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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这我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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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君看着醉死的李汉微道:你来之前遣散的妃子还会找回去吗?颜如玉一脸惊讶的看着冬君,然后哈哈哈大笑道:你这招太卑鄙了!寒蝉也是大跌眼眶,而子仲只是因为笑声换了个姿势睡。冬君不理他们推着李汉微道:你遣散的妃子等娶了宁音后还会找回来吗?
  李汉微极其不悦道:不会,本宫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颜如玉一听,,然后连连吐槽,骂骂咧咧的走出房间。冬君问道:东方宁音对你是否有别的用处?比如你们国师算出了什么!
  李汉微突然坐了起来,看着冬君道:你这么聊天,我可没办法装醉了。
  冬君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果然,你们国师算到了什么?
  李汉微:国师让我给你带一句话,他说你如果打听东方宁音的命格,他说,东方宁音的一生喜乐你值得托付我,宁音与我是天作之合,而且我与宁音是受过轮回,有九十九世在一起。
  冬君:那我问你,东方宁音的命格我查不出,是不是你们国师动的手。
  李汉微附在冬君耳边说了什么,冬君大吃一惊,看着李汉微,李汉微点了点头,冬君看着寒蝉道:给李汉微的房间准备好了吗?寒蝉看着冬君恢复说已经准备好了。
  寒蝉送李汉微回房间,走到门口时,李汉微说:以后你嫁女儿的时候不会也这么难受吧?然后哈哈哈大笑走出去,走到外面,寒蝉的笑声也传了进来。冬君抱起子仲,子仲的小脑袋顺势搭在冬君的肩膀上,冬君将小披风盖在子仲身上,然后往外走。
  秋天的夜晚十分凉,风一吹,吹得树叶沙沙直响,冬君低头看着子仲,子仲咧着嘴笑,冬君为子仲又掖了掖披风,子仲道:哥哥的衣服里更暖和,冬君无奈道:放哪吧。子仲嘻嘻嘻笑着。子仲的小手顺着冬君的衣服伸进了里面。
  子仲:以后是不是没有机会见宁音姐姐了?
  冬君鼻子一酸道:你会想宁音姐姐吗?
  子仲:刚刚哥哥的心好像快跳了几分,是不是也舍不得。
  冬君:好在子仲是男孩子,以后可一定要在哥哥附近住,别让哥哥见不到。
  子仲的手在冬君衣服里摸着冬君胸膛:哥哥放心,只要哥哥不嫌弃,以后我成婚都住凤梧山。
  冬君:好呀。
  子仲:哥哥是不是冷啊,你的身上没有以前暖和了。
  冬君看着自己的手道:不冷,可能酒喝的少,身子凉,没事的。
  子仲看着天边的月牙道:那月牙好像玥娘的眼睛。冬君看着子仲问是不是想玥娘了,子仲点头,冬君告诉他明天就回京了。
  次日清晨
  所有人都整理好,叶不寒身后跟着两个奶娘抱着公子和小姐,孩子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冬君让他们先上车,颜如玉后来听说李汉微也没醉,今天看到李汉微,特别兴奋道:兄台也是好酒量,今日若有机会千万别拘束,我俩一醉方休。寒蝉快步上马,颜如玉冲着寒蝉道:你撞了鬼了,跑这么快!寒蝉道:鬼一般不敢见我。苏定娆过来拧颜如玉耳朵道:一清早的叽叽喳喳的烦死了,你能安静一会吗?颜如玉一脸赔笑道:听到了!听到了!夫人快快松手,耳朵掉了。苏定娆松手,颜如玉直起身一脸谄媚道:夫人上车。寒蝉哈哈大笑。
  颜如玉刚要做声,李汉微道:江湖上颜如玉可是花花公子,竟想不到如今成婚居然惧内!
  颜如玉:惧内是好男人的优秀品质。你不惧内?你追了东方宁音快七年了吧。李汉微笑道:今日圆满,七年值得。
  颜如玉看着今日阵仗走到冬君面前道:你要搬家?
  冬君一脸疑惑道:兄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发问?
  颜如玉:这三十几车的宝物不是搬家难道布施?
  寒蝉笑道:凤梧山圣子府给东方宁音远赴西凉的陪嫁!李汉微一脸错愕道:这是给我的。颜如玉赶忙拉开李汉微道:你一个人的时候,除了喝酒,否则不要拿妹妹呀,叶不寒呀开玩笑,他能吃人的。李汉微看着冬君道:东方宁音是我的女人!冬君可有问题!冬君摇头说没有。颜如玉看着李汉微道:你怎么要挟了?李汉微笑而不语。在颜如玉的不思其解中圣卫军浩浩荡荡启程。
  冬君来到王府时,安定亲王他们正在吃饭,子仲先跑进来。嘴里喊着玥娘玥娘,却跑到宁音的身边,宁音一把抱起子仲问道:子仲吃饭了吗?田子仲点了点头。西凉王爷和辅臣看着李汉微走进来,纷纷放下碗筷,西凉王爷道:太子殿下,昨日商议,因你与郡主年纪合适,为了不耗费两国人力物力,此番我们便迎燕国郡主回西凉。李汉微点头,然后说自己昨日已经听冬君说过了。西凉王爷接下来的话,却让安定亲王妃夫妇十分意外。西凉王爷说:汉微呀,因为是为你娶亲,为了彰显西凉对太子妃的重视,你父王昨夜已经出发,不日便可抵达燕国。安定亲王妃明显夹菜的手抖了一下,而安定亲王却是眉头皱着,西凉王爷看着王妃与安定亲王的反应,偷笑了一下。辅臣卡隆呢玛却一脸严肃道:王爷,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和老臣商议一下,您这般做,让我这辅臣很难做啊。西凉王爷并没有搭理他,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自己还是皇子时总听自己兄长(当今西凉王李耀)外出回来讲述新鲜事,以及各国美女姿色,只有这燕国女子赵婉玥,被兄长记住名字,他这样形容赵婉玥:
  那是在大燕西陲境的清晨,雾为散,隐约间从雾中走出一佳人,着夜行服,身材婀娜曼妙,英姿飒爽,举手投足间没有一丝做作,手中提着宝剑。至近处,秀发简单而束置于后,微风一吹,摇曳起来。这女子面容姣好如凝脂,眸若点漆,那双灵动的眼睛特别迷人,口若含朱丹,微微一笑时脸上挂着酒窝。来到客栈后,将宝剑放在桌子上喊道:小二来碗面!那声音,宛若天籁,回荡脑海,久久不忘。
  此后在大燕的日子里,李耀心甘情愿的给赵婉玥做小弟,带他走遍多彩大燕,期间李耀屡屡表示对赵婉玥的喜欢,但都未能得到接受,就连最后离燕赴齐之时,李耀都在对赵婉玥表达爱意,但赵婉玥表示不出大燕境内。李耀让赵婉玥等他,赵婉玥大方一笑,没有答复。此后多年,多到赵婉玥成婚后,李耀依旧对其一片痴心。直到老西凉王去世,李汉微降生,李耀不得不放弃对赵婉玥的痴心,立了李汉微的母亲为西凉王后。然而天意弄人,李耀之子,现西凉太子李汉微游燕之时,竟然偶遇东方宁音并且又是一见钟情,也是苦苦追寻了多年,或许是姻缘造化,新一代中没人知道西凉王的风流韵事,燕皇也是禁止皇族上下提及安定亲王妃年轻之事,而西凉为了维护西凉王的尊贵,是禁止西凉王自己或者旁人提及西凉王与赵婉玥的事情。而对于赵婉玥的忌讳每个王国都有,所以没人会去相互揭露彼此的痛处。
  李汉微见自己叔叔在饭桌痴痴傻笑,连忙走进点了一下,西凉王爷这才回过神来。西凉王爷为自己刚刚的失态连连道歉,安定亲王明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说破只是淡淡说道无碍。
  气氛一度很尴尬,直到传旨公公的到来,传旨公公道:
  奉上命,安定亲王府郡主东方宁音接旨!全家上下(这里不包括西凉使团)立即放下碗筷,行礼接旨。公公高声道:
  朕将六旬躯,儿辈之下,唯延仁诞青娥。后视帝姬教礼,承长公主教学,蕙心兰质,厘尔女士,孔颖达疏,软玉温香,端庄淑敏。通武学,好学解文,父安定亲王,帝后皇二子,驰骋沙场,功勋卓著。母大燕国爵勋王长女,数辈清白,功千秋之家。长兄为大燕圣子,万民敬仰,为国祈福久居宗庙,此大贤之家。
  此东方宁音远嫁西凉,功在两国百姓,如其名天下宁,福音至,朕感大义,册封东方宁音为下任大燕无上尊长公主,封号:文嘉大公主,文达祖书至庙,晓谕四海八方,九州庆贺,钦此!
  东方宁音听完圣旨,迟迟不敢接,看着安定亲王,安定亲王一脸惊讶,封号的公主很多,但大燕无上尊长公主,一朝一主,即使废公主,也不会在加封。如今的无上尊长公主,是皇后嫡长女,东方柔。传旨公公咳了咳,他当然理解,无上尊长公主的封号一加,大燕下位帝王便没有立无上尊长公主的机会,而无上尊长公主手中或是握兵权,财权,或是检查皇权,罢免百官之权,大燕无上尊长公主十分霸道。冬君走进道:东方宁音接旨!东方宁音还是犹豫的看着安定亲王,冬君笑着走到传旨公公面前,单膝跪地道:大燕圣子,安定亲王世子东方弘奕代东方宁音领旨谢恩!传旨公公笑呵呵的把圣旨整理好,然后转身要离开,寒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把银两扔到怀里,传旨公公笑着快步离开。
  安定亲王:弘奕为何要领下圣旨?
  冬君:我的妹妹,必须要以大燕最尊贵的身份嫁入西凉,无上尊长公主是我求的。李汉微,是西凉太子,但东方宁音是大燕无上尊长公主,哪怕他将来迎娶楚国长公主,在国力相当下,项瑶也要低一头。
  东方宁音起身一把抱住冬君,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冬君抚摸着宁音的头发道:远嫁是一场未知输赢的赌注,未来会有几十年的沧海变迁,人心如何谁都不能测,哥哥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些了,若有一日,李汉微因你容颜不驻而冷落你,你记住,你身后还有大燕,你一封书信于兄长,兄长迎你回来做大燕最尊贵的公主。
  西凉王爷一脸惊讶道:圣子如此,不得不让人感慨兄妹情深,但汉微是未来主,必然不会全身心的投在女人身上,受些冷落也是难免的。
  冬君冷笑道:皆是男人,这位王爷应当知道本殿指的是什么?
  李汉微见冬君脸色不好,立即出来打哈哈道:叔叔,兄长也是为了宁音,您是为了我,我与宁音以后是一家人,你们也是一家人了,我一定会照顾好宁音,请兄长放心。
  安定亲王头一次极为严肃的说道:不,我们与你的家人是亲家,还是要分的清的。安定亲王妃立即拧起安定亲王腰上的肉。全场的年轻人一脸不解,而上了年纪投在偷笑。冬君并没有观察,因为他要安抚好自己的妹妹。
  无上尊长公主的封号已经接了,东方宁音本来要入宫谢恩的,但是冬君说陛下养病,不用谢恩了,只需要三日后。西凉使者去了太子那边,李汉微和宁音留在正堂聊天。饭后太子妃和现任无上尊长公主夫妇前来为宁音祝贺。冬君也不必随时陪着,于是回到房中陪叶不寒哄着孩子。
  叶不寒:未来,我们的孩子会以最尊贵的身份出嫁吗?
  冬君笑着没有回答,叶不寒撅着嘴,冬君让奶娘们把孩子留下,下去休息。冬君搂住不寒道:为什么非要做长公主呢?长公主很累的,宁音赴西凉,不会带走权力。但根据大燕宗族规定,一旦立了大燕无上尊长公主,并且无封地,手里一定要握有实权的。这是高祖对自己姐姐的报答,故此高祖一朝是极为强大的三角关系,高祖手握军政大权,但摄政王东方清河(正则)辅佐高祖政事,无上尊长公主手握举国财权。
  叶不寒:无上尊长公主并不是朝朝都有呀。
  冬君:大燕二百年,无上尊长公主仅四位,还要算上宁音。第二任长公主是武宗之女,武宗是举大燕中儿女最多,妃妾最多之帝王,他有皇后,四大贵妃,十六位正妃,妃位之下有千人之多的小妃,据史书记载,有名有爵的儿子三百多个,女儿七十多个,但唯独皇后独女,最得武宗喜爱,她随武宗镇南平北,敢阅密折,代武宗斩将,文臣谄媚进言娲皇神脉,则天之命后,她以身体不适,不能伴驾为由,交出兵权,迅速成亲,在未干涉朝政,文臣因此被以冲大不逆为由,诛杀九族。后来武宗深怕身死之后爱女受害,病榻之际加封她为无上尊长公主,掌天下兵马,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儿,他在位最后一年,下旨鸩杀了野心勃勃,结党弄权的皇子三十八人,朝臣及地方大员百人。这就是名震九州的皇宠之难。病重后期,武宗立了刚刚十六岁东方修烨,就是未来的仁宗为皇帝。将他叫到榻前时,武宗对他就两个要求,培养一个优秀的儿子,照顾好无上尊长公主。东方修烨跪地答应,当夜武宗薨。
  叶不寒看着冬君道:夫君,这位仁宗不是一个好皇上吗?
  冬君:是啊,谁都没有想到,武宗征战一朝,国库空虚,十六岁的仁宗并未学过治国之学,开始的治国之策都是无上尊长公主所言,长公主并安排朝中重臣为仁宗补习治国之学,统兵之道,仁宗十分依赖长公主,但是在仁宗二十岁册封皇后的典礼上,长公主宣布还政于皇,军权也是。满朝惊讶,因为所有人都以为长公主会长期把持朝政,但并没有,就这样仁宗谨遵武宗遗命,培养了一位优秀的皇太子,以及十分尊重长公主。
  叶不寒:长公主如此优秀为何没有歌颂呢?
  冬君:长公主遗命,不可大肆宣传自己功绩,因为她怕自己的名声响亮,使自己的父皇蒙尘,故此有关长公主的所有功绩只有宗庙有记载,除此之外再无记载。
  叶不寒:这位长公主的后人呢?
  冬君:长公主只有一女,后来嫁给了如今白丞家的天祖,白家历任多朝,不涉党争便是从这来的规矩,白家还有一把尚方斩马剑。
  叶不寒点头道:无上尊太累,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就可以。冬君捏着叶不寒的鼻子,说道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不能随意在外面吃醋,要回来和我说,然后在表现出来。叶不寒一脸傲娇道:吃醋还能控住,再说妾对冬君十分放心!
  冬君:那项瑶呢!叶不寒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见冬君没什么反应,转身见冬君在一旁坏笑,叶不寒从床上跳起来扑向冬君,撞了满怀,叶不寒抬头道:生气了,哄我。
  冬君:以后不提了,只有暖儿。叶不寒怯怯的伸出手然后捏住冬君的耳朵,然后使劲,随后立即松开。冬君笑着收紧搂着叶不寒的手,笑道:平衡啦!叶不寒:妾逾越了。冬君抽出一只手道:暖儿,你是我的妻子,我们生在帝王家,但你的夫君不是帝王,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叶不寒搂着冬君,一脸幸福道:走丢是福,鲁莽也是福。冬君见叶不寒笑的灿烂,低头吻着她的额头。
  安定亲王房内
  安定亲王一脸严肃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安定王妃道:本王绝对不允许你去见西凉王。安定亲王妃一脸无所谓道:这些年我也没出过大燕,夫君放心,绝对不去找他。
  安定亲王看着抠手指的王妃,走到身前,用手勾起王妃的小下巴道:你知道本王的意思,本王不准你见那个混小子。
  安定亲王妃猛的挂到安定亲王身上道:让夫君生气的事,玥儿可不做,你难道不放心玥儿?
  安定亲王一脸习以为常道:你我是一万个放心,但是那个混蛋总是找到机会就要和你聊天,十多年了,若不是被禁止入燕,他早来了,这次他一定是偷着来的。王妃吧唧一口亲在安定亲王脸上,王爷立即把另一面送过啦。王妃又亲了一口。安定亲王看着王妃道:好了,该嘱咐的都嘱咐了,你去陪宁音吧。
  王妃捶着王爷的胸口道:王爷是觉得奴家不够姿色,不入法眼吗?
  安定亲王一脸无奈道:青天白日,夫人自重。安定亲王妃从王爷身上下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出去,走到一半,王妃转过身道:王爷可要等奴家回来。王爷连连点头,无奈笑着。
  王妃一脸笑意的来到正堂,东方柔看着王妃道:嫂子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安定亲王妃看着东方柔道:长公主这话说的,你亲侄女,你不开心?
  东方柔笑着说开心,开心。太子妃道:你们是不是要冷落了我。安定亲王妃一把挽住太子妃的手道:嫂子说笑不是,我们妯娌间最和睦不过的呀。太子妃连连说是的。
  宁音和李汉微坐在另一边实在尴尬,只是偶尔俩人相视而笑。直到冬君再次回到正堂,宁音看到冬君立即起身,李汉微下意识起身。冬君向太子妃和长公主夫妇行了礼。
  冬君看着宁音,拿出一个戒指道:这是哥哥唯一给你的嫁妆,今日无论如何你要收下。李汉微仔细看去,才看出玄机,李汉微心想这戒指里不会是早上在京郊什么消失的嫁妆吧。
  宁音笑着收下道:哥哥最喜欢的珊瑚戒指送我了,我当然要收下。李汉微当今天知道的王府二十车陪嫁,大燕朝堂十五车陪嫁,在想着自己此番带来的仅仅和王府打平。现在冬君三十几车的陪嫁,显得自己就更寒酸了。冬君在宁音收下戒指后,刺破宁音手指,血滴在戒指上,戒指发出淡光。长公主驸马看着戒指说道:这是冬君的怜惜戒?王妃这才看向冬君二人。王妃落泪了,太子妃连忙哄道:这还是当年闯皇宫,骂皇驾的赵婉玥吗?怎么还哭了。王妃:冬君和宁音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是这对兄妹又不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如今宁音要远嫁,我怎么舍得。宁音管不得戒指跑过去抱着王妃哭了起来,冬君红着眼睛说道:宁音还有些时日,若后悔还来得及。李汉微立即跑过去抱着宁音和王妃道:母亲大人放下,汉微一定好好照顾宁音,她如果想你们,就带她回来。安定亲王突然出现一把拉开李汉微道:宁音还未过门,汉微太子自重些。
  李汉微回到座位,安定亲王道:好在都是自家人,哭成什么样子,还不下去重新梳妆。
  安定亲王妃拉着宁音下去,冬君找位置坐下,安定亲王坐在驸马旁边。驸马道:我的冬君殿下,念儿虽说还小,但是未来出嫁,你可准备好嫁妆?太子妃看着驸马,长公主立马察觉,放杯子的手重了些,驸马立即反应道:殿下恕罪,臣下冒犯!
  冬君:念儿还小,日后成婚,本殿一定备下嫁妆。太子妃微微一笑道:这大燕竟是女孩子吃香些,大燕皇子无数,可这公主竟然少的可怜。但论疼妹妹还是冬君,这怜惜戒都肯做嫁妆。
  冬君道:怜惜戒是我所爱,但妹妹更爱,怜惜戒内半凤梧山圣子府这些年陛下赏赐和积累的财宝,送给妹妹还觉得微薄。安定亲王听说怜惜戒送出去后,才看向冬君的手,看到父亲的目光,冬君立即用衣袖掩盖手腕。驸马也察觉了这个举动。但驸马没有做声。
  王妃带着宁音回来时,王爷看着宁音道:宁音过来,让爹爹也欣赏一下你哥哥的怜惜戒,这在你哥哥手时,你哥哥还不给看呢。宁音过去让安定亲王看,宁音却发现安定亲王并没有看戒指,而是盯着手腕看。宁音笑着道:父王是要送宁音镯子吗?安定亲王这才放下道:是啊,本王看看什么样的玉镯适合呢。宁音笑道:父王送的都喜欢。
  李汉微:冬君的怜惜戒有什么来历吗?听长辈聊天,这应该还可以储物吧!
  驸马看着安定亲王,安定亲王没有拒绝,驸马道:这要从冬君十五岁生辰时,凤梧山举行了盛大法事,突然天生祥云,满山飘香,一老者临于山下,自称西昆仑之主杨回。报到冬君处时,冬君有些恍惚,不敢置信,同陛下和族长反复确认后才大礼迎接,果然她是西王母,说是故人旧友之族,多年未来往,今日路过拜访一下,听闻圣子生辰,故此送给冬君一物,便是怜惜戒。这是西王母之物。
  李汉微大惊失色,西王母娘娘,西凉王庭数次前往昆仑山拜访西王母未果,不想冬君竟然愿将西王母之物送给自己妹妹。。
  冬君:汉微兄,不必在意,这只是做兄长的一番心意!
  李汉微摸了摸藏在腰间的锦盒,顿觉怜惜戒能光明正大给,此物恐怕是要比怜惜戒更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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