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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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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尔瞪着父亲,但罗德用比他更锐利的目光制止了他。无需言语就能控制他的言行,果然非同一般。
  “我知道卡尔没有习武的天赋,所以梦想还是到此为止吧。我的儿子很信任你,如果是你的话,也许会让他醒悟过来。所以、你能让他放弃吗?”
  卡尔用求救的眼神看着马迪甘。马迪甘咽了一口唾沫。
  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场面。如果让卡尔站起来,罗德就站不起来,如果让罗德站起来,卡尔就站不起来。力量权衡下分明是罗德占优,那就应该遵从罗德的意思。
  (但留下遗恨。卡尔现在所感受到的信任崩溃,演变成仇恨的时候,我所犯下的错误,可能会铸成更大的伤害——)
  马迪甘曾经犯过的错误,差点抛弃卡尔。虽然说现在不介怀,但如果背叛的话,改变想法也是必然的。正因为被信任着,所以愤怒将会变得更激烈。
  (但罗德真的有必要吗?如果真心想把卡尔从战场上拉出来的话,应该不需要我的意见。也有可能只是假装而已。但是这也是推论。不管怎么说都会违背某一方的意思!)
  马迪甘只在一瞬间将视线投向卡尔。卡尔低着头,一边咬着嘴唇,一边握紧手颤抖着,一副懊恼的表情。我理解,因为自己缺乏相应的才华。我明白了,当我迈向战场——
  马迪甘微微地吸了一口气,就像是在确认这样可以吗。
  “卡尔先生……”
  反应迟钝的卡尔。罗德泰然地注视着马迪甘。
  马迪甘说:
  “卡尔先生,不,卡尔……我需要你!”
  下定了决心。这次一定要站在卡尔这边。
  “当我不知道卡尔是贵族子弟的时候,我曾想过背叛他。在战场上,虽然自己也没有富馀时间,周围也有很多战友陷入了危机。不知是不是在帮助卡尔,一时转移了视线。虽说最终是帮助了他,但我还是有过抛弃卡尔的念想,这是事实,在那里犹豫不决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面对突如其来的读白,不仅是艾因哈德和托加尔德,就连罗德也目瞪口呆。
  “他说我是他的朋友。就是那个差点抛弃自己的愚蠢的我,甚至原谅了外国人、只不过是三级市民的我,他甚至还称我为朋友。卡尔对我来说也是无可替代的朋友。这也是我在这个国家第一次建立的羁绊。“
  听到马迪甘的对白,最吃惊的就是卡尔本人。马迪甘继续说,不给思考的时间。
  “确实,卡尔在武术上的造诣十分匮乏。但是在我看来,卡尔有着更为重要的天赋,这是一种凝聚人心的力量,聚集人心,获取信赖和力量的源泉。个人的武艺对于小兵来说或许是致命的,但是如果是统帅三军的将军?如果达到万人之上的境界呢?将兵者不过十万,将将者天下为擒。那大概是比任何力量要强大,所以,我认为有必要支持卡尔。”
  马迪甘断言道。这是正确的方向么,说实话自己没有自信。到底是依附于卡尔还是应该附身于罗德,或者原本就应该如此掏心掏肺,答案不得而知。但是,这并不是随便就能解决的问题。我也不会是允许的那个对象,罗德·冯·泰勒没有那么天真。
  “但是,死了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罗德的话像冰块一样刺痛了马迪甘。
  “由我来守护,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要把这份友情守护给祖国看。”
  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是一条路走到黑。惹出不高兴的话,从这个宅邸逃出去就好了。靠近门的自己可以逃走。来时路上早已经规划好了,以防一,甚至把离开这个国家的方案都策划好了。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是一身骚罢了。
  “父亲!”
  卡尔的声音响彻现场。罗兰避开马迪甘的视线,转向卡尔。
  “啊!?”
  卡尔几乎没有违抗过父母。最重要的是,他从未受到过父亲如此冷淡的目光。尽管如此——
  “嘛,我、现在确实是弱。在战场上见识过现实。我是软弱的,这是没有争议的事实。但是,如果我和马迪甘一起的话,我会变得坚强的,直到和他并驾齐驱。如果是好朋友的话,更应当挺起胸膛。所以,现在的我不会再逃避了!这就是我和马迪甘友谊的见证!”
  卡尔第一次违逆了父亲。这与孩子对父亲撒娇、任性是两回事,是真正的反抗。
  艾因哈德感到诧异,这是平时的卡尔无法想象的程度。
  “……嗯,我认输了,虽然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固执。”
  不知什么时候,目光变得柔和,冰冷的视线洋溢着清风,又变回了平时的罗德。
  “好吧,给你自由。马迪甘,很抱歉,被卷入了我们的家庭纠纷中。不过,能听到这个消息太好了。谢谢你,和卡尔成为了朋友。”
  卡尔红着脸,瞥了马迪甘一眼。马迪甘不知所措地移开视线。随后,卡尔看起来更加高兴了。
  “不过,还是稍微考虑一下家业的事情吧。商会有很多工人,为了不让他们流落街头,请记在心里,卡尔。还有绝对不要牺牲,能约定吗?”
  “是的,父亲!”
  也许是对卡尔的回答感到满意,他把目光转向了在场的所有人。
  “哎呀,真是对不起。来吧,重新开始吃饭吧。要是冷了,会被你骂的。”
  罗德拍了一下手,虽然过程是曲折的,但还是重新开始吃饭了。
  但微妙的氛围始终没有消失,马迪甘还是感觉不到吃饭的味道。
  ******(潘*德*笑*话)******
  凛鸦境国立的龙骑士团大团长发言道:“从下个礼拜开始我们要做两件事,
  一,全面在潘德证明龙骑士天下第一;
  二,周六所有帝国不朽骑士都要去酒吧捉一只蜥蜴。
  大家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
  过了一会儿,台下有个声音怯生生地提问:“为什么要捉蜥蜴?”
  “很好,我就知道大家对证明龙骑士天下第一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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