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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汉城在什么方向？”高空上，暮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秦无拍了拍邮递兽的后颈，示意减速，转过头来说：“东南方向。”
秦无怕暮不明白，又用手指了一下。
“嗯，我们下去，你可以回去了。”暮拉了下月光的手。
呆了下，秦无倒先反应过来了。
看来是怕了呀。
“诶，好嘞。”
“暮——”月光想要说什么，但被暮直接捂住了嘴。
下到地面上。
“客官慢走，欢迎再来消费。”秦无坐在邮递兽背上，朝下面喊道。声音里透着笑：哎，血赚一笔啊！啧啧，还是太年轻。
“还没到呢，下来干什么？”
暮看了眼月光：好奇怪的眼神。不喜欢。
“我先找些东西。”顿了一下，暮又补充道，“很重要。”
月光却没有说话，保持着那奇怪的眼神。
不喜欢。
“应该就在这附近，到那边看看吧。”暮自言自语起来，出奇地想要打破这份奇怪的宁静。
见月光没什么反应，暮直接伸出手拉住了她。
月光甩手打开，“这样的话，那我自己先去汉城了。”
奇怪。不懂。她怎么自己走了？
暮费解地望着月光渐远的背影：人类，都这么奇怪吗？
……
月光独自走着，她脑子里很乱：他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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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驭邮递兽很快飞了回去。
“吆，这么多客人呀！原价只要九十八，现在只要九九八，顺风速运，千里一旬，邮递特派，王国最快！我是这里的老板，秦无。几位贵客要去哪儿？”秦无心情很好，难得这么多客人。
“汉城。”
“……”
什么鬼？
又去汉城？
仔细一看，秦无才注意到他们身上的白色套装，“几位是天使吧？”
“是的。不过您这价格？”
玲珑走过来在秦无耳边说了几句。
“这样啊，那你们这次可以免费。”
“啊？”玲珑和几位天使倒是异口同声。
玲珑更是不解，刚才她只是说了几位天使的目的，想让老板收原价而已。可，这！
小小脑袋胡想一通，玲珑还是瞪着惊讶的双眼。嗯，咖啡色的。
“没什么，这次免费而已。今天天气不错。”秦无也随口笑笑。“走吧，不然要夜里才能到了。”
……
晚上，秦无回来了。
“老板，你——”
玲珑还没说完，秦无直接走到屋里。
玲珑小心翼翼地趴在门边看去，秦无正站在方台前，眺望着远方，嗯，眼神朦漫。
月色渐深，浅浅银光在地面上跳着风的节奏。
不知觉的，玲珑走了过去。
秦无瞥了眼走过来的女孩，不知从何处拿了瓶酒，深沉地往嘴里灌着。
酒气四溢，玲珑不禁皱眉，她还从没见过秦无喝酒呢，还记得秦无说过，酒解的并不是愁，只是将所有的不愿埋在心底，终乱人心。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秦无动了动嘴唇，醺意化声，“知道么？我有一个女儿，她是个天使……”
……。
月亮已经睡觉了，你也快休息吧。
秦无缓缓地闭上眼睛，流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