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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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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看的我后背直发凉,在这炙热的空气里打了一个寒颤。这尼玛的看起来就像是这条蛇在守护着这个苹果,但是蛇守护苹果干嘛,它又不能吃。我虽然知道万物是神奇的,可能已经变异出吃素的蛇,但是蛇进食是直接呑下去的呀。我目测这个苹果跟我的拳头一样大,这吞下去皮都得撑破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我道:“你们觉不觉得这条蛇像是在狩猎?”
  “狩猎?”周自横没明白。
  李剑辉想了想,道:“你是说,它把这个苹果当成诱饵,然后捕猎来摘苹果的人?”
  我道:“不,不是捕猎人,它即使咬死了一个人,它也吃不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捕猎虫子或者飞蛾的。”
  李剑辉道:“我从来没听说蛇会用这种捕猎手段。”
  周自横急躁的道:“所以这个苹果我们是吃不到了?”
  要不是现在有蛇盯着,我很想一脚踹过去,他刚才用沙子惊醒了蛇,差点害死我们。这整个的手比脑子快的家伙。
  我低声的骂他,道:“你是猪吗?你觉得这沙漠里能种出苹果树来吗?这不是变异就是核辐射。”
  李剑辉从嘴唇上撕下干裂的嘴皮,道:“没错,在这里长出苹果树来,比石头上种出葫芦娃还要难。葫芦娃起码有水浇灌,这地方连空气都是热的,是怎么长出来的。”
  孙策疑惑道:“我们不是在梦里吗?梦里不都是违反常理的吗?”
  周自横摇摇头,道:“不,虽然是在梦里,像上次,起码的物理常识与规则是不变的。这次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点点头,虽然周自横脑子跟不上手,但是手停下来,脑子还是可以的。
  李剑辉用脚扒拉沙子,道:“这树太诡异了,连叶子都没有掉落过,像是一颗常青树。”
  这时蛇挣开眼睛,对着我们发出“呲呲”的警告声,像是我们打扰到它的休息。
  我们被吓得一哆嗦。
  我小声道:“看来它不是很欢迎我们。”
  孙策几乎热的虚脱了,不想走。她乞求道:“我们不走可以吗?”
  李剑辉直接拒绝,道:“不行,待在这,到了晚上我们会被冻死的。”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离开。
  走出阴凉的一瞬间,像是有人泼了一盆开水在身上一样,皮肤烧灼一般的疼痛。
  我抬头看着太阳,极度的渴望天上能够下些雨来。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发现太阳换了一个位置,也就是说之前太阳还不是在最高点的位置,接下来会更热。当然这个消息不能说出来,会更加的而打击我们的信心。
  我们艰难的走着,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无间地狱里一样,烈火焚烧。我这时候想起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他自己通俗易懂的解释为,你和喜欢的人一起,一个小时的流逝像是一分钟;和讨厌的人一起,一分钟像一个小时。我现在就感觉每一分钟都像一个小时那么漫长。
  我能感觉的道身体里水分的流失,我搓搓手指,上面的皮肤就像是木头一样。我曾经清醒的时候,最长一次六个小时没有喝水,那是一次突然兴起的爬山,什么都没有带。六个小时没有喝水,最后我的嘴唇干的都粘在一起了。我很确信现在肯定没有六个小时,但是我的嘴唇已经干到不是沾不沾的问题,而是上面还有没有皮的问题。
  极度的缺水,让我的大脑几乎是当机的状态。我以前看过一档节目,和食物链顶端的男人贝爷一样,都是荒野探险家,人称德爷。与英俊潇洒的贝爷不一样,德爷人称挨饿德。除了一台摄像机和自己啥也没有,拍摄都得自己来。
  有一次他被投放到荒岛上,没有水喝,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小岛也是会缺水的。他在节目里详细的介绍了缺水的等级,具体的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头脑混乱是因为缺水,还是太阳晒得。
  突然周自横大喊道:“飞机。”
  我抬头往天上看去,天上什么也没有,连一丝的云彩都没有。
  我刚想大骂他,却看到其他人的视线看向前面的沙丘。我顺着看过去,沙丘上真的有一架飞机。看样子是已经坠毁了,飞机头有一部分已经埋进沙子里。
  我们跌跌撞撞的跑上去,到了眼前,转到阴凉下,打量着飞机。
  这是一架老式的飞机,看不出新旧,一些零件埋在沙子里。
  我对飞机等等军事武器不太了解,你把F35和国产的歼系列放在一起,我都未必分的清。我道:“你们谁来科普一下?”
  李剑辉指着飞机翼上的国旗涂彩,道:“我只能看出这是一架法国的飞机,而且是差不多是二战左右的。”
  周自横莽夫一般的,扒着机舱门就要上去。但是飞机的机头是插在沙地上的,所以机尾翘的有些高,根本上不去。
  我道:“你他娘的当自己的姚明啊,蹲下,扶我上去。”
  周自横蹲下,我踩着他的肩膀,李剑辉和孙策扶着我,慢慢的把我顶起来。
  高度够了,我想抓住舱门上去。但是我没料到,钢铁是优良的热导体。滚烫的温度烫的我破口大骂:“我草,你大爷的这么烫。”
  我这一送手,差点掉下去了。
  李剑辉在下面骂道:“你踏马的站稳了,别掉下来,我可不接你的。”
  我扭动好一会,才站稳。脱下衣服,当做隔热手套。抓住了以后,脚脱离周自横的肩膀,下肢一使劲,腿贴在飞机上,想借力。
  隔着布料,都烫的我直咧嘴,我不敢暂停。我用尽全力,上去了。但是机舱是倾斜的,也没有很好的着力点。
  我一上去,身子一蜷缩,直接沿着倾斜的机舱滚了下去。
  还好机头埋进沙子里,下面全是沙子。
  摔的是不重,但是我脸着地,吃了一嘴的沙子。一嘴的沙子把我嘴里最后一点水分都给吸干了,像是水泥一样粘在口腔里。我吐了好久没吐不下来,只能用手指扣。。
  这会听到周自横大喊道:“里面啥情况?说句话。”
  我勉强的能说话了,我一开口,感觉喉咙里一股沙子味,道:“里面啥也没有,就是一个烤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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