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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涯客少 / 杨花落尽不还家

杨花落尽不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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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整个天下有名的地方,若说这地方有什么好的去处,那句听来的话,也可打趣初来乍到的游侠书生。不求三月下扬州,月底可曾下过楼。说的就是一处极为深受老饕喜爱的明月楼。名字诗情画意,明月至今藏不住,一转便在柳巷口,说的就是沿着河边走,看到细腰垂柳的尽头。等到疑无路时斜着对面那家店,这里打眼只看到烟柳画桥需要斜渡过去,乘小舟过去,免不得被柔情的柳条抚弄几下。手抓来一把,这时柳条尚嫩,娇脆的紧,常有孩童喜欢做些吹哨子,这对于烟柳人家来说,是春天里常乐见的样子。小河缓动舟似止,以手拨逗起水花,柳树下戏闹的孩童吹着用柳枝做的口哨,小女孩光着脚坐在岸边踩起水花。半眯着眼,听着柳树下吹哨子,小脚不时拨起水花。好一对青梅竹马。小船停时也是到了,上岸恰好也是青丝清风徐来满面。酒楼靠水,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意境。楼共三层,一楼是客已然熙熙攘攘好不热闹。邻水靠窗,多少烟柳也掩不住小荷才露尖尖角。这荷花也是培育的别致,刚好与烟柳蜻蜓点水。一楼来吃饭的,大都是一些荤素,喝着糯米酒的,也有吃着酒酿饼,梅花糕青团这些物件等的清客在那悠闲自在。翠绿珠盘别样诱人。二楼与一楼不同在于可以看到一楼看不到的,临窗把酒,遥看小桥上二八佳人。许是看的醉了,杯中物也喝的一干二净,更有甚者茶水入肚就有种浮了一大白的小脸酡红。桥上姑娘浅笑,数着河里的荷花,犹如兰花指着,袖口卷不住半截玉藕粉白。真是清红可爱。只是在这楼上的穷书生,看后有意者借着酒性,吟诗作对,端的一表风流倜傥。只盼的二八佳人有约,听着那软在心尖上的糯糯细语。真是让人羡煞那穷书生的狗屎运。三楼却是不知里面何等景观。只知道有时会进些个才子阔客达官显贵。明月楼上藏明月,这明月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才见过。明月楼只有那三层才是人间仙境。其余二楼,无非是喜欢装风流,摆阔的人好面子。这不三楼妙音传出,楼下有些老人摇头喝酒看风景。桥上也有些姑娘遥遥望此。真是你正在楼上,她却在桥下。“姑娘儿!姑娘儿!天色不早了,姑娘我看你还是安歇的好,倘若被那轻薄之人,真是不敢想象”一个布衣郎在哪喊着自认为很风度的话。惊奇的是里面传出软糯的腻味“小弟弟,这声音若是给姐姐,定能撩拨不少少女,你这哄骗女儿家家睡觉的本事可真厉害!”这声音隔着帷幕,听不清看不清,可就是像那枣花蜂蜜,又像三月卖雪郎那讨来的冰糕沁人心脾。最后全像融了水的粽子,真是腻人的紧。布衣郎这边脸颊红透,好在无人看到。“本想与某位姑娘漫说风情,哪曾想人家不愿听,倒把我推出屋外”布衣郎整了整衣角。自认为很帅的慢条斯理回答。“姐姐我又不是出来卖的,也是正经营生,做些个吹啦弹唱,也不怕旁人嚼些个粽子皮包不住的甜糯”里面传出来轻飘飘一句。布衣郎好似少年耍流氓学人撩拨,却被人撩,只听得黄鹂鸣叫让人不知不觉停止呱噪,静静聆听者有三,一楼,二楼,以及眼前布衣郎一人。“寻常人家又怎会能包来整个三楼”帷幕一句话极为针锋相对。是个精明女子。“本穷书生要是说偷来三百两纹银,付与小娘子姆妈才得来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小娘子可信?”布衣郎少年意气尽显。嘴角掩饰不住骄傲一样。仿佛为自己的行为大为赞赏。更想是让里面人来场倾心一邀,漫卷珠帘一般。可惜了里面人一句话,如冷水泼上“无非是本姑娘得罪某人,这下才显得清净,真是门前冷落鞍马稀。小弟弟还是逃命的好吧,只是你来的不是时候。姐姐这里谢过了”布衣郎听的此话,狐狸尾巴露出一样,嘚瑟道“是也好,不是也好,我从桥上听来你曲子的忧伤,只想逗来姐姐开心,偷走姐姐忧伤,其他旁人说我下流也好,我只愿如此,那人我给他下了药,想来断不会长命,我这市井无赖,若有半句虚言,合该早死!”帷幕隔着,像小山一样,里面人似低语又无心轻拢慢捻抹复挑弄了一番琵琶,看不见人的布衣郎只觉得怠慢无礼又忍不住出口小声询问道“姐姐?我只愿求得姐姐开心,不做旁人下流勾当,可有法子?”里面人软糯语微高,看着影子像起身过来,吓得布衣郎立马要逃。这才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听得里面真心一笑,布衣郎又坐下,手足无措起来,最终还是没有说话。“我就是爱钱如命的紧,你要是还能与我三百两,姐姐便真开心”布衣郎听闻一喜,拍手取出一点都不矫情。桌子上黄白之物堆了起来。“飞贼如我,去留无心,那些个烦请人的东西,真是些个鸟人,弟弟我为姐姐除的一祸害,还请姐姐以后换个别处,莫要如此了”卷帘欲起不起,只见得素手探出一杯子,里面有些茉莉清香传来,布衣郎识趣接过,也端不来那些斯文,一口喝下茶,却说不出个好来,“弟弟只想姐姐日后快乐,虽是萍水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呢,定要开心哦”“嘴里莫再说个开心二字,你这人撒的谎,全天下你这人是最不得开心二字”布衣郎未料到这话的威力,细品后,却又向里面喝来一杯,一杯下肚,眼泪含着就是不曾见得落下,真是一双明眸皓齿少年单纯。少倾,只见布衣郎又从身上掏来些物件,其中一布上绣鞋花样,花色是淡紫,不由里面人说,就递了进去,入手丝滑,布衣郎脸红了一顿又顿。“这花真好,是个什么品种,日后倒要种些个看看肥瘦”里面人也是喜欢,布衣郎闻得所爱之物被人喜欢,又是一大堆的介绍不休。如心爱之人一样,可见好个单纯,落的里面人嘴里“可爱”二字真是一点不多,一点刚好。似无话可说,布衣郎起身便走,屋里人这下子珠帘卷起,看了又看,只留下满桌黄白之物,不知是开心还是喜悦,只知道咬着嘴不舍又恨道“真真是个冤家”噗通一声,这小娘子几个小碎步,从三楼直直下来一楼,却也寻不得那飞贼踪影,只隐约听到一些怪叫和记得开心二字。三楼急下,二楼初上,一楼人有些落下筷子痴痴傻傻。三楼进入,这位平日隐藏极深的小娘皮,不知偷了楼上楼下看客的心,只是有些聪明人似看出一二,琢磨出味儿者,满嘴如粪骂咧咧。这明月被人摘了,这平日近水楼台的人们,如丧考妣一样,二楼那里又不合时宜穿出无病呻吟诗句,就立马惹来一顿讨打。远处上岸声“我这初来扬州,问几个人也没人告我杨花风景如何俊俏模样,都是一群人努努嘴看着河边柳树,杨花杨花,那柳絮上破败飘起来像雪一样,总不见得会是杨花吧”说着脱下湿透衣服,坐在离着那明月楼好远的柳树下,白雪欺身,也不见他有何动静,全身雪白,只是那只露出的破旧草鞋,和中原口音,完全破坏了氛围“阿瓜我想吃荔枝了”白胡子抹掉又流下鼻子,难怪不让小娘皮见下,也不敢留下这粗俗的名字。悠然叼着柳树上的叶子,看起了旁边一头对他撅着屁股叫着“啊儿~啊儿”的驴子。上去就是倒骑拍着驴屁股,驴仿佛极为不情愿,又不得不仰天长叹“啊儿~啊儿”只是杨花落尽,怕也不识何为杨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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