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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悠寒姑娘当真没事儿？”
“没事没事，顶多是底子虚了些，可用点儿红枣枸杞补补气。”
……
前边老鸨和大夫说些什么，悠寒没有注意听，她的全部注意力这会儿还放在和系统888对话呢。
系统888的语气里充满了沧桑：“0968……我……你……唉……”
悠寒：“小发，你，我，唉。”
“别学我说话！”系统悲痛欲绝，“早知道我就不该偷懒！在接任务之前没带你去体检！这下好了，模仿程序遭到破坏，不能启动了！”
“哦。”悠寒想了想，决定安慰安慰他，“没关系的，我已经仔细看过一遍故事路线了，我可以当好这个寄体。”
“真的？”系统888停下了哀嚎，将信将疑，道，“那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悠寒很听话，嘴角咧了咧，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不等系统888说什么，站在悠寒面前的老鸨就因她的这个举动又是脸色一变，无理取闹的要大夫再把一次脉象。
大夫面露愁色：“哎呀夫人我都说了姑娘她没事！”
老鸨抓着他的袖子就是不放：“我不信！大夫啊！你快给我家悠寒姑娘看病吧！她可是我们烟雨阁的宝贝啊！”
悠寒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默默地收回了脸上的笑容。
系统888叹了叹：“0968，你这是像可怕的野兽一样在龇牙咧嘴，不是笑容。”
悠寒闻言，沉思了一会儿，而后她似乎是得到了答案，眼睛一亮：“果然是因为这个寄体长得太丑了！”
系统888连翻译腔都不装了：“你不要把什么错都推到人家寄体身上啊！”
悠寒将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是的，她就是太丑了。”
系统888：“……”
……
大夫禁不住老鸨的磨，来来回回给悠寒把了好几次脉，但得到的结论却还是一样的。
眼看着拍卖开始的时辰越来越近了，老鸨就算再疑心也不能单和白发苍苍的大夫耗下去。
于是她面色凝重，执起悠寒的手，颇语重心长的说：“悠寒姑娘，待会儿在台上，你可就别笑了。”
悠寒重重的点点头：“您放心。”
老鸨见此心情复杂。
这悠寒姑娘不笑的时候，倒是和寻常无异呢……
……
亥时，夜色已深，但烟花之地方初露热闹。
男人们聚集在此处，只为求见烟雨阁花魁悠寒。
穷书生们渴望见到悠寒姑娘一面，但因囊中羞涩，注定了他们只能被烟雨阁拒之门外。
此次花魁悠寒的初/夜拍卖，能进入阁中的人非富即贵。
例如齐郡王世子韩钰，例如肃王欧阳子期。
“这糕点虽精致，但因美人迟迟不来，吃着也是如蜡般无味。”韩钰将莲花状的糕点投回了碟子中，转头看向饮着清酒的男人，“是吧，皇叔？”
欧阳子期轻笑一声，放下了酒杯：“呵，这人……现在不就出来了吗？”
他的眸子微抬，望向了台上。
便是这一眼，似乎与薄纱后边藏着的人儿的眼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