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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御灵师之与世无争 / 两个人的世界

两个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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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逸轩某学堂之上)一个宽衣白袍,鬓发花白的纤瘦而又高挑的慈祥老者正站在红木桌前授课。
  此人正是清逸轩的三长老——白方明。
  在他的身旁,端正地摆放着一根木质拐杖。
  底下的学生们都穿着天蓝底白鹤纹样的长袍子,每个人的小木桌上都堆满了高高的竹简。
  他手里握着一册竹简,用天蓝色的灵力炼化出一只鱼型灵兽,并且从衣袖里掏出一撮金粉,往天上一撒,金粉散落到这只灵兽身上,它的身体即刻便变成了璀璨夺目的金黄之色,底下的学子们无不连连惊叹,感慨先生功力之深厚。
  老者提问道:“此乃何种灵兽,可有人知道?”
  底下即刻便没了声响,大家都故意低头默不作声,场面略有一丝尴尬。
  老者即刻便怒了,大骂道:昨天讲过的,今天你们就忘记了?!你们真是要气死老先生我了!一个都不会吗?!”
  老先生下来巡视了一番,大家都把头低得低低的,恨不得埋进竹简堆里面去。
  “你们这一个个的啊,我简直…简直就要……”
  眼看着老先生就要被气晕过去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后排的一个姑娘自告奋勇地站了起来。
  只见她面目清秀,清丽胜仙。头盘飞天鬓,叶眉如弯月,杏眼若明星,小巧玲珑的鼻子下面,一张如樱桃般红艳的小嘴若隐若现地嘟囔着,惹人怜爱。
  她如玉一般细嫩白皙的肌肤,透出一股淡淡的高雅端庄的气韵,雅致温婉,楚楚动人。
  这位如同“仙女下凡”的绝世佳人,不是别人,正是建造这座学堂,乃至整个清逸轩的轩主,白清鹤的女儿——白清灵。
  她不急不慢地回答道,这种灵兽名为金鲲,乃是上古灵兽鲲的后裔。
  它们属于鲲的变异,脱离了水源,栖息于沙漠之中。
  为了适应恶劣的环境,它们逐步演化出了金色的皮肤铠甲,坚硬无比。它们的名字也由此而来。
  它们的“鳃”在保留了水中换气的习性的同时,又演化出可以将沙砾炼化为生命活动所需要的能量物质的能力。
  它们腹部的“鱼鳍”变得宽长而又粗厚,便于它们在粗糙的沙砾中游走。
  它们借助这两样东西,便可如同在水中游泳一般,自由地穿梭于广袤的沙层之间,游走嬉戏,繁衍生息。
  由于其珍贵的价值,曾一度遭到御灵师的大肆捕杀,濒临灭绝。
  目前七大国内,所剩下的金鲲的数量屈指可数。
  八成以上的金鲲隐匿于岩国的大沙漠之中,那里环境恶劣,人迹罕至,也是一般御灵师所到达不了的地方,因此它们才得以延续灵种,免于绝亡。
  顺带一提,需要注意的是,若是想要契约这种灵兽作为自己战斗伙伴,契约者必须拥有强大的灵力,否则便会被其吸干灵力而死。
  御灵师契约灵兽作为战斗伙伴,借助它们的力量来增强自身的战斗力量,而想要拥有它们的力量,也就必须付出等同的代价,那便是给予它们自己的灵力。
  普通的灵兽靠契约者自身的灵力给养维持原本的力量,并且会随着契约者力量的增强而增强,金鲲也不例外。
  因为金鲲是上古灵兽鲲的后裔,拥有着强大的灵力能量。
  因此,想要发挥它们的正真实力,就必须用等价于它们力量的灵力来供养它们,否则别说是召唤它们出来战斗,就是与它们签订契约,也无异于是自杀式的行为,因为,它们会在不知不觉间就吸干你的灵力,油尽灯枯而死。
  “大致上就是这个样子的啦。”白清灵微笑着,谦虚地做了个总结。
  那笑容清纯可爱,透着一股淡淡的甜意。
  “咳咳,你们看看,都是在学堂上课的,这差距,简直咯……”老先生扶着桌角,连连梳了几口儿气,险些没有缓过来。
  老先生一挥衣袖,灵力四散而去,金粉吸附到了那根拐杖上,为其镶上了一层金边。
  众人即刻对她投去了赞许的目光,连连称赞道:“‘堂花’牛哔!”
  “不愧是我的女神,才貌双全,i了i了!”
  “切,显摆什么呀!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说罢了……”
  ……
  底下一片哗然,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羞红着脸,摸着脑袋瓜子,难为情地推辞道:“哎呀,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哈哈哈……”
  没过一会儿,窗外便传来了几针清脆的百灵鸟的鸟鸣,这预示着现在该下课了。
  大家便收拾收拾桌子,学生和先生彼此互相作揖行礼,拜别了对方。
  老先生看了看门口角落,顿悟了一会儿,然后将竹简堆中最顶上的一册书简端正地摆放在了桌上,像是故意这么做似的。
  接着他抱起那摞竹简,拄着一根镶金的拐杖,慢悠悠地离开了学堂。
  同学们也三三两两地离开了学堂,也有的还在那里聊着天,唠着嗑,谈论着这几天的大事——清逸轩的周年祭典。
  白清灵左顾右盼,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本以为白清灵定然会被一群人围拥追捧,却不曾想唯有她的周围,还是一如既往地,空无一人。
  显然,大家都只是在表面上“赞扬”她……
  但白清灵却并不因此而感到沮丧,她坚信早晚有一天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可。
  但说实话,毕竟是个女孩子,她又怎么可能不感到难过呢?
  她强颜欢笑着,那笑容不似之前那般清甜,有些掩饰的意味暗含于其中,流露出了一丝伤感与无奈。
  很快,同学们都离开了,学堂里只剩下白清灵一人。
  她一个人趴在那里,把头埋进了竹简堆里面,显然,她相当得失落。
  隐约间,似乎听见了一两声的抽泣声……
  “铛铛!”
  突然,她的耳畔边传来了两声响亮的敲打声,紧接着,一个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传来:“小妹,还不走啊?”
  她抬起头,视线朦胧间,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她揉了揉略微红肿的眼睛,看清了那人:飘逸的黑色长发披肩而下,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面目清秀,长眉若柳,冰蓝色的丹凤眼眸深邃有光,透出些许高冷之意。高挑瘦削的身材,玉树临风,骨子里透出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白鹤羽扇,风度翩翩,气宇轩昂。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家长子,白清灵的哥哥——白清风。
  她一头便扎进了他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白花花的泪水就好像放闸了的水龙头里的水一样,顷刻之间便从她的眼眶里涌了出来,浸湿了他的衣襟。
  他轻轻地爱抚着她的头,用一种十分温柔的语调安慰着她。
  她就像一只小猫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来自兄长的关爱,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白清歌一边安抚,一边将视线瞥向门口的角落,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好长一会儿,她才缓了过来。
  白清风扶着她的肩膀,微笑着说道:“小妹,心情好点没?”
  “嗯,好多了……”白清灵哽咽地回答道,声音还是一抽一抽的,有些沙哑。
  “那我们一起去街上逛逛吧,马上祭典了,这几天都好热闹的。”
  “嗯嗯……”
  白清灵挽住他的胳膊,深吸两口气,收起悲伤的情绪,又露出了那纯真的笑容。
  两人走出了学堂,一出门便碰见了清逸轩的五长老——白义。
  清逸轩的五位长老们跟他们的父亲白清鹤是一个族辈里的亲戚,他们岁数相当,并且都是清逸轩的开创者之一。
  所以,论辈分,都是白清灵她们的长辈。
  顺带一提,不知是不是家族遗传,白清鹤性情古怪,而这五位长老也是各个性格怪癖,令人捉摸不透。
  五长老虽取名为“义”,却是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鼠辈,看他细短的眉毛,宽大的脸颊,短小的嘴型,如缝隙一般的眯眯眼下面,顶着个大大的鹰钩鼻,那短小的八字胡须更让他增添了一丝猥琐的意蕴。
  “五长老好!”白清灵礼貌地问候道。
  “五长老好……”白清风冷冷地说道。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白义明知故问,有些调侃的意味。
  “我……”白清风沉默了半秒钟,刚想编个理由,却不料被白清灵给打断了。
  “祭典在即,我们要去街上逛逛!”白清灵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祭典在即,轩主又不在,作为长子,理应担起重任,管理好轩中的大小事务,而不是一心谈论儿女情长,只想陪着自己的妹妹去逛街玩耍,如此不顾大局,成何体统?!”白义破口大骂道。
  他一逮到机会就来找白清风的茬,故意刁难他(白清风)。
  白清风被训得默不作声,一脸平静。
  殊不知在这平静的水面之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愤恨源泉。
  其实,他的内心深处对白义痛恨到了极点,仗着辈分比自己高,就对弟子们呼来喝去,又利用职务之便,捞尽了“油水”。
  平日里对他指指点点的,他也就忍了,现在,自己陪妹妹逛个街都要来“借题发挥”,对自己说三道四,他实在是有点忍无可忍了……
  他握紧了双拳,咬牙切齿着。
  “哎呀,五长老。难得的祭典嘛,出去玩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白清灵试图帮她哥说话,却不曾想也被白义给狠狠数落了一番:“我还没说你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全然不顾清逸轩的事务,真是有什么样的兄长就有什么样的妹妹啊……”
  听到这样的话语,白清灵的心灵又受到了重创,她被他训得眼眶里泪光闪烁,又快要哭出来了。
  这下,白清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你说我可以,但是,你要说我妹妹,那你就是在触碰我的底线了,老子可不管你是不是长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欺负我妹妹,老子就要你的命……
  白清风冷峻的眼神之中闪烁出了一丝杀意,就在他准备挥起拳头想要揍这个贪婪自私的老混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个声音从走廊那里传了过来:“哟呵,五长老,您老人家搁这干嘛呢?莫不是又在欺负些小辈们吧?”
  语调中略带着一丝调侃之意,他扭头回望,只见一个身材婀娜多姿的中年女子迈着碎小的步伐,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
  她那乌黑的长发中夹杂着几撮花白的发丝,枯白的面颊,柳眉丹凤眼,面容虽有一丝憔悴,但毕竟年纪摆在那里,想必她年轻的时候,必然也拥有着倾国倾城的姿色。
  此人乃是清逸轩的二长老,药师白珠。
  她那些花白的头发就是长期泡在药堂,被药草熏染所致的。
  她用那如玉一般洁白纤细的手指斜捻着一只铁制烟管。
  “二长老好。”白清灵和白清风两人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道。
  “小娃娃们无需讲些客套话。”
  “哼,我当时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老女人啊!不在药堂里待着,跑出来瞎晃荡个什么鬼,也不看看你那番模样,不怕吓着别人吗……”
  这白义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见谁怼谁,怪不得没人“喜欢”跟他打交道。
  白珠并未急着回应他,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身后的两兄妹,接着深吸一口烟管,然后俯下身子,故意朝他吐出一口烟圈,白义被烟圈包围,熏得直呛个不停。
  看到他这样,白珠妩媚一笑,同时,她斜视了一下他身后的转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这老女人…又发什么神经…咳咳……”白义提起衣袖捂住口鼻,挣扎着抱怨道。
  同时,他使劲挥舞着另一只手,将烟气全部扇开。
  “没什么,只是出来透个气罢了……”白珠傲慢地回答道。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话音未落,她便转身匆匆离开了。
  “疯婆子……”白义轻声埋怨道。
  他扭头正想要继续训斥他们两个,却发现两人早已不知所踪,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好家伙,原来是那老女人帮他俩打掩护,让他们好找机会开溜……
  白义气得暴跳如雷,提起脚就猛得朝一旁的柱子上踢去,却不曾想那柱子不是一般的厚实,那是相当的厚实啊,结果他疼得哇哇直叫,自讨了个没取。
  就在这时,三长老白方明拄着拐杖,迈着健步匆匆走来,自他身旁擦肩而过,险些把他给撞倒了。
  他怒了,破口大骂道:“老匹夫没长眼睛啊!!”
  “不好意思!”白方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学堂,甩了一句道歉话。
  一会儿,他便揣着那册竹简走了出来,脸上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笑容,如获至宝一般。
  “哟,您老还没走呢?”白方明看见他还杵在墙角,略带调侃地问道。
  白义蹲坐在墙角,捂着腿上的伤口,可能是伤到筋骨了,一时半会走不了。
  “要你管!老匹夫…哎呦……”白义不好气地甩话道,话说道一半,因为疼痛,语气便虚了不少。
  “都一把年纪了,您老悠着点,行不?哈哈……”白方明笑呵呵地离开了。
  只剩下白义一人,像只受伤的过街老鼠一样,蹲在角落里,捂着大腿,疼得嗷嗷直叫。
  就在这时,从暗处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精悍,眼神锐利的人,他的手里提着一把一米长的大刀,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他用眼神向白义示意了一下,白义即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站起身来,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镜头一转来到大街上,虽然离祭典还有好几天的工夫,但大家伙儿早早就把“家伙什”都给亮了出来,吃的、喝的、玩的,应有尽有。街上张灯结彩,人山人海,可谓是热闹非凡。
  白清灵拉着白清风的手一路小跑来到大街上,可算是逃脱了五长老的“魔掌”。
  两人驻足小憩了一番,待缓过气而来,两人便开始了“二人世界”…呃,好像有点儿怪怪的,算了,总之就是那个意思,你们懂就行啦!(嘿嘿/偷笑)
  “刚才好险啊,差点就被五长老给逮住出不来了,辛亏有二长老……”白清灵微笑着抹了抹眼角泛起的泪花,总算是忍住了……
  “小妹……”白清风望着她这样压抑心中的情感,心中不禁泛起了恨意。
  他恨那些像五长老一样欺负小妹的人,那些同学,那些先生,那些见色起意的陌生人。
  同时,他又感到十分愧疚,对自己微薄的力量感到自卑,为什么,自己连保护小妹的能力都没有,就像小的时候一样……
  他陷入了回忆的沉思,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就如同发生在昨天一样,历历在目。
  他对曾经懦弱的自己感到自责,这份自责直到现在依旧存在,因为,他还是犹如当年的那般懦弱无能……
  他紧握着双拳,用牙齿使劲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好像再稍微用力一点,那薄薄的红嫩的嘴唇,就要有鲜红的血液流出来一样。
  看得出来,他对那些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过不了心中那道坎儿……
  然而,白清灵却并没有过于纠结于过去的种种,相对应她哥这个“一根筋”来说,她还是比较“看得开”的。
  她很快便收敛起了悲伤,挽着哥哥的胳膊,朝他撒娇,像个小孩子一样吵着嚷着要让他陪自己去买胭脂水粉、美食,看有趣的马戏表演,玩好玩的游戏,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在身后,陪她度过这只有两个人世界的一天。
  白清风感受着来自妹妹身心的温暖,也总算是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担子,紧握拳的手松了下来,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真诚笑容,答应了她这个“无理”的要求。
  “耶!和哥哥一起逛街去咯!”白清灵欢呼雀跃地大叫道,如同一个孩童一般快乐。
  “哈哈……”白清风会心一笑。
  两人就这样一路吃吃玩玩,如同其他普通平民百姓一样,沉浸在祭典的欢乐氛围之中,不亦乐乎。
  没过半柱香的工夫,他们的脸便涂得红一块绿一块的,手里拿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嘴巴上也沾满了各种酱料印子,看上去就像两只小花猫一样。
  他们一路有说有笑,不知不觉经过了一个酒馆。
  在酒馆前的石阶上,他们碰到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叫花子。
  这叫花子盘坐在石阶上,双腿如簸箕一样叉开,敞开着白袍,露出了胸口完完整整的八大块腹肌,颇有一些耍流氓的意味。
  修长的银发蓬乱不堪,像是几天没有洗过澡一样,肮脏邋遢,衣服上也是脏兮兮的。
  满脸唏嘘的胡渣子,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他还拎着一个的酒葫芦,时不时把酒葫芦塞进嘴巴里面,做出饮酒架势,然后他的酒葫芦里面早就滴酒不剩了,他还在这样,并且疯疯癫癫地痴笑着:“哈哈哈!好酒!好酒啊!!”
  俨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身恶臭的酒气,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已经喝醉了。
  但不得不说,尽管他已步入中年,邋遢不堪,并且还有着一身痞气,但是依旧掩盖不了他那自内而外散发而出的英气。
  特别是那双盛气凌人的犀利丹凤眼,透明色的眼眸,如同世外桃源的隐者一般,看穿了凡尘俗世的是非恩怨,置身事外,超然脱俗。
  这货…不是,这个落魄的中年叫花子,一看就个漂泊他乡、四海为家的浪荡游子,也怪可怜的。
  白清灵动了恻隐之心,便将手中的小吃分给了他些许,本以为他会由衷感激,却不曾想他竟然将那些吃食都丢在一旁,喂了狗,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不仅如此,他还嚷嚷着要酒喝。真是个不识好歹的粗鄙之人。
  白清风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刻手刃了这个不识抬举的老叫花子。
  他疾步上前,抡起拳头就想要揍这家伙,幸好被白清灵给拦住了。
  再三劝阻,白清风才止住了怒火。
  白清灵朝酒馆望去,思索了一会,然后甩了句:“等着……”
  话音未落,便健步径直朝酒馆里面走去。
  白清风环抱着双手,肆意地抖动着左脚,恶狠狠地瞪着那老叫花子,不耐烦地等待着小妹回来。
  不一会儿,她便拎着两小坛子上好的桂花酒匆匆走了出来。
  她微笑着将就都递给了那叫花子:“给!”
  那叫花子夺过酒坛子掀开红纸盖,一股浓烈的诱人的馥郁芳香即刻扑鼻而来,他闭上眼睛用鼻子嗅嗅那醇香:“嗯,好酒,好酒啊!”
  再看看那透明澄澈的琥珀之色,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他二话不说,把酒口子对准自己的“血盆大口”,便咕嘟咕嘟地大口灌饮了起来。
  酒水在他嘴边溢出,沾湿了他如同芝麻颗粒一般的胡渣子。
  他一口气便干完了一坛,接着把空的酒壶扔在一旁,用沾满尘土污垢的宽大灰衣袖擦拭着嘴角残留的酒液,爽朗快活地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是好酒啊!!!”
  白清灵见他如此开心,也发自内心地笑了。
  白清风则依旧举着拳头,怒目而视,咬牙切齿,想要揍这个不识好歹的老家伙。
  “我们走吧,哥哥……”白清灵强颜欢笑道,强拽着白清风离开了,白清风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但他最后还是放下了拳头,长叹了一口气,给妹妹面子,不跟这老叫花子计较了。
  白清灵也松了一口气,蹦跶着继续逛街去了。
  白清风刚走了几步,想要跟上她,这时,那叫花子突然发话了。
  他如获至宝般地抱着剩下的那坛酒,痴痴笑笑地说道:“小伙子,你的执念很深啊……”
  白清风大惊失色,回头望向那叫花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丝惶恐不安。
  那叫花子又咕嘟咕嘟灌了两口酒,然后意味深长地告诫道:“小伙子,看在这两坛子酒的份上,叫花子我送你一句话,‘一步一生莲,一叶一花柳,一念两世界’……”
  白清风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他好像陷入了沉思,神色愈发不安。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种种片段,恍惚间,他有些迷茫了。
  这时,白清灵从远处传来一声亲切的呼唤,将他给拉了回来,他这才缓过神来。
  在定睛一看,那叫花子早已走远了。
  他就这样望着那叫花子迈着踉踉跄跄的步伐,晃荡着身子,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敬畏之情。
  他转身快步跟上了白清灵。
  “哥哥,你刚才在干嘛呢?”白清灵好奇地问道。
  “呃…没什么……”白清风掩饰着回答道。
  “嗯?”白清灵把脸贴在他面前,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充满了好奇。
  白清风不由得微微后仰身子,涨红着脸颊蛋子,一脸尴尬的样子。
  “怎…怎么了吗……”白清风颤抖着声音,有些心虚地问道。
  “啊!我知道了!!”白清灵恍然大悟地惊叫道。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叫把白清风也惊得心头不由得一颤,他感觉后脑勺在不停地冒着冷汗。
  “哥哥你一定是还在想着刚才马戏团的那个舞女的**吧?哈哈,我猜的没错吧!”白清灵自以为是地瞎猜道。
  这时,周围围过来一堆路人,开始对白清风指指点点,弄得白清风好不自在。
  “我……”白清风刚想辩解,却又被白清灵给打断了。
  “男人嘛,生理需求,我都懂的,毕竟哥哥你从小到大就只有我一个,喜新厌旧,直到现在还是个**,难免会……”
  白清灵开始喋喋不休地道出了白清风的“家底”,弄得白清风十分羞愧,低头闷红着脸,隐约间,似乎可以看到有白色的烟气在往上冒起。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的话语愈发“犀利”,几秒钟之后,白清风总算是忍无可忍了。
  他抡起拳头就朝她头上来了一个“来自兄长的关怀”,她的头顶即刻便鼓出了一个拳头那般大小的鼓包。
  她疼得捂着头,哇哇直叫,两眼泪汪汪地望着白清风,一脸懵逼,全然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呜呜,哥哥,你干嘛打我呀…呜呜呜……”
  “给我思想纯洁一点好吧?!!”白清风举着冒烟的拳头,气呼呼地大骂道。
  趁事态还没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白清风赶紧一把拉住白清灵的手,像罪犯一样,“灰溜溜”地“逃”离了“案发现场”。
  好不容易才“逃”出了人堆,两人刚想就此好好辩论一番,却被前面不远处的人堆给吸引住了目光,两人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疾步走了过去。
  他们挤过人群,只见一个金色的传送漩涡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这个传送漩涡也是朵奇葩,一会儿变小,一会儿变大,看得旁人们着实觉得有趣,他们以为这也是祭典的什么表演呢。
  但白清风和白清灵一看这玩意儿,就知道它并不是什么把戏,而是有人在施展空间传送之术。
  他们上前正准备一探究竟,却不曾想就在他们靠近它的时候,那传送漩涡突然变大,紧接着,两个少年就从中蹦了出来。
  他俩面色枯瘦,满身泥泞。
  一人先倒在了地上,还有一人挣扎着半跪下了身子。
  但那少年在短暂的几秒钟之后,也栽倒了下去,眼神空洞无光,眼看着就要闭上去了。。
  “喂!小伙子!你没事吧?喂……”白清风赶紧上前大声呼唤着那个少年。
  少年的意识逐渐模糊,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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