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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千史诗 / 第一章 意外的开始

第一章 意外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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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慈祥博爱和无私在于她能接纳这六个孩子!
  她是赏罚分明最公平的母亲!
  最邪恶的儿子带来的是死亡和邪恶,
  他只能得到寒冷和冰封!
  力量强大好战多变又蛮横的儿子啊!
  只能给你隔绝和战斗!
  送你无边无际的山脉与洞穴,
  双手最灵巧的儿子你会拥有令人艳羡的财富!
  最神秘的儿子呀!
  孤僻的你为什么要离开家园去了山的拿一头?
  那最聪明的儿子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呢?
  没人会阻挡你去追逐自然和智慧。
  但你的兄弟就在你的身旁,
  他将会得到我全部的爱!”
  ——《东方大陆诗歌选集》节选
  一条清澈的流水欢快的自北向南流去,这条河流叫做舜水,属东方大陆。
  一座黑色石岩的山寸草不生,这山叫做亘山,属西方大陆。
  在舜水以西,亘山以东中间这块巴掌般的土地上有一个历史悠久,十分奇怪的小国。
  为什么说奇怪呢?
  一是因为按照东方人族发展的历史轨迹来看,从来是大鱼吃小鱼,类似这种小国可以存在两个多纪年,也就是两千多年的情况,真还是独一份!但妙也妙在这里,位于两块大陆只间,偏巧还能够安于一隅,倒像是个避世的隐者。
  二是这个小国只有一座很小的城池,并没有其他多余的辖地,只有一城之地但偏偏还是一个独立的王国,与其它的王国相比,国家规模甚至可怜到还不如其下辖的一座城市的规模大!
  这座很小的小城名为“郦歌”,在现今流行的通用语中,这个名字极富有东方色彩。在古代灵语中则被称为“罪弃之城”,其原因在古代灵语诗歌中有记载,但是由于年代久远,这些诗歌早已经从东方大陆绝迹,至于东方人族的《三千世界通史》所记载的内容,这里就不赘述了。
  反正这座城池是有够小的,城里只有一条秀丽的小河名为皇城河,清澈的河水是城中所有人的用水来源。很怪异的是,其他的小溪河流最终都会汇于舜水,这条河却是流向城外的一个地下洞穴,很多人都认为这是这一带部分地方有地下水的原因。
  而在皇城河的河岸上有一位估摸着十六岁左右,身材修长且面目白皙而又不失英气的少年正慵懒地躺在一张藤椅上舒服的晒着太阳。每天之中一个温暖宜人的午后,是一天中最安逸的时刻!伴随着“叮咚-叮咚”的流水声,少年半眯着眼睛舒服到了极点,他伸了个懒腰,将双手放在脑后,摇摇晃晃的就快要进入了梦乡......
  “嘿嘿!你知道这种藤条是从东方大陆西南边来的吗?它冬暖夏凉,你知道吗?”一位身材不高,稍有点显消瘦的老头儿站在少年身后用踢了下藤椅笑着说。
  老头儿身着宽松的麻布灰袍,灰白微卷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肩上,抹布似的老脸挤成一褶一褶的,平日说话还好,只是这一笑起来,连带着周围的胡子也在跟着上下轻轻抖动,像极了集市上售卖的拉线小人。
  少年看都不看他一眼,很诚实的点了点头:“卖的时候有说了产地,至于冬暖夏凉嘛,还用得着你说?在我屁股底下我自己能不知道?”
  “你看!”
  “看什么?”
  “你看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
  “老灰头儿,早上练剑练得身子挺乏的,风大又灌了耳朵嘛,现在里面都还是嗡嗡作响呢,有些不太听得清!”
  “兔崽子姜禹!少给老夫充楞,给你站着解释了这么久的诗歌,你不听也就罢了,你好歹也让老头子坐坐吧?”老头儿一下子气得直跺脚,胡子抖的更厉害了:“想我老灰袍学贯古今,饱读古书,无物不识,无理不通......”
  “得了,别自夸了!每次都是这几句,还是当心你的老腿儿”
  老灰袍这下真是气得嘴都哆嗦了,干脆直接把手中这本《东方大陆诗歌选集》砸在了少年的身上。
  见老灰袍是真的发火了,姜禹赶紧起身把老灰袍给请到了藤椅上:“唉!唉!唉!我错了,老师,您坐!您坐嘛!”
  一只手给他按摩肩膀,一只手迅速的把书捡了起来,在裤管上把泥巴给擦得干干净净的。
  很有经验!看来这种事没少做!
  “老师!您给我讲的这首诗歌,我刚才很认真的在听嘛!‘’姜禹一边给老灰袍揉着肩膀一只手把书塞给了老灰袍,转移开话题。
  “嗯?”斜了他一眼,老灰袍拿着烟斗,手里只顾着往里面在塞烟叶子。
  “说起这首诗歌嘛,经刚才老师一解释,我肯定瞬间就明白了。”姜禹摇头晃脑的说:“这首诗歌呀!用这么几句话就把三千世界和六块大陆的关系说清楚了,还有六块大陆的地形、自然条件,大陆上生活的种族居民的特性、关系也一目了然。”姜禹解释的有模有样:“只是最后三句嘛,什么叫在你旁边?为什么是把所有的爱给了他兄弟?”
  姜禹耸了耸肩,看着老灰袍说:“反正我结合史书和地志来联想,确实有点不明白。”
  沉默了一阵子,老灰袍没有回答姜禹的这个问题。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拿出了火折子,点燃了烟叶:“你一辈子啊!东没跨出过舜水,西没走出过藏隐山谷直至亘山,南没跨过大皇山顶,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出去走走,问问,你就明白了。”说着抬手就叭了一口烟斗,缓缓地吐出一阵阵的烟雾。
  “你从小老夫就教你说话识字读书,就是要你自己去动脑子怎么去探索发现这些东西啊!不是让你来跟老夫贫嘴的!更不是让你来糊弄老夫的!”老灰袍突然语气变得严厉:“凭老夫的学识,走去任何地方那都是座上卿,我和你父亲认识几十年了啊,他从来没有这样和老夫说过话!你好生反思下自己的所作所言!”。
  一席话,听得姜禹感觉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平时里也是和这个老师打诨插科惯了,这才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对不起嘛,老师!”姜禹低着头细声的说。
  见此情景,老灰袍也没有在多说,只是挠了挠头上的乱发很认真的说道:“怎么说呢?其实你应该多去你们族里的书阁转转!剑不是万能的,你要知道剑他是冰冷的死物,而书本典籍却是有血有肉的,他可以给你打开一扇窗户,指引你了解世间万象!”
  姜禹暗自瘪着嘴巴,心里嘀咕道:能在这个年龄安心静下心来一门心思钻学问的人,估计也只有自己族里这个表哥了。除开必要的祈告和族里必须参加的活动,基本上只要去王宫东面的书阁里都能找到他,吃睡都在里面,身上都有味了,自己也浑然不觉。在姜氏一族里,一支嫡系,两支旁支,自古以来都是重武轻文,也只有自己这个表哥算得上是一个异类了。
  他心里在想着,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眼睛偷瞄着老灰袍。
  此时的老灰袍坐在藤椅上一动也不动,浑身发抖!身后的姜禹疑惑地探下身子准备瞧瞧这老头儿在搞些什么鬼。
  定睛一看,只见老灰袍一张抹布般的老脸被涨得通红,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一动不动,只有嘴角的烟斗一直在燃烧。
  姜禹一下子被吓到了,以为他中了什么咒,于是把脸凑了过去,想一看究竟。
  “老师?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大口浓浓的烟雾直接扑到了姜禹的脸上。
  还张着嘴巴的姜禹一个不注意,被呛得鼻子舌头都麻了,眼泪直往外钻。他赶忙抓起桌上的杯子,狠狠的朝着喉咙里灌了两口:“老,老东西!你,你这是哪里来的烟叶!辣死我了!”说着,又赶紧灌了两口。
  “咳!咳!......”老灰袍自己也被烟呛得直咳嗽。
  姜禹见状擦了擦嘴巴,赶紧的把水端给了他,使劲的给他拍着背。
  “咕-咕-咕”几口水下肚。
  “吁......舒服了!可憋死老夫了。“老灰袍长舒了一口气,一脸的满足:“遥想当年,老夫一口气能憋到一斗烟叶过半,哎呀,老了,老了,确实老了!”
  姜禹一脸无语,额头直冒黑线。
  “辣么?”老灰袍弯着眼睛,笑得老脸又皱了起来。
  “还行!”
  “再来一下?”
  “老王八蛋!”
  “看来你还是很喜欢矮人的烟叶嘛!”
  正在一老一少相互呛得正欢的时候,一个身穿侍从服的人影弯着腰,双手交叉地插在袖袍中趋庭而来,静悄悄的,庭院中的侍女也没发现身边刚才经过了一个人,仍在自顾自的浇花弄草。
  老灰袍一边和姜禹斗着嘴,一边不露痕迹地转头瞟了一眼。
  那个如幽灵般的侍从很快的就从石板步道飘到了河岸边上。
  二十米!
  十米!
  五米!
  三米!
  来人越走越近了!
  姜禹陡然发觉有人在接近,他赶紧闭上了嘴巴,迅速扭头,一眼便瞧见了刚走到眼前的侍从。
  这侍从可能没想到姜禹会突然转过头,身形稍微顿了下。
  老灰袍眼睛眯了起来,手里轻轻地抚摸着刚才那本诗集。
  姜禹看了看他侍从服上的徽记,又见来人有些怪异,便疑惑的问道:“你是父亲身边的侍从?你是有什么事吗?”
  “是的禹公子,吾王唤公子和贤者大人去王殿议事。”来人低头作揖回答说。
  “这个时候?”
  “是的,禹公子?”侍从在不经意间又往前走了两步。
  “父亲已在王殿中等候?”姜禹询问道。
  “是的,公子”侍从恭声回答道。
  “莫非是什么要紧事?”姜禹蹙眉道。
  “是的,公子!”侍从同样恭敬的说。
  姜禹哦了一声,朝着老灰袍眨了眨眼睛:“老师您先走,你这老胳膊老腿儿的,等下怕你跟丢了。。。!”
  “好嘞!”老灰袍慢吞吞地站起了身子,在一旁来回的踱步,低着头左盯右看的,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咦?老夫的手杖呢?”
  “快走呀!老家伙,磨蹭什么啊!”姜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他急忙挥了挥手,又向旁边的侍从说道:“这位侍官,那就稍等下,等老师找完了东西了我们再走。”说着,悄悄地摸向了身后放在桌子上的钢剑。
  “是的,公子,那您......”
  “那您就一路走好!”侍从说着抬起了头,露出一张惨白瘆人的脸,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泛着冷光,乌黑的嘴唇狞然一笑。双手从遮住的袖袍中快速抽出,手一抖,一柄绿色的尖刺匕首落在了手心里,接着暴跳而起,抬手对着刚伸出手的姜禹猛然刺去。
  其实姜禹早已经反应过来此人有问题,能够无声无息走到自己身边的人,这郦歌城里几乎没有这样的高手!只是担心老灰袍就在旁边,一旦赤手空拳无法控制住场面,就怕来人兴起伤了老灰袍,所以他想拖延下时间,等拔出钢剑再对这侍从发难!
  哪知这侍从速度却是太快了!一般练武人根本不可能有这个速度!
  失策了!姜禹手才刚刚摸到剑柄,想要反击已然来不及,心中顿时凉透,只好眼睁睁见那绿色的尖匕随着侍从狰狞的面孔破空而来,直取胸膛!
  “完了!”这是姜禹脑子里最后蹦出来的两个字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老灰袍“啊”的一声,似乎是被吓到了,迈出的一只老腿儿没站稳,一个踉跄,脸朝地面重重的和石板砌成的地面吻在了一起。手中的书本随即脱手而出,在空中打了两个旋儿,朝着姜禹与匕首只见仅有的缝隙快速地飞了过来。
  只听见“扑哧”一声匕首应声没入了厚厚的书本当中!
  姜禹眼见这意外的一幕发生,来不及多想。迅速侧身,抬起右脚背狠狠地扫在了侍从的小腹!反手急速地拔出钢剑,左脚用力一蹬,借力而起,手腕一抖,轻盈的剑身犹如一条吐信的毒蛇“嘶”的一声朝着侍从的面门刺去!
  那被踢得倒飞在空中的侍从急忙朝着面前飞驰而来的姜禹掷出了匕首,还未等剑尖到来,便扭出一个奇怪的身形,止住了倒退之势,硬生生的坠在了地上。躲过了必死一剑!
  姜禹避开了飞过来的匕首,眼见扑了个空,瞬间一个脚尖点水,借着点在地上的地道一个翻身。正准备再次起手之时,那侍从却以一种奇怪的步伐快速的遁走了!
  “可恶!”姜禹怒喝一声,正准备提剑再追,确才想起摔在了地上的老灰袍!
  姜禹急忙朝着老灰袍摔倒的地方跑过去,却看见老灰袍又是“啊”的一声,自己扶着腰杆慢慢地爬了起来!
  “哎哟......真是作孽啊!老夫这老胳膊老腿儿老腰。”
  姜禹快速的扶住了才站起来的老灰袍,只见老灰袍一边捶着腰杆,一边朝着姜禹得意的说:“书本救了你一命,我说的嘛,它是是有血有肉的嘛!还好老夫有先见之明先跑了,没这一跟头的话,哼!”
  姜禹却是望着老灰袍被摔得鼻青脸肿的样子大笑了起来。
  老灰袍摸了摸变得通红,肿得老高的鼻子和额头上的大包,尴尬的抬起袖袍遮遮掩掩起来,像一个还没出嫁的女儿家一样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的。
  “别看了,小王八蛋。”
  “怕什么呀,自家人,看看嘛!”
  “给老夫滚!”
  老灰袍气不打一处来,被姜禹逗弄得正要发火,突然一个激灵,这才想起了一个事儿。
  “不好!你父亲那边怕也生事了。”
  刚才还在逗弄老灰袍的姜禹一听,脸上瞬间变了色!二话不说,抓住老灰袍便朝着王宫的方向狂奔!
  “慢点啊!小王八蛋,慢点!哎哟,我的老脸啊,摔死我了!”。
  “啊?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快起来!”
  “天啊,我的老胳膊老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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