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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银枪 黑盾 法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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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踏出窗外,白烈左手捏诀,右手伸出,银光闪烁,一把银色钢枪握手,发出阵阵寒光,王先在这寒光之中仿佛心中充满了无限战意,心中怒之火海仿若被点燃,耳边似乎响起号角战鼓之声,这大地似乎都在怒吼。
  真如白烈当初说的,“地行”现,大地之上我要去那便去,魑魅魍魉不可挡。好一把充满战意的地行,倘若在战场上它真是一个靠得住的伙伴。王先终于对自己的法器有了一丝想法,有属于自己的法器,当真希望它与众不同。
  见白烈如此小心翼翼,王先更不敢大意了,右手握住牛头盾,心中所想牛头的样子,想让自己得到一些安慰,却不曾想,右手当真捏出了一把套在右手上的盾牌,物随意转就像手套一样套在手指上,握在掌心里,黑绳化作了绑带缠在右臂之上。
  这盾牌漆黑如夜,它现世万物皆沉寂,套在右手之上,也似黑光笼罩身旁,管它外界多其事,盾里一隅心偏安。盾外黑色牛角傲天长扬,似能顶起一片苍天。
  白烈回头一看,大声惊奇:“咦?你居然会用此盾,如此更好,这样我就更加安心了!”
  王先:“没有,只是看你用枪,我心生念想,它自然就套我手上了。”
  白烈:“看来你真的很有法器天赋,回去之后我便教你觉醒法器之道!”
  王先:“恩,我们现在还没有遇到妖怪恶魔至于这样草木皆兵吗?”
  白烈:“草木皆兵?你仔细看看周围的黑色!开启你的精神思维之海再看!”
  王先当下聚念于顶,猛然张开双眼,金光一现,扫了一下四周,倒吸一口凉气,这里虽然跟现世的建筑草木一模一样,但全无颜色,越黑暗处越仿佛聚集了百双眼睛盯着自己看,像极了现世中的倒挂蝙蝠。越往黑暗处看,全身毛骨悚然,就跟他被鬼压床时的压力感一样,左手汗毛炸竖,雷决启动,似要护主,白光乍现,呲呲作响,仿若是条件反射一般,一层电光包裹了左臂。
  白烈淡然道:“别紧张,这只是人类的初级怨恶之念,我们是觉醒者,它们不敢靠近的。”
  王先怒道:“觉醒者吃干饭的么,这么多怨恶之念都不工作的?”
  白烈:“你当觉醒者是地里的韭菜割一茬长一茬吗?十万人开窍有十个人能开启天眼就已经很好了,不然我怎么说你是个弱鸡,居然还能开天眼锻体,聚念成物,已然是整个觉醒界的奇迹了!”
  “但人类有多少,一个人就可以多生歹念,怨恶之念何其多,天天都此消彼长,但多数人类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真当怨恶之年盖主时,那人不是杀人便是犯法!你清的了一批还能再次出现数批,因此觉醒者们的工作更多的是防小绝大,大多数怨恶之念一旦影响人类的行为时多数都由人类世界自己权衡制裁。
  你们人类的监狱,犯错的人都会去吃牢犯,按照所犯罪恶大小判刑,教育的好消除怨恶之气才能回归社会,在你们的国家杀人者偿命不是吗?而在西方国度,有的恶是赎不清的,但也不判死刑,牢底坐穿罢了,主要是因为他们的国度人口稀少,只有极恶之徒才会判处死刑,人一旦死亡并没有悔过之心,那这些怨恶之气会只要不被黑暗物质介入就会慢慢自动消失,人的精神灵魂就会重新进入轮回。
  所以人从一出生便是一条漫长的修行之路,觉醒者便是修行的分支,成为觉醒者也必然会维护人间,但只要在人道管理范畴之内觉醒者们就不会介入太深”
  王先:“原来如此,当真是不入此景难有所觉,世间的道理就是一个轮回,难怪地藏王菩萨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的大愿便是地狱一日不空便一日不成佛,这么伟大的愿景,当真是天地绝无仅有,让人好生钦佩。
  菩萨请听,如若有一日弟子成道定要为你的宏愿守道,无论我今后走哪条道,您老人家的事迹我真心所服:救母渡鬼甘入地,持心万法佛在天。菩萨啊菩萨我愿世间一切美好”
  白烈会心微笑,听着王先发自内心的祷告很欣慰,总算没有辜负先知和他的一番努力。
  王先转向白烈,看着它,显得是很是庄严肃穆。
  “倘若世间皆向善,哪里又来诸多事,缘来恶也!”
  他此时这一刻仿佛顿悟了很多,今日之行没白来,觉醒者的意义早已超脱了他心中的那份好奇,更多的是一种责任,不是小爱,而是博爱!
  ......
  远处的立交桥下,一团黑色攒动,像是宇宙里的黑洞,所过之处吞噬一切,不过这团黑色只吞食自己的同类,一个接一个的吃下肚子,不一会这团黑色便成了一大团,吞食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黑暗的中间似乎长出了一个紫色椭圆形的脸面,只不过......似有一双眼睛。
  白烈大喝一声“不好!”
  瞬间踏步而出,疾行而去仿若出膛的子弹,银枪在前,那便是割破空气阻力的利器,让白烈的速度越来越快。
  王先见白烈急急而行,心念一转知道似乎要出事,脚下突然生风,“嗖”地一声跟上白烈,此时他的心中越来越紧,初入平行世界,有太多的不懂。但他通过白烈的介绍,已然明白觉醒者世界的大义,他的行动丝毫没有犹豫,义无反顾,对他就是想要对人间有所执着,有所贡献。
  白烈看他跟的如此之快,余光扫了一下,好家伙居然还能聚念成风,心中暗叹:这小子天生是为觉醒者而生的,如此的悟性真不知道未来会是怎样的存在。
  转眼间来到桥下,那一团黑色原本只是一小团,此刻已变成一大团,黑色的周围不断旋转,似乎要一口气吞下这里所有的黑暗,越变越大,越来越强劲。
  白烈疾呼:“不好,鬼魅聚集要成妖,王先要保护好自己!”
  王先:“成妖?是不是电影里的妖王一样,要吃够九九八十一颗心,变终极大BOSS?”
  白烈:“来不及解释了,护好盾牌!”
  只见白烈凶相毕露,对待妖邪鬼魅是那般的憎恶,那是绝对的势不两立之感。兽族天生对邪性的东西向来排斥和不安,仿佛在很久很久之前都是彼此互相伤害,延绵了数亿年的仇恨。
  银枪聚力,一枪刺出,扎进那一团黑气的正中心,这一枪似穿透天际的一枪,但也仅仅止于黑气中心位置不能前进一分。
  “啶”一声,好像碰到了百炼钢,震的枪身嗡嗡作响,白烈不犹豫,翻身上扬,双脚借力直接再次顶向枪柄,银枪受此一击,身体弯成似弓,蓄力势,白烈和银枪所有的力量似乎都向枪尖输送,“呜”一声,银枪再次舒展了身体,将那团黑色钉出了桥底黑暗处,原本链接的小团黑色急唰唰坠落,砸向地面,慢慢消散。
  白烈压根不去管坠落的小黑团,急急跟进,不等大黑团反应,双手握枪,由下而上,如狂风扫叶上挑黑团,原本向后击飞的黑团被他瞬间挑上天空,银枪寒芒四射,化作了千万杆白芒如地上发射天空的导弹般,齐齐地炸裂黑团。
  一轮攻击,黑团似变小了,白烈飞身提枪而上,根本不给黑团喘息的机会,半身旋转,枪尖横扫黑团中心,此时的黑团接连被戳,这三招一气呵成,黑团中心处仿佛被刺破,吃上这千钧横扫的一击,整团黑气直刷刷被扫向桥面,黑色移动的瞬间仿佛在空中画了一条极其明显的黑线,“轰隆”一声撞击在桥上。
  桥栏杆处直接被震碎脱落。再看白烈,如天上下凡的白甲战神,立枪而站,傲视整个平行世界,眼中的凶光丝毫不减,再次从天上顶枪而下,一副势死不罢休的觉悟,枪尖都在空气中摩擦变热,火焰一般直插黑团的位置。
  那团黑气仿佛再也抵挡不住这炙热的枪尖,一气散皆散。一个大黑团突然化作了三个小黑团,三处飞逃。白烈此时势穷,分身术已然追不上。一团正欲向白烈右手方向逃窜......却被突入其来一根绿色光箭射穿,那箭身转瞬化作绿色烈火烧尽了黑团,在空中慢慢消散。前方那团黑气正欲跳出击杀范围时却被一团白光拘束,白色空间越压越小,直至被白光碾碎,渣都不剩。
  唯独左手边那团黑色像个黑球一般蹦蹦跳跳的就砸向了王先。
  “小心!”
  空中同时出现了三、四个声音呼喊。
  看着突入其来的黑球,王先二话不说,丝毫不敢犹豫,举盾护身。
  “duang~~”
  那团黑色重重地砸在了黑盾之上,黑球反弹的一瞬间,内里好像有无数张抽搐的面庞,就像他那时被鬼压床时梦见的那张脸一般。空中传来无数的怨念、恶念、狂浪、邪淫的人间之声,最大的那个声音一直在喊:“要吃~要吃~给我......”
  王先通过刚才的观战已经看出部分端倪,这是人间世人的众生邪恶之相与怨念之声,他也懂得这些黑气惧怕觉醒者的光明和烈火之术。
  黑球砸在盾上,犹如顶天之力的黑盾轻轻一下便将黑团顶向天空。砸的越狠,反弹之力越大,对于盾里的王先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感觉,那两支傲天的黑牛角却高昂傲天。黑球被顶出去,右手撤去黑盾,看着天上的那团黑色,心中尽然被激起千层涟漪,杀即生!
  他左手的雷光此时犹如霹雳,口中突然喊出:“让我来解脱你吧,吃他个电闪雷鸣,管够!”
  雷电积攒的宇宙能量异常巨大,天空突降一道万丈闪电,伴随雷声轰鸣,似雷公电母之怒。
  黑球能否承受他这一击呢?当然是不能的。
  一闪过后,黑球之内的千怨万恶刹那间安静,此时在空中已经定住,转瞬便化作了无数黑尘,消散。
  这一刻王先似乎了明白了杀生这个词,既杀也生,只不过对象不在是肉眼能见的生命,而是天地人间的怨恶之念。通过这一击他似乎明白了涵盖天生万物的法则,如若不懂杀该如何懂得生的意义。生死本就一体,如果只生不死或者只死不生便有违天道。
  看着消散的黑尘,王先心中莫名的悲痛,他实则不想杀,不愿杀,能不杀便不杀,这种意愿成为了他今后问道纵横幽冥黑暗界的唯一准则。此时但却也欣慰,收了盾牌化作项链挂在了脖子上。
  心中默默:死去恶,生得人,愿消恶念处,在道为人间。
  .......
  天空再次传来声音:“哪里来的野蛮小子,这等粗野,管上我们区的事情了!”
  王先定睛一看,说话的人好似小米。细看之下,这熟悉的容貌,这熟悉的声音,不是小米是谁。树顶上站着一个黑衣男子,黑兜帽,看不清面庞。树下是一赤衣男子,扎着红色发带也好似哪里见过,黑兜帽转瞬间就移动到地面上,三人齐齐走来。
  王先看着这个小米却不知道如何说话了,毕竟在这离奇的世界里做这等离奇的职业,他还无法让身边的人接触这样的事实,太过曲折离奇。
  不等他开口说话,这个像小米的人却先开口了。
  “问你话呢,如实作答,否则老娘可就当你是入侵者了!”
  远处的白烈呼呼地赶来。
  “各位道友,在下乃兽族的天行者白烈,这位是刚引渡的觉醒者,人族。我跟他已结天结印,这是我们的契约,请过目!”
  小米接过契约看了看,点点头,还给白烈。
  “这小子是第一次入平行世界吗?笨手笨脚,一点分寸都没有!”
  其实此刻在现世世界里,午间已经插播了一条新闻:H城X区天桥今日发生塌方事故,此事故尚在调查中,尚未造成人员伤亡......
  平行世界里黑兜帽摘下帽子来不说话。
  王先一看,口中直接喊出:“小九?”
  黑兜帽一脸疑问:“小九?小九是谁?在下不知”
  王先一把推开小九,找身后的赤衣男子有点燥怒
  “那你就张平喽,好哇,你们三个瞒了我多久了,老实交代!”
  赤衣男子非常疑惑,三个面面相觑。
  “道友,我是H城区域的组长,虽然还没正式受职,但请不要乱乎我们的名讳,否则拳头可不认人!”
  “你还反了天了!”
  王先过分的激动,毕竟看到现实中的友人一瞬间又回到现世里一般。一巴掌扣在赤衣男子的头上,这一巴掌居然把赤衣男子打蒙圈了。
  白烈一把拉过王先,悄悄的说:“他们是觉醒者不是你的几个同事”
  赤衣男子虽然有些蒙圈,但还是被突入其来的一巴掌打火了。
  “银枪、黑盾、破闪电是吧,你们两个一起上吧,让我双拳感受一下你们的温度!”
  赤衣男子正欲发飙,一旁长的像小米的小米上来制止他。
  “组长,他们可能是真的认错人了,听听解释在动手不迟,毕竟都是觉醒者同僚!”
  王先还不依不饶的,从兜里掏出皮夹,拿出一张照片。
  “喏看看,是不是你们三个,翻脸就不认人啊,说你们到底瞒了我多久!”
  三人看着照片,也是大吃一惊,确实一模一样,只是他们三个比现实中少了一丝红尘之气,难怪会认错,赤衣男子的火气消了一半。
  拱手道:“道友确实是误会,这三人跟我等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他们确实是人间气,我们是觉醒者,难道这个你感觉不出来吗?”
  王先冷静了下来,又多番看了这三人对比了好几下照片,又看看白烈,他也摇摇头。
  “不可能,没道理啊,这个人世间要论唯一,一个人就是唯一,不可复制,除非克隆,可克隆技术并未用在人身上,就算用也不会用在一般人身上。哪怕是双胞胎都会有不同,怎么长的这般一致呢,真奇怪”
  两拨人始终找不到答案,王先停下来又看他们三人一眼,既然人家都不承认也不好强逼,突然换了一副嘴脸。
  似有似无的编出了入道以来第一个“弥天大谎”。
  只见他双手一拍:“啊,我明白了,你们可能是物质界平行时空的人,你们和我的同事本就是不同时空的角色,但分属同一个人,这样说你们明白吗?”
  赤衣男子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
  “道友说的有理,或许真是这么回事!”
  王先继续道:“就像我在这个物质界里能够开启天眼成为觉醒者,那么在物质界平行时空中或许有多个我在做着普通的事情!”
  他为自己编出的话悄悄地竖起了大拇指。一来缓解了尴尬气氛,二来拉近了彼此距离,增进交流。三也为自己成功开脱打了赤衣男子,让大家彼此接受有个台阶下。
  此时黑衣小九走到赤衣男子身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深不可测!”
  赤衣男子脸色一变,突然也是笑脸相迎。
  “道友道友,不打不相识嘛,见面就是缘分,在下人族觉醒者洪泰,这位黑衣兜帽兄弟人族觉醒者司徒九,那位是我们的药师柳妹,我们三人在此受先知点化修行还不满十年,暂时代理H城的防务事宜”。
  王先不管,在他的意识中早已把他们看成了现世的好友。看着司徒九,心中暗自偷笑,九姑娘到哪都离不开“九”字。
  他笑了笑:“奥,失敬失敬,各位道友恕我刚才的鲁莽,我再次正式跟大家认识一下,我叫王先,原名王玄歌,自认为当不起一个玄子,更当不起哥,所以入学时便自己改了名字,取名王先,意为先人一步即可,也是受先知点化,修行不满,呃~刚开始,开始。我也是H城的打工者,不对,是觉醒者”
  王先又开始卖他的老梗,却也屡试不爽,总能加深别人对自己的印象。
  介绍完自己,看着白烈忽生一奇想,指着白烈。
  “这位乃我的宠物狗,白狗子白烈,兽族,跟我们一样都是觉醒者”。
  只见洪泰三人恭恭敬敬给白烈抱拳致意。
  柳妹:“刚才多有得罪,天行者大人!”
  白烈:“无碍,都是觉醒者,道友,虽不属于同族,都同气连枝,不知者无罪,不像某些人无知者无畏!”
  这一句明显是针对王先刚才的一番言语来的,白狗子似乎有所威严之态!
  王先好像看见耍猴一般,却不知道自己成了那只猴子,或许在觉醒者的世界里,他就是一只猴子。
  洪泰看出王先的诧异,拍拍他的肩膀。
  “王兄,不知者无罪,我们觉醒者按照修行时间也分先后,百年下者为觉醒,百年上者为天行,至于再上者为道行,道行之上便涉足仙界啦。白大人乃天行者已然可做我们的导师了,不过觉醒者们一般不过分讲究等级,只是觉醒先后时间计量而已,刚开觉醒便能结天结,你已经是开挂体了,不必怯怯”
  王先看看白烈,再看看洪泰三人,一头的雾水。
  “抱歉抱歉,玩笑而已,玩笑而已,没有白烈道人的点播开导,我到现在还不相信有这个世界呢,是我玩笑过分,见谅见谅!”
  王先好像知道自己触犯了众怒,但内心深处早已把眼前的四人都当成了知己,随性随意,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在王先这里,就算对面站了四天神或四恶魔,他一样都不会在意。
  只要在他的认知范畴中,从来都不会排斥任何能够接受的种族,他对白烈的感觉就源自现实对狗的认知,如果是只猫,或许王先就不会有如此强烈的为友为伴之感,互为易用,彼此相托。
  白烈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自然也知道王先的个性了,他这个人不逼是不进也不退,过分相逼就会适得其反,用先知叮嘱的话说
  “此子乃混世天成之徒,未来且看造化,不必过多强加,且提示渡引即可”
  当初第一印象就觉此人是个身无道骨的弱鸡之辈,但今天一战,令他有些意外,当初回光洞口便觉他胸无点墨,但霸道之气尤盛,左手挂雷诀,今天又现风诀......就如司徒九第一印象“深不可测”。
  白烈向三位道:“他这人身无长处,胸无大志,好在明性觉醒,不拘一格,规矩之外,节制之内吧,是为混世天成,我早已习惯!”
  王先撞了一下白烈:“还是白狗子懂我!嘿嘿嘿”。
  三人看见王先和白烈如此亲昵之态,自然知晓这二人好似缘深非浅,自然不在多问。
  “相识便是缘分,更何况都是觉醒之人,能否给我看看各位的法器,把各自的经验都传点给这后进生吧!”
  白烈话锋一转,不如就趁机会加深王先对道门,道法的好奇心,好让他更进一步。
  只见司徒九不二话,最先站出来,话不多说一句,左手向地伸,右手从天拽,一股幽冥之气突现,周围的黑暗都显得躁动不安,蓦然左手从地里抽出一把黑色弓,右手从天拽出一支绿色箭。
  司徒九不太喜言语,只是身体力行,想给王先一些提示。
  口中蹦出几个字:“幽冥弓,天绝箭,衣乃黑兜,可改色”
  惜字如金,王先看了好不神奇。
  王先:“你从哪里摸出来的,藏于何处啊?”
  司徒九:“意识深处觉醒地!”
  话音刚落,柳妹双掌一击,在分开手掌时,已凭空抽出一根灰溜溜的木杖,木杖的头部好似有一颗木藤捆裹的玻璃珠,此珠散发淡淡柔和之光。
  柳妹也不多话:“此杖名曰天医,不希望你能用到它!如若战斗可给你圣光之意”
  言外之意就是不想王先日后战场受伤,王先突然大叫。
  “奥,原来如此,有远程,有药师,洪泰不用想一定是个霸道男人吧,我猜的对不对!”
  只见洪泰双手伸出,做握拳姿态,熊熊火热之感从双拳处散发,扑面而来。拳头上忽然金光一闪,出现一对沉色鎏金拳套。
  “此拳套名曰火炼金,烈火之处万物不生,唯有生金才得安稳”
  三人各自收了法器,王先若有所思,接着又叹气。
  “我说大家能不能有点深度,你们这组人的配置就是游戏里的基础啊,法器的名字倒是很霸气,可深意太不够了,火对金,木对光,唯独司徒兄的法器有点意思,幽冥之暗能射天,总结一下觉醒者的法器世界是否概括为金、木、水、火、土、风、雷、光、暗?会不会俗气了点?”
  柳妹三人递了个眼神。
  洪泰道:“我们都是现代人悟道,当今社会的科技早已发展到前人不可企及的地步,但是千万科技最终抵不过万千法门,法器是觉醒者的潜意识深处暗藏的力量,觉醒法器时必然会催动你为人最想做的事情甚至大过你想成为的样子,你所说一点没错,游戏有它的结构,修行自有法门,内容是通的,但是道法远比结构要大千百万倍,如果游戏结构是一个点,那么道法便是整个宇宙。王兄你的思维意识不能只局限在现世的认知里,我们还有很多的未知,不然会影响你的法器生成”
  白烈当然也看到了王先的局限性。
  提示道:“你最喜欢地藏菩萨,你认为菩萨可以入地狱,浑身就应该是地狱幽冥之态吗?就像你看见幽冥弓,它真的只是来自幽冥吗?倘若你有一万个看法便有一万种解释,但道法始终未变,你明白了吗?”
  王先突然顿悟,居然单膝下跪:“感谢师兄师姐们的开示!我想我已经摸到了线索。但怎样才可以像他们一样拿出自己的法器呢?”
  白烈欣慰扶起王先:“不必如此大礼,所悟便是所得,你很通透,他们已经告诉你了是从意识深处觉醒地,那便是你的精神思维之海”。
  司徒九居然再次站出来说:“图形、颜色、道法便为器!”
  王先一下子抓住了关键,立马就地盘坐,心中所念,急急而去。。
  瞬间回到了自己的“无限回光”道场,这里有他经历过无限苦难和无限美好,再次走回自己的道场洞府,王先仿若回到当初的那个梦境里,一切如开始之时。
  坐在洞中最中央处,头顶星空图,身处色彩中,这些规则的山石便是形,这些颜色便是意,头顶的星空图便是道,这便是法器觉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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