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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骨血冠冕 / 第十章 医生与守卫

第十章 医生与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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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威刚刚关注力都在我身上,现在观察了一下四周说到:”咦,好奇怪的地方,感觉有点压抑。张伯伦先生,这是哪啊?”
  我猜到他可能没接触过世界的这一面,引导着的说:“不论理由如何我们都跟自治兵发生了打斗,也许是由他,或者是其他有执法权力的人带走了我们。”
  小威马上回答说:“啊?我们闯祸了!”
  看着眼前的寒冷沉重的器具,我苦笑的说:“哈哈,可能比闯祸要严重得多。”
  通道开始传来“哆哆”的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朝着我这个方向走来了,似乎一路上一直都在讨论着什么,声音现在还很弱听上去很嘈杂,声音越来越近,说话内容也越来越清晰。
  我一颗心提着,冷汗直冒,静静聆听。
  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了:“自治兵,犯人是在拷问室里面么?按照流程应该先在审问室里质询他吧,是你自己做主这么做的?”
  自治兵慌张的声音说:“怎么会!我怎么可能自己做主!这一切都是队长的意思!”
  又是他!我听出了他的声音。
  声音停了下来,脚步也停了下来,他们此刻都一起站在了我这个房间的门外!
  “淦!”看着周围的刑具,我心都凉了大半截,说曹操曹操到,怎么关于这方面一想一个准!真像小威说的一样我比较倒霉?
  “吱——”我听到一声门被打开了的声音,是一个女子打开了门。
  门打开后她快步的走了进来后守在门旁,是一个年轻女人,一头干练的短发,一身制式的皮甲装备,皮甲,护膝,护腕,肩甲,皮鞋,皮甲十分贴身,勾勒出了她健壮的身体线条,皮甲应该是经过漆皮处理,红棕色的皮在火光映照下油光锃亮的反光,皮甲上方心口处压印出了一个盾徽并用银漆描出了轮廓非常显眼,左腰皮带挂着一把长剑,长剑剑鞘看上去很厚重,剑鞘包裹的肯定是一把好剑。
  她警戒审视着整个房间对整个环境都很熟悉,对异味也习以为常。
  “自治兵先进来指认吧,后面还有一堆程序要走。”女子开口说道
  “好的,守卫大人!”
  自治兵赶快低着头的走了进来,他还是初见的那副模样打扮,只是此时一身沾染上了更多的泥土,右下角的衣摆沾染了几片小血迹,我想他也不会在乎多这一点泥渍,他的手应该是经过一定医治,经过了简单的包扎,但手指上的两根指头是永远回不来了。
  他一脸作呕的样子,看来也是受不了这股强烈的气味,整个压抑的气氛也让他噤若寒蝉,看到刑具时腿都摇晃了几下,但他抬起头看到我时,其他所有情绪都抛到了脑后,只有恨意。
  他恶狠狠的说到:“就是这个穷凶恶极的土匪!流氓!强盗!卑劣的人偷袭了正在村边巡查巡逻的我!用的就是证物室里断掉的那把剑!那根项链是他偷的我的项链!”
  我的乖乖,这说辞比刚刚昏迷前还厉害啊,现在甚至直接变成我袭击他了,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而我甚至还从他身上偷了一根我自己的项链。
  我冷冷的说到:“我可以辩驳几句么?其实.....”
  “闭嘴,公民。教士有空来了你跟他慢慢辩驳,我还得参加星归节祭典。”女守卫十分不耐烦的打断了我的说话,她不想在这浪费太多的时间。
  “自治兵,你可以站在一旁等着了,一会随我去签几份文件就可以放你回家了。进来吧,医生,教士和陪审团都在忙着星归节事务,审判将要延期,别让这家伙接受审判前死掉就可以了。”女守卫,向门口招了招手,门外还呆着一个人。
  然后蹒跚走进来的是一个驼背裹着灰色粗麻长袍的老年人,不知道其性别,瘦骨嶙峋的身体,手都像干枯的树皮一样起皱,脖子上挂着一串由奇怪植物围成的项链,说是项链其实更像一个随意的挂件,他对死气的房间并不感兴趣,干瘦阴暗的脸庞没有生气,仿佛只有一双狡诈的双眼放出的精光证明他还活着,这双丑陋的双眼的关注力只在活物的我身上。
  腐臭的气味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一个眉头都没有皱。他不是熟悉这里的环境才适应,他是熟悉这一种气味,熟悉腐臭的气味。
  自治兵看着他马上要经过自己眼前,下定了决心似的马上伸手拉住这个老年人说到:“医生,麻烦你再自己看一下我的手啊!我如果没有两个手指,我就是个废人了啊,不论是什么劳作都不行,更别提兼职做自治兵了啊!求求您一定要救我,我知道您一定是有办法的。”
  老年人头也没有回,从灰色长袍里传来粗哑声音的回答:“呵呵,你付得起什么价码?”
  卫兵马上半拔剑喝到:“松手,马上!”
  自治兵被吓得后退了几步,看着医生一步步远离自己。
  医生步履瞒珊走到我得面前,从头到脚审视着我,粗哑难听的声音传来:“呵呵,真是一只可怜得迷途羔羊,让我们看看小羊羔伤得怎么样。”
  他慢慢靠近了我,站在我的脚边,他看起来像一根随风起舞的枯树枝,我闻到一股奇怪的药草味,因为驼背矮的原因他只有手伸过头才能看触摸到伤口。
  他一边端详伤口一边用粗哑难听的声音说:“刺伤,没有洞穿,伤口较深,血已经凝块堵塞。”
  突然他竟然直接用手指把我左肩伤口上的血疙瘩一下扣掉,并还用食指伸了进去!
  “草!淦!”我大叫了出来,遇到的就没一个正常人。
  “呵呵,还真是一只羊啊。”我现在只想杀了这个发出难听声音的人。
  他掀开长袍,腰带上别着一圈小小的瓶瓶罐罐,内里衣服的有两根斜十字交叉的皮制束带,束带的口袋上也固定装着几小瓶精致一点,瓶子大小类似于接种疫苗时装冻干粉的瓶大小。他伸手往腰带黑颜色的瓶罐摸去,拔开软木瓶塞,“啵”,他的小拇指指刚好能伸进去,抹了一圈后伸出手作势要往我伤口上抹去。
  看他行云流水的样子,我想死得心都有了,说是医生却是一点卫生意识也没有,消毒更是无迹可寻,瓶子里装的黑黢黢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玩意就往外抹,更不用去深究他今天已经通过这种方式治疗过多少人了,他这一套操作下来感染发炎是跑不了,我可能是真的要死在这地牢里了。。
  他打开黑色长袍一身瓶瓶罐罐挂起,就像我上学时天桥底下卖碟的,别人只谋财为社会提供福利却不至于害命,不知道卫兵上哪拉来的黑庸医来这里害人。
  想到这,我右脚一抬准备踢上去,可不能再任由这个老头子在这自由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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