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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福祸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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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何天被逼出体外时,惊奇的发现自己的魂体竟然被补全了,感觉身体里面充满了力量。
  这可是个好东西,有了这样的玉石,何苦每天去棺材前面装“孝子贤孙”,药库里的药全部取出来也指日可待,美好的高品质的鬼生活即将到来......
  少年楞楞的看着在一旁傻笑的何天,心中不有感叹“原来变成鬼离变成白痴也不远了。”
  等何天回过神,连忙提醒少年去打听一下这块玉石的产地。
  云翳不解地看了看何天,还是替他问了三位老者。
  “三位老伯可知这块玉石产自何地?”
  身穿青灰色的老者接过玉石,仔细观摩了一会儿,缓缓开口说道。
  “这是一块极品蓝田水苍玉,和始皇帝那块传国玉玺一脉同宗,绝对是一件上佳宝物,老朽记得《搜神记》里曾言“晴天日出入南山,轻烟飘处藏玉颜”,那蓝田种玉的故事可流传千古了......”
  何天呆呆地看着老者侃侃而谈,心想这难道就是报应?一块玉石老者足足讲了一个时辰,外面天色渐晚才止住,估计这玉石的祖宗十八代都说了一遍。
  云翳向三位老者告谢后,背着满包的黄金出了万宝阁。而何天飘在半空中,一直观察周围情况,在何天的指挥下前行。
  走了没多久,前方一队官兵引起了何天的注意,他们急行而来,前边领路的正是万宝阁的小厮。
  这个时候除非少年将身上的黄金全部丢掉,否则根本跑不过他们,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让开,让开!”
  五六个腰佩横刀,一身青棕色的官差跟着墨衣官差横冲直撞而来,那小厮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溜走。
  听说这些官差也可以算作不良人,以前看不良人时,总觉得他们神秘威武,后来才知道这不良人很多真是“不良”人。
  这几个官差走到云翳的面前停了下来,打开手中的头像画,上下打量两眼。
  “你是云翳?”
  云翳疑惑地挠挠头“我是云翳。”
  “好!带走!”
  一声呼喊,上下其手,将包裹夺走,枷锁强制夹在云翳身上。
  “官爷,官爷我这是犯什么事了?”云翳一脸困惑地问道。
  “什么事?一枝梅,人赃并获,还在这给我装糊涂,等到了衙门看你还给我装不装!”官差的头故意提高声音喊道。
  听到官差的一声大喊,周围的人都停下脚步小声议论。
  “什么,他就是大盗一枝梅!”
  “看不出来啊!这小身板能是大盗?”
  “人不可貌相,越是身材小,偷到越方便。”
  “你看他身上还有伤疤,肯定是偷到时被打的!”
  “哦!说得在理,有些人平时人模狗样,谁知道会不会背地里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对的,我还听说呀,那个谁谁谁......”
  ......
  何天突然意识到,原来真的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官府的一句话,群众能扩展成一部小说。
  墨衣官差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县令让他以大盗的罪名抓何天,当看到少年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时,他本以为这次又要被这些平民骂乱抓人了,却没想到能这么顺利,不仅没被骂,还听到几个人在背后夸自己威武,只能说这少年是天生的替死鬼。
  云翳傻傻地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死死控制住了。
  “不可能,我不是大盗,今日我在万宝阁卖宝物,很多人都看到了,这包裹里是他们给的银钱,不是赃物,我平时连个鸡都不敢杀,怎会是穷凶极恶的大盗,况且我一直体弱多病,根本没什么力气!”
  何天楞楞地看着少年表演,这简直是影帝级的演技呀!还“鸡都不敢杀”,那破庙里可是要杀人的。
  “好像也是啊!看他样子怎么也不像穷凶极恶的大盗!”
  “他看起来真得太弱了,我看也不像!”
  “我看他有可能是装的!”
  周围的人又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听云翳辩解一句,下面人的议论风向变了很多,更有人偷偷地骂了句狗官,墨衣官差恶狠狠的看了少年一眼,都是因为他喊得那句话。
  “竟敢煽动群众,我看你定是大盗无疑。来人,快讲他带走。”墨衣官差大喊一句。
  都说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少年这一去,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这命啊!何天叹了一声气,也跟着衙役朝县衙走去。
  穿过几条街巷,来到了漳县县衙,这县衙坐北朝南,衙门前那磨盘大的鼓倒是引人瞩目。
  在官差的推搡下云翳进了大堂。何天上下打量一下,这县衙倒是威严,两排衙役分站两旁,每人都握着一根长木棍,和电视剧演的差不多。
  大堂中间悬挂“漳县正堂”金字大匾,匾额下为暖阁,阁正面立一海水朝屏风,上挂“明镜高悬”金字匾额。
  三尺法桌放在暖阁内木制的高台上,高台上正襟危坐着身着绿色官袍的县官,估计就是县令了。
  “跪下!”墨衣官差看少年傻傻地站在那里,怒喊道。
  少年也是第一次进县衙,心中难免紧张,一时发愣,赶紧跪了下去,深吸一口气。
  “堂下所跪何人?”县官冷冷地问了一句。
  “不是你把我抓来的,还问我是何人,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不过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他可不敢这么不要命。
  “草民云翳!”
  “云翳,本官问你,你可是大盗一枝梅?”
  “冤枉啊大人,草民真的不是一枝梅!”
  何天飘到县令面前,没想到这县令真是个直肠子,问得这么直接。
  县令用目光瞥了少年一眼“可是你盗得崔家的宝物?”
  “大人,我真不是大盗,而且我这副体弱的身躯,哪里能做得大盗,更不知什么崔家......”
  “你可有同伙?”县令打断何必回答,再次问道。
  再次听到县令的问题时,云翳骂娘的心思都有了,不过还是忍住了“大人我非大盗,哪来的同伙!”
  “将你盗窃的前后速速道来!”县令不耐烦地说道。
  “大人,草民真不是什么大盗,我这体弱多病的身躯,昨夜还发了高烧呐!”
  过了半刻钟,县令懒洋洋地看了师爷一眼“写好了?”
  “禀大人,已经全部记录下来了。”
  “好!让他画押吧!”
  师爷拿起那记录的纸,走到云翳的面前“你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画押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何天也好奇的飘过去,看到纸上的记录时,彻底惊了,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
  县令审问是否是一枝梅
  犯人云翳答是一枝梅
  县令审问为何偷崔家宝物
  犯人云翳答见财起意
  ......
  云翳迷离的看着纸上的文字,可惜一个都不认识,抬头看着何天,不停的使眼色。
  “你不识字?”
  少年点点头。
  “那可太好了,省的你看到伤心,这记录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黑,真TM黑!”
  少年也不管上面写了什么,肯定是冤枉他的。“大人,这不是我说的!这是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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