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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禁锢的断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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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远处的血红树林中传出了异样的笑声。
  笑声沉重而悠远,这笑声似乎可以割开世间的一切事物。
  黑德维希看向石纹祭坛上被他杀死的雷奥妮心情无比复杂。
  但她依旧在狂笑。
  喜悦?
  欢乐?
  还是....
  极致的疯狂。
  在寂静的赤色树林里,黑德维希就半跪在雷奥妮身旁,这种姿势像是在求婚。
  在向刚刚被她杀死的致爱。
  深夜的树林起着一层小雾,迷人且朦胧。
  黑德维希一直半跪在雷奥妮身旁,看向那迷人的脸庞。
  “多么美呀”黑德维希已经无法把持住她那原初的欲望。
  黑德维希轻扶雷奥妮的左手这种感觉就像在把玩一个玩具一样。
  schön美丽
  最美的女子是不会说话的。
  黑德维希看着迷人的雷奥妮,越发控制不住她自身的欲望。
  黑德维希脱下了沉重的教袍废力拿下刺穿雷奥妮心脏的血刃。
  开始了美妙的交合。
  在这个亚空间中没有太阳,世间只有半阴半阳的雾气。
  黑德维希有些疲惫了,她轻轻拿开身上的雷奥妮,黑德维希的眼神中充满了浓郁的爱意。
  黑德维希拿起血刃开始将雷奥妮的大脑,心脏与血肉分离开来。
  黑德维希欣赏着美妙佳人的大脑与心脏,她嗅着那腐朽的血腥味脸上充满了喜悦。
  黑德维希早已不在乎满身的污血,她的挚爱。
  现在只是黑德维希一人的。
  黑德维希给雷奥妮挖了一座坟墓将她的尸块随手扔入破烂不堪的黑白棺木。
  残尸破棺是黑德维希对雷奥妮最大的宽容。
  黑德维希将雷奥妮的心脏和大脑放入Truejudge(真实法官)之中。
  黑德维希要保护好她的心脏和大脑,因为这代表她曾完美的占有过雷奥妮,并将一直占有着。
  “是要离开了。”黑德维希打开了连通世界的大门,她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这个亚空间。
  雷奥妮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悠闲的步伐似乎代表这什么都没发生过。
  黑德维希回到了她那破旧杂乱的房子中洗了一个热水澡,欢快的哼着音乐。
  黑德维希察觉镜子中狂笑的另一个自已,她心中不免有些不爽。
  她一天的好心情似乎顿时都消失了。
  德维希穿好衣服看向镜子说道:“没事别烦我。”
  这种行为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但实事似乎就是这样。
  黑德维希笑了笑离开了浴室。
  天亮了,天空罕见的起了浓雾,但黑德维希早已习惯这种天气。
  黑德维希对这久违的假日,早就有了打算。
  黑德维希才想起来他今天要去拜访她的好友艾兴多夫。
  她走在那扭曲的道路上心中充满快乐。
  快乐
  纯粹的快乐
  黑德维希的房子离艾兴多夫的别墅距离较远。
  但黑德维希并不在乎,她缓步走着,并随手摘下路边花圃中的一朵白玫瑰,是香甜而美妙的气息。
  那一双漂亮的蓝眸,凶狠可怕的令人战栗。
  黑德维希美丽的小脸平静又淡然。
  她的红唇微动,她沉默片刻后,忽而很轻很轻的说道:“对了,我似乎并不认识艾兴多夫呢。”
  但这并不能阻挡黑德维希去寻找她的好友艾兴多夫。
  黑德维希越发喜悦,越发高兴。她想“她应该给艾兴多夫送一簇美丽的白玫瑰。”
  黑德维希轻扶她自已的脖颈,似乎她已经想到了一些无比美妙的事情。
  浓郁的白雾并没有随着时间流行消散,而是越发深厚。
  扭曲的街道上没有一个活人,当然连死人也没有。
  黑德维希看向闭门关窗的房屋自言自语的说道:“自然不会有的。”
  浓郁的白雾让黑德维希有些迷失了方向,黑德维希这时又感到了烦躁。
  黑德维希这时看到了路边的枯树上刻有“PerfektfüralleZeiten?”
  完美的一切时间?
  这是个问句,这是显而易见的。
  但令黑德维希疑惑的确是那添满刻痕的新鲜血液。
  这无疑是令人感到奇异的,血液新鲜的让人怀疑是这棵枯树流下的。
  黑德维希注意到那刻痕末端还被人用刀子割下一块树皮。
  上面画了一笑脸,血迹笑脸还带有一些细小的肉沫。
  “真可爱”这句话是黑德维希发自内心的,但她并沒过多在意这些,因为她要赶紧去找到艾兴多夫。
  到了...
  传统的双层别墅四周是浓密的枯木林。
  黑德维希并没有按什么门铃,当然,如果有的话她会试一下的。
  门被打开了。
  是“被”
  黑德维希并不在乎什么,她进入寂静的客厅。用大声且有些妩媚的声音说道:“艾兴多夫~”
  但并没有什么人回应她。
  回复她的只有这不可思议的回声,用问题回复着问题。
  黑德维希查找着整个别墅,但真的没有人。
  整个别墅十分的奇怪,大多房间都被木块,铁块和沙块添充。
  说倒底整个别墅没被杂物添充的也就只有一间卧室,洗御间,客厅和餐厅。
  整个别墅都是用黑白色的墙纸进行装饰。
  黑德维希是真的一无所获,因为她找了整个别墅都没发现艾兴多夫的影子。
  黑德维希有些烦躁她坐在卧室的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咚,咚”源自上方的闷沉响击声表明了这空洞的别墅还有其他生灵。
  “对呀”黑德维希舔了下红酒色的嘴唇想道“我怎么还忘了阁楼呢。”
  黑德维希走到二楼楼梯口注意到了头上黑色铁门。
  黑德维希从地下室中拿出折叠铁梯打开铁门,让她那娇小的身体进入阁楼。
  阁楼中无比阴暗,但黑德维希的眼睛能将黑夜中的事物看的无比清晰,无比完整。
  阁楼中用灰,黑,红画满了扭曲的人头,说实话黑德维希并不让为这有多么恐怖。
  反而黑德维希达颇为欣赏作画者的艺术风格。
  阁楼房顶上用血红的意大利文和德文写有“永久的血色浪漫”。
  两行血字分离并交叉,就好像DNA一样,两行血字的中央刻有一个黑白相间的爱心。
  黑德维希认识德文并不代表她认识意文。
  黑德维希用漂亮的幽蓝之眸,看着这些心中充满了欣赏。
  “当,当....”这是人爬上二楼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清晰.
  黑德维希回头看到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瞳。
  “你是?”米伽列尔有些惊讶问向这名似曾相识的女子。
  但
  黑德维希似乎更为惊讶。
  她再次看到米迦列尔就会忍不住体内森然入骨的欲望。
  米迦列尔看到这眼神“打扰了,抱歉。”
  黑德维希仰着绝美的小脸,固执的抓着他的手,不愿意离去。
  她知道他这样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
  黑德维希想道他一定会报复的。
  而且,会报复的很彻底很彻底。
  等到那一天来临,所有一切似乎都会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她的小脸突然苍白,此刻却被凤眸里的执着点亮了。
  黑德维希无比固执的看着他,无比固执的想求一句话。
  但米迦列尔还是一脸懵逼。
  黑德维希轻呼道:“米迦列尔,我错了....我.....”
  米迦列尔想打断这少女的异常话语,他只是在制作“MimeSkull“(默剧头颅)这个亚空间时到达了这个诡异空间。
  黑德维希轻声轻语道:“你还记得吗....”黑德维希顿了顿从怀中拿出一本看起来破旧而幼稚的绘本。
  米迦列尔看了看黑德维希又拿起绘本开始翻了起来。
  “原来是黑德维希呀。”米迦列尔的双瞳似乎已经浑浊而不堪了他笑道“我似乎早都忘记你还活着。”
  “只希望,你能原谅我,可以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好不好?”黑德维希抓紧米迦列尔的右手说道:“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只求你....”
  她咬着下唇,沉默了一下。
  忽而像是下了决心,伸手抱住他的削肩,让他看着自己。她直视着他的黑眸,一字一字说的很认真。
  黑德维希漂亮的蓝眸,就那么看着米迦列尔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
  米迦列尔记得“她每次傲娇的闯了祸,总会忐忑又弱弱的对着,沉着俊脸、抿着薄唇的他说上这句话。米迦列尔,我错了。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曾经每一次,他听了这话,连沉稳内敛的俊脸都绷不住。只能一把将她的身子搂到怀里。
  但,米迦列尔只是头也没回的下阁楼谈谈说道:“抱歉...”
  米迦列尔头一次那么急促且慌张。
  米迦列尔感到他的记忆无比浑乱“黑德维希是吗?”
  罪过?
  谁的罪过?
  谁受罪,又该怎么受?
  米迦列尔只觉得可笑且心冷,一张精致好看的正太脸,不自觉的越来越冰冷吓人。
  黑德维希从身后搂住米迦列尔道:“实是我想见你.....我知道当年做了那样的事情。无论怎么解释,怎样的说辞,都只是借口。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原谅我,你也没有原谅的必要”
  黑德维希看着他冰冷冷的身影,冷艳妖娆的小脸,充满了无惜。
  可黑德维希还是固执的,一句一句的说着:“我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
  不管是搁在心尖上的过往伤口,还是怎样的折磨或是谁的罪过谁会承受她通通毫不在乎。
  黑德维希只希望他不要走到那一步:“我只希望,你能少恨我一点”
  米迦列尔笑道:“抱歉,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也很抱歉不小心进入了你的亚空间。”。
  听了这句话黑德维希突然哭了起来道:“你还记得雷奥妮吗”黑德维希顿了顿又狂笑起来:“她已被我杀了,对了,她的心脏和大脑还在我这里呢。”
  米迦列尔冷漠的回复:“呵,你和她的价值一样。”米迦列尔将绘本还给黑德维希又说道:“价值都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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