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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身于一个南绛贵族。七岁,正是孩童顽皮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自由。
但那一年,她的母亲病逝,本就是庶出的她在家里的地位堪比下人,原本疼爱她的父亲开始不再关心她。甚至后来南绛王上要招收质奴时,都毅然决然的选择让她离开家族。
她想不到的是,王上之所以招收质奴,只是为了培养他的继承人,王后无子,而后宫中众多嫔妃所出也无可塑之才。唯有亲自培养出的继承人,王上才可安心将南绛交付与他。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你根本无法想象,一群不到十岁孩子,被困在猎场上三天三夜,从狼口之下谋求生机。吃的是仅有的干粮,喝的是可怜的唾液。三天后他们从猎场内出来时,原本总共不到五十个人,竟只剩下七个人。
按年龄来算,她是第三,除她以外还有一个女孩。侍臣按顺序询问他们的名字,问到她时,她回答道“晴。”
晴,是她母亲予她的乳名。
一阵晃动,她从梦中惊醒。
“唔,阿尔,现在到哪儿了?”
“回王上,已经到榆林了。估计还有半个时辰到水神庙,路上有些许颠簸,王上还请忍耐一下。”
“嗯,没事。”她掀起窗帘的一个角,望着马车外的荒芜之景,“你说,如果让这里像巴郡一样,需要多久的时间?”
“啊?”努依尔一愣,才反应过来巴郡适合处,“回王上,榆林交通复杂,若是真成了像巴郡那样的名景之地,虽有困难,但一定可以的。”
向飞单晴笑了笑,看向努依尔的眼神有几分温柔,“你知道我为何推下一切事情坚持要去巴郡吗?”
“王上不是为了感谢安羽公主的恩情吗?”
“是啊,但那不是唯一的原因。”
“王上,怒依尔不懂。”
“更多的原因,可能因为我自己吧。”她将目光再次看向马车外。
毕竟我曾经,也过自由。
北明,巴郡。
夜府。
几阵鸡鸣,夜千凤扶着额头从床上起来。
“嘶,头好疼啊。”
刚洗漱完,夜东延亲自端着早膳过来了。
“今天这么好心?”夜千凤挑眉。
“吃完,带你出去有事。”
“嗯?出什么事了?”
“昨夜巴郡郡守出事了”
“什么?怎么可能?”她惊到,“什么时候发现的?”
“丑时四刻,大理寺分部的人巡查时路过郡守宅,发现其内十分寂静,才发现的情况。”
“快带我去看看。”
郡守府。
再来之前夜千凤就做好了面对满地鲜血的准备,但到了之后才发现,府内上上下下近百人口,有一半是被利器刺穿要害一击致命。或是银针,或是匕刃。就算没有想象中血流成河的样子,但空气中散发的腥臭仍然让她一阵干哕。
她将帕子捂在口鼻之处,勉强忍住了想哕的冲动,“这气味不对啊。”
夜东延闻话,反应过来,“也是,这正值深秋之时,才不到半日尸臭味怎会如此?”
“袁大人,不知剩下的人死因为何?”
“回殿下,这正是下官的疑惑之处,剩余四十三人,死因不明,但当下官赶到现场时,尸体全都腐败不堪。”
“怎会?快带我去看看。”
郡守府的后院搭起了一个临时的棚子,而那四十三具尸体便摆放在此。
“仵(wu)作怎么说?”
“回殿下,根据尸斑推断,这些人的确是刚死不久,但腐烂程度却相当于尸体七日的腐败情况。”仵作答到,然后走到一具尸体前,“就以此人为例,尸体全身并没有明显伤口,但背部脊柱位置上却有古怪的图案。下属也查看过,这些人并不是中毒而死。”边说,他边指着尸体背上的图案,“请看,便是此处了。”
“除去这些,可还有其他信息?”
“下属无能,忘殿下恕罪。”
“无妨。”他转头看见夜千凤皱着眉头盯着仵作所指的花纹,“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总感觉这些花纹有些眼熟。”
“在哪见过?”
“记不清了,”她道,“这里味道真大,我先去别的地方看看有什么线索了。”
说完,千凤便离开了后院。
她一边走,一边仔细思索着那花纹,她确信那个花纹她见过,不然不会铭生出熟悉的感觉,但至于在哪里见过,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太阳升起来了,她随意坐在院落的小亭子里,阴影撒了下来,“这是……!”。
亭子的石桌上,居然被人用荧光粉写了字,虽然在白天这字几乎看不见,但在夜间和太阳刚起的时候却可以看清。
夜千凤看了石桌上的内容,不由得冷笑一声,“呵,真是好一个南明阴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