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请你喝奶茶吧

　　长小角内心有点纠结，他现在只想一夜暴富，但是他并不知道，常福德给的这两种方案，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可以达到一夜暴富，所带来的金钱少则几千万，多则上亿，这还是因为成本制作太高的原因。
　　“听叔叔您的吧，我只有一点，别暴露我，就说这技术是你公司研发出来的。”
　　好小子！把我的公司往风口浪尖上推？自己坐享其成？常福德现在已经稍稍对长小角有所改观了。
　　虽然心里吐槽着长小角，但是常福德其实还是觉得长小角很不错，起码，首先与自己公司合作，哪怕是看在自己女儿的份上，只要事成了，让女儿跟着他也没什么。
　　常瑞欣在家里躺着躺着就打了一个喷嚏。
　　“行！”常福德愉快地答应了，脸上露出姨父般的笑容。
　　长小角看着有点瘆得慌。
　　长小角在公司溜达了一下，虽说是公司，但是工厂是不在虚拟世界的，这里大部分的产业都有两种模式，一种是在虚拟世界操控，在虚拟世界生产，另一种就是在虚拟世界操控，在真实世界生产，毕竟实物才是人类生活的本质。
　　离开公司，自然就是回家了，已经晚上八九点了，虽然母亲不会知道长小角懂事，但是也难免会有所担心。
　　回到家，家里的灯都是通透的。
　　“哥，你回来了，我和妈等你等得饭菜都凉了。”长小奈也已经回家了。
　　长小角进门，突然被长小奈拉住了衣角，长小奈小声地说道：“哥，妈好像有点生气…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长小角迷糊了，不停地在脑海中思索着什么，因为带女孩子回家？那件事不是过了吗？
　　“长小角！进来！”长小角的房间里传出声音，这声音不同于平时妈妈的和蔼可亲。
　　长小角只好快步走入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有些杂乱，书掉了几本，笔也落在地上。
　　我擦！这床上红色的是什么？红糖水？
　　看着床上泛红的床单，长小角瞬间明白了过来。
　　“妈，你听我解释，”说完就用手指在床上泛红的部分抹了一下，然后放在了嘴边伸舌头舔了一下。
　　方衣当场就傻眼了！
　　“长小角！你在干什么！”
　　想不到自己养了多年的儿子居然有这种嗜好！
　　“诶？不是，妈，你听我说！这只是红糖水啊！”
　　方衣在脑子里面又联想了一下，那女孩生理期，儿子给她煮红糖水，这是不是又是……
　　“那…你们没有那什么？”方衣试探性地问到。
　　“妈，你想什么，我没有那什么！”
　　“那你带人家女孩子来家里干什么？就拿那个铁皮大箱子？”方衣的怒气渐渐消减了下来。
　　“对啊，那是我的研发成果，叫她帮忙拿去她爸爸的公司卖，有钱拿的。”长小角一边说，一遍捡起地上的散落物摆放在原来的位置。
　　“真的？”
　　“真的！”长小角把床单换下来，拿着床单走出了房门，留下方衣一个人。
　　心中百感交集。
　　入夜，窗外的月亮狡黠，冬天还未过去，寒风依旧在窗外呼啸着，摧残着本就脆弱的枫树，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散布在被子上，这一夜，他没有像以往考试前夕一样看书到深夜，他也没有到海神星去看书。
　　一切都会变好的。
　　……
　　“请考生按准考证座位号对号入座……”广播里响起熟悉的电子合成音，这条音频已经被考生们听过几十遍，在心中早已记下。
　　虽然期末考试不像升学考那样严格，但是如果作弊依旧会记入档案，想要消除是很难的。
　　考场十分安静，走过到每一个角落都是只能听见广播的播报声，那声音让人平静舒畅。
　　监考老师分发试卷和答题卡，虽然科技证明了电子化确实实用高效，但是也增加了考试作弊的几率，所以考试依旧延续了以往的纸质化。
　　“考试开始，请考生开始答题！”
　　一声令下，所有考试开始作答，有的人在看题，有的人却早已下笔，笔尖摩擦着答题卡发出的“细细碎碎”的声音此起彼伏。
　　冬日的太阳开始升起，阳光透过窗户撒落在试卷上，讲台上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教师走下来，轻声拉上了窗帘。
　　就这样，日落西山，考试到傍晚才结束。
　　长小角对自己的答卷十分满意，走出考室的门，常瑞欣早早就在门口等着。
　　常瑞欣笑嘻嘻的，长小角也报以微笑：“考得很好？”
　　常瑞欣的笑收敛了几分：“还好啦，比以前好一些。”她的成绩虽说不是很差，但是和长小角比起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学渣。
　　“走吧，我请你喝奶茶？”长小角微笑道，这微笑里带着光似的。
　　今天是22号，也是常瑞欣的出行日。
　　常瑞欣开心地笑了，这笑似花一样灿烂，想不到她笑起来如此好看，这是长小角以往没发现的。
　　两人约定在八点见面，母亲在公司要加班，妹妹去天赋局进行身体检测了，如此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还是熟悉的青黑短发，珊瑚红色的口红在白皙的脸颊上显得十分温柔和优雅，灵动的眼眸中夹杂着丝丝的野性，这好像不是长小角熟悉的常瑞欣了。
　　“你的嘴唇…挺好看的。”长小角不自觉地夸了常瑞欣。
　　常瑞欣立马脸红了：“谢谢，这其实是我第一次化妆。”
　　“知道啊，以前没见你化过妆，没想到挺不错的。”长小角也没想到常瑞欣会脸红害羞。
　　的确，从认识到现在，常瑞欣一直是素颜，虽然挺好看的，但是女汉子的形象已经深入了长小角的内心。
　　11区的霓虹灯早已亮起，这里没有多少穿梭的车辆，只有人来人往的人流，两人忽远忽近地走着，手也不自觉地摆动。
　　忽然旁边的男子挤了一下常瑞欣，常瑞欣被动地向长小角靠拢，手不自觉地触碰了一下长小角的手心。
　　长小角下意识抓住：“你没事吧？”
　　“没…没事，”常瑞欣注视着长小角的眼睛，仿佛时间都静止一般。
　　常瑞欣收回手，放在了卫衣的口袋里。
　　‘她的手怎么这么冷。’
　　“你的手好像很冷，要不，我们快点吧，去奶茶店里会暖和一点。”说着，长小角加快了脚步，也许他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很快，自己的速度对于常瑞欣来说根本难以跟上。
　　渐渐地，常瑞欣坚持不住了，腹部传来阵痛，她蹲下了，想试图才缓解疼痛，但是根本没有用，腹部的肌肉像是一直在向一个方向旋转，又像是被人用重锤在击打。
　　长小角走出了五十米才发现身后的常瑞欣并未跟来，可是身后是一片人海，尽管视力得到很大提升，但是任凭他在人海中不停搜寻常瑞欣的身影都找不到。
　　“常瑞欣！”长小角呼喊着，一边呼喊，一遍寻找着常瑞欣。
　　喧闹的人群中，常瑞欣根本听不到长小角的呼喊，她自己知道，她不该出来的，这天实在太冷了。。
　　她想到自己委屈了，自己为什么要出来受苦，真是傻了，在家呆着不好吗？就为了喝这一杯奶茶？
　　她越想越委屈，眼角的泪缓缓流下，滴落在卫衣上，她按着腹部的手去擦拭眼泪，但是眼泪依旧不停地向下流，越来越快。卫衣的衣袖已经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