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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杀人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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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天下用一个半时辰的时间才将体内的灵药和灵果全部炼化,仙藤终于长出了一条根须,植根到了他的阴阳之海里。但他并没有什么喜悦之情,他刚才吃的那些灵药和灵果,价值亿两银子,把峡口镇四大家族的存货都吃空了,而仙藤只长出一条根须,还不是主根。他打开纳戒,汇总了一下里面的钱产,四大家族的加在一起,才一亿多两银子,这点钱,根本养不活仙藤。峡口镇资源有限,看来还得出去寻找资源,但他不想出去,只想在峡口镇安逸地度过一生。
  刚才炼化灵药灵果,出了一身汗,独孤天下吩咐美兔给他烧洗澡水,他要洗澡。美兔问他要不要把饭菜热一热,吃点饭。他哪吃得下,肚子里全是灵药灵果的渣滓,还没排出去。
  美兔烧好了热水,将热水倒进浴桶里,又掺上凉水,将水温调好,唤独孤天下去洗澡。独孤天下站在浴桶旁边宽衣解带,美兔依然恭敬地站在旁边候着。独孤天下问:“我要洗澡了,你怎么还不走?”
  美兔低声说:“我是你的通房丫头,应该伺候你洗澡。”说完,脸红的跟个大苹果似的。
  独孤天下恍然说道:“不用,我洗澡的时候不喜欢让别人服侍。你下去吧,去我的卧房给我拿一身干净的衣服过来。”
  “是。”美兔如蒙大赦,退了出去。她本以为伺候独孤天下洗澡的时候,独孤天下没准兽性大发,她就再也不纯洁了。她虽然知道自己早晚都逃不过独孤天下的魔爪,但她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眼看这件事就要到来了,还是非常紧张害怕。没想到,独孤天下不喜欢别人伺候他洗澡。她走出门后,拍着心口,长长地舒了口气,希望自己一直能这么幸运。
  独孤天下洗完澡,回到卧房,美兔给他准备了一杯温茶,炭火也已经烧好,在温暖的屋子里喝着温茶,好不惬意。美兔去偏厅倒洗澡水,刷浴桶,把独孤天下的脏衣服洗好,晾上,自己又洗了个澡。这些做完,用现在的时间来算已经夜里十二点半了。
  美兔做完那些,来到独孤天下的卧房,独孤天下已经睡着了。她脱了鞋子,光着小脚丫钻进了独孤天下的被窝,将灯吹灭。躺在被窝里,美兔紧张得心脏怦怦乱跳,她希望独孤天下不要醒来,那她今天就不用受折磨了。
  独孤天下第二天醒来,首先闻道一股少女的香味,他转头一看,发现美兔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吓了他一跳,他急忙从被窝里坐起来,在美兔的脸蛋上掐了一把,将美兔掐醒,骂道:“谁让你进我被窝的?”
  美兔捂着生疼的脸,委屈地说:“我是通房丫头,晚上睡觉也应该服侍你呀。”
  独孤天下骂道:“滚!赶紧给我滚!明天睡外面去。我不跟你说了吗?等你姐姐回来,让你俩一起伺候我。快滚!以后再敢擅作主张,我卸了你的大腿。你怎么这么贱?想把我伺候好了,讨我欢心,让我饶了你爹是吗?我告诉你,你做梦。你爹死罪能免,活罪难逃,我不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绝不会饶了他。”
  独孤天下那句“你怎么这么贱?”骂得太狠了,一下把美兔给骂哭了,美兔哭着说:“我没有犯贱,我害怕伺候不好你,你打我,找我爹的麻烦。我是个好女孩,不是你说的那样。但是我现在卖给了你,我只想把你伺候好,别惹你不开心。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
  独孤天下骂道:“哭什么哭,一大早晨哭哭唧唧的,丧气,赶紧滚!”
  把美兔赶出去,独孤天下心情依然不好,将床头柜上的茶碗拿起来摔得粉碎。
  过了一会,美兔拿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将毛巾拧干,一边给独孤天下擦脸擦手,一边说:“独孤哥哥,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以后别摔茶碗了,下地扎到脚怎么办?以后我再惹你生气,你就打我屁股消气,好不好?嘻嘻!”
  美兔甜美的笑容,把独孤天下的心都暖化了,他看着美兔,心中生出一些疼惜。美兔给他擦完脸和手,把牙具放到他面前,就去屋外,把笤帚和簸箕拿进来,将地上茶碗的碎片打扫干净。独孤天下一边刷牙,一边看着她的身影,在心中想,这世上怎么有性格如此开朗的姑娘,哭过就把不开心忘了,还是那么温顺、乖巧、体贴。可惜,她是小长生的女儿,做的这么好,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想让她爹和她姐姐以后少受些折磨。
  美兔做好了饭菜,把饭盛好,筷子放好,站在独孤天下旁边候着。独孤天下用筷子指了指,说:“一起吃吧,一会该凉了。”
  美兔说:“我是奴婢,不能跟主人坐一起吃饭。”
  独孤天下皱着眉头说:“你听好了,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其它的规矩再大,也没有我大。以后有什么事,我只说一遍,你要是不听,我就打折你爹一条腿。”
  美兔赶紧坐下吃饭。面对易怒的独孤天下,她实在怕得很。
  昨天吃了太多灵药灵果,没尝到美兔的厨艺。今天一吃,倒是非常符合他的胃口。独孤天下想了想,问:“美兔,我问你,你一个大家闺秀,为什么按摩、厨艺和伺候人都做得不错,难道你以前一直做?你也是峡口镇的千金小姐,怎么会做这些?这些都应该是下人做的。”
  美兔说:“我从小没有仙根,不能修炼。我十岁那年,有个游方道士给我卜了一卦,说我一定要勤学按摩、厨艺、女红,学会侍奉别人,将来才能幸福一生,否则二十岁之后就得惨死,当时把我们一家人吓坏了,我就开始学习这些东西。”
  独孤天下冷笑一声说:“游方道士的话你也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你明天都活不到。”
  美兔吓得停下了筷子,说:“独孤哥哥,你杀我我也不怨你,只求你别杀我爹和我姐姐行不行?”
  独孤天下笑了笑,说:“你不用怕,我还没想杀你,吃饭吧。——李管家,进来。”
  在门外候着的新任管家李三出走进来,躬身说:“家主,您有什么事吩咐?”
  独孤天下说:“去把小长生叫来。”
  “是。”
  独孤天下和美兔吃完了饭,小长生来到了,跪在地上给独孤天下磕了一个头,说:“主人,我来了。”
  美兔见亲爹给独孤天下磕头,心里不是滋味。独孤天下向美兔招了招手,美兔走到他身边,他搂住美兔的纤腰,将她抱在怀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说:“小长生,你这小女儿不错,赶紧让你大女儿回来,让她俩一起伺候我。等我玩够了,就把她们姐妹送到青楼去给我挣钱,你说好不好?”
  小长生咬着牙,忍着心中的悲痛说:“我们的命都是主人的,主人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独孤天下哈哈大笑,把一块鸡骨头扔到小长生面前的地上,说:“不错,这是赏赐给你的。你今天不用去游街了,以后就去门房给我做看门狗,好好给我看门。”
  小长生捡起地上骨头,放进嘴里,用功力嚼碎,咽了下去,给独孤天下磕了一个头,说:“多谢主人!”
  美兔看着亲爹受辱,心中悲伤,哭了起来。独孤天下揪着她的后脖领子,把她薅起来,打了一个大嘴巴,骂道:“哭什么哭?再哭,我砍断你爹一条腿。”
  美兔急忙擦掉眼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独孤哥哥,我错了。”
  独孤天下薅着美兔的头发把美兔薅起来,说:“跟我去看游街。——小长生,你来赶车,也跟着去看看。”
  小长生眼中含着泪,不敢流下来,看着女儿被独孤天下施暴,他痛心疾首,愧疚难言。
  小长生赶车,独孤天下和美兔坐在马车里,独孤天下见美兔的左脸有些红肿,他从纳戒里取出来一瓶消肿的药膏,给美兔抹在脸蛋上,问:“还疼不疼?”
  美兔战战兢兢地说:“不疼了。”
  两人坐着马车来到峡口镇的安阳街,街两侧已经站满了人,胡家和秦家的人一共一百二十多个,手上戴着锁链穿成一串正在游街,独孤家的一个师爷坐在马车上宣读他们的罪状。绕镇游了一圈,峡口镇的所有百姓都知道胡家和秦家倒了,独孤家成了峡口镇唯一的主人。最后,走到闹市,独孤天下飞出马车,抽出家丁的一把佩刀,一口气砍了四十七人的人头,那些人都是秦家和胡家的近亲。看热闹的百姓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独孤天下将佩刀一甩,插在峡口镇最高的石牌坊上,飞到马车的车顶上,高声说道:“以后作奸犯科,图人家财,自私无德,心中无善者全部杀无赦。——将秦家和胡家那些人头挂到牌坊上,示众一百天,尸体全部烧掉。”
  在场的一万多百姓急忙跪倒,无人不惧怕,无人不臣服。看着地上那些人头,小长生吓得呆若木鸡,快要窒息,美兔吓得浑身发抖,捂着脸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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