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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大夫很郁闷,自己的医术真的不如眼前这个看上去天真烂漫的少年。
偏偏自己还不信邪,递出去了不屑的情绪。
偏偏还是在全村人的面前。
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很奇怪。
看着涨的满面通红,支支吾吾愣是没有下文的村大夫,王缘更加郁闷了。
唉,看不起小爷没关系,小爷最熟练的招式就是反手抽。
哼,活该!
“小兄弟,还请你再施妙手,救救他们。”
村长率先反应过来,赶忙堆起笑容,走到王缘身边,抱拳说道:“事后我们定当奉上报酬,请小兄弟再施妙手。”
人本来就是要救的,毕竟答应了李老儿父子三人。
现在听到事后还有报酬,王缘笑了。
还有报酬?真是太客气了,不过,盛情难却啊。
约莫半个时辰后,十几个汉子全部医治结束,王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李老儿看到王缘辛苦的样子,内心有愧,连忙递去茶水。
村长言而有信,在王缘结束后果然奉上一个鼓鼓的包裹。
一夜无话。
第二天王缘还没起床,李老儿家就被村民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人都是以前采石受伤落下毛病的铁石村村民,昨夜王缘的事迹已经在村里传开了,这些人来就是想王缘也给自己治治。
得知王缘未醒,大家都静候,人虽多,但场面却不显嘈杂。
王奎今天和李老儿几人一起去采石了,这几天村里不少人都遭到了于家村人的毒打,他有些不放心出来采石的李家几人。
李老大的媳妇秀兰,今天有点魂不守舍,干活的手脚总是出错。
她不时的看向醒来后给村民医治的王缘,想起昨夜丈夫佩服的眼神,她的心里若有所思。
“让一让,让一让,小神医求您快救救村长。”
就在这时,几个灰头土脸,负伤在身的汉子抬来一个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人。
王缘认识这个人,他正是铁石村的村长。
原来今天一早,就近期发生的事情,村长带上了几个村民去了于家村讨要说法,结果还没进于家村,就被打成了这样。
要不是同行的几个人机灵,他们今天都不一定回的来。
于家村的做法无疑是彻底撕破了脸皮。
王缘一边救治村长,一边在思考。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乡亲们,我们得反击啊!你们看村长都被打成这样了,于家村是铁了心要欺负他们啊!”
“是啊,跟他们拼了!”
“就是,从今天开始不准他们去石山采石!”
“对,就这么办!”
听说村长被打了,铁石村的村民陆陆续续的聚集到了这里。
群情激愤,义愤填膺。
“大家安静一下,村长醒了。”
“好,听村长怎么安排。”
村长醒了,他制止了暴动的村民,让大家冷静。
最近村里受伤的人太多了,虽然有王缘的医治,但有些人还没有完全康复,需要时间休养。这个时候如果发生村庄级的打斗,铁石村明显会处于劣势。
要反击,但要过几天。
村长的意思是,在自身处于弱势先避其锋芒。
王缘承认村长的话有道理,但他觉得于家村不一定会给铁石村这个时间。
于家村的人前些日子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打残一些村民,已经逐渐的蚕食了铁石村的战斗力。
今天又对铁石村的村长下死手,这是公开的撕破脸。这表明于家村已经准备好进行两村之间的全面战斗。
整个事情的顺序很清楚,先蚕食铁石村的战斗力,然后撕破脸,接下来就应该是两村之间的正面较量了。
在没有其他决定性因素的影响下,结果自然会是因为人员伤残,导致战斗力下降的铁石村战败。
这是一场有心算无心的战斗!
“村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缘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开口。
“小神医请讲。”
王缘虽然只是个少年,但村长可不把他当个普通的孩子。
他还真没见过哪个少年有这么出神入化的医术。
王缘把自己的分析告诉了村长,目的是提醒他不可大意。
听王缘说完,村长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仔细的回想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和现象,现在前后连起来,他瞬间冷汗直流。
于家村看来是要把他们彻底征服!
如果他们不做防范,整个村庄有可能从此都要走向没落。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多谢救治,此事重大,我先了。”
村长道别王缘,在众人的搀扶下,急匆匆走了。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王缘躺在李老儿家院中的长凳上,眯着眼睛看着天空出神。
秀兰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悠闲的王缘,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
“有事?”
王缘侧头,看着秀兰。
“你,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秀兰小心翼翼的开口,一抹红晕出现在脸上。
王缘是真的有些纳闷,没看出来秀兰有什么病啊。
“你把把脉。”
看出王缘的疑惑,秀兰直接伸出右手。她不知道怎么跟王缘说,更不确定的是,她说出来王缘能不能懂。
在她的眼里,王缘还只是一个少年。
王缘更奇怪了,你找我看病,有什么病,有什么症状,你倒是说呀。
可当他把上秀兰手腕上的脉相后,他就明白了。
从瘸老的人体经络图和医书注解上看,秀兰的这种脉相表明她的小腹处经络不通,导致她无法怀孕。
再联系自己的状况,王缘明白秀兰为什么说不出口了。
怎么说?
对一个七八岁的少年说,你帮我看看我为什么不能生孩子?
一部分原因出自女性的羞耻,另一部分是因为他还是个少年。
秀兰今年二十六,人长的清秀漂亮。她过门三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村大夫也看过,夫妻俩都吃过药,可一直也没解决问题。
此时的秀兰脸色通红,让一个七八岁的少年给自己看这种病,她也是十分的尴尬。
可是面前的少年医术又实在神奇,她有心替李家传宗接代。经过一番思想挣扎,还是决定试试,这才红着脸,夹着羞涩伸出了手。
“可以治吗?”
秀兰想问的是你懂这个么,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斟酌再三,换了个问法。
“那个,你,那个什么。”
王缘也闹了个满面通红,有些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问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人每个月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
“其他的都正常。”
看到王缘的脸色,秀兰就明白了,她的头更低了。
“能治是能治,但是,要,要……”
王缘的表情有些奇怪,声音也越来越低。
“真的?”
听到王缘的话,秀兰的身体一颤,低着头,一双眼睛努力的往上看,心里的忐忑不安淡了不少。
王缘觉得这个看病的过程有点煎熬,他试着调整心态。
大夫治病,怕什么。
“这个要扎针,在腹部。”
“啊?哦。”
二人回到屋中,王缘替秀兰扎了针,结束后飞也似的跑到屋外。
真的太尴尬了!
扑哧~。
看着落荒而逃的王缘,秀兰不禁莞尔。
这个小神医,还真的是什么都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