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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悲鸣道传苍生劫 / 第二章 玉伤

第二章 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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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一从那人手中接过混元鼎,正欲答谢,却听那人低吟道:“这混元鼎灵力不稳,鼎口又残留淫靡之气,应当已有鬼妖逃出,”
  几人听得此话,皆心生惭愧之意,其中又以火二最甚!
  只因前几日紫玄道君因发现魔罗山封印的千年尸魁邪力涌动大有突破封印之势,而混元鼎又必须借助紫玄山的灵力镇压不宜携带便嘱咐四人留在紫玄门看守混元鼎,而自己则带着“困”字堂的人前往魔罗山加固阵法。
  哪知那一向流连于男女交合之事的火二受不住混元鼎中女妖的诱惑,一夜之间竟将女妖带入梦中泄了龙阳,而那女妖也趁他酥骨销魂之际趁机逃脱。
  清醒之后的他不敢告诉门主紫玄道君,但他又深知滋事重大,不得已间才告知三人并偷了紫玄道君的御风神行符一路寻着气息飞天涉水追到此处。
  火二支支吾吾的正欲坦白。但见那人两指间已轻轻夹住一片残叶,微微蹙眉后那残叶竟焚烬化灰,他低吟道:“那妖名叫玉伤,原为一名乐怜,因长相丑陋而被丈夫抛弃后坠崖自杀,化妖之后常以美貌女子示人,生性淫乱,甚喜男子龙阳,你被迷了心智也实属正常。”
  此话一出,火二更觉羞愧难当,急忙作揶颌首道:“都怪小人贪恋男女之事着了那妖的道,既然神君有未卜先知之能,还望神君指点一二。”
  “混元鼎灵力不稳,你四人当立即回山以灵力镇压,这女妖之事,我若遇见,便顺手除之,你们另再告知紫玄童子魔罗山邪力涌动,让他有所准备。”
  “门主已于前几日带领困字堂的人过去了。”
  听得此话,那人却是剑眉微蹙,低吟道:“那千年尸魁且莫说他,以我一人之力也无法将其诛杀。”
  “那可咋整?门主岂非有危险?”
  “你们将混元鼎带回之后立即前往魔罗山,这是山河符,以指尖血即可唤醒,可保你们全身而退。”说话间,那人指尖一点便从虚空中取出一张映有山川河流色如春的符箓交于乾一,
  乾一接过符箓颌首道:“即是情况紧急,我等便不再叨唠!多谢神君!”
  他从“方寸囊”中取出御风神行符一人两张贴于脚底,那御风神行符竟闪起一道白芒后消失不见,眨眼之间四人脚下便灵力涌动,脚底轻点四人便已飞涉于山川之间消失在暮云边。
  泣黎伤呢?
  此刻又剩他一人了,身边依旧只有一把黑色锈铁和一个朱红色的葫芦做伴。
  许是他本就喜欢孤独,几人走后他微微抬头仰望暮云边,发现已是辰星点点。
  他又将手中的锈铁拿起,看着那锈迹斑驳的剑身低吟道:“老朋友,与我一起去看看这百年之后的人间吧。”
  ……
  ……
  桃石镇,镇如其名,怪石嶙峋之间种满了无数桃树,阳春时节,整个镇子都淹没在粉色的花海中宛如仙境,自然也就有许多各种原因不能在一起的眷侣趁机慕名而来在桃花树下互诉衷肠一解相思之苦,也有许多穷酸秀才会在那时来此望着那一对对苦命鸳鸯饮酒作诗。就连“飞手客”那时也会暂时收手在此欣赏美景。
  久而久之有些人便在此安家,自然也就造就了这地处壑谷之间的孤镇变得繁华如宫、鱼龙混杂。
  而现在时值伏藏之际,整个镇子哪还有什么桃花?
  遍地桃园,开花结果再枯萎,岂非正如那凡夫俗子极其短暂的一生?
  桃花尚有重开日,凡人能有几轮回?
  泣黎伤不愿去想,对于他这个拥有无限寿命的人来说,这个问题确实不值得思考。
  但若换成思念呢?无限的寿命就意味着无限的思念,也就意味着无限的痛苦,如此想来,他反倒羡慕凡人短暂的一生。
  伏藏之际,桃石镇虽没有遍地花海但却有一种远近闻名的:桃花酿
  泣黎伤,此刻的他,孤独而寂寞的行走在桃石镇上的街道上,落魄的身形如同苍茫天地间一条流浪的野狗。
  他来此是为打酒,这里的酒太多了,多到随处可见酒肆的牌帆。但他一路走来却眉头紧蹙,只因街道两旁的店家门扉紧闭。唯有每家大门前两盏红彤彤的灯笼映出微弱的火光,一阵阵刺骨的夜风刮过,直将那房檐上挂着的牌帆吹得咧咧作响,而那悬挂的灯笼也被吹得左右晃动大有随风而去的意思。
  夜风涩骨,牌帆咧咧作响,灯笼吱呀摇晃,这近冬时节,当真不适合在外闲逛。
  大门内,当是温柔乡。
  但真的是温柔乡吗?他疑虑之际,呼听见远方隐隐传来一个女子在吟唱:相思化风尘,伴君渡此生。无怨悲更尽,言尽已凉心。
  听这歌声,悠远空灵,听这歌词,似乎其啸也歌。
  他停住了脚步,那声音却又停止了。
  他前行几步,那声音又响起了。
  也许,这便是他一路走来眉头紧蹙的原因。
  他回头,却听那声音又响起了。
  “良人既入这桃石镇,何不来桃花坊细抿两杯?”
  ……
  ……
  桃花坊内,灯火通明,香飘四溢,与外面冷清涩骨的环境截然相反。
  数十个男子眼神痴迷的躺在各自那身型娇美肤白如玉的绝色女子怀中呢侬细语情话绵绵。
  他们之中,有浓眉虬髯刀不离身的浪子,有面容清秀情话连篇的秀才,也有腰环体厚挥金如土的商人,甚至连那举手投足都巍巍颤颤的迟暮老人。
  那些女子似乎也乐在其中,不管她们怀中躺着的是穷酸秀才还是挥金如土的商人,都乐此不彼的尽情服侍。
  泣黎伤,自是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但却独身一人坐在那角落的一张桃木八角桌前,在他心里,任何女子都比不上脑海中的那个影子。
  酒,已满,剑,尚在。
  他却依旧孤独的坐在那里,不肯离开,也不见有女子去服侍他。
  为何?
  难道他也想体验那纸醉金迷的滋味?
  当然不是,因为已经有人去陪她了。
  只见一双纤嫩如玉的手,不知何时已轻轻勾搭在他的肩上。
  他的耳边,传来阵阵温热的气息,一个轻盈的声音呢侬道:“良人为何不饮?”
  他不语。
  那声音又道:“莫不是因为她们没有好生伺候良人?”
  那声音如吟似喘,听得人是心中热血渐涨。
  泣黎伤依旧不语,但见一条白皙窈窕的玉腿,竟缓缓的勾在了自己的腿上,那声音又道:“奴家连问两个问题良人都未曾回答,莫不是生气了?良人若愿意,奴家今晚随你处置如何?”
  “当真?”他低吟道,不过那双眼睛却自始自终从未看过那只早已将自己紧紧缠住的玉腿。
  听到他的回答,那声音如吟似喘的呢侬道:“当真,只要良人喜欢的,奴家都会。”说话间,那女子竟将一双纤嫩的玉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轻盈的身子已坐在他的大腿间。
  她很美。一件薄薄的轻纱轻轻的披在紧致的酮体上,身上该有的她都有,不该有的她便没有,而那双秋水般的眼睛,更是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感觉。
  身轻体柔,音如娇喘,加上那缓缓扭动的身姿,换作常人,只怕早已口干舌燥按耐不住了。
  而他,却依旧视若无物,任凭那绝色女子在腰间扭动。
  那女子用手轻轻抚摸着他那菱角分明的脸颊道:“良人生得好生俊俏,只怕令无数怀春少女思念不已。”
  听得此话,他剑眉微蹙,低吟道:“你将那些人放了,带她们寻个灵气充足之地好生修炼,假以时日定可位列仙班。何必干这害人的勾当?”
  此话一出,那女子竟嬉笑道:“良人终于开口说话了,这浑厚低沉的声音令奴家心都麻了,比那些只知道叽叽喳喳却音同鸡鸣狗叫的俗子强多了!”
  接着她又话锋一转如吟似喘的道:“不过良人方才说的什么话,奴家不明白。”
  “当真?”他又反问道。
  “咯咯咯,”那女子将身体仰后抬起玉手掩嘴笑道:“这桃花坊的酒很烈,莫不是良人不胜酒力闻醉了胡言乱语?”
  “难道非要落得个魂消骨散的下场?”
  “良人莫再胡言乱语,奴家这就来好生伺候你。”说话间,那绝色女子又将身体靠拢,丹唇轻启欲轻吻他的脖子。
  不料泣黎伤身形一震,一阵罡风自体内涌出,竟将那紧紧缠绕在他腰间的绝色女子硬生生的震开!
  这一突变令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被震开摔倒在地的女子。
  只见她那件本就形同虚设的轻纱已经被划开一条口子,里面白嫩似膏的肌肤上竟有一条深红的伤口,鲜血正缓缓流下将那本就鲜红的轻纱染得泛黑。
  见到众人皆望着她,那女子竟变脸如同翻书般轻声哭泣道:“良人莫要强求,奴家虽为风尘女子,却也懂得贞洁之重,今夜你纵将我一剑杀死奴家也不会从了良人的苟且之事。”
  !
  此话一出,只听靠窗那边传来砰的一声,那浓眉虬髯带刀客怒拍桌子咒骂道:“他娘的!竟对一个弱女子下手!小妹莫怕,哥哥替你教训那厮!”
  话未说完,泣黎伤已感觉到耳旁刮来一阵疾风,想来那人已经出手。
  正如他所料,那浓眉虬髯的浪子已将手中的钢刀劈过来,强大的力量竟使钢刀卷起一阵疾风,吓得那些女子尖叫不已急忙一头扎进怀中男子的胸膛。
  而此举正中那些个贪恋女色心怀不轨的男子下怀,皆趁机怒目骂道:“做得好!今晚定要教训那厮。”
  见那一个个面露凶相看着自己的众人,他的内心竟突然痛苦起来,他替她不值,因为她抛下自己而保护的苍生,竟是一群是非不明的贱人!
  既如此,那留你们何用?
  浓眉虬髯客的钢刀,眨眼之间已到他头顶三寸之处,
  他更怒,出手便取人性命!只为赢得一场男女苟合之事!
  乓的一声,钢刀应声而断。
  砰的一声,那人身体爆开,血水洒了一地!
  锈迹斑驳的剑,尚在手中,人,也未曾挪动半步。
  但那浓眉虬髯客的钢刀已裂成铁屑,人,已化为血水!
  他眉头紧蹙,低吟道:“先破了你的障!”说话间,他指尖一划手中便出现一张鎏光环绕的符箓。
  将那符箓抛出,低吟道:“极阳决、破!”
  !!
  刹那之间,一个个原本貌美如花的绝色女子竟变成一具具血淋淋的活尸。
  不待她们反应过来,他又将一张烈火环绕的符箓丢出,低吟道:“极阳决,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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