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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再见!二混子,小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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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蜀中省,有一个地处偏远的小山村,叫做青乔村,这村中从天空望去,所有房屋竟是以五行八卦布局!
  此时,村中炊烟袅袅,缕缕白烟飘荡在小山村上空。村中大多都是土房,但是也有已经修好了混凝土的楼房,正是小栓子的家,距离小栓子的事件已过去有两年,他那早些年一天鬼混的父亲凭借一个大的胆子,居然在隔壁城市做起了生意!最后他大赚了一笔,连忙赶回来给自己家建了一座小洋房。
  令人欣慰的是:小栓子爸爸出资给村里修了路,所谓要想富先修路,原来一下雨就泥泞不堪的道路摇身一变,变成了让邻村眼红不已的柏油马路!
  随着道路的改善,村子的交通也越来越方便了,村子里的人都在一天一天的富裕起来。
  可是,在这样美好的一个村子里面,此刻却停着几辆警车!一大堆人围着车子,两个警察正想把二混子拉上车,而同时三个六七十岁老人和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也在竭力拉着两个少年!
  两个少年是我和小栓子,爷爷和村长拉着我,刘老汉和翠姑拉着小栓子。
  “凭什么!”我几乎在嘶吼,眼泪不住的流,心中有千万个不甘心啊!“不许把二混子带走!”小栓子也哭喊着说。
  “我,我不走!”二混子死扣着车门,“你犯了法了!”一个警察使劲儿扳着二混子的手,“小子,快放手!你如果再不放手,你这就算拒捕!那可要罪加一等!”
  “村长,爷爷,你们松手吧,你们再不松手,我就要忍不住对你们出手了!”
  “混账!老子教你那么多东西都是叫你来对付我们的吗?”爷爷恶狠狠的骂道,“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现在你动手只会让二混子被判得更重!连你也会搭进去!”
  “我不怕,今天我在这里,谁都别想把二混子带走!”我因为年轻力盛,两个老人快要拉不住我了。
  “我也不怕!”小栓子说,“谁敢把他带走,我跟他拼命!”
  “小栓子啊,听话,跟爷爷和妈妈回去,这是国家的事,我们不要管!”刘老汉紧紧拉着小栓子的一根手臂,苦口婆心的劝着小栓子。
  就在前几天,是二混子十四岁的生日,他高高兴兴的穿上爷爷两年前买给他的“新”衣服,准备邀请我和小栓子陪他一起过生日,可是二混子的醉鬼二叔回来了,他又喝醉了,这次醉的特别厉害,又开始在家里乱砸东西,二混子也见惯不怪了,他顶多回来再收拾一下屋子而已,毕竟他还是觉得和我们一起更好。
  但是他的酒鬼二叔不知道抽什么风,直接拿起扁担打起二混子,二混子又不傻,便躲了几下,结果这彻底激怒了他二叔,他满院子追着二混子打,二混子逼急了也不是善茬,直接和他二叔干了起来,一个四十多岁的醉鬼,一个十多岁常年打架的少年,二混子取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他拍拍衣服上的泥土走向我家。
  结果,哪知他二叔直接跑进厨房拿起一把菜刀砍向二混子,二混子躲闪不及,身上一下子就多了一道伤口,不过,这也激发了二混子的凶性,他赤手空拳的和他二叔搏斗,结果他二叔一不小心脚踩在他回家打翻的擀面杖上,头最后磕在了他亲手打碎的泡菜坛子碎片上,当场毙命!
  他二叔不仅仅是酒鬼,还是个赌鬼,他身边有一群狐朋狗友,不停的怂恿他二叔借钱赌博,原本那几个狐朋狗友准备坑骗二混子爸爸意外死亡的补偿金,结果现在他一死,钱自然没有了着落,他们便把怨念转移到二混子身上,他们报了警,给某个人送了钱,一口咬定二混子杀了他二叔,所以,现在警察来抓人了……
  …………………………………………
  最后,二混子架不住四个警察的力气,硬生生的被带走了,只留下一群看热闹的村民以及悲痛欲绝的我们。
  “切,不过是一个小杂种,你们两个小屁孩还真稀罕!果然是什么狗吃什么屎!”旁边一个看着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少年笑着说,他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脸上满是鄙视的表情,他是村里出名的混混。
  “你,敢不敢再说一次?”我脸上泪痕未干,小栓子眼里也几乎喷出怒火。
  “怎么了,我说的有错吗?”他看着我阴沉的脸色,脸上的笑容更加放肆了。“他就是杀人犯,就是个结巴,他就是个杂种!我妈跟我说过,他就是他爸一个妓女嫖过生下来的,他那二叔当年还睡过那个小杂种的妈妈,一个妓女还充什么忠贞烈女,还学人喝农药,要我说啊他妈就是一个偷了人还要立牌坊的婊子,他爸也活该挖煤被炸死,我要是他啊,自己早就死了!那用得着整天在村子里丢人现眼?!”
  “松开!”我阴冷冷地对拉着我的手的爷爷说,他看出我动了真火了,“你下手轻点,稍微教训一下就行了!”爷爷已经教了我两年他的手段,他对于我现在是什么水平他心里最清楚。
  我没有回答爷爷,只是走到那个比我大一两岁的青年面前,“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哟,你还听上瘾了是吧,你他妈什么东西啊?你也只不过是有个赤脚医生当爷爷的小屁孩而已,你装什么装啊?”他用手指不停的戳着我的胸口,“我告诉你,我哥大学可是学的西医药学,我哥说了,你爷爷那种中医都是骗人的!”
  “我就问你敢不敢再说一次刚才的话?”我盯着他的眼睛,拳头捏的直响。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他那染的五颜六色的头发在我面前飘来飘去,他玩味的看着我,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你肯定也是个小杂种,你爸妈肯定和那个小结巴的爸妈也有一腿!哈哈,我说的……啊!”
  他的身体被我一脚直接踹飞了出去,我跟着爷爷练了这么久的身手,力气不知道比一般人大了多少倍。
  “你他妈敢打我,狗日的,给我弄他,劳资要他一条腿!”随着他一喊,人们才发现他身边还有三个同样把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的青年。
  他们有人拿出弹簧刀,有人拿出铁棍,面色不善的朝我走来。
  “夜沐,我来帮……”“不用!”我一只手拦住了想要冲到我身边的小栓子,“他们,我自己来解决!”
  我说完就向他们冲过去,同时用起爷爷教我的身形步法和擒拿招式。
  我一下子就捏住一个混混的手腕,夺过他手里的铁棍,直接敲在了他脊背上,“咚”的一身闷响,那个混混便立刻躺在地上呻吟了。
  “来啊!”我得势不饶人,直接朝里我最近的一个混混攻过去,先是一下打中他的手腕,瞬间他的手就传出骨裂声,手里的弹簧刀也掉落在地上。接着我又是一脚,直接踹飞!
  这时,一股劲风直接朝我脑门吹来,我头一低,一根粗壮的铁棍在我头顶挥了过去,我在低头的一刹那将棍子顶出去,直接怼在他的腹部,他“哇”的惨叫一声,直接跪在地上,弓着腰,捂着腹部直吐酸水!
  “来,继续给我骂!”我把那个侮辱我和二混子的青年从地上拉起来,直接一拳打在他脸上,又把他打倒在地,他捂着脸哀嚎。
  “你们也是啊,刚才不是闹得很厉害吗?起来继续打啊!我热身的还没热够呢!”我眼睛直盯着地上的四个人,手里的铁棍捏得牢牢地。
  “怎么站不起来了?刚才不是很会说的吗?”我将手里的棍子随便一扔,拍了拍手上的铁锈,“别让我再听见你们说这种话,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揍你们一顿了!”
  我抬起脚,准备走出躺着的人群,刚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后面的一声:“我干你妈的,去死!”
  我立即身形一闪,几乎下一秒之后,一把弹簧刀穿过了我原本站的位置,直接扎中了一棵树,五厘米的刀尖有两厘米多都陷入了树干里面。
  “想死?那我成全你!”我没想到他居然会扔刀子,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恐怕这时我的后脑勺已经插着一把刀子了!
  我直接把脚边的铁棍用脚尖一踢,铁棍就直接被我一下踢上了半空中,我一把手抓住,三四米的距离,我两步跨过,手里的铁棍直接朝他脑门砸去,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住手!”眼看那青年的脑袋就要被我手里的铁棍砸中,爷爷在关键时刻出手,我这一棍子下去,这个青年必定会当场死亡!
  爷爷几乎瞬间到了我和那个青年之间,他一只手握住了半空中的铁棍,他的手和铁棍一接触就发出一声巨响,同时他一脚踹飞了那个青年,力气之大,直接把他踹晕了过去。
  “你们几个,把他带走,以后积点口德吧!要是再有下次,我可救不了你们几个了!”爷爷对着几个地上的人说,他们直接被我快要杀人的气势给吓懵了。
  他们慌慌张张的把晕过去的青年抬走,我这也才注意到,爷爷握着我铁棍的手,此时已经流血不止了,我连忙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片给爷爷,想给他包扎一下。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想要杀了他!”爷爷第一时间没有关心他的手而是对我说了一句话。他叹了口气,接过我手里的布片,自顾自的包扎了起来。
  “他不应该那样说二混子和他父母。”我阴着脸说着,“也更不应该那样说我和他我的父母!”
  “所以你就要他死?”爷爷脸色不善的看着我,我知道今天我让他很失望。
  “他动了刀子,差点插在我脑袋上,如果换作是其他人,那么那个人早就死了!”我情绪有些激动,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的。
  今天经历的事情对我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下午,我就看到小栓子爸爸开着小车回来了,说是要把小栓子接到隔壁市去上学,他现在有钱了,觉得这里太落后了,不利于小栓子的成长,当天就接走了。
  我一路上撵着车,一边跑一边和小栓子告白,他爬在车上后面的玻璃上,也哭着叫我别追了。
  我一共追出了七里地,小栓子爸爸实在看不下去小栓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直接把车开到最快直能让我看见一阵灰尘……
  晚上,爷爷对我说:“你的身手差不多了,但是你的心性太差,我已经通知了你觉大爷,他明天就会来接你,他会带你去专门培训魂捕的学校,你去学个几年吧,没学好就不要回来见我了!”。
  我没有说话,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让我的眼泪都流干了,我也没有反对,毕竟这里确实也没有什么能让我再留恋的了……
  第二天,觉大爷把我带走了,我坐在车上,看着熟悉的风景,我却知道:我可能再也找不回以前的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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