼呈C字型分布,外墙皮依然脱落,与其他建筑离得也很远,兀自在风中矗立。两人从明德楼出来,步行了半个小时走到了这里,眼看着建筑数量越来越少,建筑年代越来越古老。长兴站定,正对着中间的一栋楼,心神突然一震,只一瞬间出现千钧压顶的错觉,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这是……阵法?”长兴惊讶地看向大师兄。
  大师兄回到:“哟!你小子这几年本事和见识还有点长进呀,没把你唬住。”
  长兴没想到这么快就会遇到修行之人,原本以为只是老老实实上个学。现在看来师父另有安排,但与师兄见面才半天,很多事情都没有细细了解。长兴问师兄:“这到底是咋回事,难道却月学院是教修行的学院?不能够吧,我刚才没发现一个有内功的人额。”
  “想知道这些简单,你进中间那栋楼就全知道了。”大师兄继续端着,并不打算直接告诉长兴。
  长兴笑道:“这还不容易?”说罢向楼内走去,可刚走出一步,便开始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踉跄一步摔在地上。缓过神来失重的感觉已经消失,长兴试探着起身也无异样,再往目标走去,再次摔倒,再爬起来,发现寸步未进。柳夏辉在一旁幸灾乐祸,未给任何提示。不过长兴心里有了盘算,只见他左手立起剑指从眼前划过,眼中若有若无的蓝光陡然变得肉眼可见,光如火焰一样摇曳。做完这个动作便轻松一笑,然后转身低头开始找趁手的破阵法宝。过了将近10分钟,少年从500米外的地方跑了回来,脸上憨厚的笑容,让人觉得阳光温暖,他找到了破阵的“法宝”——一块板砖——来到阵前。
  柳夏辉一见这阵势,想要说话阻止,但说时迟,那时快,“走你!”长兴一声高喝,板砖像子弹一样已经向左侧高楼的顶层飞去,不偏不倚砸中位于顶楼的一块镜子。之后周边奇异的气场瞬间恢复正常。长兴心满意足,踏出一步,安然无恙,正要向目标走去。
  “哪个兔崽子把阵眼都给打碎了!”楼内传出一个洪亮的声音,话音刚落,便有一道身影飞出楼来,稳稳地落在长兴面前。来者是一位老者,花发齐肩披散着,皮肤黝黑,身材矮小精瘦,一身农家装扮,可脚上红色人字拖极为醒目。
  老者一出来便注意到柳夏辉了,但并未与他说话,站在长兴面前就开始教训起来;“是你扔的板砖?”
  “是的,我哥让我干的。”说完转头看向柳夏辉。
  柳夏辉一愣,连忙反驳道:“让你进楼,又没让你把人家阵给破了!”
  法阵原本是用来考察基础感知力的,其实是有标准答案的,一般弟子修炼一段时间都能获得一定的感知能力,只要他们在阵前运气感知,识海会出现一条泛光小道通向目的地。但是长兴感知到了也没有选择这条路。
  “这位小朋友,给我一个不走寻常路的理由。”老者有些严肃地盯着少年。
  “阵不就是用来破的?”少年不假思索,语气中带着得意。
  老者不怒反笑:“很好!”转身看向柳夏辉,问道:“这就是你最小的那个师弟?”
  柳夏辉恭敬地回答:“是的,这以后劳烦您了,冯老。”
  老者胸前挂着一张工作证,证上写着老者的名字——冯万钧,试炼阵法便是出自他手,长兴看这人有些本事,大师兄又如此恭敬,此人身份绝不简单,便自然地双手抱拳,向老人行礼问好:“冯老好!”
  “好说好说,既然这个小朋友能破阵,也算是合格了,可以进楼。”老者没有为难长兴,转身想楼里走去,临到门口补了一句:“不过阵眼的经济损失还是要赔偿的。”
  长兴心想一面镜子能花多少钱?自己这些年还有些私房钱,便回答:“没问题。”
  老者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长兴:“不问问多少钱?”
  “能花多少钱,就一面镜子。”长兴回道。
  “哈哈哈哈,陆老头这是养了个败家子啊!”冯老听完忽然大笑,对着柳夏辉幸灾乐祸地丢下这句话后,消失在门口。
  长兴感觉不对,连忙用撒娇的表情迎上柳夏辉:“师兄,这个阵眼很贵吗?你这么财大气粗,肯定能帮我的对吧!”
  大师兄一听,鄙夷地看向长生:“这个锅我不背!“,随后又说:”这种初级法阵的阵眼还算便宜,一般只用低级灵石做阵眼,一颗低级灵石现在的市场价也就2万盛币。”
  “两万还能接受。”对阵法并不特别了解的长兴送了一口气。
  “你刚才那一板砖,碎了5块灵石。”
  长兴一懵,可怜的眼神望向柳夏辉:“师兄~~~”
  师兄不为所动,搬出了师父:“师父说了在学校的这段时间,自给自足,只给你一年的生活费”说着掏出一张红色卡片道:“这是给你的钱庄卡,里面有三万,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
  长兴接过卡片,一阵肉疼,到手的钱马上就要飞走,自己的存款也基本归零,这下真是凉了。
  但已经答应赔偿,言出必行一直是长兴的风格。。
  大师兄没有给长兴太多难过的时间,说道:“先进去报到吧,赔偿之后会有人找你的。”
  长兴苦着脸走进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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