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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骑砍之大唐罪兵 / 第十章 夜袭和隐秘

第十章 夜袭和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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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战战兢兢,一方有备而来,记得有一句话说,凌晨是人最疲倦的时刻。
  夜不收们紧紧跟随着这股突厥人,将消息传给李平,二百多人的白亭戍军卒们下午便出发了,等待了两天才抓住了机会,这股突厥人藏在一处山谷里面。
  引弦士上山,跳荡兵步行,而战马让完成摸哨任务的夜不收们保管,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李二和手下的人才潜伏到夜不收们找好的山脊上,李二踢了踢脚下怒睁双目的突厥哨兵,夜不收干活利索,这些夜不收虽然骄横,但是却是真的有本事。
  要是李平在这里,对于李二的想法肯定会咧咧嘴,三十个夜不收,那是客栈里面每个人花了十贯钱才征募到手下的。
  没有人敢发出动静,到了地方,队正和伙长拿出身前的布袋,炒好的粟米,半斤重的羊肉块,急匆匆的吃完,三两葡萄酿润口,七分饱,等会他们这些引弦士要下死力气,没敢带三石硬弓,带的都是两石半的软弓,就怕臂力用尽射不完两壶箭。
  互相检查身上的盔甲,横刀绑在腰间,刀把放在最顺手的地方。
  引弦士们将浸着油脂的铁箭放下身前,拿出火把,取出火折子,等会他们将会在最快的时间将带来的一壶铁箭,一壶破甲箭射到突厥人小山谷的营地内,而统领引弦士的旅帅李二,将会在攻击结束后射出鸣嘀。
  李三和李平互相检查了对方的盔甲,李平的武器很奇怪,是一根两米长两头带着花骨朵的铁棒,练了一个月的武技,还是太粗糙了,只能用这种不讲究技巧,一力降十会的武器。
  虽然李平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量,但是武技这个东西真的需要时间去打磨。
  李平觉得自己应该是白亭戍负重最多的人了,里面一层皮甲,中间一套半身锁子甲,外面罩着一身光要铠,头上顶着十几斤中的厚重铁胄。
  身后背着两把加厚的横刀,铁棍在手,七七八八下来,一百多斤,李平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人形坦克,可是李三还是觉得李平身上缺点什么,再给李平背后安上一块牛皮盾,李三摸了摸胡茬子,这才算满意。
  一百跳荡兵,身上穿着第三次换装的步兵甲,镂空的铁甲片环绕编制成一身全身甲,牛皮盾,重横刀,一个个都是铁罐头。
  可以用劣质弯刀和突厥人交易,但是盔甲李平宁愿烧毁回炉,也不会和突厥人交易,中原王朝吊打游牧民族靠的就是身上的盔甲和手里的武器,这是原则问题。
  等所有人准备好,还是深夜,李平带着人,弯着腰,小心的接近突厥人的营地,这个时代,最怕的便是夜战,因为很多人都有夜盲症,就是突厥人也不例外,但是白亭戍的人各种各样的食物天天都吃,也没有人有夜盲症,这也是为什么李平敢于在夜晚用刚刚训练半年的军队去偷袭突厥人的原因。
  距离突厥人的营地还有三百米,有一道被雪水冲出来的沟壑,不深只有一米多,李平带着人就藏身在小河里,河水很冷,但是唐兵不畏,李平的军队因为系统而来,但是他们也是唐军,一个时代打遍周边各国的军队。
  李平盯着山谷两边的山脊,手拿着一个火折子,吹了吹,举起来摇晃了三下。
  让河水里面的士兵们将小皮囊拿出来,这是李平私酿蒸馏的烧酒,不敢多喝,一伙只有一斤,大概五十多度的烈酒,一口下去,如同火烧一般,从喉咙直窜到胃里面。
  引弦士靠的是精准,所以喝的是葡萄酿,而李平这些泡在冰冷河水的,那是要贴身近战的,烈酒驱寒活血。
  山脊上的火把如同两道火龙燃烧起来,浸着油脂的铁箭,如同夜里的流星,落在突厥人的营地。
  “走水了!”
  “敌袭!”
  “……”
  突厥人的营地乱了。
  李平从河水里面站了起来,带头冲向突厥人的营地,不过说是冲,不如说是挪动,天空的火箭不停的下坠落在帐篷上,马匹上,突厥人的身体上,战马的嘶叫悲鸣,伤者的呜咽,这就是战争。
  战争没有美好,有的只有生命的流逝,男儿的拼搏。
  三百米,李平这一百多唐军,走了半盏茶时间,两侧山脊的引弦士也射空了身前两壶箭支,足足六十支箭,很多引弦士的手臂已经开始渗出血点,铁手套内的手指也脱力,很多人的手发抖,两臂麻木,生疼。
  “啾……”箭雨忽然停了下来,一支鸣嘀在山谷上方发出尖利绵长的啸声。
  此时突厥人的影帝已经遍地都是箭支,整整六千多支箭,如同冰雹一样将突厥人的营地砸了个遍,李平从来不会觉得战场和电视演绎的一样,一阵箭雨就能解决战斗。
  步兵永远是战争中画上句号的兵种,没有之一。
  突厥人不多,只有一百多人,很多人都是甲不离身,刀不离侧,刚才六千支箭的箭雨,真正射死的只有不到二十人,剩下的人也只是中箭,所以李平带着跳荡兵来了。
  李三这些改了名字的老兵们指挥着跳荡兵稳扎稳打的前进,李平也第一次感受到战争的残酷。
  一个将军不会因为战场上的残肢断臂呕吐,这是原则,将是兵胆,李平丝毫不敢流露出软弱,脸上怪不得李三会为自己特意打造一个铜制面具,有心了。
  李平知道自己的表情现在恐怕很难看,如果掀开面具,李平的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这是吓着了。
  谁都有第一次,李平不知道,李三这些老兵对于李平的评价已经很高了,因为李平没有发抖,更没有乱跑乱叫,其实他们哪知道李平这是觉得四肢无力,被盔甲压的发不了抖。
  李三觉得自己的戍主应当在锻炼一下。
  战斗只用了不到一柱香时间就接近尾声了,突厥人被跳荡兵击散,又围起来,依靠小型的军镇,即便是新兵的跳荡兵也在伙长队正这些老兵的带领下。
  分割!
  逼迫!
  包围!
  压迫!
  绞杀!
  平日里笑嘻嘻的伙长队正,不断发出冰冷的命令声,军律,不尊令,阵斩。
  这不是说着玩的,李九郎是李平手下四个队正之一,就在刚才他一把横刀砍死了一个突厥人,紧接着,那把沾了血的横刀还没等血迹滑落,便砍杀了一个刚才转身想逃的跳荡兵。
  战场有时候真的不分敌我。
  李三指挥着手下聚拢,将营地内最后五个突厥人围了起来,其实这五个突厥人已经降了。
  “戍主,问吧!”李三大喊了一声将发愣的李平惊醒。
  李平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缓过了神:“你,你等越过边境所谓何事,说实话饶你一命。”
  李平的声音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沙哑,李三接过了话,因为他发现李平的声音带着颤抖。
  “戍主,我来问吧!”李三让手下带着李平去别处,自己亲自审问这些突厥人。
  悲嚎,哭嚎,李三的速度很快,很显然李三是老兵中经常干脏活的,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李一才让李三跟着李平。
  过了一小会,李三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铁木盒,李三恭敬的对李平行了一礼,压着自己的笑意,说道:“戍主说的没错,这些突厥人来自薛延陀,为的是我大唐左领军大将军,兼幽州都督,左光禄大夫,王君廓,信物在这里,有来往的书信,还有信物,事关重大,我没敢细看。”
  说完话,将铁木盒交给李平,李平刚把盒子塞到怀里,心中狂喜,刚才对于杀戮的恐惧也去了三分。
  只是李三不会放过这个让李平成长的好机会。
  “戍主,这五个人,你来吧。”李平第一次觉得李三憨厚的外表下藏着一个恶魔,这就是个老杀才。
  李三拉着李平,李平知道这是必须迈过的一关,身为唐军不敢举起刀,还是回长安一辈子地里刨食吧。
  ……
  “李三,小爷不会放过你的!”李平跑到河边一边吐,一边哭。
  呕吐物,鼻涕,眼泪,糊在脸上,什么破面具,李平一边洗着脸,一边痛骂着李三。
  收拾完战场,李二拍着李三的肩膀笑着说:“你可把咱们的娃娃戍主得罪惨了,有你老汉受的。”
  李三没好气拍掉李二放在自己肩上的收,骂道:“老哥几个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李三就是干脏活的怎么了,放心,咱这个戍主可不简单,几句话就能下死手,聪明,有头脑,有胆识,有咱们保着,咱晋阳老兵日后还得靠这颗大树乘凉呢。”
  李三忽然语气有些低落的说道:“晋阳老兵可能只有咱们几个能打仗了,可不能断了传承,再说了你是没见到,戍主砍的那五刀,干净利落,他只是年纪在这里放着。”
  李二点了点头,说道:“真按戍主说的,恐怕宗室那些兔崽子乱来,还不知道咱那位皇帝怎么收场,算了,这消息用暗线送回长安,太上皇会有决断的。”
  要是李平在这里听到这些话,肯定是一身冷汗,不过骑砍系统越来越真实,李平也不怕别人看出端倪。
  至于这些老兵的身份,李平还没有发现他们的忠诚度低于九十。
  士兵看的是士气,部下看的是忠诚度,虽然李平看不到他们的生平,但是系统的忠诚度这是骗不了人的。
  大唐的长安是一个漩涡,很多人都主动或者被动的卷入其中,文臣武将,佳人才子,商贾百姓。
  谁都
  绕不开!
  逃不走!!
  躲不掉!
  大唐,疯狂,开放,宽广,包容,魅力无穷的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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