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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真武重现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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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熬到了出关的日子,李凡顺着来路回到下车地点,一直等到天黑,也未曾见到黄小龙的身影,无奈之下李凡只好徒步走到公路,好说歹说搭上了一辆回到城里的农车。
  来到驻地,次日才见到小龙,原来小龙这次是去执行任务,故而不能前去接李凡。
  ‘你很不错,这两关是毅力与勇气的考验,你均通过了。’小龙对李凡说道。
  李凡露出得意的神情望着小龙,表示我已经做好了下一次任务的考验,有什么花招就试出来吧。
  ‘接下来不考验你了,我只是想再次确定你真的想好了吗?我们这条路不怎么好走,或许第一次出任务就会让你折戟沉沙。’小龙继续补充道。
  李凡略微思索片刻,想及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好的选择,更没有退路可言,或许这条路很难走,很危险,很艰辛,但是短暂的人生何不冒几次险呢!
  李凡吐出一口气说道;这是我选择的路,不管前路如何,无怨无悔。
  小龙无奈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好吧,接下来面临的不再是考验,而是各种训练,知道【武术】吗?’
  李凡摇摇头。
  ‘不知道好,从零开始或许更加简单,武术其实很简单,就三个字【快、准、狠】,什么叫作快,当两人对敌时,当对手一出手,就可以通过对手的一举一动从而判断对手的下一步动作,而后制定相应的策略,对其进行毁灭性打击,使其不能再有反抗的机会,这是我们国家几千年来独有的传承武术,但是我告诉你目前已经失传了。’小龙露出一幅可惜的表情说道。
  ‘你也不会吗?’
  小龙摇摇头。
  ‘武术是不是拳台上的自由搏击呢?’李凡继续问道。
  小龙再次摇摇头说;自由搏击是一种观赏性的搏击,而且你要记住任何有限制规则的武术都是观赏性的武术,几乎只要是媒体上能够见到的都是观赏性武术,真实的武术你在任何媒体上都是无法观看到的,因为真正的武术往往是一招制敌,一出手便是非死即伤,因此你根本无法观看到。
  ‘噢,原来如此,这不仅让我想到了媒体上的各种武术大师,特别是全身带电的岩大师。’
  ‘你在说什么?’小龙似乎没有听清楚李凡的嘀咕。
  ‘没、没什么,你们【准】呢?’
  ‘准,是讲的攻击的精准度,武术本事杀人技,没有什么花式花招,要对全身的弱点进行一个系统的学习,咱们古时候称之为人身体的穴道,不过也失传了,当我们能够掌握到人身体上的全部薄弱点后,在攻击对方的时候直击对方要害,从而达到击败敌人,使其不能再有任何行动。’
  ‘穴道我知道,是那种击中穴道后别人就不能动的吗?’李凡好奇的问道。
  ‘小龙伸出食指摆了摆说;你说的是击中人身体的关节,只要力度合适,位置准确,确实可以使人达到片刻麻痹的作用,不过很快就可以恢复,而真实的穴道是,一旦击中对方穴道,便可使对方瞬间陷入瘫痪,强烈的疼痛与供血系统的严重破坏,会导致对手的大脑陷入停机状态,那个时候想要击杀对方就是玩玩的事情。’
  ‘原来如此,那么狠呢?’
  ‘这个久比较简单了,武者主杀,仁者与政,作为一个武者,在与对方交手时就已经是生死相博,倘若在与对手作战,你心里还怀有仁慈之心,那么你就不适合作为一个武者,所以狠,就是要毫不留情的将对手击杀掉,没有半点犹豫,否则后果会很难料。’小龙继续说道。
  ‘这就好理解了,通常电视上的剧情,两人交手时往往死于话多。’李凡笑着说道。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你说这些都已经失传了,我如何学得呢?’李凡补充道。
  ‘我自小在少林寺学武,后来又在武术学院文武兼修,常常收集我们国家的传统武术史学资料,因此我研究了一套恢复古传统武术的训练方法,只是我年纪已然不小,根本没办法进行这些艰苦的训练。’
  ‘是吗,那我就成了试验品了?’李凡笑着说道。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现在就可以退出嘛。’
  ‘我情愿做做实验,氢弹原子弹不也是经过无数次实验才最终研发成功的嘛。’李凡打趣地说。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从现在开始,你每天必须要去米兰高地山上取一块石头,将驻地这堵破墙堆砌完整,第二,从现在开始你要开始学习各种自动、半自动武器的使用,毕竟武功再高也怕枪,第三,训练你的速度与闪避能力,最起码你的速度要超过蛇的攻击速度,最好是能够达到猫的攻击速度,第四,全面学习人体机能功用与人体学知识,通过学习,制定一套人体学易于受击的薄弱穴道,毕竟我们确实没有失传的传统武术的穴道指法,所以只好以此代替,然后我会教你一些基本的现代擒拿法,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动不动就将人击杀,其次是,攻击的手法,在真正的攻击时,很少会用到【拳】,这点我相信你不太理解,不过事实是对战时,用拳头的绝对是外行,通常真正的武术,在攻击对手的时候,会将食指与中指运用其骨节末端,形成一个力的聚焦点,子弹之所以有如此大的贯穿力,原因就是这里,因为将力聚集在一个点后,所造成的伤害会是几个加成,,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再有就是戳、劈、砍、踢,这些以后我都会慢慢教你,最后一点我要着重强调,我们国家传承几千年的武术精华乃是【习武先习德】没有好的品德,就算武术再好也是枉然,绝对不能自持武力持强凌弱、欺压善良,否则我会亲自将你了结的。’说完小龙严肃的看着李凡。
  李凡望着眼前一堵残破的墙,这堵墙起码三米高两丈长的缺口,想要从米兰高地上一块一块的搬石头来垒砌,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垒砌完整,看来只能搬大块点的石头了。
  至此后,李凡开始了漫长的习武之路,不觉时间已过半年,小龙之前的团队已经被暴露,许多队员因此而遭到敌对势力的残害与追杀,为了生存,小龙不得不加入另外一个雇佣兵团队,这个团队尤其注重人员成分与保密工作,李凡不得已提前加入了这个代号为【狼头】的雇佣兵团队,狼头团队里有一个不成俗的习俗,每三个月就会在驻地举行一次团队竞技赛,并设立奖金,最终胜利者将会获得五万【米金】奖金,这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数字。
  时间过得飞快,小龙与李凡加入狼头佣兵团已然快到三个月,此间没有接到过一次任务,雇佣兵这个行业就是如此,总不能天天出去执行任务,因为一旦执行任务那就是杀人,杀人就得有人为此而死,好在即使没有任务可执行,依然可以拿到一笔可观的生活费用,在这段闲散的时间里,小龙与李凡二人倒是有空专研传统武术的研究与训练,在小龙的擒拿面前,经过了差不多一年的训练的李凡依然不够看,小龙经常摇头叹息道;看来李凡终究还是没有习武的天赋!
  说话间狼头团队的比武竞技就要开始,小龙毫不犹豫的报名参与,李凡想了想,自己在小龙手里都还过不了几招,自知识趣的李凡没有参加,只是在擂台下为小龙加油打气,为了减少队员的伤害,规定必须赤膊上阵,不过是自由搏击,生死不论,在这个充满战乱的国度,被打死了也没谁会在意,因此才会出现尸林这样荒唐的存在吧。
  只见擂台上两人小龙再次击败了一名外国人【乔斯】,没有裁判吹号,小龙也没有下死手,正当小龙转身之际,身材魁梧的乔斯从地上爬起来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就向小龙的后脑勺扑去,李凡在台下惊得大惊失色,不住的呐喊小龙小心,可呐喊声在众人的喧闹声中瞬间被掩盖,小龙根本没法听得见,李凡见状只好奋不顾身的向擂台上冲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小龙转身腾起以手为刀不偏不倚砍中乔斯的眼帘位置,瞬间乔斯捂面嘶吼,痛苦不已。
  这件事情给李凡很大的震撼,终于知道小龙说过的武者杀人之师,怎可手下留情呢!
  接下来比赛进行到了尾声,同样狠辣的是一名来自泰国的队员【帕撒】,只见帕撒肘膝并用,招招下手狠辣,与他对垒的就算没被打死,最起码是断断肋骨,内伤出血的情况,一名来自亚洲一个小小岛国的,【左琦】此时眼里面充满了惧色,可是身在江湖,哪能逃避,只好摆出一幅防御姿态迎战帕撒,帕撒助步腾飞,双手肘成飞鹰扑食之状,以膝盖攻击左琦的胸部,肘关节攻击敌人的面部,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漏洞,让人无法进行还击,倘若躲闪不及,就这一招就能将对手打得面部出血,胸部内伤,真是太狠了。
  可毕竟敢参加雇佣兵的左琦,没有两下子如何敢端这碗饭,只见左琦曲腿微躬,双手护头,侧身向前迎去,两者在半空中猛然相撞,双双倒地,帕撒也不料左琦不躲反扑,人在半空又无法转向,便被迎头撞来的左琦推出去老远,险些摔下擂台。
  ‘左琦这一招是下策,如此一来两败俱伤、得不偿失,且我估计左琦肯定比帕撒伤得严重些,换作是我哦的话,应该欺身上前侧踢帕撒的左肋,如此身在半空的帕撒根本无法躲得开。’小龙指着擂台对李凡说道。
  ‘换作是我的话,我会在帕撒落地前侧身躲避,因为无论帕撒的速度再快,也没有我侧身所用的时间短,当帕撒落地时,以最快的速度以手作茅向帕撒的【天柱穴刺去】,如果刺中帕撒的天柱穴,使其侧颈动脉造成非常严重的伤害,瞬间会使其右手丧失知觉,然后帕撒受到重伤之下必然会微微下蹲,我便转身对帕撒锁喉,至到其窒息。’李凡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分析得倒蛮像有道理的嘛,切记武术是实践中不断磨练的,不是纸上谈兵的赵括。’小龙在一旁打击道。
  李凡微笑着望着小龙,没有说话。
  就在这二人谈话的间隙之间,左琦已经被凶狠的帕撒打成重伤,倒地不起,帕撒仍然上前用脚踢着躺倒在地的左琦,可这是没有裁判的竞技,左琦已经生死不知!
  接下来所有人休息了半小时,因为即将到来的是这一季的决胜之战,是小龙争冠之战,同时也是帕撒的卫冕之战,据说怕撒已经连续赢得了几季的冠军,这一次小龙的加入不知是否能够破灭帕撒的不败神话。
  毋庸置疑的,所有队员包括狼头兵团的队长都下了很大的注去买帕撒赢,小龙却为难了,虽然手里没有多少资金,不过在这狼头佣兵团里下注只要你说一个数字,签上名字就算数,实在输了拿不出来,完全可以用命来还,小龙一咬牙给庄台说了句【十万】押小龙赢,并签上了名字。
  真正的玩家绝对不是赌博,而是很清楚的知道骰子的点数,只有不知道骰子点数的人才是赌博,李凡同样知道小龙肯定会战胜帕撒,因此才敢下注,虽然知道这样对待小龙有点不像朋友干的事情,不过李凡对于金钱的渴望实在太过强烈,这些年所受的折磨与屈辱,哪一样与金钱没有关系的!
  两人一上擂台各自摆好架势,都在等待对手露出破绽,以此预测对手的心理,预判对手的攻击手法,台下下注的人都在嘶吼着为帕撒加油,然而李凡并没乱吼乱叫,他相信小龙的身手,乱吼乱叫根本没啥用,倘若小龙的心理素质不好,反而会干扰小龙的预判。
  李凡心想,换作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摆出任何架势,我就很自然的站立,敌不动我动,敌动则我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我学习古武术的原因,这些想法是从研究古武术中衍变得出的结论,可是毕竟我没有什么实战经验,难道我这真的是纸上谈兵,与小龙每次交手,不出几招都会被小龙成功拿下,虽然是因为我不敢下手,我总是担心会伤着小龙,但是我毕竟没有真正的下过手,哎不想了!
  台上两人已经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小龙很聪明,知道这是帕撒的卫冕之战,所以小龙也不着急,能躲就躲,心急的是帕撒,小龙只需要等待帕撒犯错,将其一击击倒,但是小龙似乎也犯了个很大错误,小龙并没有分析道素有钢筋铁骨训练著称的泰国习武方法,会使得一般的攻击对帕撒失效!
  就在这时,帕撒总算漏出破绽,小龙蹲生一个扫腿踢,此时的帕撒单脚立地,如果小龙成功的将帕撒扫倒趟地,则可以再次使用踢的方式向倒地的帕撒的颈部头部,胸侧部进行有效打击,可是小龙没有料到,扫腿踢只是让帕撒的脚颤了颤,并没有使帕撒倒地,而帕撒见此时机那肯放过,由于小龙此时整个身体蹲在地上,帕撒见机用另一只脚向小龙的头部踹去,小龙此时也是一只脚蹲地上,另一只脚去踢帕撒的腿还没有收回来,根本无法躲避,唯有用一只手护住头部,可这无异于荷叶打伞不遮风雨,硬生生被帕撒一脚踢中头部,真个人在地上旋转两圈,好在手臂阻挡了一部分帕撒的力量,不然非得当场将小龙的头踢成脑震荡不可,接下里可想而知,帕撒见势那肯错失良机,接连用脚向地上的小龙踢踹,小龙只好用手护住要害部位,根本站立不起,直到小龙护头的双手无力的放下,帕撒依然还在不停的攻击,李凡在台下看得焦急,也没有裁判叫停,再这样下去小龙非得让帕撒踢死不可。
  李凡不得再犹豫,迅速翻身冲上擂台,飞身上前拽住帕撒的头发,向荡秋千一样整个人飞出去,利用自身的重力将帕撒整个人也扯出去老远,正所谓牵一发动全身,何况抓住了帕撒一大把头发,只见李凡手上留下许多带有血迹的毛发,李凡赶紧上前检查小龙,那帕撒吃痛倒地,见此情景顿时怒不可遏,就要冲上来对李凡下杀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一声‘砰’的枪响。
  瞬间整个大厅显得安静起来。
  ‘请住手,按照规则,有其他人员上擂台即视为参加竞技,现在开始休场十分钟,让我们期待接下来的比赛吧,想要下注的赶紧,黄小龙已经战败、、、、、这人叫什么?哦对了,接下来有请双方选手,李凡与帕撒做好准备,十分钟后比赛再次开始。’
  李凡将小龙抱下擂台放在椅子上,只见小龙满脸血迹。
  ‘龙哥、、龙哥、、、’李凡不停的喊叫小龙。
  总算小龙醒了过来,醒过来的小龙没有捂住满脸血迹的脸,而是非常吃痛的捂住胸侧。
  ‘糟糕、、肋骨被踢断了。’小龙痛苦的呻吟道。
  ‘我先送你去看医生。’李凡急切地说。
  李凡扶起小龙就要向外走去,却被人拦住了。
  ‘你现在不能离开,还有几分钟你就要比赛了。’说话这人手里端着一把94冲锋枪。
  ‘怎么回事?’小龙疑惑的望着李凡。
  ‘我、、、我、、、、刚才你被帕撒打倒在地,所以我就。’李凡结巴地说道。
  ‘走、、我们现在就去取消比赛。’小龙说着就要拉李凡折回。
  ‘参加了,就不能无故退赛,何况是上擂台了,除非你们能够拿出上千万的赔偿,因为所有人都下了重注买帕撒赢。’这个端着94冲锋枪的人戏谑的说道。
  就在这时,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一场被帕撒击败的左琦,左琦来到李凡身边说道;兄弟虽然咱们不是一个国家的人,但是按照说法咱们也算是同宗同源,我相信你能打败帕撒,我已经压了五十万买你赢。说完左琦拍了拍李凡的肩。
  ‘记住打不赢就投降,这也是武术的真正真谛!’小龙一脸无奈的说道。
  李凡望着满身是伤的两人,没有回答,心里面却想着古武术的真谛可不是逃跑,更不是投降,而是理性客观的分析对手,心里面要平淡如水,不能有丝毫的畏惧。
  一声锣响后,李凡、帕撒两人分别站在擂台上,帕撒的眼里充满了愤怒与敌意,似乎这次非要将李凡活生生打死不可。
  反观李凡,眼里没有丝毫的表情,没有摆出任何架势,甚至在悠闲的环顾四周,寻找一切可以利用的事与物,这便是真正的传统武术的真谛吧!
  台下的小龙眯缝着带血的双眼,仔细的看着台上的李凡,似乎这一刻他才从新认识这个不起眼的小子,甚至觉得有点陌生的感觉!
  刚才吃了一记李凡偷袭的亏,帕撒也猜不出这个小子的底,不过帕撒终究耐不住性子向李凡冲了过来,就像李凡设想的一样,这个凶狠的东南亚人,只要在合适的距离里,就会使用惯用的伎俩,飞膝、肘击。李凡没有因为帕撒的攻势而心慌,这个时候更应该的保持理智,在分秒之间计算出帕撒的攻击何时达到,就在帕撒将将靠近李凡身边时,李凡陡然侧身险险避开了帕撒的第一波攻击,传统古武术讲究攻防兼备,李凡早已计算出帕撒会因为这一攻势会使身体微微下倾,而自己则侧身站立在帕撒的右侧,李凡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迅速划手作茅,向帕撒的颈部大动脉击出,台下根本没有看到李凡出手,只觉得李凡身子一晃,就见帕撒倒在一旁,旋即帕撒条件反射性的再次站立起来,欲再次向李凡发起攻击,却发现此时右手臂失去知觉,随即下意识地用左手抬起右手,这一招让李凡始料未及,李凡计算中当帕撒被击中之后,由于右手臂失去知觉,便会在站立时会有所停顿,一旦他一停顿,自己就有充足的时间上前对其进行锁喉,却不料帕撒如此变态,在倒地的瞬间就弹了起来,使得李凡没有能够上前锁喉的机会。
  刚才还在台下叫嚣甚张的众人,显然被台上的变故吓得哑口无言,在这一秒间,整个大厅变得异常安静,小龙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刚才还以为李凡只是纸上谈兵,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李凡没有因为周围环境的变故而停滞动作,在分秒之间早已预判了帕撒的下一个动作,就在帕撒因为右手失去知觉而停顿的片刻,李凡急速上前以手化刀,向帕撒的面部横扫过去,正如李凡所预判的情景,帕撒发现李凡攻上来时,第一时间是抬头看,第二则是往后退,可是经过无数速度训练的李凡没有让帕撒走第二步,就在帕撒抬头之时,李凡的手刀恰好扫到帕撒抬头的眼部,帕撒的眼部被这突然一击,瞬间像是开了一间油铺,浑的、黄的、酱的、紫的、帕撒因此而暂时性失眠,李凡也没有收住攻势,瞬间将背抵住帕撒的腹部,双手向后抱住帕撒的头部,李凡向后躬身顶起帕撒的腹部,双手用力一扯帕撒的头,直将帕撒整个人拔葱一般摔倒在李凡身前,帕撒在空中划了一道半弧形的圆。。
  李凡再次上前对倒在地上的帕撒一记夺命锁喉,使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将帕撒的颈部扭转,只需三十秒,三十秒的时间里不仅仅是让帕撒的脑部缺氧,身体缺氧,而是巨大的扭转力使其头部与身体在其中有超过十秒钟的断离状态,便可以使其脑部产生错误的信息,脑部会认为已经脱离了身体,在万千细胞的传达下,十秒钟内便会让其将错误的死亡,变成真正的死亡,不过这都是李凡研究传统古武术所得出的结论,此时似乎是验证的最佳时刻。
  不出所料在李凡将帕撒锁喉将近长达一分钟后,听到了‘砰’的一声枪响,显示着这次比赛结束,雷台下的众人显然被这场景震慑住了,没想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子,竟然这么轻轻松松就将连续获得季的冠军帕撒打败了,只是众人不知,帕撒从此已在人世间被除名,是的!帕撒已经气绝身亡,李凡没有对帕撒手软,狼头兵团的领导也没有料到短短一分钟的时间竟然让帕撒死亡了,不过在这弱肉强食的国界,死亡了不会有人给你摆果上香,如果帕撒在这异国他乡没有朋友亲戚,他的最终归宿很可能会是尸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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