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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岛不叫岛 / 十节,原住民,

十节,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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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入须臾,这城市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很多地方,他还未涉足,熟悉的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与他有关,
  馄饨店妇人热情好客,他仍旧要了两碗,一碗填饱肚子,一碗给与陌生人温暖,只是妇人今天未答应,
  “小伙子,先前有人帮你要了一碗哩,所以你等着吃就好哩,”
  姜燃疑惑,妇人多了两嘴,“就是先前吃你馄饨,长得很俊的姑娘说哩,”
  他倒是没多在意,吃饱喝足,放下一碗的钱在桌角,
  今日他要去见一位神秘老人,也是他书中所写关键一人,整个城池的策划,江郎老人,
  瘦骨嶙峋却大智若愚的智者,世间多项建筑记录的拥有者,思想家,被众多天才追捧的老师,
  只是这老人邀请方式太过特殊,早些清晨时候,木南还在床上熟睡,姜燃躺在沙发上做梦,朦胧间便有一支箭,穿过窗台,穿厅堂,一头扎在面粉袋上,屋里便不成样子,箭上纸张写着几字,
  “红鸢阁见,”
  这红鸢阁,怎么寻思,怎么不像老人会想约见面的地方,姜燃站在这门楼前,看着众多粉扑扑的姑娘,在拦招四方来客,不禁皱眉,他不记得自己书里,写过这些糟粕,一时间不知该向东离去,还是继续向西,
  有姑娘见有客官踌躇,即刻迈着碎步,伸出玉手揽过,
  “客官里面请,今日红姑演唱,包您满意,”
  这胭脂香扑扑进鼻孔,言语间扑扑往下落,幸好现在不是九,十月份,鼻炎盛行之季,否则岂不是喷嚏连天,眼泪直流,
  进了才知道这红鸢阁并非祸乱之地,红艳场所,只是与茶馆酒楼相似,多是艺人在此演唱舞蹈,生意人交际的场所,走入便是大池子,龙凤吊饰盘旋挂在空中,有舞动仙女借藤条漂浮,再加上雾气升腾,倒是刻画了天宫景象,
  不由想起悟空定住七仙女的故事,嘴角上扬,
  有小二打扮的服务生认出了他,低头弯腰揽过方向,客气招待,
  “您这边请,”
  姜燃礼貌回应,走入指定阁楼房间,这房间倒是宽敞,场下一览无余,价格估计颇为昂贵,
  江郎老人未来,他自然不介怀,自顾自的看着眼前表演,倒也精彩,
  场下多青年才俊,一个个穿着得体,身材适中,他们共同望着台中央,似乎在期待某个人的模样,从进门到现在,再到前列说书人口中,一直在形容“红姑”这个人,姜燃也自是好奇,
  等场下静下来时,红姑缓步走入场中,带着琵琶,优雅坐于木凳之上,只是全场被红丝绸笼罩,实在看不清脸面,众人好奇,姜燃也好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当场下红姑触动第一根琴弦时,姜燃便感觉情绪即刻沉淀下来,像有双巨手,把他从天空托拽而下,
  而后是深深的懊悔和谴责感,仿佛看见了参天巨树倒塌,湖泊被填埋,乌鸦哭泣的场景,没有彩虹可言,处处哀怨,
  情不自禁的流泪,情不自禁的哭泣,
  一曲罢,红姑退场,在场众人,才从悲伤中醒来,发现眼角有湿润,
  姜燃缓过神来,也才发现,亭台多了位老人,老人坐于纯木质的轮椅上,此时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姜燃起身,礼貌问候,
  “您好,江郎先生,”
  江郎老人微笑示意他坐下,而后问他,
  “此曲如何?”
  姜燃诚实应答,
  “孤陋寡闻,不懂词曲,只是感觉颇为哀怨,似乎这人有难言之隐,倒好奇起来,”
  姜燃回答的合情合理,他总有种感觉,这老人一眼便可以看透所有的东西,着实令人心发毛,
  老人空指眼前,对他说道,
  “你来看段视频,”即刻空中出现影像,
  夜半的须臾长街,只有几盏红花灯亮着,红枫树挂着些许许愿锁,微风拂动,发出撞击如风铃般的声响,
  打更人摇晃而来,手中铜锣响起,嘴边呼喊着,,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古代打更人是为了报时间,再者便是敲打发出声响,赶走妖魔鬼怪,如今的须臾,打更人主要责任便是巡逻,维护治安”,
  江郎老人随心解释道,
  铜锣响了五声,打更人收工回家,
  须臾长街便再次陷入死寂,剩了天边月亮和吹锁的风,长街尽头是听心湖,湖中停着美人船,虽还亮着霓虹色彩,如今却空无一人,
  夜色下,却有人从湖底走出,后站于湖畔,一动不动的望着美人船发呆,
  这人是一女子,身着红色裙摆,身前带有凤凰图案,精致华贵的发簪束缚着漆黑长发,面纱银勾牵于双耳,双手郑重叠于身前,
  就这样静视那船约莫三五分钟,便悄然离开,潜入黑暗之中,
  下一刻,她便出现在须臾长街的尽头,迈着优雅的步子,环顾着大街小巷,红砖木窗,直到走入一处花丛间,她欣喜了许多,拂过幽香花瓣,轻嗅陶醉,后又为草叶拂去尘土,摆正枝干,
  就这样女子游遍了须臾街市,时而站于坊间,时而停于楼阁,触摸过寺里的佛像,踩过张家的绿草坪,最长时间便是站在美人船头,望着红灯犹在的须臾长街,不知在思量什么,
  直到天边渐明,月色暗淡,她才重新走入听心湖,而后泛起涟漪,消失不见,”
  江郎老人很满足姜燃现在的表情,虽然一闪而过,极力掩饰,还是被老人捕捉在眼里,
  姜燃自然震惊,他书里并未有此伏笔,再者湖里住人,本就脱离常态,
  “是原住民?”他问出心中所想,
  只是江郎老人并未应答,反而转动轮椅,推门而出,临走前说了些其他话
  “美人船是你的了,希望到时候有好酒招待,”
  这听心湖上是美人船,此女子出入湖底,这麻烦自然与姜燃直接有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姜燃莞尔一笑,有些惆怅起来,自言自语道,
  “这世界还真是有趣啊,”可另一方面,这岛是他牵扯而来,现在不止有天降之物,还有居于河下的原住民,意料之外不断发生,他担心的还有其他,就是原住民为什么要躲在湖底?而不是阳光下,?
  亭台下有歌声传来,悠扬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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