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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梦，邹颜中途啃了一口水草，想起来了。
这玩意好苦，咦，梦里怎么会有味觉。
看着四周山光水色，层林尽染。而他正在湖中遨游，十米长的他，时不时冒个头，周围的鱼儿都在好奇的看着他这条巨大的鱼。
“我像只鱼儿，在梦中的荷塘，只为和你……”
游着游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干嘛了。
“做梦梦见自己变成鱼，难道是一种指示？”
邹颜停了下来，想摸摸下巴，做不到。
‘昂~’
一声绵长的呼唤声在耳边传荡，似乎从未听过这种声音，充满了一种虚幻的厚重。
‘砰’
随着声音得传荡，砰地一声，水面被分开，一头比邹颜大了好几百倍的鱼从天空游进了湖里。
巨大的身躯进入湖里，水浪将邹颜推向了一边，大量的湖水涌向岸边，感觉湖被撑爆了……
“也是这个湖命不好……这啥玩意啊？”
巨鱼稳定了身躯，感觉就像锅里的水煮鱼，静静地看着邹颜，轻声呼唤。
‘昂~’
邹颜冒出水面，这才看清巨鱼的样子，看看巨鱼，再看看自己……
“咋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巨鱼幽紫色的鱼鳞细密，巨大化之下，也感觉非常光滑。身形有点像鲸鱼，头部圆润，但却充满了苍茫，古朴之感，眼神虚幻。
邹颜再看看水面的自己，一样的幽紫色细密鱼鳞，腹部嫩白一些，幽紫色就比巨鱼淡一些，苍茫古朴，可能是自己还小，眼神……眼神也是一模一样的虚幻，嗯。
我俩不会是亲戚吧？不过这个亲戚不好招待啊，感觉我的荷塘变成了鱼锅。我滴百年老莲花呀~
看着要从身前飘过莲花，邹颜轻轻咬了一口，咦？味道不错。
巨鱼盯着身前的小鱼，眼神飘忽
‘昂~’
一声呼唤，正准备把莲花吃光的邹颜从水里漂浮了起来。
“唉？能否让我吃完。”
巨鱼没有理邹颜，水面晃荡，也漂浮入空，带着邹颜遨游天空中，渐渐没入云端。
邹颜看了一眼身后的湖……
湖在巨鱼的折腾下，先是撑爆，大量湖水流入岸边，不知去向，现在大鱼一走，湖平线立马下降三分之一。
这条巨鱼好肥，邹颜如是想到。
似乎湖在哭泣，还有那被十米大鱼轻轻咬了一口的莲花……
从云端往下看，大地的风景很美，山岭耸立，绿林丛生，河流穿梭在山石之间，夕阳下映出闪闪波光，湖面也是，嗯，波光粼粼。
‘昂~’
巨鱼带着邹颜飞过了山岭，山岭间似乎有部落，头带羽毛，似乎在山岭低谷间种粮，放羊，牛，马。生活朴实平淡。
远了些，山越发高耸，似乎气温也降低了，这里的人在牧羊，还有在低谷处种田，男女包头帕，棉布长衫过膝，男女束腰带。许多人在赶羊回村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山岭已过，这里又是高原大漠之地，树木稀疏，黄风吹过，飞的远了些，有不少人在放牧，他们的身材矮而粗壮，头大而圆，阔脸，颧骨高，鼻翼宽，上胡须浓密，而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头部除了头顶上留着一束头发外，其余部分都剃光。
长衫厚重，应该是御寒的吧。有点像现在的蒙古民族呐。
草原骑马，很是自在豪迈。
在高原行进，气温缺乏冷了，才看见有人在放牧，再远些，还有不少人在捕鱼，采集食物。他们女子戴帽，男子头戴巾冠。因为气温，有多人披着形式斗篷的防寒衣物。
……
到海边了，大海在咆哮似的砸向岸边被洗净了的山石。
巨鱼呼唤一声，在巨鱼旁四处乱游邹颜停了下来。
巨鱼看向他，一点光点从巨鱼头顶飞出，融入了邹颜额头。
霎时，邹颜如梦如幻，仿佛置身于山海之外，山岭之中。
他发现自己成为了山岭间的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头上似乎有些甩摆，邹颜不禁摇头试探，毛？
“大海，你摇头做啥。”说着，一位少女到邹颜面前弯腰，摸了摸邹颜头上的毛。
“这是阿妈给你做的新羽帽，可是好看。”
“走吧，你阿爸这个时候也是要回来了，他随族人去郡里和汉人卖些羊马布娟，回来给你带馒头吃。”说着牵着邹颜的手就像村寨走去。
一脸懵逼的邹颜随着他的阿妈一同进入寨子，路上不时遇到阿妈熟悉的人。
“阿水妹，你回来了啊。”
“是滴，这不是要回去做饭嘛，先不聊了阿婶。”
阿妈牵着邹颜继续走。
邹颜盯着看阿妈的侧脸，很普通的脸，常年生活在这，有些蜡黄，但他还是看了许久……
“咋了，阿妈脸上有脏的还是有花的，大海这样看阿妈。”
邹颜用袖子揉了揉眼睛
“没有了，没看。”阿妈……
“都到家咯，还牵着阿妈的手，长不大咯。”
邹颜抽出手
明明就是你牵的，女人。
阿妈也没在意，转身去做饭了。
“大海别去外面玩了，等阿妈做好饭，好等你阿爹一起吃饭。”
“好。”
邹颜就坐在阿妈一旁的石头上，这里的厨房是露天的，上面就一个茅草棚子。
家里的房子也是茅草棚子，多了四面墙罢了。
阿妈做的也不是什么好吃的，是一种邹颜没见过的米，黄色的，煮成粥。闻起来没有大米香。
可能是今天去卖了东西，阿妈拿出了一块腌肉，不像是猪的，肥肉没这么多，瘦些，可能也好吃得多。
‘咕嘟’
邹颜不禁淹了咽口水
‘咕噜’
肚子也不甘示弱
阿妈看了邹颜一眼，轻笑道：“谁的肚子叫的这么响啊。”
“不是我的！”
“哈哈~”
一世英名
“咋都在笑啊，说出来听听!”
这时，一个壮汉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很多东西。
“阿水妹，我回来咯！”
壮汉把东西放在一旁。
“大海，有没有想阿爹啊！肯定想极了，就像小鸟想外出的阿妈一样。”
“你呀，学什么汉叨叨的。”
并不会
不理会邹颜看他的眼神，抱起邹颜，吧唧一口，咦~
一脸懵逼的邹颜内心：啊！！！
口臭好重……
吃饭时，壮汉脸上有一个精致的小巴掌印。
壮汉拿出来一个东西，递给生闷气的邹颜。
“娃，咯，给你带的馒头。”
壮汉从里面拿了一个给阿妈
“阿水妹，给你的。”
阿妈接过，看了一眼邹颜。
看着这叫做馒头的东西，咽了口口水。
接过咬了一口……这明明是包子。
壮汉见邹颜吃了，傻乎乎的笑了。
“阿水妹，今天我们在汉中卖了好多钱，换回来不少盐。族长分了不少给我呐。还有一把砍刀。”
“这可是悄悄买的。”
“不过，寨主家大儿子在和汉商交易的时候好像有些不高兴，说什么不公平，还差点打起来。”
壮汉沉默了。。
见此阿妈只是但心地看向壮汉，又看着邹颜，转而笑道：“快吃饭，咱们是啥人物啊，吃饭吃饭，平平安安就好。”
“对，平平安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