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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当然是一个非常好的地方,不仅是这里的景色还有这里的天气。经过了半个月的颠簸,叶未央和慕容二终于来到了大理。马蹄飞驰着,周围的空气中飘着花草的香气。半个月的疲劳,也随着香气慢慢地消失。
“慕容二,这里怎么样?”叶未央问道。
“不错,若是路程不远的话,我倒是想在此处建立第二个小楼。”慕容二脸上露出浅浅地笑容。
“果然,慕容家的人,都是财大气粗的。”叶未央调侃道。
“即便不是慕容家的人,我也照样是洒脱之人。”慕容二道。
两人的马蹄渐渐地缓慢下来,艳丽的风景也停留在两人的身边。
笃笃之声,远处也传来阵阵的马蹄,由远及近。远处飞扬的尘土,一个看起来非常阴柔的男人,身穿官服,驾着马飞驰着。鞭子不停的挥舞,马蹄也死命的奔跑。弹指之间,却已经到了两人的身边。纷纷扬扬的尘土,伴随着马蹄的停下,也落了下来。
“咳咳。”两人不停地咳嗽着。
“敢问两位可是南京来的?”那个穿着官府的人,看着叶未央两人。
“不错,阁下是?”叶未央抱拳拱手,问道。
“在下当地捕头,金不换。”男人回答道。“王爷在府中恭候多时,特让我来此处迎接两位。”
“原来是千金不换。”慕容二拱手道。
“我与慕容兄弟被当地美景吸引,渐渐忘记了世间,还请金兄弟头前带路。”两人的马蹄跟着金不换,离开了树林。
“金兄弟,可以多讲一些关于红衣人的事情吗?”叶未央将腰间的酒壶摘了下来。
“这个红衣人,功夫了得,十天前,我和他交过一次手。”金不换的眼神深邃,思绪也渐渐地回到了十天之前。
淡淡月色,灿灿繁星。已经是半夜三更,街上即便是一丝微风都没有,更何况是人。哗啦啦,衣袖飞动之声。一式轻功,平地飞起。周围都是深院高墙,红衣人却是如履平地。他的身后,紧紧地跟随着一个身着官服之人。那人便是金不换。
“小贼,半夜三更闯入李员外家,盗取宝物,你现在该和我回去了。”金不换道。
“老子可不是小贼,是大盗。”那人回了一句,身影在月色之下,逐渐地加快。
金不换一踏高墙,上面的瓦片噼噼啪啪的坠落下去,他的身影却一飞冲天。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金不换便已经到了红衣人的眼前。
“我说过,你得和我回去。”金不换一招猛虎探爪,虎虎生风直接奔着红衣人的膻中穴而去。
“但是仅凭你的功夫,不可能抓得到我。”红衣人双指一伸,碰,逼停了金不换的手爪。未待金不换做出反应,那人却是一拳已经到了金不换的面前。内力十足,外劲霸道。停在金不换眼前之时,拳风已经吹乱了他鬓角的发丝。
“虽然不知阁下的高招,但是您的功夫也应该是被夸大了!”金不换不紧不慢地,猛然的也是一拳,碰,双拳相撞。内力外劲拼搏着,周围本是万籁俱寂,但是此时却不断的瓦片从墙上飞落,一场急促纷乱的曲子。两人纷纷退后,距离拉开了两丈。
金不换的手,不知不觉地已经摸到了腰间的刀上。伴随着刀光在月光下的闪耀,只是一瞬间,刀已出鞘。金不换的家传武功,千金刀法,江湖中赫赫扬名。只是须臾之间,带着内力的八刀已经攻向对方。刀光闪烁隐日月,刀锋下落斩乾坤。
金不换还是太过于自信了。他以为自己已经修炼了三十年的刀法,并且是震动武林的刀法,怎么也能对付的了他。没想到,对方眉头不皱就已经平稳接住。对面的鞭子,紧紧地缠在刀上。任凭金不换如何用力,都没法将刀从鞭子的纠缠中抽出。
汗水已经滑落金不换的脸庞,他办案数年,从未见过如此棘手的凶手。待到金不换快要筋疲力竭之时,对面的鞭子却突然松开。噼啪的声音,鞭子在空中飞舞。长鞭抬起龙摆尾,长鞭落下蟒翻身。这般的力气,直奔着金不换的头颅而来。急忙忙一个翻身,金不换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重重的痕迹落在墙壁之上,土块不断地掉落下来。
嗖嗖,金不换不但是一个用刀好手,而且还是一个暗器高手。嗤,一枚暗器直直的飞进了那人的胸口。对方也是瞬间发出漫天针雨,金不换也只能连忙闪躲。
再一回头,刚才的红衣人却已经消失不见。金不换的刀缓缓地回到刀鞘之中,汗水也随之落下。拳头紧握着,却又无力的放下。
“看来还真是一位高手。”金不换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怎么样,这就是全过程。”金不换的脸上还是有些难看。
“既然你已经和他交过手,那你看出来他的鞭法师承哪路?”叶未央问。
“虽然十分眼熟,我却看不出师承哪路。”金不换摇了摇头,他也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人,却当真是一点也看不出那套鞭法的路子。“既不是飞凤帮的,也不是三江派的,更不是九霄门的。”
“武林中的鞭法,可不止这几个门派。虽然你说的这几个便是江湖中的主打鞭法的帮派,但是却也有一些隐士门派,可能他就是从这个隐士门派中出来的人。”叶未央道。
“等等。”慕容二突然有了主意,“那看看,是不是这套鞭法。”说着慕容二顺手这下一只树枝,舞动着。
“差不多,之时有些细枝末节和鞭法走向不对。”金不换眼前一亮,“您知道这套鞭法是出自何派?”
“我已经知道了。”叶未央道,“看来,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知道?”金不换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套鞭法蹩脚的很,招式套路根本不能搭配。”叶未央道,“这不就是三个帮派中的鞭法拆出来,然后重新排列的吗?”
“对了!我说怎么有些眼熟,原来是上了当了。”金不换道。
“若是这样,那线索又断了。”叶未央道,“现在还是去找楚飞吧,毕竟他是镖局中唯一的幸存者。”
“但是他中了我的独门暗器,若是半日不处理,皮肤便会溃烂,而且会发出恶臭。”金不换道。
“这倒也是一个线索。”叶未央回答着,几人驾马前行。
几人说着话,马蹄已经停在了汉王府的门前。
“我先去通禀,两位暂且等候。”金不换不等两人答应,闪身进了王府。
“你觉得怎么样?”慕容二问,“看来这个红衣大盗的武功很是高强。”
“不好说,能不能打得过他单说,最重要的是能找到他。”叶未央道,“王天宇的仇,我是一定要帮他报的。”
“你与他非亲非故,为何要帮他?”慕容二问。
“就凭他的侠肝义胆。”叶未央道。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金不换迅速的跑了出来。
“两位,请跟我来。”金不换道。
偌大的大厅中,一个身影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周围满是花鸟鱼虫,名画古玩。男人看起来虽不是十分俊秀,却也十分精神。青紫色的外衣,头上火红色的发簪。脚下的官靴镶着绿宝石,腰间悬着一块玉璇玑。
“小爷。”金不换道,“两人来了。”
“您就是汉王?”叶未央的眼睛不住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你不是。”
“我确实不是。”那人也丝毫不隐瞒,“我是汉王的长子,朱瞻壑。”
“王爷身在何处?”叶未央问。
“父亲一直在南京,只有我在云南。”那人道,“父亲不愿远离京城,虽然爷爷让父亲成为云南的藩王,但是父亲却一直留在了南京。”
“那找我来此的?”叶未央问。
“也是我。”那人回答,“还没有让父亲知道这件事情,而且也不能让知道。所以我才找你来此,替我找到这件事情的真凶。”
“可以,但是我要先见一个人。”叶未央道。
“楚飞?”男人问。
“不错。”叶未央回答。
“他就在后院养伤,老金,你带两位前去。”朱瞻壑闭上双眼,不在说话。
“两位,随我来。”金不换带着两人向后院走去。
“楚飞的情况怎么样了?”叶未央问。
“不太好,整日将自己关在屋中,一个月了,没见他出来过。”金不换道。
“不会吧,他就连茅厕都不去的?”叶未央问。
“辟谷之术,你听说过吗?”金不换问。
“听说过,是那种可以不吃的养生之术,但是他总要喝水吧。”叶未央道。
“他的偏屋中,给他准备了马桶了。”金不换道,“一会见到他,千万不要提起他眼睛的事情,不然他会癫狂的。”
“放心,我不会戳人痛处的。”叶未央道。
后院的空间比前院还要大,水井,小屋和一座高楼。高楼的周围,满是兵丁。他们似乎在保护着高楼中的某样东西,士兵们的眼睛死死地盯住进来的三人。
小屋就是楚飞居住的地方,房门打开的时候,楚飞就坐在桌前,喝着茶水。吱呀的声音响起之时,楚飞手中的杯子却突然掉落到了地上。茶叶和黄色的茶水,滚着地上的尘土。清脆的碰撞声,刺激着众人的耳膜。
“谁?”楚飞双眼睁着,却显得黯淡无光。。
“叶未央。”叶未央回答着。
“叶兄弟,你终于来了!”楚飞显得十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