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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谋杀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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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点多钟,毛树刚回到刑警队,就接到一个男人打来的电话,说他知道台湾游客谷生的下落,如果需要,他可以提供。毛树赶紧说需要,非常需要。那人便告诉他谷生现住市北郊通河西路的望海宾馆。毛树立即带领人马驱车赶去。原来谷生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子,和一个娇小靓丽的年轻女子住一起,开门时他俩刚起床。毛树问他俩姓名,他俩如实说了,原来这个女人也是台湾新竹市人,名叫蒋文秀。
  毛树将谷生带回刑警队,经询问,谷生交代蒋文秀是他的地下情人。他和妻子闻丽来镇海滩涂观光,蒋文秀也悄悄跟来了。5月4日晚他和闻丽在悦心饭店吃饭,蒋文秀在隔壁百泰饭店吃饭,进洗手间时蓦然听到男洗手间有个男人用手机跟人通话,只听那个男人说:“喂,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将谷生灌醉灌醉了我才好下手,不然我一个人难以对付。”她意识到有人要害谷生,便用手机悄悄告诉谷生,让他当心。谷生便对闻丽起了疑心,喝酒悄悄吐下地,假装醉酒。
  闻丽扶他下滩观景也半推半就,他要看看闻丽到底耍什么把戏。在小桑树下闻丽被人用棍击之前,他已发现有人在此埋伏。他认为这是闻丽的苦肉计,继续假装醉酒。闻丽被击倒后,有个矮个男人扶着他继续前行,他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歹徒,一边继续假装酒意蒙陇,一边做着防护准备,他想凭自己的力量对付这么个歹徒绰绰有余,等制服歹徒后,问清他们的底细,然后将他们送进大牢,这样闻丽的一切就是他的了。他是靠闻丽开时装店养活的,近来闻丽正跟他闹离婚。当那人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时,他知道自己的危险时刻到了。那人举起水果刀朝他喉咙刺来,他冷不防抓住那人持刀的手腕,使劲一拧夺刀在手,随即翻身跃起,对着那人浑身上下猛刺起来,那人稍作挣扎就倒了下去。他又上前猛刺几刀,直到那人纹丝不动,他才罢手。
  凉风吹来,他猛然想到:“假如这人死了,我怎么说得清我无罪责?”他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下手太重,急忙撒腿逃去。为了避人耳目,他约上蒋文秀住到了镇海市北郊的望海宾馆。由于不放心劫持者的死活,他常让蒋文秀出去打听,听说伤者没死,他心里才平静些。毛树拿出那只美国“劲风”牌打火机,问他是否认识,他只看一眼就说这是他的,是一个朋友送的,这两天不见了,毛树沉思片刻,果断命令柏诚传讯闻丽。
  闻丽住在市中心的海阳宾馆,这地址是她给毛树留下的,听柏诚说找到谷生了,她显得很高兴。跟着问那个劫匪是不是谷生害死的,柏诚说目前还未作结论,她合掌作揖,祈祷道:“上帝保佑,要是谷生没害人就好了,我们可以夫妻双双回台湾了。”
  来到刑警队,见到谷生,闻丽惊喜地扑过去,搂住谷生的膀子说:“我的好谷
  生,终于找到你了!这两天你去哪了?你没被害死就该早回来,可把我担心死了!”谷生推开她,冷冷地说:“你哪是为我担心?你是见我没死而焦心!”闻丽生气地捶打他的肩膀:“你说什么疯话?这两天我找你差点跑断腿!不信,你问毛队长。”接着问毛树:“毛队长,劫匪之死跟我家谷生无关吧?”见毛树没吱声,又抱住谷生膀子说:“无关就好,我们明天就回台湾,离开这是非之地。”毛队长突然站起来,朝闻丽厉声喝道:“别再演戏了,说吧,你是怎么预谋杀害谷生的?”闻丽一惊;赶紧辩解:“我怎么会预谋杀谷生呢?你们弄错了,一定弄错了,他是我丈夫,我们是恩爱夫妻呀!”毛树鄙夷地看她一眼:“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接着命令柏诚:“备车,带她去医院!”在医院的一间秘密病房里,闻丽见到一个浑身上下缠满纱布的人,不解地问毛树:“他是谁?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毛树说:“他就是那个先用木棍击打你后又劫持谷生的绑匪。”闻丽惊愕地问:“他......他没死?”毛树说:他怎么能死,他死了我们怎么破获这起预谋杀人案呀!”这时,病人艰难地抬起脑袋,对闻丽说:“闻丽,你....你就老实交代了吧,我....我全都说了。”闻丽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毛树冷笑一声:“他是谁你还不知道,他叫栾德民,台湾新竹市人,是你同乡,也是你的情人,他昨天夜里醒过来了。我们将他转移到这里,又假称他死了,是因为有人要害死他,我们是将计就计引蛇出洞。”闻丽顿时脸色苍白软软地瘫到地上。
  过一会儿,她交代了和栾德民预谋杀害谷生的全过程。原来,闻丽在台湾新竹市开了很来钱的时装专卖店。谷生原本是她店里的进货员,跟她结婚后谷生时常拿进货款嫖赌逍遥,影响了店里的正常经营,闻丽发现后索性不让他做了,宁愿白养他。谁知他得寸进尺,花钱如流水不算,还在外包养了“二奶”,钱不够用就跟闻丽要,不给就动拳脚。闻丽痛苦不堪,也找了地下情人栾德民。最近她准备和谷生离婚,跟栾德民结婚,谁知谷生抱着她这棵摇钱树死活不放。闻丽便和栾德民商量杀了谷生,他们不知听谁说,大陆边远地区警力薄弱,便选定“五一”大陆旅游黄金周期间由闻丽携谷生来镇海滩涂观光,栾德民悄悄跟来,伺机在人烟稀少的滩涂将谷生杀了。那晚她将谷生用酒灌醉后扶他下滩就是要让栾德民对他下手。栾德民先将她用棍击昏是为了让她在警察面前好解脱,令她失望的是栾德民一个神志清醒的男人竟然没有制服醉汉,反而栽在醉汉手里了。
  这时病床上的栾德民接腔说:“谷生没.....没醉,他是装....装醉,我们的计划泄...世露了。”毛树冷冷一笑:“你们这是耍蛇的被蛇咬啦!”闻丽忽然跪下对毛树磕头道:“毛队长,我们想杀人但没杀成,没有杀人事实,你就放了我们吧,求求你了!”毛树看了她一眼说:“起来吧,你还有事情要交代呢!”闻丽摊开手:“没有了,我全说了,全说了!”毛树微笑道:“你还要置栾德民于死地,既杀人灭口又陷害谷生的事没说。”闻丽涨红了脸,头摇成拨浪鼓:“我没干这事,我没干这事!”毛树说:“你还是老娘不来不喊娘呀!”接着命令柏诚:“将徐医生和李师傅请过来。”柏诚闻声而去。不一会儿,徐医生和一个50多岁的老头走进来。老头盯着闻
  丽看看,劝道:“闺女,快坦白吧,给徐医生送美金和打火机是你叫我送的,你给了我200块钱。后来给公安局打电话说谷生住在市北郊望海宾馆,也是你叫我打的,你给了我50块钱。”闻丽大声叫道:“你胡说!我不认识你!”老头笑道:“你怎么不认识我呢,你住在海阳宾馆,我在宾馆门前摆修鞋摊,你还叫我李爹爹呢,唉,都怪我钱迷心窍,给你当炮使了。”闻丽还要抵赖,毛树朝她摆摆手:“你还是老实点吧,不要心存侥幸,我们是依据李师傅打给我们的电话号码找到李师傅的,你再抵赖就没有任何意义了。”闻丽的脑门上渗出汗珠,低头想一会儿,终于说道:“是我叫李爹爹去收买徐医生害死栾德民的,我想栾德民死了,就无人证明我预谋害谷生了。让徐医生在栾德民身边放打火机,也是我叫李爹爹转达的,我想陷害谷生,栾德民没能杀死他,我要让大陆警方抓了他,枪没打着刀要砍着。李爹爹打电话告诉你们谷生的住址也是我指使的,我是那天在医院见到谷生的情人蒋文秀,后来悄悄跟踪她才知道谷生住址,我和蒋文秀互相都认识。”待她说完,毛树说:“其实从你报案那晚起我们就注意你了,一个妻子用酒将丈夫灌醉了还要带他下滩看夜景,有悖常理,丈夫逃脱后夫妻俩互无消息也绝非正常,劫持者栾德民在医院抢救,你却牵肠挂肚更是匪夷所思,我们早就将你作为案犯重点嫌疑人了。。
  闻丽摇摇头,叹道:“唉,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大陆警方这么精明强干,边远地区警力也这么强大,这着棋大错特错了!”随着毛树一声令下,柏诚咔”地给闻丽戴上了手铐。
  (月光下谋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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