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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渣给爷爪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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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这两只猫好可爱啊!”艾尔蹲在一个小摊前,对着身后的白虹说道。
  只见这摊位的老板没有理会艾尔,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手中的事。这老板还养了两只小猫,一只灰白色的猫如同人一般的坐姿,岔开腿坐在那抬头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艾尔,眼神呆滞,嘴角还带着一丝丝的笑,活脱脱像是一只憨憨,特别是两腿间的那两圆圆的东西,更是瞩目。另一只黑白相间的猫长得更是极具特色,偏偏脸色的黑毛长在眼睛、鼻子、嘴巴周围,而还不是均匀分布,就是向左侧偏一点,看着像是看到了极为恶心的事物的表情,一脸嫌弃。艾尔伸出手想要撸“嫌弃猫”一下,它一下子避开,这直起来的身子加上那神奇的表情使得它看上去更加奇特了。
  “需要买什么吗?”小贩看见艾尔动了自己的猫,抬起头问道。小贩的声音很沙哑,听着很不舒服,而且小贩的脸很消瘦,如同一只骷髅,深深下陷的眼窝让艾尔感觉很不舒服,艾尔皱了皱眉头,回道:“不,我只是看看。”
  “哦。”小贩应了一声便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白虹拍了拍艾尔的头,说道:“快点走了。”艾尔急忙跟着白虹离开这条街......
  都城,王宫,一个池塘边上。
  克洛玛侯爵正一手按在胸口,一手别在腰后,躬身向国王行礼:“陛下,虽然我们没有办法到日円抓人,但是可以等那个人出了日円,事情就好办了,毕竟他们一族的特性很显眼。”
  国王有着浓密的大胡子,脸上始终带着和蔼的笑,如果只看表面的话大多数人都会认为他只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国王一把将鱼食丢进池塘,大量的鱼在水面跃动翻腾,溅起片片水花。看着混乱的池面,克洛玛想起来三个月前在海面上被一个实力极为强劲的海关作战,他太强了。
  “你啊,虽然和大多数人比你十分聪明,但是!”国王转过身,眼神极为平静,像是一面镜子。克洛玛看着国王眼中自己的倒影,国王不紧不慢地讲道:“太心急。一旦有一点事情都会让你沸腾,像是这片池塘一样。”
  “我......”克洛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头真正的毒蛇不会如此心急,等待猎物露出破绽,一击必杀!”国王拾起池塘边一块板砖,向着池塘中丢了过去,一个人影从沸腾的鱼群中钻出,手中的那把寒光四射的刀子证明了他的身份,但是刺客一钻出湖面就迎头撞上国王丢出的板砖,带着国王强大力量的板砖直接把刺客的脑袋砸开了花......
  奕州,迈尔斯镇。
  在繁荣的表面下,隐藏着的是深不可测的罪恶。一个阴暗潮湿的小巷中,几个大汉正在肆意玩弄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身上的淤青与血痕已经表面了她曾遭受的虐待多么地惨烈,虽然此刻也很惨。声带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连手脚都被束缚着,难以动弹半分,眼泪也再难流出一滴,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忍受着,沉默着,然后,死去。
  “师...父,那些人。”艾尔与白虹在经过这小巷口时看见了这场面,这份被隐藏的真实中的一部分。
  “啊,艾尔,你想杀光他们吗?”
  “我...我...我要......杀光他们!”艾尔回想起来了一些事情,那份像是被故意遗忘的记忆。那份记忆从未消散,或者说每个人的记忆都不会消散,它们被掩盖,被隐藏,从外表上看没有人能够看出端倪,可一旦受到一些强烈的刺激,那份被隐藏的记忆便会再次回到主人的身边,再度给主人带来痛楚。想要遗忘,却又无法遗忘的记忆,想要放弃,却又无法放弃的痛楚......
  艾尔和白星并不是一开始就在一起的,艾尔一开始是和另一个女生在一块,一个年龄永远定格在十二岁的小女孩,那个女孩就像是艾尔的母亲。艾尔是在雪地里被年仅九岁的她捡到,如果没有她,刚出生不久的艾尔就会在雪地里被冻死。
  在艾尔三岁时,艾尔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几个男人拖入一座豪华的房子,当时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求求你们把她放出来吧!”艾尔跪在那豪宅的大门前,雪花已经将他瘦小的身躯包裹,手指和身体都僵硬的像是一块石头,门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一天一夜,艾尔几近死亡,这时一个从豪宅中出来的侍卫有些可怜艾尔,上前告诉艾尔:“她已经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艾尔听到这消息竟是一下子清醒,冻僵的身体竟然动了起来,痛觉早已被麻痹,顾不上身体直接一瘸一拐地跑向那个小巷。因为身体原因艾尔在快到家的时候跌倒在地,哪怕跌倒在地艾尔依旧向着家的方向爬行着,哪怕每爬一步都要喘上十多秒,他也不会停下来,他要见到他的“母亲”。
  “姐姐,我回......”眼前的场景近乎使艾尔险些昏死过去,她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不堪还淌着鲜血,身上满是伤痕与不明白浊液体,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着她还活着。艾尔艰难地爬到她的身边,抱着她那烫的吓人的身体,险些哭了出来:“姐,你怎么了?!”
  她艰难地睁开眼,看见那个熟悉的面庞,她笑了,像是一朵于凛冬绽放的梅花。“你以后就叫我娘吧,虽然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母亲。”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她在承受了一天一夜的性虐与折磨后,生命已经油尽灯枯,是对于艾尔的牵挂才让她支撑到现在,在见到艾尔后,她紧绷着的生命线彻底崩裂。
  “娘!你醒醒啊!”艾尔哭了,心中的唯一死去了。艾尔紧紧地抱着她的尸体,不让这身体最后的温暖逝去,可热量还是止不住地流逝,最后尸体彻底失去了温暖......
  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再次回到艾尔的脑海内,拳头已经攥出了血,眼前的少女与记忆中的那个人样貌重合,艾尔像是回到了那一天。杀意与恨意已然控制了艾尔,令其几近失去理智,没有意识到自己并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艾尔!”白虹拉住了艾尔,化为血色的双眼再度恢复了深黑。
  “师父。”
  “你赤手空拳怎么杀他们?用这个!”白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匕首,放到艾尔手上。匕首很沉,也很锋利,艾尔接过匕首,面无表情地走向还没提起裤子的人渣们,匕首别在身后,悄然靠近的艾尔吓到了人渣们。
  “我靠!谁家小孩子!”一个高瘦的人渣喊道,还差点跌倒在地。
  “小屁孩走开!”一个肥胖的人渣裤子都没提上就对着艾尔喝到。小伙伴还在空气中甩来甩去,上面还沾着些血迹和米青液。
  唰—
  肥胖人渣见艾尔没有反应,刚想上前狠狠教育艾尔一顿,便感觉下体一凉。
  “啊!!!!!我的**啊!”低头看去,自己的小伙伴掉落在地,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一小块血泊。
  “这!找死!”一个强壮人渣一拳轰向艾尔的头部,从这强劲的拳风来看应该是一个快发现的准武者,如果艾尔挨了这一拳非死即伤。
  “放肆!”白虹怒了,刀刃瞬间出窍,一道寒芒飞射向强壮人渣的手臂。手臂的麻木感传来,强壮人渣一下子失去了手臂的控制,不!他的手臂已经被白虹的剑气砍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瘦弱人渣裤子都还没穿好就看见自家老大的手臂已经飞了,一时间恐惧让他失去了身体的控制,艾尔举起漆黑的匕首向着瘦弱人渣的下体刺去,斩“鸡”瞬间让他昏死了过去。白虹上前一脚将那个强壮人渣提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艾尔再次举起匕首,可是始终没有办法刺下去,他还没有真正杀人的觉悟。拿着匕首的手在剧烈地抖动着,杀意与恐惧也在不断交战着,内心最后的防线始终没有被突破。
  “你为什么要迟疑?”白虹扫视四周的血迹一下,质问道。
  “我,下不去手。”艾尔的声音也变得颤抖,明明机会就在眼前,可却是迟迟下不去手,这份胶着在燃烧着艾尔的内心,手中的武器已经举起,可艾尔偏偏无法动弹。
  “你下不去手凭什么成为武者!”白虹怒斥道,平时古井无波的眼神也掀起了惊涛骇浪,白虹继续怒斥道:“他们都是该死的人渣!这些人渣都是会伤害到白星的,你不是要保护白星吗!?凭你这点勇气怎么保护好白星!?”
  白星,是的,白星。我已经永远失去了母亲,难道我还要在将来失去白星吗?师父师娘不是每次都能够保护好白星,所以我一定要变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人渣,去死吧!”大喊一声,艾尔内心最后的防线被击破,此时那个瘦弱人渣被痛醒了过来,一醒来,看见的就是一把闪着寒芒的匕首。
  无法发出声音,无法继续呼吸,无法动弹半分,瘦弱人渣的心脏被匕首切开,意识被强烈的痛楚所碾碎。
  就是这种感觉。不知为何,艾尔一刺下去便插准了心脏,就是这么地自然,像是艾尔想要一击必杀就一击必杀一样的神奇。
  这是我杀的第一个人渣,我将来还会杀更多的人渣,那么,轮到你了。。
  艾尔转过身子,目光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死死地盯着肥胖人渣,那肥胖人渣还捂着下体倒在地上吐着白沫,他生命中最后一眼看见的,是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以及那把刺下来的匕首。
  白虹冷笑一声,一刀将强壮人渣从中间切成两瓣,鲜血和花花绿绿的脏器瞬间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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