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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侠尊风云之开天记 / 第四十三章 力抗众苗

第四十三章 力抗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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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开天见苗诗则眼中的神情由愤怒转向害怕,又由害怕转向祈求,亦对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自己绝不会伤害无辜。
  不觉来到一处宽阔的大院,苗玉谌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张开天,道:
  “地方到了。”
  张开天微微一笑,道:
  “不知道母亲大人何在?”
  就听一人冷冷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事到如今,你还不卸去伪装?”
  伴随着话音,院子四周突然冲出数十人,将张开天团团围在核心,而高老太太一身劲装、拎着长剑,就走在这群人的最前。
  张开天“哈哈”一笑,退去幻化身形,出现在众人面前。
  唐心惊道:
  “你,你是谁?”
  奋力一挣,想要挣开张开天的束缚,却不防张开天根本没有使力,这一挣之下,反而脱力险些甩倒,好在张开天及时地将她又拉了起来,并且说道:
  “无意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唐心瞧见他真诚且英俊的面庞,虽然知道他乔装自己父亲,肯定是苗家堡的敌人,但无来由的,心却咚咚咚地跳的很历害,直到母亲将自己拉到一边,拉入怀中,亦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高老太太长剑一竖,道: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张开天抱拳答道:
  “敝人侠尊张开天,见过前辈。”
  高老太太听见这个名字,又细细打量了他一番,冷声说道:
  “怪不得如此嚣狂,原来是曾经对抗魔祸,近几年来身名雀起的侠尊掌门!”
  众人议论纷纷,他们虽然没有为对抗魔祸出过力,但对江湖大势也是有过关注的,自然知道张开天的名号。
  唐心悄悄说道:
  “哇,原来他就是大英雄张开天!”
  苗诗则急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
  “小丫头,你不要命了!”
  就听张开天说道:
  “前辈过奖了。”
  高老太太将脚一跺,愤然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杀了我的幼子,如今还到我这里来装疯卖傻,你当我们苗家的人都死绝了吗?”
  立时,群情激愤,众苗大有一拥而上之势。
  张开天说道:
  “慢着,动手之前,在下还有一事请教。”
  高老太太说道:
  “什么事?”
  张开天问道:
  “你们是如何发现我的伪装的?”
  高老太太“哼”了一声,说道:
  “你杀了龙儿,他的创口处留有你的气,你虽然能改容换貌,但改变不了身上的气,所以自你刚才一开口,我便发现了你的不同。”
  望气之术,古已有之,而其中高明者,不仅可以望山岳之气,亦可以观测人气,而人身上的气,包含了修为、灵力、性格、胆识,是独一无二的。
  张开天说道:
  “是晚辈班门弄斧了。关于玉面飞龙之事,晚辈还要向前辈做一番解释……”
  “不用了,”高老太太冷冷说道:
  “血债,惟有以血来偿,众儿郎听令!”
  众苗暴叫一声:
  “在!”
  “张开天是吾族死仇,谁能拿下他的首级,不管年龄、辈份,吾便封他为副堡主,位列诸子、诸女之上!”
  诸子,便是苗玉谌、苗玉欢等人,诸女,便是苗诗则等人,这一位封赏,可以说是立刻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诱惑不可谓不大。
  一时之间,便有七把剑,三只枪,两柄流星锤,一把锍金镗,向张开天身上击打了过来,同时,满天飞舞的,还有柳叶镖、铜钱镖、淬毒银针等各种暗器十数枚。
  张开天不闪不避,其实也是闪无可闪、避无可避,只将灵力一聚,将双手一振,立时,这些兵器、暗器纷纷如雨打梨花一样坠落在地,只有一个拿着锍金镗的彪形壮汉兵器未曾脱手,但虎口已被震裂。
  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神勇之人,一时之间忘记了上前,只是看着手中的兵器和自己的虎口发呆。
  他发呆,并不代表别的人不想获取功名,立刻,又有两柄长剑交替剌出,剌向张开天胸、背要害之地。
  围观众人一下子散开了一个圈,观注场中战事,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两柄长剑的主人是谁。其中持着一柄红剑的,是苗玉谌长子苗承宗,持着绿剑的,是苗玉欢之子苗承业,都是属于苗家第三代中的侥侥者,。
  他二人的父亲,是高老太太诸子之长,而他二人,又分别是嫡长孙和次长孙,亦是苗家第三代之期望,而二人自幼一起长大,彼此之间性格合契互补,正是一刚一柔,配合无间,这套“冰火剑法”据说已臻化境,亦可轻松称雄云西武林。
  双剑一出,压力陡增,张开天便不能静立以对,他展开身形,与双剑周旋,数招过后,已看出双剑之门道。
  苗承宗所持之火剑炽烈,负责主攻;苗承业所持之冰剑寒,负责防守,所以,每当苗承宗进攻之时,全是全力施为,根本不留后手,因为他深深知道,自己的防守,有自己这个弟弟来承担。
  而苗承业也专事防守,哪怕有再好的进攻良机,他也绝不贪功冒进,只是一心一意做好防护。
  这样一来,张开天便陡陷难关,火剑攻势凌厉,本就难以招架,而一但自己出手攻击对方,冰剑上带着的丝丝寒气几乎要将他的灵力冰结,更会迟滞他的行动,让他难以做到有效防守。
  张开天小心应对,虽然不致受伤,但心中却是愈发惊疑,苗家第三代尚且如此历害,那么第二代的诸苗,以及高老太太,焉知有怎样的修为?
  又过数招,火剑出招愈见猛烈,如同熊熊大火,焰势漫天,张开天一道黄影,穿梭于火圈之中,恰如一只在大火中奔走的黄鼠,就差被火烧到尾巴了。
  诸苗见状,纷纷称赞二位小少爷,说他们天资高强、修为精深,一战擒贼等等。
  却见张开天虽然在圈中颇为狼狈,但这大火熊熊,却始终差那么一点点烧不到他的身上。
  苗氏一族的高手们纷纷皱起了眉头,显然,他们都已瞧出张开天是有意诱敌,让冰火剑阵的威力发挥到极致,然后再寻求破解之道。
  苗承宗火剑连剌,却是难伤张开天分毫,他心中正在焦躁,却见张开天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似有不支之相。
  苗承宗心中大喜,暗想,这次还不剌一个透明窟窿?当下奋起灵力,全力剌去。
  忽听场中一人叫道:
  “不好!”
  却见火剑剑尖所及之处,张开天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堵坚实的冰墙。
  正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不管是矛毁还是盾伤,冰火剑阵就此破去。
  苗承宗见状不妙,急忙收力,可惜他刚才用力过猛,此时已收力不及,“哧”一声,火剑剌中冰柱,冰柱反噬之力立生,一声惨叫之下,苗承宗连人带剑被速冻成了冰块。
  而与此同时,火剑之力击破冰块,亦将苗承业包围燃烧于火焰之中。
  场中人影耸动,苗玉谌、苗玉欢纵身向前,却因冰火之势,难以靠近承宗、承业二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要惨死在火冰之中。
  恰在此时,就听张开天吟道:
  “愁苦一日,一日愁苦,喜乐一日,一日喜乐,人生匆匆,常愁苦者终生愁苦,常喜乐者终生喜。”
  正是梵老太太口传之“清心咒”要诀,与此同时,他双手分别置于苗承宗、苗承业身上,以自身灵力吸纳引导冰火之力,就见霎时之间,张开天一只手臂变成红色,且有火焰蒸腾,另一只手臂则变成绿色,且有寒冰相冻。
  正是张开天以自身撼世修为,化解冰火相冲之力。
  忽听一人叫道:
  “他此时动弹不得,正好取他性命!”
  随之,便有一道罡风径袭张开天面门,张开天双掌都在用力,无法有效闪避,眼见这一道罡风就要劈中张开天脑门,恰在此时,场中忽然一暗,一物横在张开天与罡风中间,挡住了罡风之路。
  “咚”地一声,罡风四散,而那物不停颤动,诸人瞧去,矗立场中的,乃是一柄宽阔数尺,长约丈余的铁剑。
  阔剑。
  刚才出手之人叫道:
  “是谁相助敌人?”
  “是我。”平静的声音,诸人举目瞧去,只见站出场中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才刚刚返回山庄的少年苗谦,立刻便有人叫出了他的名字。
  苗谦虽然也姓苗,但并非高老太太七子之嫡系,不过是苗家的远方亲戚而已,所以排序并没有按照玉、承的顺利而来,而是单独一个字。
  而刚才对张开在出手之人,乃是苗家第二代第五子,苗玉孝,在苗家堡中地位尊贵。
  苗玉孝目视苗谦,骂道:
  “小杂种,你敢相帮外人!”
  一句“小杂种”,登时令苗谦双目充血,原本他的身份在苗家堡就很尴尬,苗玉孝这样讲,更是令他自尊心在瞬间爆炸。
  就听高老太太说道:
  “他作的对,这件事是你玉孝你错了。”
  此时,张开天已经吸纳完了苗承宗、苗承业身上的冰火之气,二人已从冰与火的死劫之中逃了出来,浑身冒汗,缓缓瘫倒在地上。
  苗玉谌、苗玉欢各自扶起自己的儿子,关切地询问有没有事。
  张开天笑道:
  “多亏刚才苗谦公子出手相救,才使我能够坚持把这一套功法做完,此时的他们暂时如患大病,失去功力三个月,不过我还是要恭喜二位。”
  苗玉欢听到儿子暂时失去功力,心中暴怒,喝道:
  “有何可喜?”
  张开天说道:
  “经此一役,他们对冰、火的属性了解更为深入,劫后余生、凤凰涅槃,他们的修为将会更进一层。不知这样算不算喜呢?”
  二人面露喜色,忍不住便要说声谢谢,话到嘴边,突然想起对方是与自家有血海深仇的仇人,便硬生生将感谢的话压了下来。
  经历此事,苗家堡再无人上前,只是团团围住了张开天,静待高老太太有所示下。
  只听高老太太说道: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岂是你略施恩惠就能化解的?玉谌、玉欢,你们再不上,难道要老妇亲自动手吗?”
  苗玉谌闻言,叹了口气,说道:
  “是,母亲。”
  他将怀中抱着的苗承宗交给别人,自己将长袍的长襟挽在腰上,接过别人递上来的长剑,长剑一竖,道:
  “苗玉谌领教公子高招,请赐教!”
  张开天见他以礼相待,虽然自己刚刚耗费了不少灵力,但面对当前情景,却是必战之局,只得说道:
  “好,请前辈赐招。”
  苗玉谌踏前一步,叙叙一剑,轻轻剌向张开天肩头。
  第一招不攻取敌人的致命之处,这是君子之剑的传统,不像苗承宗,刚一上来就想直接剌穿对手的咽喉。
  这父与子虽然都是剑者,但修为高下,单凭一招起手,就可看出相差不可以以道理计了。
  张开天微一侧身,闪过直剌,不料长剑翻滚,竟然是如同粘在自己身上一样,自己闪到哪里,长剑就跟到哪里,一时一刻也不能脱身。
  而且越到后来,长剑交织越密,如同一张大网一样,笼罩住所有方位,且渐次收紧,将张开天这条小鱼困在其中。
  苗诗则就站在高老太太身侧,对高老太太说道:
  “大哥这套绵剑已臻化境,深得当年爹爹的真传了。”
  高老太太注视着场中,没有说话,目光之中却露出不少嘉许之意,显然,他是十分满意自己这个大儿子的,无论是武功、办事还是人品,自己百年之后,将家业交给他,是放心的。
  张开天困在剑网之中,四周皆是白光一片,分不清哪一招是虚、哪一招是实,只能以不变相应万变,待到长剑快要剌中自己时,再临时躲开。
  数招之过,张开天身上衣衫已满是窟窿,除了没有流血之外,已是狼狈之极了。
  他当机立断,施展瞬移之术,身躯霎时已移开了数尺,跳出了战圈之外。
  苗玉谌见状,表情微微有些讶异,不太明白张开天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剑网之外,不过他也是久经战阵之人,随机应变,手腕一转,身躯微侧,那剑网便如同长了一双眼晴一样,随即向张开天所立之处笼罩而去。
  张开天身躯一振,人已跃身空中,说道:
  “前辈武功高强,晚辈不是对手,就此告辞!”
  高老太太说道;
  “想走,留下性命再说!”
  她手中长剑一舞,便是一道凌厉罡气袭向张开天心口,眼见张开天就要中招落地,就在这一霎那,空中的张开天又不见了。
  众人连声惊呼,有人又在院外发现了张开天的行迹,人们纷纷叫道:
  “快追,别让他跑了!”
  就听高老太太说道:
  “不用追了。”
  第五子苗玉孝说道: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放他逃走?”
  高老太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
  “那你自已去追好了,最好能将他擒拿回来,为龙儿报仇。”
  苗玉孝自忖并没有大哥那样的修为,遇到张开天,非旦不能立功,反而成了别人的掌下亡魂,心念至此,急忙躬身说道:
  “儿子谨尊老太太谕令,不追就不追了。”
  他突然斜眼看到站立场中的苗谦,急忙又问道:
  “对了,老太太,刚才苗谦相助外人,不得不惩处。”
  话音未落,已有一名中年妇女越出人群,跪倒在地,连连叩头,说道:
  “老太太、五少爷息怒,谦儿年幼不懂事,无意犯了大错,请老太太原谅。”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苗谦的衣袖,示意他也跪下认错。
  苗谦梗着脖子站着,兀自不跪。
  中年妇女带着哭声说道:“谦儿,你这是要为娘的命啊,快跪下吧。”
  苗谦迟疑了一下,看着母亲哀求的眼神,终究无法抵抗,便依言在母亲身边跪下了。
  苗玉谌踏前一步,向高老太太说道:
  “虽然苗谦出手莽撞,但我相信他身为苗家之人,断然不会相助外人,请老太太明鉴。”
  高老太太目视苗谦,道:
  “你叫苗谦?”
  “是,老太太。”
  “说说你刚才出手的理由吧。”
  苗谦说道:
  “刚才我若不阻止五叔,如今承宗、承祖两位哥哥已经成了死人,我是为了救人才出手的。”
  苗玉孝说道:
  “场中这么高手,都没有看出其中的关窍,就你看出来了?”
  高老太太一摆手,阻止了苗玉孝的追问,接着说道:
  “刚才他一口说出了你的名字,你们以前就认识?”
  苗谦道:
  “有过一面之缘。当时的情况是……”
  苗谦之母一听,又是连连叩头道:
  “孩子不懂事,无意间得罪了飞龙公子,还望老太太见谅。”
  高老太太瞧了苗谦之母一眼,道:
  “玉孝。将她带到我的房里去,交由怀恩好好照管。”
  苗谦心头一震,怀恩是高老太太的陪嫁侍女,跟随高老太太已近百年,对她可谓铁血忠心,亦替她办了不少隐晦差事,苗家堡上上下下对她都很忌惮。
  自己母亲落在怀恩手里,名为照管,实则是严密监视。
  他目送母亲被苗玉孝带走,却是没有一点办法。
  就听高老太太说道:
  “谦儿,老太太吩咐你去办一件事,你能办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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