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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群妖兄弟相聚,救林玉众人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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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珠驾驭麒麟斩,一路疾行,须臾便到家门口。只见木门破败,院中火起。簇火哔波波如破竹,家什凌乱乱如遭贼。浓烟滚滚随风去,哀怨重重即时起。
  林珠红了眼大喊:“夫人,玉儿?”
  只见院子井边,徐氏正半掩躺在一旁,脸色清白,双眸紧闭。林珠伸手探其鼻风,虽然还有气息,却已七分无力。林珠晃动徐氏,好久才睁开眼来。
  林珠问道:“夫人为何如此,当年老丈人传你绝影,今日为何不用?”
  徐氏唇齿干涩,话语艰难:“非我不用,只是那妖法力高强,我和玉儿难逃其法。”
  林珠忙问道:“玉儿呢?玉儿却在何处?”
  徐氏说起林玉,彷如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只顾呜呜哭泣,说道:“可怜玉儿,被那展旗峰妖孽掳走了。也不知去了何处。”
  林珠闻言,气得面色铁青,钢牙咬碎,握拳骂道:“好你个展旗峰的妖孽,我自来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勾结白须,连害我二子,现在又要加害玉儿。若遇到你,必将你碎尸万段。”
  林珠安顿好徐氏便说道:“夫人保重,我这便去寻找玉儿。”说罢迈开步子,出门而来。
  此刻,村东头房子已被焚烧殆尽,到处残垣断壁,满目浓烟星火。但见:
  颓垣断壁支残椽,无首尸前点火光,昔日孩童最爱笑,如今碎瓦哭爹娘。白首盲婆不知事,残风烛火喊儿郎。若是无常不悲悯,神前香火应昏黄。
  忽然,西方处,几道金光飞驰而来。林珠看时,但见空中四道光线,乃紫黄蓝绿,须臾落于地面。
  紫光者乃大师兄林环,黄光者乃二师兄林觉,蓝光者乃师弟林珝,绿光者乃师妹林妙。
  原来是众师兄妹到了。
  林珠见众妖已经杀向村西头,便急急尾随而去。几步抢到跟前,拔出麒麟斩,手起剑落,将一虎怪拦腰劈成两截。众妖见林珠杀来,却也不惧,团团而上,将林珠围在中间。奈何林珠身手不凡,左冲右突,众妖伤他不成,反倒折了好几个。这才有了退却之意。
  林珠祭起麒麟斩,瞬间风吹剑舞,如有神灵。窜入妖群中,如陀螺转动。只一瞬,刀锋过处,见血封喉,数十个小妖应声倒下。余者见势,便知遇到高人,纷纷丢盔卸甲,狼窜虎跳而去。
  林珠伸手拽住一个落单的狼妖,将麒麟斩横于颈下,厉声问道:“孽畜,是何人捉了我儿林玉?说出来我便饶你不死。若敢支吾,即刻让你死于剑下。”
  狼妖瑟瑟发抖,苦苦哀告:“大师饶命,饶命啊。是是是……是虎烈君抓了你家孩儿。”
  “虎烈君现在何处?”
  “小的不知,小的真的不知。小的只知道虎烈君抓了一个小孩。却不知他往何处去了。小的实话实说,不敢欺……”
  话音未落,狼头早已滚落在地。
  林珠心急如焚,一路不知东南西北的寻找虎烈君,却不见踪迹。不知不觉到了村口老榕树下。
  “林珠,你却在此。”身后有一妇人叫道。
  林珠转身看时,却是姚大娘提着刀,蓬头垢面,大口喘气。身上血迹斑斑,似有受伤之处。
  林珠一把扶住,问道:“大娘可还好。”
  “无碍。你怎的在此?白须如何?”
  “白须已被我斩杀,只是我儿林玉被魔头虎烈君抓走了,不知正在何处。”
  “不用再找了。虎烈君早已逃之夭夭。”身后一人气息沉稳,语重词清说道。
  林珠转头看时,见一老者,身穿皂色绸缎道袍,衣襟处精雕夔龙细纹。皓首银须,眉长目肃。手持屠魔杖,腰悬白玉带。面色清冷,不怒自威。此人正是大师兄林环。
  林珠即刻作揖道:“大师兄。”
  林环将屠魔杖放下,坐于榕树下的石墩上,双脚张开,神情肃穆说道:“我等来时,见虎烈君早已捉走玉儿,往东北方向驾云而去。我等见村民被众妖围困,便先来解围,不去追赶。不过,看他样子,似有受伤之相,不知是何人伤了他?”
  说话间,只见三人和孙道长扬长而来。
  中间乃二师兄林觉,头顶盘发髻,颔下紫冉须,身穿花蟒袍,脚踏虎皮靴。手持一双青铜锏,腰悬一面照妖镜。
  左边乃四弟林珝,批头散长发,膀阔腰又圆,身着粗布衣,脚穿麻布鞋。手擒一把开山斧,腰间一瓢酒葫芦。
  右边乃五妹林妙,宫阙仙女髻,白面粉红唇,一席紫萝裳,脚踩绣花靴。手握一支开张弓,背跨一壶穿云箭。
  林珠一一见了众师兄妹,相互作揖行礼。
  林环说道:“既然我众兄妹齐集此地,那我等便上那展旗峰走一遭,营救我侄林玉。”
  众兄妹齐声答道:“但凭大师兄吩咐。”
  孙道长上前说道:“众师傅若去展旗峰,还请带上贫道,小弟虽道行浅薄,应付几个小妖却可还行。”
  林环说道:“道长善心,我等心领。只是那展旗峰妖孽不比别处,恐我等疏忽,害了道长。再者,老夫此去一为我侄林玉,二来我有一桩私人恩怨要了。还请道长就在此处,宣榜安民,好言抚慰这村中百姓,有你在,也可提防妖孽再生祸乱。”
  孙道长一时无言,林珠见状,忙说:“道长便在村中保境安民要紧。”
  孙道长见如此说,便知不可强求。随同姚大娘料理村中后事。
  众人随即御宝而行,五道金光如流星划月,往展旗峰而来。
  却说虎烈君俘虏了年方七岁的林玉,和一干法力高强的妖将腾云驾雾往展旗峰而来。未到白马塔下,却从云端跌落,口吐几口鲜血。未褪去虎毛的右手,紧紧按住胸口,低沉的喘着粗气。众妖将忙来搀扶而起。
  虎烈君一把推开众妖,说道:“快去通报,我要见娘娘。”
  白马王塔,塔基之下,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溶洞。钟乳石上下交错,如条条擎天柱,如把把倒悬剑。彼此交错,犹如饕餮口齿。微妙之势,令人胆颤。乳石之下,一条青石走道横贯其中,弯曲而上,直至一平地。此处甚是空旷。
  只见座上一众妖将,腰圆膀阔,青面獠牙。有千年猪妖,亦有虎豹豺狼。座下一群小妖,妩媚妖娆,嬉戏奔走。有得道黄仙,亦有蛇鼠虫蝎。
  众妖兵精神抖擞,或手持方天画戟,或肩扛大刀阔斧,排排立于左右。
  中间宝座之上,一把白骨交椅,乃人骨所造。一妇人正歪着身子,手擒玉樽,脚踩扶手,背靠其上。
  只见这妇人:
  头顶朝天髻,眉如柳叶梢。一张俊俏脸,孤傲比天髙。双眸敛杀气,唇黑齿如霜。红纱艳如血,身细小蛮腰。
  当日鬼面娘娘正与各处山头霸主饮酒作欢。狐妖三娘正舞剑助兴,妖媚横生,惹得众妖目瞪垂涎,心猿意马。但见三娘:
  一席白纱舞仙云,窈窕疏影半遮面。剑气回旋如星雨,仿若彩蝶舞翩翩。须臾酒尽歌又起,轻解罗裳露凝脂。若非妖名不入世,值此快活似神仙。
  众妖正纸醉金迷,好不逍遥自在。突然一妖上前报道:“报……报……启禀娘娘,虎烈君将林珠三子林玉抓回来了。”
  众妖闻言顿时欢呼不止。
  鬼面娘娘嘴角一撇,手持玉樽把玩不放,淡然说道:“虎烈君不愧为我展旗峰第一妖将!本娘娘当重赏。”
  座下小妖却叫苦道:“娘娘,虎烈君虽擒得林玉,却与林珠之妻徐氏斗法时,受了重伤,现在正血吐不止,浑身疼痛哩。”
  话语刚下,众妖失色,洞内哗哗然闹开了。
  “谁能伤的了虎烈君?这……这不可能……”
  “难不成遇到高人了?……可徐氏在妖界并无声名……这徐氏又是何方神圣?”
  “是呀是呀,这说不通啊……哎……”
  众妖你言我语,皆不信虎烈君竟然能在一个小小的村庄里受了伤。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只见虎烈君手摁心口,踉踉跄跄而来,扑通跪倒在地,口中不住喊道:“娘娘,速速救我,速速救我。”
  鬼面娘娘见状,也有些惊讶,便走下阶来,使动妖法,只见妖眼一闪,窥得虎烈君体内一股真气上蹿下跳左冲右突,几乎冲破五脏六腑。娘娘见那真气不似凡间之物,倒有几分洪荒之气。心下也惊疑起来。
  知道了病根,只见娘娘吹出一口黑气,凝结成雾,落在虎烈君身上。须臾,虎烈君便渐渐安静了下来,胸口也不似先前如刀插剑砍般疼痛。
  众妖见状,皆道:“娘娘好法力啊!”
  虎烈君耸了耸肩膀,活动了一下筋骨,忙弯腰作揖说道:“多谢娘娘救命之恩。”
  鬼面娘娘转身缓缓朝宝座而去,边问道:“如何受伤的?”
  虎烈君答道:“当时,我放众妖族去屠杀村民。我却往林珠家去欲擒林珠之子。到得他家中,却不见人影。我昔日听闻白须与我言说林珠之妻徐氏,得祖上徐公真传,有一法唤作绝影,能够隐身遁地。只可惜此法骗得了小妖,却瞒不过我。当时,我便破了她法,擒了林玉。奈何那婆娘使起性子,与我来争。我一掌朝她打去,不想这婆娘不知哪来的神力,竟然将我重重弹出,险些让我当场丧命。我见势不妙,只擒得林玉,便慌忙回展旗峰来。”
  鬼面娘娘听虎烈君如此说,便更觉惊奇。千百年来,无人敢与展旗峰相对抗。有功力深厚者,她也识得三分。今日这股真气,力量之强大,前所未见。若非罗天大仙,也绝非凡间之物。
  鬼面娘娘不愧是千年老妖,预知此事,只问一下林玉,也许便能知道一二,便问道:“将林玉带上来。”
  一妖将单手抓住林玉腰间,将他倒提而来。林玉双手被反绑,只双脚如拨浪鼓一般踢踹不止,大喊:“快放下我,快放下我……”
  妖将将其放下,林玉却啐了那怪物满脸唾沫星子。气得那妖将,差点拔刀就杀。
  鬼面娘娘喝道:“退下。”
  妖将低着头,唯唯诺诺退了下去。
  鬼面娘娘踱着步子,绕着林玉看了又看,见这孩童,发髻垂肩,浓眉粉面,倒是有几分秀气。虽然年幼,却心气不小。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看得鬼面娘娘倒是有几分想笑。
  “你可知我是谁?”鬼面娘娘问道。
  林玉义正言辞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妖怪。”
  “既然知道我是妖怪,你却不怕?”
  “不怕,我爹乃是捉妖人林珠。他如果知道我被你们抓来了,定然会杀到这里,将你们这些妖人,抽筋扒皮,碎尸万段。”林玉声音高亢洪亮,傲气睥睨。
  鬼面娘娘听完,怒声斥道:“好狂的小子。别说你父亲林珠来了,就算你们捉妖一族齐来,我也不惧。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便当即放了你的血,做我美味佳酿。”
  林玉虽然傲气,但毕竟是孩子,被鬼面娘娘一唬,又见石桌之上尽是红彤彤血液装在玉樽之中,心中也有些猜想。便咽了一口口水,不敢答话。
  娘娘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便说道:“不过众捉妖人中,唯你爹林珠我最为敬仰。虽我不惧于他,却也怕他找我麻烦。今我只问你一事,你若答的上来,我便放你家去。你看如何?”
  林玉乃一孩童,心智耿直,便说道:“你可不能哄骗小孩?”
  娘娘说道:“那是自然。绝不诓你。只恐你不知罢了。”
  林玉便道:“你且说来。“
  娘娘见林玉上钩,便问道:“家中最近有何新鲜事情?”
  林玉本因娘亲怀有身孕,日夜期盼有个弟弟妹妹相伴,因此满心思都是此事。见娘娘相问,便脱口而出说道:“近日我娘怀了身孕,我将有弟弟或妹妹了。这便是新鲜事,其余别无他事。”
  娘娘修炼千年,自然一说就知其中奥妙。只见她,面色阴冷,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娘娘对白衣女子说道:“三娘,领下去看管起来,待明日月圆之夜,我再行血祭。”
  林玉听说娘娘要将他血祭,便大喊:“你个大骗子,说话不算数。你快放了我,放了我…”
  三娘答应,便令妖将一同将林玉连拖带拽,领到地牢之中。
  娘娘举起玉樽,说道:“众人与我继续痛饮。”
  却说,众山头妖将见虎烈君安然无恙,忙阿谀谄媚,拍马溜须,连夸英雄。将其请上座,酒肉相邀。毕竟虎烈君在这展旗峰是一妖之下,万妖之上。伺候好了,将来也好有个靠山。
  众妖你来我往,觥筹相错,须臾便喝得酩酊大醉,牛皮四起,大放厥词。个个自夸自擂,邀功谄媚。
  林珠一行,早就到了展旗峰。但看这山势,果然是鬼刹凌厉,气势逼人。但见:
  山间飞瀑笼红云,林间老鸦诉枯枝。月下寒光不见影,只闻坟前鬼哭辞。白马塔上妖云聚,斗转星移雷电光。若非人间几处火,纵使冥王也胆寒。
  众人按下云来,落在展旗峰山脚下。山前一座石门,几只虎豹正喝得酩酊大醉,醉眼迷糊。见几个道士一般的人物从天而降,为首的一只狼妖裨将,醉的天旋地转,胡乱画着手指,摇头晃脑问道:“你们是……是我家娘娘何处道友?我怎么……怎么的没见过你们?”
  话音刚落,红光闪出,一颗狼头,早就飞出五尺之外。林珠宝剑出鞘,将为首的裨将一刀砍了头。余下几个妖精见领头的被杀,瞬间酒醒了八分,纷纷跪地哭泣求饶。
  林珠喝道:“我乃林珠,你且报予你家娘娘,速将我儿林玉归还。否则我等即刻踏平展旗峰,端了你等老巢。”
  小妖们早已吓得腿软,忙点头飞奔而去,一路跌跌撞撞,抱头鼠窜。
  “报……报……娘娘,不好了,山下有一伙道人杀进来了,还杀了我们头儿。”
  “是呀,是呀,那道人只一刀,老大的头就……就没了。”
  只见先前那几只小妖一见到鬼面娘娘,彷如急流中找到了依靠,遂放声委屈大哭。
  众妖惊骇,原本吵吵嚷嚷的酒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众妖皆看向鬼面娘娘。
  只见娘娘缓缓起身,拖着红纱裙摆,踏着血红绣鞋,缓缓下阶而来,纤纤玉指把玩着一缕垂肩发髻,走到那几只小妖面前。那双冷冷的眼睛,杀气满盈。小妖们不敢抬头直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娘娘语清词缓,轻声说道:“慌什么?来人都说什么了?”
  一小妖瑟瑟发抖说道:“杀领头的那个叫做林珠,说要咱们把林玉交出去,否则……否则就要踏平我们展旗峰。”
  娘娘又问:“共来了几人?都是什么模样?”
  小妖答道:“共来了五人,其中有个白首长眉,穿着黑色道袍,除了林珠,另外还有两个壮汉,一个道姑。”。
  话音刚落,只见娘娘伸出玉手,卡住小妖的脖子,咯嚓一声,那妖便翻了白眼,瘫软在地,一命呜呼了。那看门的几个小妖见又死了一个,慌忙跪下,声泪俱下大喊:“娘娘饶命。”
  娘娘眼露凶光,玉齿咬碎,冷冷说道:“林环,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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