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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异世布武天下 / 第一章 谢家老五名苏安

第一章 谢家老五名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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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东县,地处偏僻,没啥发展潜力,年轻的都外出闯荡搏个前程似锦,年长的安居一隅颐养天年,是以人口流出严重,整个县城暮气沉沉,难得看见一个年轻人。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经济活力低,但该有的基础设施还算齐全的,前些年刚翻修了县图书馆,新图书馆当然要有新气象,于是谢苏安就被当做新鲜血液补充进来。
  小城无大事,安逸无波折,一切都那么安稳闲适,谢苏安日渐喜欢上这种闲暇之余晒着太阳的安逸日子。奈何天公不作美,事事岂能尽如人意,某日中午饭后,谢苏安正抱着一本闲书小憩,忽然身体一阵抽搐,失去意识。
  当谢苏安意识复苏,甫一睁眼便看见一群人头,本能的伸手就是一拳,然后发现自己胳膊变短了,继而又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都“缩水”了,一瞬间他的大脑陷入空白,然后循环着致命三连——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了?
  挥出去的小拳拳,还没能与谁的脑袋亲密接触便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截胡,一个钵盂大的手掌盖住他的小拳头,手掌的主人满是兴奋的说:“阿爹,五弟醒了!”
  “阿爹?五弟?”好不容易从宕机中恢复过来的谢苏安听到这句话又再次陷入致命三连——他是谁?爹是谁?五弟又是谁?就在谢苏安还懵圈的时候,一声爽朗的笑声如同魔音灌脑。
  “哈哈哈,我谢步东的崽儿就该这样皮实,挨打算个球儿,五郎快快康复,然后再去跟西门匹夫家得几个狗崽子大战三百回合。”人未至,声先临,终于谢苏安面前的人头闪开,露出一个满面虬髯的中年大汉,目似铜铃隐有雷光闪过,肤如黑麦锃光瓦亮,一张血盆大口红口白牙像是要吞噬一切。
  “你是谁?我在哪?你们要干嘛?”谢苏安看着眼前这恐怖大汉,战战兢兢的发出夺命三连。恐怖大汉原本泛着慈父目光的脸庞听到自家五郎问出的夺命三连瞬间凝滞,然后疑惑转过头的看着周围几个儿子,再瞅瞅躺在床上的五郎,然后瞬间原地爆炸,反身指着一个慈眉善目地老者怒骂:“腌臜坑货,你这吃白食的医官,我家五郎被你治的不认父母兄弟,你是何居心?信不信老子带兵推了你们太医院,就这害人命的医术,我怎敢放心把宫中贵人们的安危托付尔等!”说着便作势欲打那位老者。
  众人见此情形,纷纷围上前来阻挡,万万不能让这壮汉擦碰着宫中医官,那可是五郎的救命恩人!“父亲大人,万万不可,孙老把五郎从生死关头拉回来,我谢家可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恐怖壮汉被众人围着,猛喘粗气,厉声问道:“孙老,我家五郎究竟如何,还望赐教!”
  被唤作孙老的宫中医官捻须一笑,朗声道:“谢将军莫急,令郎这病乃是钝物击脑所致,老朽以金针放血之术将其头中淤血疏导干净,才能救令郎一命,据医书所载,钝物伤脑之症导致前事尽忘之案例也不乏其事,如此这般老朽确实无力妙手回春,还望将军见谅。”
  “孙老头,你也忒不讲义气了,亏俺老谢上次从梁国给你捎带两个莲香楼的姑娘暖床,没成想你这般不顶事儿,也忒没用了些。”恐怖壮汉听闻孙老医官的话后,一脸嫌弃的望着孙老医官。
  孙老医官听到恐怖壮汉如此说,捻须的姿势为之一僵,嘴角微微扯了一下,又恢复老神在在的模样,不禁又惹得恐怖壮汉一阵恼火。正待恐怖壮汉欲再次发火之时,人群中一个身着黑色锦绣长袍的青年迈步而出:“阿爹稍安勿躁,孙老为救五郎也是竭尽所能,我们自当感谢才是,切莫说些伤人的话。”说罢向孙老微微躬身行礼以示尊敬。
  “大哥说的正是,阿爹切莫急躁,当务之急当是给五郎补补身子,来日方长,再图他法帮助五郎恢复记忆。”人群中再次迈出一个青年壮汉安慰恐怖壮汉。
  “阿爹,大哥二哥说的对,稍安勿躁。”余下两位青年也紧接着安慰恐怖壮汉两句,继而其中一位身着青色劲服的青年望向房内待命侍女大喝一声:“杵在那里扮花瓶吗?还不快去通知主母五郎已经苏醒!”
  房内待命的两位侍女听到四公子呵斥才如梦方醒,方才发觉忘了早早通禀主母五郎苏醒的消息,略显慌乱的微微一福便匆忙飞奔出门,奔向他处。
  少倾,一位身着素雅华服的贵妇人带着一位侍女从门内步入,轻声呼道:“五郎,五郎,阿母来了!”声音略显沙哑,似是嚎啕大哭之后长时间啜泣所致。素服贵妇来到床前,一手怜惜地握着谢苏安的手,另一手慈爱的为谢苏安收拾凌乱的发丝:“五郎,我苦命的儿,你可受苦了,都怪你爹和你哥他们没有照料好你,才让西门家那群蛮儿得逞。”言至此处,回首望向那群壮汉,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刚才还天不怕地不怕的恐怖壮汉被贵妇如此一望,嘿嘿一笑柔声说道:“夫人教训的是,夫人教训的是,嘿嘿……”双手情不自禁的摸索着,像是犯错的孩子一般。孙老医官望这恐怖壮汉这般情状也不禁莞尔一笑:“夫人莫怪将军,此番情状多亏将军相助,老朽才能顺利施展金针放血之术。”
  贵妇听闻孙老医官如此说,这才放开谢苏安的手,微微拭去眼角泪水,起身向行礼:“五郎今次能够生还,多亏孙老您的圣手妙术,妾身这厢有礼了。”谢苏安此时还处在懵圈状态,安静的旁观这群古风人士互飙演技。
  “夫人切莫如此,这般大礼当是折煞老朽,救人本是老朽分内之事,更何况将军与老朽乃是莫逆之交,五郎一事自当义不容辞。”孙老医官闪身躲过贵妇一礼,方才继续说道:“老朽学艺不精,虽然此次五郎虽然苏醒,然而诸般前事已然尽忘,实为憾事,还望夫人及将军多多担待。”
  “啊?!”贵妇疑惑中夹杂着震惊失声叫了出来,她望向旁边的恐怖壮汉和一群青年壮汉,见他们目光躲闪,心中登时一落,继而再次望向躺在床上的五郎,忍着泪水说道:“无妨,人活着就好,就算他变成痴儿,也是我谢家五郎,只要谢家还在,他便衣食无忧!”
  谢苏安逐渐理清了当前的局面,貌似自己与西门家的人发生了打斗,然后受伤脑部震荡昏迷,宫中医官将自己救醒,自家兄长父母也为他劳心费神多日,所以看到他今日转醒方才有前述诸般情景。
  谢苏安环视周遭以后低头沉默许久,然后轻声喊到:“爹,娘,各位兄长孩儿让你们担心了。”
  “哈哈哈,好儿子,不愧是咱谢家的种!”恐怖壮汉扬声大笑颇有一种一扫胸种蔽塞的畅快,然而笑声在贵妇望来时戛然而止,宛若失声的鸡崽儿。“没个正行,你这样哪里像个将军!若不是五郎刚刚苏醒,妾身定要好好说道说道你这平东将军!”贵妇嗔怒地望向恐怖壮汉,继而又温柔的望向躺在床上的五郎。
  “夫人,你先照顾五郎,我和家里这四个夯货送送孙老医官。”恐怖壮汉向贵妇说了一声便向旁边尴尬不已的四个儿子递了个眼色,众人架着孙老医官向外遁去。
  “你们把老朽放下来,我自己能走!”“老大人,你与家父交情深厚,我等岂敢让您劳神费力。”“吾儿深得为父心意,老孙头我们到前厅小酌两杯,以表我谢家感激之情。”……声音渐行渐远,不一会儿便难以捕捉。
  “你爹和你几位兄长一直这副混不吝的性子,五郎莫要害怕,相处久了便熟络了。”贵妇细声安慰着略显虚弱的谢苏安,转首示意身后的侍女,端过一只玉碗,碗中荡漾着琥珀色的药液,贵妇轻轻递到谢苏安手中,柔声说道:“孙老医师承太医院令,一身医术放眼天下也是屈指可数,今次多亏了他仗义相助,吾儿才能捡回一条性命,来日切莫忘了登门拜谢才好。”
  “嗯,孩儿省的,待身体痊愈以后自当好好答谢他老人家。”谢苏安接过药碗,缓缓喝着药液,一边回复着母亲的关怀,一边神游物外开始梳理自己的记忆。
  不一会儿,贵妇看着自家五郎喝完药以后,便叮嘱五郎躺下休息,起身嘱咐了身后侍女几句便离开房间让五郎好好休息。
  房间里只有侍女安静的在一旁侯着,谢苏安躺在床上逐渐将精神放松下来,伴随着空气中淡淡的清香熟睡过去,轻微地鼾声渐起出,一旁等候的侍女缓缓的的将床两边的纱帐放下,然后才踮着脚尖走出房间并轻轻带上房门。。
  房内细微的鼾声与房外悉悉索索的虫鸣交相呼应。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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