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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战开始了。
城下旷野里铺满了尸体,阿芬多尔守军派出迎击的队伍全军覆没。
堡垒墙上挂着许多梯子,有些地方已经被敌军打出缺口。已经无关乎是谁的队伍,隶属谁的麾下,时至今日,已是明显的败局。
败局已定。
“还不赖。”
马迪甘笑着斩杀入侵的敌人。和卡尔相比,就如同成人与婴儿,甚至连做比较这件事都显得愚妄的。
“这样很好。或者说、太棒了!”
悠哉地把剑插进盔甲的接缝里,往上一挑,对方的喉咙就裂开了,发出了尖锐的风声。如果喉咙被切断了,连叫都叫不出来。
“我真幸运!”
把从梯子里探出头来的敌人狠狠地踢了一脚。他带着微笑目送着几个人跌落的身影。
“那么,在接到撤退的指令之前,再适当的愉悦一下吧。”
马迪甘趁着混乱割裂了敌人。躲避着敌人的攻击,有时会借用队友的身体为盾牌进行防御。无懈可击的武义,和那里的其他兵卒的层次完全不同。
真是弱不禁风。
但终究是不能吐露这种内心的想法。如果吐出来,就停不下来。
(嗯?哦,小卡尔不也是活着的吗?虽然快要死了)
卡尔拼命挥舞着剑,但动作明显是外行。虽然敌兵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但照此下去、死也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啊,救救我!”
向周围的人求助,当然谁也没有回应。没有那种富馀时间,大家都为自己的事竭尽全力。
谁也没有响应,敌人的长矛接连向卡尔刺来。
卡尔翻滚着避开,锋芒仅仅划破了他的脸颊。
似乎一只脚已经踏入了诡门关——
“谁?”
那一瞬间,马迪甘和卡尔的视线交汇在了一起。只是一瞬间,刹那间的邂逅。
(谁来帮你啊。反正,你也是个幸福的家伙吧?有一个温暖家庭,热腾腾的饭,松软的床,那——)
马迪甘移开视线。那等于宣判死刑。
“是么...”
轻轻地说了一句,这是绝望的残章,一切的终结。
“去死吧!”
凛鸦境的士兵又何尝不是呢?冒着生命威胁的他们、也有家人,他们也有所需要守护的、在这里——
“什么?!”
长矛在空中飞舞。不仅仅是长矛,还有挥舞着它的手臂,散落空中。
血烟阻碍视线,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理解不能。
“去死吧。”
能理解的,只有自己生命的凋零。
纷飞的头颅。为了防止四溅的鲜血,一脚将站在卡尔面前的人将敌兵的尸体踹飞。
(我是……在做什么?)
马迪甘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颤抖的双手,并非源自杀戮的恐惧,而是因为拯救他人的行为,因为救了他而颤抖。拯救一个看起来很幸福的人,这和青年的一贯作风极不相称。这不可能。
(一瞬间,只是一瞬间,又回想起那个受苦的男人、那个红发的青年。)
倒在怀里的那个男人、被自己夺取存在的那个男人。那种神情、怨恨和无限的温柔,最后在笑容中消逝的表情——
“啊,啊,马迪甘!”
卡尔一旁哭泣。紧紧抱住马迪甘,甚至连感谢都忘记了。马迪甘则冷静地站在旁边漠然的注视着这般光景。
“没什么……能站起来么?”
马迪甘面无表情地伸出手,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卡尔。
“谢谢你,马迪甘。……啊,先生。”
想起最后忘记应当带的敬语,卡尔勉强补充道。
“好了、可以了,我们该撤退了。”
“嗯,但是可以私自离开战场吗?”
马迪甘毫不费力地将迎面而来的敌兵斩杀,转向卡尔。
“不太好。但在死亡面前,我们大可不必过分苛责。”
这让我想起了刚才为了防御敌兵的矛,把上司的躯体用作盾牌的事。虽然只是顺手,但却是十分必要的。
(说起来,上司的死在这场战斗中显得必要。为了幸存下来……如果你不死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在必死的战斗中挣扎是愚蠢至极的。
(嗯,这家伙有利用价值吧。如果不这么想的话、就没理由这样做下去了)
姑且这里还算得上处于战场之中,看起来倒很悠闲。
“我走了,不想死的话就跟我来。”
“嗯,嗯!”
马迪甘领着卡尔往下走。要退的话自然要退到北门,太明目张胆会被追责,没必要去自讨苦吃。
(如果不能顺利撤退的话......我可不想在这么无趣的地方死去。)
马迪甘望着身后叹息。
(啊,真的,我到底在干什么呢?)
眼前出现了目光炯炯、跟在马迪甘身后的卡尔的身影。
这一天,阿芬多尔堡垒轻易地沦陷了
******(潘*德*笑*话)******
乌尔克里国王和拜蛇教的马尔蒂斯女士交谈,各自吹嘘。
马尔蒂斯说:“拜蛇教的巫术很强大,有种巫术可以让人死而复生。”
乌尔克里国王说:“烈狮境体育发达,有人能十分钟从萨里昂跑到巴克利。”。
马尔蒂斯要求兑现,乌尔克里国王乱了分寸,急招群臣商议对策。
艾尔夫万公爵出了个主意:“这好办,你先让马尔蒂斯把巫师请来,把狮鹫骑士团复活,那么你就用不了十分钟就可以从萨里昂跑到巴克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