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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1.5
  最近流行玩悄悄话,而我素来从未安分守己。
  在这本来焦头烂额的时间里,那些令我瑟瑟发抖的安全感一步一步侵蚀着我,他们怂恿着我不得不向他发了一条悄悄话:你爱过我吗?
  我怕他诸事繁多,更怕他不知是我。在这良久的煎熬下,无人回应,逐渐沉寂,就在我想它会石沉大海之时,第四节课,叮噔,一条短信飞来,划破面,泛起涟漪:今天去那,我有话对你说。
  早上上学匆忙,忘记改震动了。我立马从抽屉拿出手机,改成震动,扔了回去。同组的同学瞥了我一眼,我只能尴尬地笑了一下。老师似乎没听到,背对着同学,依然龙飞凤舞地讲课。
  半晌过后,虽然心若明镜,我却拿出了手机,故作糊涂回了短信:那,是哪?你家,还是教室?
  曾经,我们是朋友,无所顾忌,无话不说,
  后来,我们是恋人,有所顾忌,有话可说,
  最后,我们是朋友,无力计较,无话可说,
  可能是经过悲痛欲绝的伤害,所以难以原谅任何伤害,哪怕很小,哪怕很短,越是在乎,就会越深,直到现今我才明白,我们分手只不过是伤害太多,每个伤害渐渐隔成鸿沟,造成那些我给你的遥不可及,造成了你的渐行渐远渐无书,“要是爱你爱得再少些,话就可以多说些”,有些人不是不爱了,而是太爱了,所以也就再难以在一起,最爱的人永远不在一起,才是众所周知。
  走到他家,已经很晚,我蹑手蹑脚走进家门。
  许是开门声音惊动了他,他从厨房出来,侧着头,隐隐怒气,贱贱地笑着说“你最好想想,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随后,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不同寻常。
  我左顾右盼,既是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更是不知所为何事,猛然想起那悄悄话,随口而出却是:“我不知道。”
  “那条悄悄话,难道不是你发的?”他抬起头,看着我,用着看似疑问,却是反问语气说着。
  我也这次没有否认,“是我发的。”
  见他没有理我,径直走进厨房,我便上床睡觉,那些委屈,害怕甚至更为复杂的情绪,让我在被子里突然很想蜷缩成一个点,直至最后完全消失掉。
  逆来顺受的外表下,内心却是叛逆倔强,的确敢于对抗世俗,许人一世忠贞不二,却又过于锋芒毕露,让人少了怜惜之意,还是学不会,再聪明一点,学不会好好听话,却又害怕他会生气,他会抛弃,他会无所谓。
  我始终没有睡着,小心翼翼听着,厨房传来叮叮咚咚,却也不想起来,去看他在干嘛。直到他走进来,从背后抱着我。
  “如果每一次,我害怕地退后,退到无路可退,蜷缩成个小点,你都在我身后,只是这样抱着,给我力量,该有多好。”
  我转过身,看见他眼睛里那汪海洋,里面全是温柔,“以后都不要这样开玩笑了”他轻轻的说。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拉过他的手,因为洗头的关系,他的手冰冰凉凉的,一瞬间很想帮他焐热,我是七月的星火,你是一月的冰山,我要怎样才温暖你,这种心疼让我陷入更深的沉默里。。
  我从来都觉得,问题不是不说,便能随风消散,而是把话说清,从此就此为止,但是若你不提,我也就此作罢,但是,你从来不会想,我何必这样。
  所有离别,从来不是一蹴而就,而是蛛丝马迹,都能看到未来,就像命运注定一样,那么假若爱到深处,明明知道真相,偏偏最后那点支撑,都会自欺欺人,甘愿做个爱囚,装作永远都不知道,就活在幻境里,纵然失去生命,也都不愿放弃,这种症状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想我已中毒太深,癌症晚期,才让你身上的冰凉成为我想念的味道,才让我去试图清醒奢求留下黄粱一梦,才让你无法拥我入眠的拥抱在漫长的余生夜夜让我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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