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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么快啊,贵府的少爷。”逸雨打趣道。
“姜伪呢?”伊枫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姜伪的身影。
“这里。”一个干净整洁的少年从隔间走出来,有气无力。
“你是……姜伪?”伊枫诧异,这打扮,不对劲啊。
“呦,姜伪出来了。”
“你……怎么了?怎么这副样子?”姜伪收拾干净后,也算是一个白净的少年,身上淡淡颓废的气息更增添了他的魅力。
“别提了。”连声音都变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要开学了……”姜伪空洞洞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伊枫,伊枫不由得心里一颤,伊枫听出姜伪这四个字包含了怎样的情感。
忧郁,颓废,还有淡淡的忧伤。
伊枫没去过学校,看到姜伪这副模样,倒吸一口冷气,看来学校这种东西,不简单啊。
“学校和黑手党比起来……哪个更好?”伊枫咽了咽口水,不知怎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黑……手……党……”姜伪没有感情的一字一顿。
“学校怎么样?”伊枫问。
“全是恶魔……没有一个是正常人,糟糕透了。”姜伪压低了帽子。
“也没什么。”莫桐抬头,看着一脸丧气的姜伪。
“学校真的很可怕吗?”伊枫若有所思。
社长一来,宛若寒冬。
伊枫打个寒噤,饴糖贴心的带了条毯子给伊枫披上。
“今天匆忙的把大家都叫来,是想讨论几件事。”社长冷冷的声音。
“渡滨黑手党愈来愈胆大妄为,今天收到了这个。”言罢,社长拿出一个牛皮纸包裹着的信封,上面娟秀的小字着实好看。
可是逸雨一惊,看着那熟悉的字体,他岂能不认识这是谁写的?
“墨雪吗?”
“嗯。”
顿时屋内寂静如黑夜。
伊枫不明所以,不知如何是好,墨雪这个人,他不认识。
饴糖则崇尚着,只要少爷好,一切都好。
“嘁,那家伙来干什么。”逸雨皱了皱眉头。
看来“那家伙”是个不好惹的大人物啊。
“还不是你在这里。”吃薯片的人继续吃,仿佛他那里的薯片是永远吃不完的。
自从伊枫来了之后,他好像薯片从不离手,一袋又一袋的薯片似乎是可再生的。
“你吃吗?”
伊枫霎时间脸红。
“番茄味的,挺好吃的。”
“名侦探何时这么大方?”有一个女人笑道。
“樰厌,我一直都是这么大方。”“名侦探”的义正言辞。
凝重的气氛也消散不少,伊枫松了口气,不过,在这社长面前,不太好吧。
是他多虑了。
社长也没说什么,“要是他来了,全员,做好最坏的打算。”
“嗯。”除了伊枫饴糖,其他人懒洋洋的迎合着。
“千万别来,千万别来……”苏世一直念叨着,“我可不想再被增加工作。”
的确,妖怪侦探社的日常任务大多是苏世做的,其他人都是把工作推给苏世,渐渐的,就是他的任务了。
这叫潜移默化的习惯,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就这样,大家都去忙吧,对了,伊枫姜伪逸雨,你们仨留下,其他人,解散。”
姜伪一脸丧气,想着快要开学了,心里就难受。
“姜伪,开学了吧。”社长一句话又让他难受不少。
“嗯。”姜伪罕见的冷漠。
“伊枫,你似乎没去过学校吧。”社长问。
伊枫有一种大事不妙之感。
反倒一旁的逸雨幸灾乐祸。
看姜伪的样子,联系姜伪说的话,学校看来真是个可怕的地方。
“姜伪……学校怎样。”伊枫又问了一个差不多了的问题。
“学校简直就是……糟糕透了。”姜伪越说越丧气。
“伊枫,学校你自己都没有去过,怎么知道好不好呢。”逸雨笑道。
话虽如此,伊枫很清楚,但是……当他看见姜伪这样,也还是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伊枫,你的入学手续办好了。”社长短短几个字,却宛若雷劈一般,伊枫登时愣住了。
“那……饴糖呢。”伊枫讷讷的问。
“自然也去了。”社长面无表情。
“那叫我来干什么。”姜伪还是“忧郁王子”那副样子。
不得不说,此时的姜伪很有魅力。
“伊枫饴糖二人会去你们班,姜伪你照顾一下。”姜伪木讷的点了点头。
话都说到份上了,伊枫也只得作罢,回过头想想,学校这地方他还真没去过。
去看看,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呢,我呢。”逸雨转着椅子,指着自己。
“这个,你去处理一下。”社长拿出刚刚得牛皮信纸。
逸雨拆开一看,面色一凝。
刚刚社长只是在人群恍了一下而已,内容没来得及看就被收走了。
“你们俩回去吧。”社长道。
“好。”
站在门口等候许久的饴糖似乎也猜到了些什么。
“怎么样,我的少爷。”饴糖满脸笑意。。
“不怎么样,入学手续办好了,你和我的。”
听到后面四个字,饴糖明显一僵,让一个活了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人去扮做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真是有些为难了。
“这样好吗?”吃薯片的“名侦探”看着社长。
“让一个恶魔去人多的地方,岂不是把狼放入羊群?”泽颜有些担忧。
“无事,我自由安排。”社长淡淡的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泽颜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怎么办呢?”逸雨边走边踢着脚下的石子,绞尽脑汁想要想出一个对策。
无奈真的不好办。
突然我感觉后脑勺痛,计上心来,随即晕过去。
“真不小心啊。”
逸雨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心中窃喜,装昏过去。
这个人,正是鹤泰身边的女人。
逸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可当他听见地下微弱的呼救声和惨叫声便明白了。
他岂能不熟悉这里?
位于渡滨黑手党本营的地下审讯室,这里他再清楚不过了。
“师父,好久不见啊,突然见你一面,也好开心,你怎么这么狼狈?”鹤泰推开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
“该醒了。”鹤泰伏在逸雨耳边轻轻的说。
“你还是这样让人讨厌啊。”逸雨轻笑,眼神轻蔑的看着鹤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