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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玉兔浴衣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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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庸通过翻阅家中的古籍和地理县志发现了一件事,这座大洲不是他所熟知的那座正法洲,他重生的这个大洲名叫仙山洲,传闻大洲西面有仙山蓬莱,只要修士修炼至元婴境,便可白日飞升,到那蓬莱山上成为真正的山上仙人。
  朱庸凭借前世的经验断定蓬莱山不过是像自己的陀麟明清宫一般,是更为上乘的仙家宗门。元婴境不过是入门的门槛罢了,但这门槛似乎有些高了。若没有秘术法门单凭自身资质和零散的仙家功法就可修炼至元婴境,那汇集了修道天才无数的蓬莱山必然实力超群,甚至比自己的陀麟明清宫还要高出许多。
  在朱庸的记忆中正法洲的南面是辽阔的大海,偶有零星小岛却没有人烟。海中有凶兽无数,其个个身躯庞大,力大无穷且生来自带水法神通,皮肤甲片坚硬异常。无数修士为得其皮肤鳞甲用于打造法宝,却都因实力不济,葬身于凶兽口中。
  正法洲北面蛮荒之地有妖族盘踞,妖族首领便是妖祖妖星华,前世镇压自己的五人之一。东面有连绵不绝的高耸入云的山脉,和彷佛无形的禁锢。西面则是望不到尽头的沙漠,常有罡风阵阵,扬起满天黄沙让许多误入其中的修士殒落。
  仙山洲与正法洲一样,同样的北面蛮荒之地与南面辽阔大海;但最大的区别便是仙山洲的东面是漫天黄沙,西面有着无数茂密且高耸入云的参天的古树,传说中正是仙山蓬莱的所在。
  朱庸的此前的猜测是正确的,正法洲不是世间唯一的大洲。只要强顶着跨过漫天黄沙的这道坎,也许可从正法洲来到仙山洲。但还有一种可能,也许两洲之间的漫天黄沙中还夹着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大洲。想到此处朱庸嗤笑道:“幽高寒、暗小夏、妖星华、花悦来、鱼延你们五个果然格局太小,就是一群蹲在深井的蛤蟆。”
  据宁阳郡的县志记载,上阳国十六个郡共有四个山上势力。分别是灵鹤宗、赤霄府、风雷园和无上教,除最后一个无上教由于行事无所顾忌,被旁人称作魔教外,其余三个山上势力都是被山下凡夫俗子当成是神仙修行的地方。
  距离宁阳郡最近宗门是灵鹤宗,灵鹤宗掌门是一位六百多岁的金丹境老修士,但依旧面容俊秀,整个人神意内敛、仙风道骨、潇洒绝伦。朱庸心想即便是是金丹境大圆满的修士,寿元极限也不过六百年。这个灵鹤宗掌门若没有天材地宝续命,或修行其他窃取寿元的秘术法门,想来必不出百年就会仙逝。
  灵鹤宗位于上阳国友仙郡东侧的灵鹤山,传闻高耸入云的群山间常有仙人御风飞行,山下的百姓也对灵鹤宗的山上修士恭敬无比。达官显贵们塞了无数银钱,只为自家子弟能进入仙山修行,哪怕只能当个端茶倒水的奴仆杂役也是好的。
  光阴长河悠然而逝,朱庸已经成长为一名十五岁的英俊少年郎。他在宁阳郡的童子试中获得取录,成为了府学中的一名学生;与父亲朱向文一样,成为了一名实打实的秀才。
  朱向文自然十分高兴,准备让朱庸赶紧去宁阳郡里的府学中读书。但朱庸志不在此,便以大哥朱耀文刚刚娶妻生子,家中还需有人照料为由推脱,仍旧在民乐乡安心修行。此时的他已经踏入练气境,成为练气境初期的修士。修行五年便成为练气境修士,在此方天地已是进展神速;但在朱庸看来,这速度比乌龟爬相比快不了多少。民乐乡灵气太过稀薄,也是导致朱庸修行进展缓慢的主要原因。
  当修士踏入练气境时,便可练天地灵气与自身归藏,窃日月玄机融四肢百骸。朱庸前世会的一些奇门术法便可使用,但练气境终究不是金丹境,种种神通术法使用起来都像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一些杀力巨大的神通术法施展起来自会力不从心。
  在朱庸踏入练气境后,便发现了张庭彦与玉面山匪头目赵承禄的那丝神意牵连,便掐指卜算默默推衍,顺着那丝神意逆流而上,追本溯源。探明了两人之间的渊源和赵承禄的修行历程。感叹一句果真是天道无常,各自有各自的缘法;倘若自己没有觉醒前世记忆,不出二十年张庭彦就会被赵承禄夺舍,这上阳国便又多出一个为祸一方的魔头,而民乐乡的下场肯定就与那早已破败的民丰乡相差无几。
  若是前世的朱庸对这类小打小闹肯定毫不在意,这类事情在修士眼中本就是稀松平常。可现在的朱庸不同,再世为人的他从最开始世间一切的冷漠淡然,转变为对这片人间一切无比热爱,任何人都别妄想打扰他现在的生活。
  既已踏入练气境,少说自己也有近百年寿元。他甚至已经打消了留下一笔财富便入山苦修的念头,想着侍奉父母双亲直至他们寿终正寝。自己就好好行遍这仙山洲,待突破至元婴境,上那传说中的蓬莱仙山修行,说不定就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摸到前世苦求不得的化神境门槛。待到那时便跨过东面的无边沙漠,重回正法洲将幽高寒、暗小夏、妖星华、花悦来、鱼延五人的神魂镇杀在九幽之处,叫他们万劫不得翻身。
  朱庸本想直接斩断两人间的那缕神意牵连。可那缕神意牵连缺如无根浮萍般飘忽不定,朱庸始终无法准确捕捉它的准确位置,无法将其斩断。朱庸叹息一声,想着若是自己若还有前世百分之一的修为,直接用“画地为牢”神通术法直接隔绝整个乡村与外界的灵气流转,即使有千缕万缕神意也会被一并斩断。
  今日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民乐乡的乡亲们凑钱请了城里的戏班子来搭台唱戏。乡民们都从自家搬来桌椅板凳围坐在戏台前,听戏台上浓妆艳抹的花旦咿咿呀呀的唱那《奔月》,家家户户赏月看戏吃月饼,好不闲适惬意。
  朱文华不喜欢看戏,便拉上朱庸、张庭彦、王丽丽四人溜到自己院子里,炫耀自己在后山上捡到的宝贝。
  四人蹲坐在地上围成一圈,看着地上一颗青白色珠子,珠子约有半个拳头大,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朱文华站起身来叉腰大笑:“朱秀才,你读书多,你来看看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啊,够在城里买个大宅子吧!”
  身穿蓝色长袍朱庸笑了笑:“有诗赞曰,皎洁原明内外通,清光似照水晶宫。如果诗文描述无误,夜明珠应该能在黑夜里自行发光,而不是这般黯然无光。”
  朱文华大失所望哀叹道:“啊,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一旁的张庭彦全身不停的颤抖,直觉告诉他这个珠子很危险,极度危险,自己万万不能靠近。
  朱文华发现了张庭彦的异样,轻拍张庭彦的肩膀问:“怎么了老张,怎么一副怂鸡样呢。”
  朱庸听闻此语,觉得有趣,张庭彦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正像哪待宰的怂鸡吗。
  朱庸将那青色的珠子从地上捡起,拿在手上佯装把玩。另一只手在袖中暗捻法诀,口中暗颂:“天地无极,道法自然。遵吾法令,秽炁分散。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急急如律令!”
  青色的珠子剧烈颤抖,却被朱庸牢牢抓住。丝丝缕缕的黑烟从珠子中渗出,飘散在夜空中,当然肉眼凡胎是无法看见这一幕的。
  王丽丽突然惊呼一声:“咦!”,张庭彦感觉自己如获大赦,彷佛死里逃生,看到王丽丽惊讶的神情便关切的问:“怎么了?是这珠子有什么邪门吗?”
  王丽丽摇摇头,指着朱庸手中的青色珠子说:“原本珠子里有一团黑影跳动,被朱庸拿在手里后,黑影就化成黑烟从珠子里跑出来。刚才我看的入神了,就一直没说。”
  王丽丽有些羞涩,月光下的少女清新可人。让张庭彦看的有些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朱庸将体内灵气汇集到双眼,定睛凝视王丽丽。发现王丽丽双眼似有灵气流转,在月光的映衬下光彩夺目。
  “玉兔浴衣眸!”朱庸只觉有趣,小小的民乐乡,一个先天金灵之体还不够,竟然还有个能在月光下看透世间灵气运转的是玉兔浴衣眸;若是在灵气浓厚的地方倒也罢了,偏偏是这灵气稀薄近乎没有的小山村,出现了两个百年难得一遇的修道胚子,当真有趣至极。
  朱文华捡到的那颗珠子自然不是什么凡品,而是封印了玉面山匪头子赵承禄的一魂三魄的封魂珠。赵承禄肯定是已经迫不及待想夺舍张庭彦的先天空灵之体,便先将自己的一魂三魄封印在封魂珠内,再伺机侵入张庭彦的体内,日积月累的侵蚀张庭彦本体的魂魄,待下次与张庭彦再见面时,便可一锤定音。
  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被朱庸破坏了,朱庸本想直接灭杀赵承禄的一魂三魄。但他忽然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个可以测试张庭彦是否与他朱庸是同道中人的机会。他用神通术法重伤了赵承禄的一魂三魄,再将其魂魄驱逐出封魂珠,他相信不到两年,赵承禄肯定会血洗民乐乡以报复今日吃的大亏。
  朱庸将封魂珠还给朱文华,没有魂魄的封魂珠跟世间普通的珠宝首饰别无二致。
  “张庭彦你身上怎么有根发光的线头呢?”王丽丽看见了张庭彦与赵承禄的那丝神意牵连,张庭彦闻言浑身一颤,大声喊道:“快帮我扯断他。”
  王丽丽捻住那缕神意牵连,使出全力也无法扯断,她犹豫着是否要拿牙咬断,突然在心湖中响起了朱庸的声音。
  “这是神意牵连,是茫茫天机以灵气作引凝聚而成的,现在的你还无法将其斩断,这道神意牵连对张庭彦很重要,如果你想明白其中利害,明日晨时我在后山等你。”
  王丽丽惊讶的看下朱庸,月光下的朱庸周身有灵气旋腾而上,气冲斗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似要与漫天星斗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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