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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楠.......楠楠。她,她怎么死了?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楠楠......”叶超的眼眶血红血红的,像个愤怒极了的恶魔,泪珠甩到了到了他的黑色皮夹克外套上。
(嘎吱推门声)
“是你姐姐杀了她,”崔亿手里抱着一沓文件推开审问室的门,送到了陈亚手里,“经过我们的检查验证,死者沈楠是在前天中午被杀害的,死亡原因,是心口主动脉被尖刀割断,流血过多致死。沈楠的后颈下方有沾了血的手印,指纹对比后发现,确实是你姐姐所为。”
“我要杀了她!她就是个贱女人,她,她不得好死!”叶超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却被旁边的监管人员又一把按在了椅子上,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只听到不时的几声哽咽。
“据警方了解,你和叶严萍在小时候关系很好。”
“就在一年前你们反目成仇,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陈亚活动活动脖子,往前探了探身子。
“一年前,我把楠楠带回家见她,她不同意我和沈楠在一起。她说沈楠一个在药厂里装药的,她就是为了骗我们家钱。她和我大吵了一架,沈楠上去拉我,被她甩了个耳光。从那天以后,我们开始了地下恋情。”
“可是这,这几天,我突然联系不上沈楠了。她一定是想走了。我每天都是喝酒抽烟,我太想她了。”叶超摊在了椅子上,脖子根通红,被戳中了痛处后像个失了魂的木偶人,嘴里说的每一句话都把心嚼的粉碎。
“装药的?她在哪个药厂里上班?”陈亚惊地站了起来,快速地和崔亿交换了个眼神。
“在xxxxxxxxxxx”
(于此同时的粱教授)
“刘主任,你的老婆已经去世五六年了。我怎么好像记得她也是眼科病,你这个眼科权威主任就不愿意治好她呢?”梁晨轻轻抚平了黑色长风衣的褶皱,对眼前这个还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挑了挑眉。
“警官,你这,唉!这我哪儿是不愿意啊?她的眼病是年轻的时候留下的病根子,一直没空到医院里看看,后来病恶化了.......我也是见识浅薄,无能为力啊!”刘渊民皱着眉,把眼镜摘下,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揉着太阳穴。
梁晨若无其事地玩弄着指甲,“那还真是无奈啊刘主任,你老婆到死都没发现你和冯嘉嘉有一腿。“
”年轻人,你这怎么说话呢?我都是半条腿迈进棺材的人了,我还做那档子事儿?”刘教授一拍桌子,朝梁晨瞪着混浊的双眼,像是要吃了眼前这个分享了他私人秘密的年轻人。
“行了别装了。西餐店老板都说了,你们俩去那里吃饭好几年了,举止很亲密。据我了解你也不是那丫头什么亲戚吧,你对着陈警官拿整容会所当什么幌子?”
“我们都没结婚,谈个恋爱怎么了,啊?犯法了吗?“刘渊民的底气一下子被吹到了九霄云外,头也不敢抬起来,只得斜着眼睛偷偷瞧着梁晨。
“那丫头人呢?”
“不知道。“
“我问你她人呢?!”梁晨踹了他椅子一脚,刘渊民竟然吓得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我真的不知道,我那天,我那天和她吃完饭,她说要回娘家住几天,是在,在许家巷。”这个老孬种竟然吓得哭了起来,梁晨在刘渊民面前蹲了下去,狠狠地盯着他“就算是半条腿跨进棺材的人,也是会坐牢的。”说完就出了审问室,碰到了在门口等他的陈亚和崔亿。
“叶严萍杀了在药厂装药的叶超女朋友沈楠,埋尸许家巷。并且告诉我们沈楠是药厂的组装工人。”陈亚朝粱教授点了点头。
“我这边没什么头绪,那老孬种说冯丫头和他吃完了晚饭,就回了许家巷的娘家,关键那地方真的太偏僻了。”
“我去医院和刘渊民说话,他说冯丫头告诉他时间留不住什么东西,我也没听懂。崔亿小姐,你怎么看?”陈亚挠着头一脸迷茫。
崔亿摸着下巴轻轻笑了笑,“我小时候大家都流行时间胶囊。人们为了纪念一些东西,把那些东西装进一个很像胶囊的大型金属管里,埋在地下,再过很久很久,取出来看。这种作案手法像极了对时间胶囊的运用。我捉摸着这可能说明冯嘉嘉和杀了人把眼球放进胶囊里的那个凶手,其实都是很怀旧的人。”
“巧合的是,埋尸地点和冯嘉嘉娘家都在许家巷。陈亚,你明天带人去那儿全面积搜素,崔亿负责带好痕检工具。”
“好。”。
“好。”
粱晨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表“凌晨一点了,你们回家休息吧,明天早上六点半准时到局里汇合一起去许家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