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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庐门口,男人叼着烟枪,一拍熊猫脑袋,
“憨货,底下你就呆着就行,底下我去相思峰一趟,去那边查一下那姑娘情况,你,哪儿的不许去明白没!”
那熊猫伸出爪子摸了摸脑袋在点头表示知道
或许这茅庐的门有些什么神奇的力量,每次推开都能遇见一些不好事情,那院内,一女子撑着伞抚身看着盆中木兰,美人观花自然是赏人悦目,如果旁边没有跪着一男子和一女孩的话
男子跪着不敢多言语,女孩却笑了出来
“师父你回来啦!”
“哈哈哈,舞雩仙子何必和小孩和宅男计较呢!我这刚回,地上凉,让他俩赶紧起来,伤了身子不好”
那女子斜视了一眼,随即把伞搁在地上替盆中花挡住烈阳,又款款走来
“去夏师兄和玉子师妹旁边吧”
“哦……”
周儒纶怀着一脸无奈,走到二人身旁跪下,那夏观棠早已满脸带恨
“师叔你坑我!咱俩师叔侄这么多年你就坑我不是,师叔你知不知道我今儿可是应了弟子的约,结果才打了两圈不到就被师妹一路拉过来跪了几个时辰!我这哪还有脸回去面对弟子!”
周儒纶一脸不在意,拍了拍他的肩
“小夏,你别想多了,师叔坑了你不假,但你看看自个,啥时候在弟子面前有过脸面,我跟你讲,这点你打小就随师叔我不是,这个礼贤下士它是一种自古流传的美德,你看……”
“五壶冰泉酿!”
“四壶!”
“五壶!”
“三壶!”
“四壶!”
“成交!”
慕晚吟看着二人,柳眉倒竖,有些气恼,掌心翻出一道雷光,打在二人面前,那两人立马低下头,不敢在多说一句
“事情出去查的如何?”
慕晚吟坐在石桌旁,为自己倒上一杯茶,随后问到
“啥也没有,找到三个可能的,结果那俩全不是,最后一个在小白的相思峰上,再加上吟儿你说你看这名字有点熟悉,我觉得两个巧合加一块,有可能就是了”
“所以师父你打算如何做?”
“肯定在去查啊,不然省的门里那些个鳖孙老说我不解什么苍生倒悬什么的,这回我就做次周大善人”
慕晚吟一眼撇过,轻哼一声,随后把手中茶杯放在桌上
“还敢在外出?”
“这次就在咱化清山内啊对吧!我也敢在出门呐,舞雩仙子如此心善,恐怕也不会想外头那憨货落个孤苦无依不是?”
就连玉子,也跪着往前移了几步上前牵住慕晚吟的手
“师姐,我也求你了”
“剩下的事,我不会在管,诸位,请便”
说罢,一挥衣袖便走进屋内
周儒纶先是朝里头观望了两眼,确认无事,才拿肩膀碰了碰夏观棠,在以眼神示意出去,之后又以手势比划个玉子让她去宽慰屋内的慕晚吟,才起身走到茅庐外
“师叔啊,你确定要让慕师妹生气?”
夏观棠看了看屋内,又看了看周儒纶,脸上还有些担忧
“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再说,吟儿什么脾气你还不了解,有一半时间都是当年我师父带的,跟我那古板师父一个脾气,宽心了,明儿保准就好了”
说罢,朝着夏观棠伸出手来
“师叔你干嘛?我可穷鬼一个没钱借师叔你!”
“谁问你借钱,把你写的新书都拿来!”
夏观棠一愣,挠了挠头
“不是,师叔,你要这些个做什么?难不成师叔你也成我书迷了不成”
“鬼才看你那些个又臭又长的的书呢!我这不是要去小白的相思峰嘛!别给我装傻,你们这些人里,可就她最迷你这写的这些个劳子故事了!”
怀中一摸,摸出一玉简递上
“师叔这你就不懂了吧!爱情故事女性是最大的受众了,什么飞来横祸在相认,男主重病女主一心相守迷的就是白师妹那种人了,这是进来新写的《白色生死恋》保证白师妹那种人上钩!”
说罢,还嘴角上扬一笑,显出自信之神色
“行了,成了我请你去那凡间赌场潇洒一遭!”
“那都后话,师叔你莫在坑我就是了,这自古师兄跪师妹什么滋味,我可总算知道了,行了,师叔我就先回了,我那峰上估计又该三缺一了”
挥了挥手让人回了,收上玉简就往唤上熊猫一同往山下走去
入她相思峰,知她相思苦,昔年归荑仙子为爱生恨,一夜白发,一怒之下入化清山门墙立下相思峰,又因日夜受得相思之苦,故而取名相思以解心中思绪,虽名为相思峰,可确是化清山内最为独特的,两峰对望,中间以长河相隔,意为有情人受世间万般阻挠,爱而不得
一人一兽落定某一处上山的小道上,这一小道倒也奇特,既不为金亦不为银,反而似一种玉石铺就,散发出一股羊脂般的乳白,人踩在上,有一股暖流萦绕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这地方好冷清,俺不喜欢,啥人也见不着”
周儒纶一脚踢上
“你个憨货,要求也太高了吧,怎么着,还该给你从山头铺到山脚的红毯?每边在给你站着漂亮姐姐鼓掌欢迎?要不怎么说,这男人呐,都大猪蹄呢!”
“你和俺不是一个性别吗?”
“你要注意的是话里的精髓,在乎那无用的性别做什么!”
打趣间,以至峰顶
周儒纶拍了拍手,正前两朵金云飞来,金云上各盘腿坐着一位女弟子,生的倒也如出水芙蓉般俊俏,二人具执拂尘一扫,施礼问好
“师伯有礼,不知此来可有何要事?”
男人坐到地上,摸出烟枪抽上
“找一下小白,就说我来和她做活塞运动!”
那二人一笑,点头应下便回身去告知自家师父
约莫着七八息时间,空中飞来一只竹笛,势快且刚猛,携一股风雷之劲
“渣男赶紧死!”
周儒纶烟枪做手势一弹,就和空中竹笛对上,烟枪化出一股柔劲,似天降甘霖润物无声,抵消了竹笛之刚猛,那竹笛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手指又做勾状,把烟枪招回手中,周儒纶起身,拍了拍身上尘土,又吐一口云雾,仰头朝上空做笑
“几年不见,小白倒是也会这人美路子野这么一出戏了嘛”
空中在起变化,彩缎抛出,又以百鸟争鸣飞来,百鸟作出桥状,一女子自百鸟身躯上走来,一步一生莲,属实气派
但见那女子宛转娥眉眼含春,朱唇不点而赤,五官却似稚童一般,腮边垂下两缕秀发随风轻飘动,眉心以朱砂点就一朵荷花形状,眼眸转动之间却有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蓝罗裙衬出白玉肌肤,果然曾有人言,袅娜少女羞,岁月无忧愁,见此少女,确实不假
落于人前,纤细的手一指,收回竹笛,继而在一招手,天边一柄长剑破开云层而来,横对在一人一兽眼前
“渣男赶紧滚!”
娇喝一声,听去如那潺潺流水之细润,风拂杨柳之灵动,,当中又带几分孩童稚气
周儒纶以指夹住剑身,又身形一闪至女子身前,此时二人不过相距半掌距离,看着才到自己胸口身高的女子,周儒纶低下头去,抚身于女子耳边
“呼~”
一口气直接呼在女子耳根旁,那小脸上顿时就红了起来,随即又咬了咬牙,趁着男人离自己近,一拳直接打在男人心口处
“啊,要死了要死了,谋杀师门长辈了!”
吃痛揉着心口,女子倒也得意,双手一包脸上露笑
“渣男活该!”
“不是,叭叭完了没?渣男渣男的?你师叔我是偷过你!还是偷过你峰上弟子了?白琪祺你一天天的就毁我清白不是?!”
白琪祺一脸恼怒,狠跺一脚
,指着周儒纶就骂
“我师父说过,天底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畜生不如,就如同烂泥里的蛤蟆一般丑陋,你是男人,所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儒纶伸手去捏住她的脸,然后把那娇小的身躯往上提
“你师父当初没跟赤绝那老头感情破裂关我劳子事?从你们相思峰第一代到你,个个看见男人都跟要杀他全家一样,不是,我吃你家米啦?还是吃你家肉啦?一天天的,师叔不叫一声,好事没有一件的,再说了!我师父也是个女的!也没跟你师父一个卵样成不!”
说罢放下被自己提着的人,白琪祺揉着脸蛋,低下脑袋,眼中还有些委屈
“行了行了,先让我进去坐下,谁家老站门口说话的!”
也不客气,唤上熊猫便直接自己走进去,先前那两个一直看戏的女弟子也被白琪祺吩咐退下,咬着牙跟着跑了进去
“说吧,你这个渣男……”
“叫师叔!”
“渣男!”
二人在相思峰主殿内吵着,周儒纶作势伸出手掌要打
“好了好了!师叔师叔!可以了吧!那有什么事嘛!”
白琪祺闭上眼睛用手做挡,无奈之下只能屈服,毕竟也打不过这眼前男人
“来你这儿查一个人,施羡予,认识吗?”
撑着头想了一会,然后又起身走了几圈,才转头向周儒纶说
“不认识!”
“我把你按在这里打你信不信,我可不吃你萝莉哭那一套”
白琪祺急了眼,好似都要哭了出来,摇着手解释
“我真的不认识嘛!我一般不管峰内这些事务,都是让他们自己做主!”
掏出烟枪开始口吐云雾,沉思一阵
“那把你封内弟子名单全给我调出来!我自己查!”
“这个有!我找找啊!”
说罢就往床边走去,费力的从床下拉出一个木箱,吹了吹箱上灰尘,打开木箱就开始一边往外拿一边找起来
周儒纶也是好奇怎么会有这么多玉简,走上前去翻看起来
“《王妃重生计》?!《我的爱妻是条龙》?!《还真格格》?!不是,你一个长老,就天天看这些?!”
白琪祺顾着箱内翻找,也没抬头
“你们男人懂什么!女孩子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丢失掉自己的初心的!有了有了!是这个!”
递出一册玉简给周儒纶,又把其他的视若珍宝的放入箱中
周儒纶接过玉简,就随地坐下叼着烟枪翻开查阅,片刻之后,眼神一怔,烟枪落在了地上,把玉简摔在地上,跳起来指着地上玉简
“玩爷呢!我丢!死了?!我查到这儿怎么就告诉我死了!啥玩意啊!”
白琪祺也是一愣,一拍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有个弟子上报过,我不曾在意,就让她们把遗物送回那弟子故乡了”
“什么时候的事?那弟子故乡又在哪儿?”
“我忘了啊,我只记得当时话本里写到王妃遭奸人所害被毒哑,王爷一心……”
周儒纶一把把她拎起来,然后作势往外面走去
“我今天也把你毒哑了丢出山门,我看你还给我野!”
被拎在他人之手,白琪祺早就吓怕了,连忙一侧身子抱住男人大腿
“我不要,你这个渣男我要打死你!我要去告诉师姐!你去羽化碑查一下不就都知道了嘛!你拿我撒气做什么!
往地上一摔,白琪祺吃痛的爬起来,又恐惧的往后退了几步,周儒纶从怀里一摸,摸出玉简往后一扔
“这是小夏新写的,也不让你白办事!行了,走了”
接到玉简,顿时就笑开了,往回跑去,也不管周儒纶
“这位小姐姐,你看俺怎么样,晚上要不要骑着俺出去玩玩?”
却听见那熊猫正在和相思峰女弟子搭着讪,烟枪一弹,弹到熊猫脑门上,那熊猫一跳,女弟子看见师门长辈恼火,也纷纷散开
“爷也给你尽心尽力办事,你在外头给我泡姑娘?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结扎了!”
熊猫耷拉着走来,也不敢说话,只得被骂了一阵
“行了,懒得说你,现在我们还要在去一地方”
说罢,跳上熊背,被施法让熊猫浮到空中
“俺们去哪儿?”
“羽化碑!”
一指方向,就让快些熊猫过去
羽化碑,为玄元圣祖开下化清山时感悟苍生皆苦,以赑屃身负石碑,开解人魂之苦,凡化清山门人身死之后,均会一魄入石碑之内记录生前信息得以永享清净,此碑亦可探查苍生凡人之寿命以及宿命之运行
那白玉石碑高约十丈,正面则是刻下“往生太平”四字,碑后则是刻下数不清的字迹,往那一站,赑屃虽闭目不言,却让人心生一股寒意
周儒纶先是抱拳躬身一礼,随后走上前,拿烟枪敲了敲长满青苔的赑屃之首
“嘿,老王八,在睡吗?没睡醒一醒!有事找你!”
“何方小子,扰老夫清净!”
赑屃缓缓睁开双目,眼眶边的青苔也掉落在地上,待看清眼前之人
“原来是清妙仙家的小子,此来何事?”
“想在羽化碑上查一个人”
“规矩你可知晓?”
“知道知道,不就是受试心剑嘛!你只管来就是了!”
“若是伤了亦或出不来,那就别怪老夫了”
“我懂我懂,放心,勇者无惧于魔王!来吧!”
试心剑,为查探羽化碑之前提条件,为防奸人得到已死之人消息而行歹毒之事,试心剑下,心思澄明,魂魄离身不在五行而是落在虚空之内,当中或许见到最惧最恨,亦或最思念之人,但都必须不受干扰,破灭诸般思想,以心为剑,斩破虚妄,方可魂魄回身
“那你便走上前来”
周儒纶叼着烟枪走到赑屃身前,那赑屃眼中散出一道光芒,凝成剑形,剑当空刺进了周儒纶百会穴中,消散不见
烟枪啪的落在地上,周儒纶低下了头颅,直直的立在了那里
鸟鸣声,流水声,还有这湿漉的草地,一滴花间露水落在了昏在此地的人脸上,缓缓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让人又是拿手一挡,随即吃力的撑起身子,摇头看了看左右
“这老王八确定没使错功法?这不会是一剑直接让我上天了吧?这什么鬼地方?我啥时候在这儿遇到过什么人?”
说罢,起身扶了扶腰,拍了拍身上衣衫就往前漫无目的的走去
“哎,果然随机副本都不是好过的,连是哪儿都不清楚,怎么玩嘛!”
一边抱怨着,一边朝着路边树上踹了一脚
“有种一身白色准备出新手村的感觉啊,鬼地方,还功力限制一半,怎么玩?!”
看着自身已经是金丹境界的法力,就是一阵唏嘘,但也无计可施,只好随处找了地上一坐,倚着树干,看看能不能什么事情发生
一阵萧声入耳,那萧声吹的有些慢,当中还透着一丝凄凉,在一听,仿佛在讲述有情人不成眷属的念想
“好了,线索来了”
纵身跳起,循着萧声的方位走去
寒潭修竹室,佳人吹玉箫
瀑布自山顶倾泻而下,一座竹屋孤立在下方,那人穿着一袭黄衫,背对着,手里横着玉箫,就站在寒潭边吹着
周儒纶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女子的肩
“这位好汉……不是,姑娘,如何称呼?这么孤单,要不要和我合奏一曲最炫民族风呐!”
说罢还比出一个大拇指
那女子转过身
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当称千秋之绝色,天降之真仙
周儒纶看见却被吓得直接倒退数步呆坐在地上,眼中透着不可置信,任那女子打量着自己,许久之后才抬头看着女子,眼身依旧盯着眼前女子,可嘴上却已然是大笑
“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居然是你!”。
收敛笑容,站起身,走到那女子身前,突然抱住她,也不管女子挣扎
“好久不见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