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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单身战歌 / 第1章 往事如烟

第1章 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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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血色的世界
  假如你不信
  你可以试着去拥抱勇气
  银河系的银盘面积,有多大,面积大到动不动以万年光年的长度单位来计算。
  仰望夜空,浩瀚的银河横贯中天,群星璀璨,难以计数的星体在其中闪烁,运行。
  这就是银河。
  银河厚度约2000光年,这惊人的数据预示着人类的渺小。
  而银河系在整个宇宙中,却只如大海中一粒细沙。
  这就是宇宙
  无穷无尽的天体和星系在其中静寂地沉默着,而又不知有多少颗星星明明灭灭,闪烁不息。
  可银河和宇宙到底有多大?
  正如上面银河面盘面积有多大,你所看到只是面积,而不是体积多大。
  从体积上去看,正如你现在地面和30层高楼上,你所看到不仅仅是你所在的城市又多大,还有自身有多么渺小。
  可这一切,在体积之上,抛开电视,电影,书籍这些,以双眼看不到,以某种未知的形态去定义银河和宇宙。
  它们的空间到底会有多大?
  但现在,这一切对于莫道来说,毫不重要。
  因为关押他,和他们的战舰停了,停在一个水蓝色星球的外太空。
  “该死,难道我真的要老死在这里?还是直接死在这?”眼前的水蓝色的星球的确很漂亮,但在众多拥有生命的星球中,作为评价,这颗星球的漂亮程度只能说一般。
  特别对此刻的莫道来说,当他的目光透过运输机的舷窗,看到运输机机身外的蓝色星球时。
  莫道的脸色和机舱内其他的星盗一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见到生命星球时,脸上会流出喜悦。
  而是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们的终点站到了。
  运输机的飞行速度非常快,比莫道见过最好的飞船,飞行速度还要快起码3倍。
  舷窗外的水蓝色星球,倒映在莫道瞳孔中,以一点一点的形式变大,加上余光中看密密麻麻相同型号的运输机。
  这一幕,莫道不由神色恍惚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别人担惊受怕感时,莫道竟然进入了发呆状态。
  这一幕在其他星盗眼中,此刻的莫道一脸的平静看着舷窗外,其神情给人一种泰然处之的怪异感觉来。
  “该死,该死的仙女星系,仗着先一步进入神级,开始耍流氓,该死的,简直比星盗还星盗。”
  “哥们,省省心吧,从我们选择干这行起,就知道,这一天的到来只是迟早的事。”
  “是啊,迟早会葬身这星辰大海中,哎。。。只是可惜我yx52234星球高价购买的仿生人,那可是有着阿尔法人血统的仿生人。。。那柔软。。”
  “闭嘴!都什么时候还在想你的下半身!都给老子我安静点!你们这群杂碎!说了多少次,不准交头接耳!”随着一声粗暴的声音在机舱内响起,紧随的就是一人形生物在机舱内身影一闪,下一个画面,他的手掌,便按在这位在可惜仿生人的星盗,整张脸上,把对方的脑袋砰的一声撞在机舱舷窗上。
  下一个眼光跳动的画面。
  人形生物另一手却是握拳直接轰击在星盗的肚皮上。
  惨叫?是不存在的,整张脸早已经被盖住,哪里发得出惨叫声。
  人形生物便收回了他的双手,冷眼在机舱内巡视了半圈,便转身离开了面如土色,犹如惊弓之鸟的星盗们,直接去了前舱。
  “真凶残!”早已经回过神的莫道,在目睹这一切后,在此时能清楚感觉到在做出这个评价时,他身体的反应是胆颤心惊。
  那可是3米多高的人形生物!顺便一拳都能轻易把莫道这身板整个打散架!
  害怕,恐惧是应该的。
  比如被揍的那名星盗在忍着剧痛中不敢吭一声。
  起先在机舱埋怨的那名星盗也是一样,他眼中的不平和愤怒在此刻已经被他在心中,狠狠的撕成撕碎,被抛到舷窗外的冰冷太空中!
  莫道坚信,只要那人形生物站在他面前,这家伙一定会吓得像个娘们一样当场尖叫起来。
  真是一群呆瓜!
  机舱内
  在这时每个星盗的脸色都差不多,在害怕中逐渐的阴沉了起来,可并不是什么暴风雨前的平静,而是像点燃的火把火焰上,正给一个威力巨大的炸,弹进行加热。。。
  惊心动魄的一副死静画面。
  “哎。。”莫道很想让他的心跳声,随着跳动速度降低而小声一些。然后像一年前那样,可以在家把身体埋进舒适的真皮沙发中,感受身体每个神灵在放松的感觉。只是背后的坚硬和运输机穿过大气层带来的震动,却每时每刻扯动着莫道大脑的每一根神经。
  清楚的提醒莫道,终点站真的是要马上到站了。
  莫道的眼角不由自主连续跳动了好几下,或许是对即将到来的审判?苦难?死亡?一些正常的身体反应?
  害怕的情绪牢牢的占据了他整个胸膛,莫道却又不得不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接受这个事实!
  哪怕是在运输机穿越大气层带来的抖动,让他内心中的害怕如惊涛咳浪一般,一次一次的拍打在他心灵防线上,让他恐慌,畏惧,茫然!
  可身为星盗,从加入星盗那刻起,莫道就已经知道怕死只会让他死得更快,何况他还是一个资深的星盗,杀人劫货的事可没少干!时间一长,生死这类的事,莫道也早就看淡了,不然他也不会获得一个星盗浪子的称号。
  “或者在更多的女人喜欢称我为散财童子?还是金主更为合适些?”
  往事如烟,现实的残酷:二者交织在一起。
  逐渐化为一抹凄冷的笑容浮现在莫道的脸上。
  哀莫大于心死。
  只是莫道自认为他看开了生死,而现实就是当这一切事情,变为事实发生在他身上。莫道害怕了,他清楚的知道,当和他一样的3米高的人形生物,对方的眼神从他身体扫过,目光与莫道裸露在空气中肌肤摩擦,带来死亡的冰冷感是来得那么的真实。
  像无数把闪着寒芒的手术刀直接赤裸裸的对准了他的身体。
  让他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在为之颤粟,在恐惧情绪中后退,可他的后背是冰冷的金属。
  然后在这一瞬间,让莫道失去作为星盗,多年以来自以为豪的勇气。
  连与人形生物一个简单对视的勇气也没有,卑微得根本不像是令人闻名丧胆的星盗,而是一群正送往屠宰场的猴子。
  随着运输机穿过大气层,机身停止震动,莫道脸上凄冷的笑容,逐渐的凝固,然后变为平静。
  把头昂着顶靠着舷窗上,目光无神望着机舱的金属顶部。
  对于从舷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以及窗外滑过的白云天空,这些美好莫道没有一丝的兴趣。
  运输机马上就要降落到地面上。
  时间真的不多了,或许我应该好好想想我爱过那些女人们?又或者认真想一想,这些女人有没有几个真心喜欢自己的?或者其中一个偷偷瞒着自己怀了自己的孩子?
  莫道如此想着。
  往事如烟,可在此刻,往事却一一清晰浮现在莫道的脑中,以无声纪录片的形式在莫道脑中播放着。
  莫道这一生与很多女人处过,与更多的女人有过暧昧的关系。
  但能让他一直挂念,懊悔的女人只有一个。
  叶落黎
  这个名字只要一出现在莫道的脑中,他的心就会就会莫名的难受,闷得慌,接着乱了呼吸的节奏。
  直到整个人变得焦虑起来,不得不去找酒精类的东西麻痹自己才行。
  莫道认识叶落黎的时候,莫道还不是星盗,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小伙子,单纯又冲动。
  哪怕当时他只是一个手持棍棒,为了抢地盘讨生活的小混混,可他话语间流露出的稚嫩始终是无法隐藏的。
  就如莫道的眼神。
  在莫道了解叶落黎的身份,和后面的事,叶落黎的父母找到莫道,对他说了一些话。
  莫道的眼神是躲闪的,是畏惧退缩的,稚嫩得和纯情的少年没有二样。
  在多年后这份稚嫩常常成了莫道对自我的讥讽,一句低声骂语:我真是个大呆瓜!
  叶落黎不是莫道的初恋,但莫道却是清楚知道他是叶落黎的初恋,而且还是以英雄救美的形式,出现在叶落黎的生命中。
  其实上,莫道清楚,这并不是英雄救美。只是为了抢地盘,碰巧的遇到对手,那人把叶落黎堵在小巷子中,抢完钱财后又动了色心,对她毛手毛脚。
  这事在多年以后,莫道才想明白为什么像他这类人,一些女生看到他总是一脸的害怕,可眼神中的厌恶,却总是能一次又一次的刺痛着,小混混莫道心中的自尊心!
  “哎,那时的自己真是一个混蛋,只顾着与对手打斗,却不知道落黎就在一旁看着这一切。自己本质上跟那个人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混蛋!”
  想起当时的情景:蹲在墙角处瑟瑟发抖的落黎,就像是一只兔子,连尖叫声和眼泪,都在她用力捂住柔弱的唇间下,失去了色彩。
  莫道对这混蛋这个词语理解不由再深了几分。
  战斗的结果,对手被莫道敲晕了过去,按照规矩,跑到他的地盘抢活,对方的手脚,莫道会毫不犹疑的打断。
  但莫道也因为大腿被对方用匕首扎了二刀,失血过多他,来不及将对方打断手脚,就晕了过去。
  等莫道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病床的一旁,则是怯生生的叶落黎时不时偷看着他。
  莫道清楚的记得,当时叶落黎几分红肿的眼睛,以及脸上挂着秋雨过后的微笑,对他说的第一句是:“你醒了,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好多的血。。。”
  叶落黎,长得好看,说话声音一听就能感觉善良的温柔女孩,是莫道地盘上一座大学的学生。
  用当时莫道的话来说,这样好的女孩,是不可能成为小混混女朋友的,哪怕是莫道顺手救了她。
  可莫道却是不知道,叶落黎的性格非常固执,固执到认为莫道是为了救她才受了这么重的伤,执意在莫道伤没好之前,要一直照顾他。
  二个性格单纯的年轻人,相爱并不需要太多的东西,有时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傻笑就足够了。
  就像莫道看着叶落黎总是怯生生偷瞄着他,在二人眼神对撞时,而莫道只能用手指抓着后脑勺进行傻笑式的回应。。。
  二人之间就这样简单相爱了,不知不觉一起坠入了爱河。
  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混混,一个一直在父母看护下成长的乖乖女。
  二人的爱情故事,直到叶落黎的父母出现就画上了句号。
  “我当时得多呆瓜?才会完全相信了落黎父母的话?做出远走他乡,远离落黎世界的决定!呵呵,我真的是太蠢了,世界上最无可救药的呆瓜!”
  舷窗在的阳光洒落在后背和肩膀上,这让人感觉温暖的光芒却化不开,莫道脸上的悲戚。
  更别说是:星盗莫道。
  或者这阳光对机舱内所有海盗来说,只是与以往过去人生的一个道别。
  一个未知,充满不好的命运在等待着他们。
  或者一切的罪恶都将在阳光下得到审判?还是星盗莫道内心深处渴望的时光倒流,一切重新来过??
  像那秋天阳光照耀下的田野,那些越冬的农作物一样,抽出的嫩芽幼苗,意味着新生?
  一个无恶不作的星盗?会有新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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