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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斗武百家宴,请师落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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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阮一剑刺去,一助驱动手镯化作琉璃灯杖挡下。
  “不出我所料,这是额头上那股力量凝化成的王之剑而并非真正的王之剑,不然这么一刺,估计我的灯杖都要断开了。”
  但这不是轻敌的理由,毕竟接这一下也耗费了一助不少力气。他现在并不想和王家大少爷纠缠,只想让自己不断只手断只脚,活着离开这里,很理想了。
  他激起两头灵珠燃起对应的火焰,往地上随便一划,制造出一片火墙,并即刻反方向逃走。王府走廊构造不大,王大少爷没有其他近路可以走,那这片火墙能够拖一段时间了。
  虽然燃起了火,但这也只是为了拦住王阮而设下的火墙,五分钟后熄灭,不会造成什么财产损失。他不敢再对王家构成什么破坏,否则是真的连跪着求网开一面的机会都没了。
  逐渐的,他终于看到些不是走廊景色的东西——一条通往后花园的小道,几乎是在他踏出走廊的同时,王阮从另一头打穿木墙而出。
  连我都TM这么尽量不造成破坏,偌大的木墙,你就这么说打穿就打穿了?
  原本还想最后一尽客道的一助,霎时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怒火。
  我都不敢乱碰的墙就让你这么打破了?
  平常在家里,但凡打破个什么东西,连对我敬畏三分的父亲都少不了说我几句,你就这么把墙打破了?
  有钱真的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这是在浪费全世界的资源你知道吗?
  就知道给工人们添麻烦你都不觉得羞耻吗?
  不躲了,反击!
  要让他体会一下底层人民的怒火!
  一助反而直线跑向王阮,给他当头一棒。王阮稍倾一躲,这简单明了的攻击在他上百次的演练下完全不成威胁,只不过是愚蠢而不懂武学的体现。尽管行动上坦然自若,可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小紧张:这次可不是演戏,而是真真正正的战斗。一场,他等待已久,可以测试自己实力的战斗!也正因为是实战,所以他不得不更加的小心意义,毕竟对面可不会和自己家里的下手们一样对自己手下留情。
  尽管敌人和自己一样的年龄幼小;尽管现在全王府上下他仅仅不敌父亲。
  可他却在一助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中变成了只能防守的被动方。
  一棍,一刺,一劈,一斩,一抡,一转……
  “灯杖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各式武器,而且我能感受到他手中的灯杖,似乎真的拥有可以造成这样伤害的锐利。”
  一助在怒火的引导下无规则无连接的乱打,似乎仅仅是单纯的王阮在哪他就打哪。原本王阮预计这乱套了的攻势在他的稳定防守下会不攻自破,可对面却神奇的在毫无连接的情况下离奇而又确真的打出“若隐若现的结合”,使他捉摸不透。
  也许单从技艺方面来讲,有专业人士指导还有师父相授绝学的王阮能强过四个“自学成才”的一助。
  可温室里的花朵又如何跟久居山野的饿狼攀比战斗之性?
  既然光靠剑艺比不过,那只能动用术了。
  尽管他并不是很想把自家毁成一片废墟,也不想过重的伤害到对方。但奈何对面的战意高涨,在怎么拖下去只能对自己不利。
  “我还要替祖上复仇的啊,怎么能死在这个无名小卒手里呢?”
  ***
  一助很健忘,真的很健忘。
  只不过是脑子一热,作为大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尽管现在不是了),居然抱着“为底层人民道不公”的心思做出了无异于送死的举动:主动进攻王家大少爷。他完美的遗忘了自己那一身伤根本载不动他的战斗,刚才对王大少爷的压制大概是真的全凭怒火吧。
  而且,袭击王阮这样的做法就是家丁打不死他,也足够一纸书信上告国安府了。
  虽然这也是他修术的初心?如果真这么一死也确实不枉人间一遭吧。
  净扯淡。
  现在他的脑袋又受到他的控制,恢复了冷静与理智。
  应该找个好时机逃脱出去。
  ***
  王阮才在心中默咏施术咒,却看见一助放着大好时机不进攻而自顾自的跑远了,感到非常不理解。
  “难道他看穿了我要施术?不对不对,如果他强成这样,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他跑到我家族的藏宝阁来偷看术卷?”
  ***
  “来来来,既然是王家请客,那各位就不要手短,吃个尽兴啊!”
  清风在下面一副很有经验的应付着。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要赶紧到现场看看情况。”
  秀雨一边说着,一边飞蹬在王府的墙上只有这样才能够最快的感到目的地。
  原来,方才王阮和一助的斗争却让作为百家宴中其一家的代表,清风秀雨二人感觉出来了。清风让秀雨去看看那边怎么回事,而他则留下来吸引这几百名流世家的眼睛,好让他们不会注意到后面的打斗。
  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
  一助寻找着谈话声音最大最多最杂之处,试图蒙混入其中,让王大少爷找不到自己以得到暂时的安全保障。
  他拖着身子极力往人声杂超之处奔去,跑到一片较大的空地,正前方就是混杂的百家之宴,安全就在眼前!却越因为心急,而越不小心,竟然因为没注意而一脑袋撞在了王家习武时敲的大战鼓上,响彻云霄!顿时宴席上所有人都停下了进食,所有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这个冒失的小鬼。清风秀雨也不例外。
  “这是……一助/清风秀雨?为什么他/他们会在这?”三人都傻了眼。
  可台下不太平,甚至有人怀疑王府的保护,这可不太好。
  而王阮也及时赶到了场上,二人呈在演武场上标准的格斗占位,如同是安排好给名流上士们准备的助兴小演出一般。
  对啊,助兴小演出!
  在只有少时微微议论的安静下,清风站起来对各位说:
  “各位,不必表达出一副惊讶的神情。这位蓝衣的少年,是我们家族中修术的一位兴起之秀。我们今天特意安排他来和王家主在这武台上比试比试,看看王家主如今已有多少实力。”
  真是聪明。轻而易举的解决了他们对王府保护的质疑、对一助身份的怀疑。而王阮深知没有这么简单。
  下面的人继续吃的吃,喝的喝,只是多了一批看戏的。一助朝王阮笑笑示意,王阮无可奈何,只能陪他一块演完这场打戏,毕竟他也不想让王家在这百家宴上出丑。
  但实际上这对一助是天大的刁难,毕竟还有那一身伤。而自己要配合清风口中的“陈家新秀”,估摸着至少要和王大少爷势均力敌吧(估太大了)。但就自己这副身躯真的很难做到这样。
  “要不来试试刚看来那个?”
  老白又来出馊主意了。
  行吧,估计也只能这样了,即便只看了一半。
  王阮观察的他的一举一动。突如其来,五道分别淡蓝、铜金、暗红、以及黑白分别出力的黑白共五道颜色的光,对应着五道不同的消耗了,从一助身体抽出,又回去。
  一助霎时感觉天翻地覆,阴阳颠倒。紧随其后的是充沛的力量和无穷的精力。
  「用五种消耗力作为维持,逆转全身血脉命搏,瞬间在原有的实力基础上得到三倍左右力量,两小时而断」。
  这「天地轮转」的威力未免过于恐怖,现在一助该想的是如何才能不展现出一副碾压王阮的情况。
  嗯,没错,不被碾压的模样,就以自己现在的力量来说,可能很难做到。
  既然现在自己的身份已经被认可,那么,为了达到目标而搞点事情也无偿不可。
  他伸出一根食指向王阮勾了勾。这一举动立刻使下面的看官们来了点兴趣。王阮理性的合着他直冲上去,朝他腹部猛的来上一拳。一助也表现出一副突然收到重创的样子,甚至还特意吐了口血沫。完美的表现出自己作为一名自傲而无用的家伙。可这却让清风撇了撇嘴,以示对一助行为的不满:显然,自己家族中不会有这么无用而自傲的人,更何况把他推上与其他大家的进行武比。确实,台下也议论纷纷。
  但王阮是瞬间意识到不对劲。刚刚的他即便是压制自己时,依然猛里带虚;而这一拳,王阮甚至都没怎么能打进肚里去。
  “难道是及时爆发类型的术?我听父亲说过,传家宝好像就是那种……不会,我确认过卷轴的情况,铁链和光罩都没有遭受破坏,他无法知道内容!”
  而一助则也是趁王阮思考时,腿快速一旋,将王阮踢倒在地,以示他是有真本事的。下面的唏嘘声这才少了一些。他展开腰间灵盘,唤出碎琉璃,做出一副备战之资。王阮也不甘示弱,快速吸收周围的力量凝出他的“天瞳”,手中聚出能量式王之剑。
  一助先一棍上去,王阮一挡,而一助直接极变将棍伸长而自己抵棍一跃至王阮身后,又快速一缩,[在天地轮转的加持下一助可以比平常更快,更频繁的运用各个灵术]向王阮一挥。棍子如同喷发出来一般的伸长缩短使得王阮没能躲开,但一助的攻击却遭到了一股神秘力量的阻挡,没能对王阮造成实际意义上的伤害。
  “第一回合,算我们这位心高气傲的小兄弟赢。”清风当机立断,判定了结果,以免二人继续打。
  双方回到各自位置上,准备下一轮。
  之所以王阮第一次就吃了败仗,终归是没有真正的实战经验,而不同于一助这样靠在刀尖子底下拿钱(打擂台这种事情严重的话可能会造成死亡)的家伙。
  第二回合的战铃,敲响了。
  王阮吸收了败果,以防御为主。而一助则将碎琉璃置换成了灯杖。他将两头灵珠引燃,又舞了一段棍法,这在双色火焰下变得无比绚丽。随后直线向王阮冲去。
  先是摆出劈砍之势,王阮也对应作出防守之姿。而却在离王阮极近时,又将杖转了一圈,身子下伏,杖头朝敌,摆出一副长矛突刺的姿态。
  而又多亏了王阮的训练不是白忙活,他立刻反应回来并调整防守。在一助冲来时身子敏捷一闪,一剑上挑倒是把一助的灯杖给挑飞了出去。
  又乘胜追击,对失去武器抵挡、只能靠身法躲避的一助不慌不忙的进行快节奏进攻,逼的一助没空余时间再次从灵盘中召唤。在决胜时刻,对防守疏条错乱的一助进行接近无解的一刺。
  而一助则在绝对求生欲下,硬是左脚拌右脚给自己绊倒贴地滚了三圈而躲过致命一击。
  清风却看两人似乎越打越来劲,似乎都打对方性命主意了,忙喊到:
  “停,停!停下,这回合算是王阮赢了。武比这就算结束了。之明你先回去吧,顺便给我们捎口平安信。”他还特意叫“之明”而省的王阮按着一助现在的名字到处查。
  虽然一助打的也确实上头,但依然理性居多,衡量后决定听清风的。便在万众瞩目下划开了空间并进去。走时还不忘喊声:“再会了!王大少爷!”便匆匆的逃离现场。
  ·百家宴结束后·
  “清风,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如果他真的是个贼,那就是你亲手放走了他!”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绝大可能会对王家造成什么危害!”
  王阮冷静了下来。
  确实,说到底不还是自己的技艺不精,没有第一时间制服那个家伙才能让他逃到演武场上。他自恨无能,咬咬牙,对清风喊声:
  “不愧是丞相,大有远见!”
  而清风自然也知道这是王阮对他识人不认的不满。
  ***
  王阮衣冠严肃,右手边挂置着一个金色灵石制成的剑鞘,里面放的则是真真正正的、举世无双的天下第一王之剑。
  之所以这把剑是天下第一,是因为它以不能依附和使用术,而换来了
  『斩断凡世之锋』
  民间流传着一种并不夸大其词的冷笑话:你知道为什么王之剑一定要横着置放吗?因为竖着放它会直接掉进地里然后斩断世界。
  无论是什么东西,都能一触即开而无半点拖泥带水的天下第一。更为神话的是,它「非王家直系子弟而不可举动」。也就是在外人手里,有着绝对拿不起的千吨重量,而在王家直系血脉子弟手里,则如控制自己手脚般如意。
  这里的桃花、梨花、海棠、雪花交杂的漫天花雨美景之中立着一座不起眼的小破房。这里是王阮这么多年来来过的唯一一个不是王府地界的地方。王之剑不能依附和使用任何术,所以王阮必须要学习剑术和体术。家族中并没有关于这类的记录和古籍,所以只能寻得世外高人拜师求艺。而他的师父,也就住在这小破房里。
  王阮此次前来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让自己的战力更上一层楼。
  而带来王之剑,则是证明了自己的决心。
  “哈哈哈哈,果然是来了吗?我还以为自己可以再逃避几天命运,再悠闲几天的啊。”声音是从王阮身后的那棵桃花树上传来的。
  王阮回身去,鞠了一躬。
  “徒儿……不,王阮啊,你身上佩戴那把,可是王之剑?”
  王阮因为一助的事而额外严肃,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也好,也好~能与王之剑一战也是无数战士们毕生的愿望,能有资格死在王之剑下也是我的荣幸,不枉苦练武术一生了哈哈哈哈~”
  王阮全然不懂师父所说的话语,但也没时间细细琢磨了,因为师父的考验随着那句话的结束而来。
  在这花雨之中,数十根银针悄无声息的飞旋而来。王阮机敏的身子后仰躲开,而师父紧随其后的冲上来,一手把王阮掀飞。
  “不行不行,反应还是不够快,你在想事情。抛弃它!战斗时容不得半点分心!”
  王阮在半空中稳住身体重心,落地时滚了一圈好避免冲击力过大。而就在他滚动时师父则飞速的将一把剑掷向他。而就在剑刃马上就要刺穿王阮身躯时,他精准的拔出王之剑从其侧面一分为二。随后反手一支,稳定住了身体不再滚动。
  刚站起来时则又有两把飞刀朝膝盖飞去。他一跳,先站在了两只飞刀上极少时,又一蹬,冲击扑出。又有两把剑从正面飞来。他在空中调整姿势而在下地时一翻滚躲过飞剑又依靠翻滚之势起身疾跑至师父倚靠的那棵桂花树旁,抽出刀刃准备砍断树而挥刃时,师父的脖子却突然出现在剑刃之前,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羊安然迎接着自己命运中的死亡:等待王之剑贯穿自己脖子的刹那。王阮却及时的收住了手,并没有伤到师父,就差一点点。
  “宁可斩了为师也不要伤及这棵千年老木。”
  王阮非常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失态,平常情况下自己应该可以做到发现师父的突然出现的,而现在却差点因为自己的失误弑师。
  “徒儿今天先告退了。”王阮丢下一句就想逃跑。
  “嗯?难道你今天衣冠楚楚,还带着王之剑不是来杀我的吗?我自认为自己的算命还是算挺准的。”
  王阮傻了。看王阮这样子,师父他继续迷惑:
  “难道你不是发现我和你母亲……”
  话语未尽,一道铁锁飞来直径洞穿了师父的胸前。干净利索。
  “看见了没?这才是作为猎人的狩猎方法。趁猎物孤身一人时给予致命一击。而不是用你那将军的习惯大摇大摆的冲上去拼杀,乌龟。好好学着点。”
  看不见的花林深处密语到。
  “别...去...”师父最后的沙哑的声音朝王阮喊到,“他...很老练...你个小娃娃不会是他的对手……”
  王阮也确实被眼前的事给吓到了。他想救助师父,却只能看着师父被铁链一步步拖进花林,而自己但凡发出点声音,可能就会得到和师父一样的下场。。
  “你……救不了我,我也救不了……我。替我向你娘道歉,是我负了她。”
  这是师父留下最后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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