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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嚣张的马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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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那脚力伸手递过来一块绢布,桂叔没多想就伸手接了过去,看了一眼,神色顿时大变,绢布的上面单单绣着一个大大的“智”字。
  桂叔一抬头,惊呼道:“你是···是···?!”
  那脚力应了一声:“是。”
  说到此处,那脚力的语气一顿,又说了一句:“凌爷的这番模样让我见到倒是并无大碍,可不能让昔日天门论道的众位老友们见到。”
  说完,他笑嘻嘻地看着桂叔。
  桂叔盯着那脚力的脸庞,神色逐渐凝重起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究竟是谁,还请明示!”
  那脚力看了看快要近身的金磊和谭胖子两人,桂叔一挥手,两人都识趣地退了下去。那脚力低着头轻声细语,桂叔则在一旁仔仔细细地聆听。
  后来,两人的交谈声响亮了一些,我们也能听个清楚明白。
  只听那脚力笑了笑说道:“家师羽化成仙之后,小人不才,承蒙众位师兄弟的推崇,便继承家师的衣钵。小人知道,家师生前和您的交情颇深。我此次前来,一则谨承师门之命,愿再结两家之好,二则是来解您的临头大祸!”
  桂叔的眉头微微一震,依旧不动声色,呵呵一笑:“哪里哪里,智叟大师能够登临仙门,乃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老弟乃智叟的高徒,今日能够执承继道统,实乃安西百姓之幸!愿老弟怜惜世间凄苦,常做善行义举,保佑华夏永昌!”
  桂叔是在跟那脚力打着太极,避重就轻,根本不接那脚力的话茬。
  那脚力突然哈哈笑道:“整个江湖,人人皆言凌爷处事冷静、临危不乱,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只是这次到底是失算了,大漠苍狼及其手下只是一帮无根的马匪,您可知这次为何有胆量,敢来夺金家的盘口吗?”
  那脚力既然已经明言,桂叔便不再逶迤,当即收敛了笑容,一脸认真地开口道:“金家在此地行善百年,鄙人不知他们到底是得罪了哪家的恶鬼,竟遭这等无法无天之事!”
  那脚力的目光一寒,看了看桂叔,淡淡地开口答道:“其实···真正想要金家盘口的是背后的那个人···名叫善次郎。”
  桂叔没有再说话,此刻正微闭着双眼,像是在沉思。
  片刻后,桂叔睁开了双眼,开口道:“我不难为你,你快走吧,这次是看在你师傅的面上。”
  桂叔这辈子最恨倭人,也痛恨那些替倭人干坏事的二狗子。
  我的心里琢磨着桂叔为何要大发善心放过这人的时候,那脚力却忽然开口大骂了起来:“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真当我治不了你们不成?”
  一瞬间,我的目光盯向了那个脚力,仿佛在看着一个神经病。
  此时,桂叔已经走到那个脚力的跟前,深吸一口气,双手各多出一根银针,猛地朝着他的脸上扎去。
  桂叔手里的银针有些奇怪,有别于那些医者郎中的银针,银针的上端是用一块黑色的石块制成的。
  电光火石之间,那脚力的表情变得非常痛苦,整张脸都歪曲得变了模样,变得无比的狰狞。我眼睁睁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心底下止不住地发毛。
  “哼,就算你的背后有倭人给你撑腰,你也不用行事这般的狂妄啊!算了,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滚!”
  桂叔的一番话落下,双手不停地捻动着手里的银针。而那个脚力的嘴里,居然发出了一声类似夜莺般的奇怪叫声。
  我当场就被这声奇怪的夜莺叫声给搞懵了,整个人一时间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冷汗一个劲儿地直往外冒。
  过了大约半炷香的时辰,我逐渐清醒了过来,而桂叔已经收好了手中的银针。我再往那脚力看了一眼,他的脸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不再是以前的模样。
  那脚力的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变得俊美得异常,这是一张足以颠倒众生的面孔,邪魅中透着温润,如玉般的笑意在他的眉梢洋溢。他的眉毛轻扬,眉宇间的欢愉和优思,仿佛一一都呈现在眼前,却又好似离题千万里。
  我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都不会相信,一个人的模样在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里,会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后来,桂叔告诉我,那脚力使用的是一种常见的易容术。
  所谓的易容术,那是一种古代流传下来的西域方术,流传下来的术法和流派众多,自古以来就被口口相传得神乎其神,其实江湖中人最常用的针灸之法。
  人的脸部有三十七处大穴,分为额、眼和面,各有相应的筋络所属,力度适当,银针可度,经脉可逆。施术人只要找准穴道,手法要精准,一针扎下去,可造成面部的经络暂时移位。
  面部的经络位移后,容貌随即发生变化,外人再难辨认出来,若是有高人能找到相应的对解穴位,一针扎下去,立即恢复原貌。
  当然还有一个狠招,春秋时期的著名刺客豫让曾经使用过,那就是用刀剑给自己的脸上来一下,再用碳火弄哑嗓子,一般人也就认不出了。
  那个脚力这次使的便是这针灸之法,桂叔的两针扎下去,便破了他的功法,恢复了此人的原貌。
  此时,金磊走到桂叔的身旁,一把握住桂叔的手,轻微地摇了摇脑袋。
  而那个脚力伸展了一下身子,给我的感觉是非常的目中无人,他的脸上浮现着一抹浅淡的笑意,上扬的唇角和带着笑意的眉眼协调一致,完美地诠释出了一副自大狂妄的嘴脸。
  就算那脚力如此的目空一切,可是桂叔却没有再次出手,居然叹了一口气:“一切都是命数因果,望你能早日弃恶扬善。”
  桂叔说完话,身子往后边一退,留出了一条离去的通道。我站在桂叔的身后,看着那脚力逐渐走远的身影,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开口提醒。
  “狂妄!狂妄!真是太狂妄了!”
  不远处的谭胖子忍不住朝地上啐了一口,对着那脚力已经远去的身影斥声大骂。
  金磊神色紧张地对桂叔问道:“您···您这样放过了他,那他万一带着人马再回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桂叔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他若是再回不去的话,恐怕那些人会立刻动手。”
  谭胖子一脸愤愤地说道:“娘的,这帮孙子有本事堂堂正正地跟咱们干一场,耍些心机和手段算不得丈夫!”
  桂叔没说话,回过头瞧了瞧在场的众人,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如今这副局面明显是有人泄露金家的内部机密,使对方在这里布下必杀之局,大家或许现在还能一副风轻云淡地站在这里,可是大祸临头之时,谁又能保证自己人不会反水呢!
  一想到这里,金磊第一次失去了自信,陆离更是眉头紧锁,只有老瞎子纯阳子镇定自若地站在原地。
  我抬起脑袋想要讲话,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不能在这种场合随便的发言。桂叔眼观八方,当然是注意到我了,但他狠狠地盯了我几眼,不许我在此时说话。
  桂叔的神色非常地凝重,而后朝着金磊密语几句,金磊带着陆离和纯阳子依言而去。
  在三人离去约有半炷香的功夫后,谭胖子突然开口道:“如果对方想灭杀我们,那就不合理了,当我们进入盘口的时候,又累又乏,没有一点儿的防备,然而对方没有乘虚而入。而那脚力一直都在威逼,从不许金银利诱,我看这一拨人似乎在演戏。”
  桂叔笑了笑:“看来你并不糊涂。”
  谭胖子接着说道:“也就是说有可能是金家派来考验我们的,也有可能是······”
  听到这里,我是越来越糊涂,又想要开口说话。孰料,桂叔的两眼朝我狠狠地一瞪,依旧是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桂叔的目光又落在谭胖子的身上:“说吧,对于整件事,你是怎么想得?”
  谭胖子摇了摇脑袋,叹了叹气:“叔啊,此事扑簌迷离,恕我愚钝,想不明白。”
  桂叔呵呵一笑:“没想到你竟能有这般的境地,看来此事发展的脉络,就该瞧你的了。”
  谭胖子得意地抿嘴一笑,刚要接话茬继续说,不料桂叔的话锋又是一转:“你自幼生长在谭家,据说你家以前精通一些奇门玄术,我认真问你,你可曾学过那些玄门道术吗?比如隔空取物、撒豆成兵、一步千里等?”
  谭胖子的目光一闪,正要回答,突然陆离忙里慌张地跑了过来:“凌爷,凌爷,大事不好了,那些人在外围已经把我们包围了,说是···说是就给我们一炷香的时辰考虑,一旦过了时辰,他们就要攻进来·······”。
  桂叔的神色一惊,伸手扶住陆离,连忙说道:“莫急,莫急,你先坐下慢慢说!”
  话音落下,他暗暗对谭胖子递了个眼色,谭胖子领着我闪身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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