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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葬罪诸天 / 第十章 刺杀赵岩朱

第十章 刺杀赵岩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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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弱水河畔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隐匿在弱水森林的某个角落吗?
  孟蓝泺抬眼望着这巨大的森林,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以后他的人生就再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一切都令人感到兴奋。
  孟蓝泺狠狠的舒了口气,握了握手里的叶片,这将会是他的第一个机遇。
  先回去问问王耗子藏书阁在哪儿,再打听打听云舒澜是谁吧。
  规划好了一天的任务,孟蓝泺也不乱逛,顺着王耗子的带着他来的原路就返回神机营了。
  走的时候懒懒散散的神机营,这会儿一个个看起来倒是神采奕奕的。
  一堆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孟蓝泺跟他们不认识,也不好意思围上去打招呼,谁看到他了他就冲人家笑一笑,所以也挺合别人眼缘。
  王耗子没回来,他也就安静的看着几个人在哪儿摆弄东西。看了一会儿也总算是看出了点门道出来。
  这几个人弄的东西是一个像圆桌桌面一样的东西,孟蓝泺家里以前是做死人生意扎手工的,所以对手工方面的活也是有些了解,看他们做这个桌面没看一会儿就看出了点儿门道。
  这个圆台做的精巧厚实,下面有好几个精致的机关,各部位走的还点了一小团精纯的灵力附上去。
  他们只是在组装下面的东西,圆台上面反而像是一整块玉切磨上去的。
  孟蓝泺看了一会儿惊觉自己居然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他闭了闭眼特意回想了一下方才他们组装的过程,识海里玉书光芒流光,一幅幅画面就那样重新浮现在眼前。
  孟蓝泺的眼睛迸发出光彩,没想到爷爷就给他的这个东西功用如此之多。
  只不过孟蓝泺看懂了他们的制作过程,却不知道这个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正疑惑间,一个大哥拿了三根手指粗细的铁棒,不知道怎么摆弄的交叉着插进了方才组装的凹槽里。
  孟蓝泺只觉得那圆台灵光大闪,片刻间又暗了下去。
  装铁棒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个四十左右的汉子,他头上扎了个绑带裸着上半身,古铜色的皮肤出了汗太阳一照就亮晶晶的。
  圆台组装好以后,他双手拿起来左右看了看,叫了几个人把它抱走了。
  孟蓝泺的眼睛跟着圆台转了一会儿,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大汉就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
  “小伙子,你看什么呢?”
  孟蓝泺惊了一下,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在看你们做那个什么?”
  巴纳笑了一声,眼前的小孩看起来五官端正又透着一股子机灵,仔细看还带着一份自然的淳朴。
  “叫什么名字?”
  “孟蓝泺。”
  “想开神机营吗?”
  孟蓝泺犹豫着摇了摇头,他不想说谎。
  “我叫巴纳,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来神机营?”
  孟蓝泺捏了捏手里的叶片,“因为我想练炁,我想要好好修炼,我想要成为强者。”
  巴纳哈哈笑了几声,惹得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
  “是个实诚的孩子,可是你有想过成为强者以后呢?”
  “我……”
  孟蓝泺想起了自己的家乡,因为是仙魔废土,所以生长在那里的人的人都无法逐渐,从而积弱积贫。
  成了任谁都可以踩一脚的所在,仙魔废土就好像是其他大陆其他势力的后花园又好像是他们的垃圾桶。
  那里什么也没有却什么也有,尤其是做死人生意的他们家更是看惯了生死离别人情冷暖。
  “如果我成为强者,那么我想要匡扶正义,保天下太平。”
  到底是单纯脾性,他这一说完包括巴纳在内的几人全都笑了。
  但是孟蓝泺却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说出来自己心里想的事没什么可丢人的,耳事实是巴纳也不是笑他的梦想可笑,只是笑难得如今还有人这样天真。
  “哎他不就是昨天王耗子领过来的人吗?”
  有个昨天在场的人认出来了孟蓝泺,惊呼了一声。
  “我还以为他已经走了呢。”
  巴纳的目光从那人身上转了回来拍了拍孟蓝泺的肩膀,“去参加秋招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去了……我遇到了信女,她给了我这个,说让我三天以后直接参加大比。”
  巴纳的眼神缩了缩,脸上说不出来什么情绪只是平静的问:“你知道方才我们做的是什么吗?”
  孟蓝泺老实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巴纳他们这些人都是在弱水会呆了十几年的人了,有些事情比那些刚来报道的弟子们懂得多太多。
  看到信女给的令牌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深深的担忧。
  信女令牌虽然直接免了测试初试复试呢流程,却也让持有令牌者直接就进入了最后的大比拼。
  而遇到的对手又实力难测,因为修炼也需要机遇,所以当你比拼遇到了不公平的时候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这就导致了大比赛制的不公平,很可能你千辛万苦度过了层层筛选却在大比台上被比你强太多的人一掌拍死。
  弱水会信奉神灵,所以信奉命运。
  而孟蓝泺这样对自己实力没有确切估量的人,实在是太容易一上去就被人拍死了。
  “那个圆台,到时候会放在擂台中间。
  若是两个人实力悬殊太大,圆台就会旋转让比拼的二人进入虚拟状态,而这个时候你们对外界是没有感知的。
  在虚拟状态里,被打败的人也会在现实生活中受到反噬,但是可以确保不会要了你的性命。”
  巴纳颇有耐心的和孟蓝泺解释了一番,“那如果悬殊不是太大呢?”
  “那圆盘就会在感知到你即将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树立起来为你挡掉致命一击,同时你也会输掉比赛。”
  孟蓝泺点了点头,“那它岂不是可以用来当做保命的工具?”
  巴纳摇了摇头,“它做不成保命工具,太弱小了。”
  “你刚刚说可以帮人挡掉致命一击。”
  巴纳被噎了一下,“秋招大比招的人都是苗子,哪有特别厉害的?这个圆盘只能挡的住入定境界以下的全力一击。”
  “而且这个圆盘本身设计是跟擂台有感应的。”
  “也就是说脱离了那种环境它就不能用了?”
  孟蓝泺抢答,将近一米九的大汉巴纳被问的鸦雀无声。
  “也不是不能用吧,但是……它就不是这个玩意儿了。”
  孟蓝泺点了点头,自己思考了起来,一时之间也听不清巴纳在说什么了。
  他在想如果按照这个原理,将这个大号的圆盘压缩成一个小小的玉牌,跟佩戴者本身发生共鸣反应,可不可以变成救命神器呢。
  孟蓝泺思考的津津有味,等他从入定里出来的时候天色都暗了下来,巴纳正蹲坐在他旁边削竹子,说起来他这种肌肉满满的大汉去打铁孟蓝泺可能会觉得没什么,蹲在地上削竹子莫名的就让人感到有些维和,特别反差萌。
  “鹡鸰之玉一块,南懋山之木一块,极北雪山玄铁一块……”
  “嗯……还需要什么呢?”
  孟蓝泺拿出来本子也开始爬在石头上写写画画,时不时还咬咬笔头。
  惹得巴纳好奇不已,手里的竹子也不削了,一把将它戳进泥土里。
  “你干嘛呢?”
  孟蓝泺说的东西有的他居然听都没听过。
  孟蓝泺回想着脑海里玉书反馈的信息,在纸上更精细的写写画画。
  “我在记制作保命工具的材料?”
  “啥?”
  什么保命工具,巴纳把手背伸到孟蓝泺额头上,怎么思考了一下午还给人思考傻了呢。
  “巴纳你知道这个南懋在哪儿吗?”
  巴纳挠了挠头也仔细的想了一下,“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们这三千大世界的,这块光是大陆就好几个,而通道也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像我这种想都不要想啦。”
  孟蓝泺把写好的纸张收进怀里,“看来我要去藏书阁一趟,查一查古籍翻一翻世界大志。”
  巴纳点了点,“弱水会有两个藏书阁一个是神机营这块单独的,里面都有什么想必你也知道。另一个就是内宗里的了,那个藏书阁里的内容就海了去了,应该可以查到你想要的东西。”
  “真的吗?”
  孟蓝泺眼睛发光,他现在有太多想知道的事了,急需吸取知识。
  “嗯嗯,但是你需要先进入内宗才能有进入藏书阁的资格。”
  巴纳皱了皱眉,“还有就是藏书阁的书目屎按照珍贵程度分类的。”
  “也就是说我需要不断的努力升级才会得到更高的权限,查看更珍贵的资料?”
  “聪明。”
  孟蓝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神机营的藏书阁里关于咱们修炼什么的最基本的解释应该有吧。”
  “当然有。”
  “巴纳哥,快看看我这个腿,能不能给做个玩意儿帮我一下?”
  王耗子拖着腿,脸都皱成了一张苦瓜。
  “哎,蓝泺,你怎么还在这儿?”
  本来王耗子一瘸一拐的往这边走了过来,因为孟蓝泺的身影被巴纳挡着所以他没有看到,这会儿走近了看到自己同乡好友在这里而自己又是这么狼狈的样子,顿时脸上就有点挂不住。
  捂着脸缩着脚一时之间都有点尴尬。
  孟蓝泺没想这么多,连忙走过去扶着他,“你这是怎么了?早上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孟蓝泺从怀里掏出来一小瓶药膏,这个是当初吃那个蛇之前在它身上弄出来的好物,放在家里一瓶贴上了专治跌打损伤的纸条,还有一小瓶就被他装在了怀里带了过来。
  孟蓝泺拿出来给王耗子倒了点,让他往脸上揉一揉就扶着人坐下。
  巴纳叹了口气把方才削的竹子又从地里拔了出来。
  “又被那帮混小子欺负了?”
  “害,别提了,赵岩朱他不就是仗着自己表叔是什么内门长老吗?天天作威作福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我呸!看他那个样子,能有什么光彩照人的好亲戚?!”
  王耗子说着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
  “到底是咋回事啊耗子。”
  孟蓝泺帮着巴纳搭把手给王耗子的腿用竹子固定好,缠了几圈绑带。
  “我想起来我就来气,让巴纳哥跟你讲。”
  “行了行了,你第一天认识他?”
  这样的情况看起来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孟蓝泺看着巴纳一脸求知欲。
  他知道王耗子在外面活的不是什么好日子,可也不至于给人欺负成这样,那这样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回家,仙魔废土什么也没有,可也不至于就这样给人随便欺负了。
  “就是内门的一个弟子赵岩朱,能力不怎么样,但是仗着自己有个不知道哪门子的远亲戚是内门长老,天天在底下作威作福欺负人。”
  巴纳左右看了看,“你看着弱水之森才住了几户人家?原本这周围人家还挺多的,这不是那个赵岩朱不是人,天天欺负同门就算了,还欺负平头百姓,不知道给逼死了多少人家。”
  王耗子猛地砸了一下屁股下的石头:“真是太过分了!”
  “得了吧你,还心疼人家呢,也不看看你现在被打的这个样子。”
  巴纳撇了撇嘴,莫名喜感。
  孟蓝泺本来就正义感爆棚,现在一听那还得了?
  “就没有人管他吗?”
  “管?怎么管?你看他作威作福欺负的全是等级不如他的,比他高一届的那叫一个舔啊。你说比他等级低的谁告诉告发他。”
  “赵岩朱他手上的人命,我看不止这个数。”
  巴纳伸出来一只手,又握了握。
  听得孟蓝泺心惊胆战。
  “怎么能这样?那耗子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王耗子也气红了眼,说起来以前在这里修炼喜欢一个女孩还给人糟蹋了,现在不能报仇不说还居然处处被仇人骑着脑袋走路。
  若不是惦记着家乡的父母,他早就没有颜面活在世上了。
  孟蓝泺差不多也了解了事情大概,趁着夜色跟巴纳王耗子喝了一顿。
  三个人的感情因为这一顿酒饭飞速进步。
  孟蓝泺以前在家很少喝酒,这会儿也已经醉的差不了,又想起来晚上王耗子说的事。
  几个人也不知道谁提的话头,对着那初生赵岩朱又是一顿臭骂。
  “我,我,我弄死他!”
  “弄死他?要是能打得过他,老子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
  “你放屁,你要是能打得过他,你能压得住那什么狗屁长老吗?”
  孟蓝泺捶了一下桌子,“去他的什么长老,老子今晚就要杀了这个畜生替兄弟替那些被他害死的人报仇!”
  月光悄悄爬上了枝头,树枝上立着的乌鸦突然叫了一声,巴纳只觉得什么光从他眼睛上一闪,顿时酒醒了大半。
  “我知道赵岩朱住哪儿!不然我们今晚去弄死他?”
  “老子听说了他今晚要去弱水森林旁边的小溪那里捉灯笼兔。”
  孟蓝泺用手臂支着的头又猛地砸了下去,“他弄那个干什么?娘们兮兮的,他也喜欢?”
  王耗子打了个酒嗝,脸还发着疼:“这你就不知道了,听说他前两天走运见了信女一面,这傻逼就开始念念不忘,估计是捉来送给信女的。信女会喜欢那玩意儿?再说了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配送信女礼物?”
  “哈哈哈,这个傻逼。”
  “走,我们现在就去杀了他。”
  孟蓝泺眼中蓝光一闪,突然站了起来。
  “那条小溪在那边?”
  巴纳跟王耗子两个人皆是一愣,“你真要去?”
  “嗯!”
  “在西边,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遇到岔路也别扭头。”
  巴纳跟王耗子也喝晕了,指了路俩人对视了一眼。
  “他要去干啥?”
  “杀赵岩朱?”
  “快跟上啊?”
  王耗子刚站起来就又摔趴下了,整好砸在巴纳身上。
  孟蓝泺摇摇晃晃的顺着小路走,森林草丛还算茂盛郁郁葱葱的,半空中时不时有绿色的小光点飞舞,是一只只的萤火虫。
  孟蓝泺感觉头有点沉,但是意识还算是清醒。
  听了巴纳的话遇到岔路不拐弯,很快就到了小溪边,这边树荫比较少,月光充盈的撒了进来。
  落在溪面上好看的不得了,就好像是一面度了铂金的镜子。
  耳边时不时传来小动物的呜鸣声,孟蓝泺蹲在半人高的草丛里仔仔细细的听着附近的动静。
  他回忆起来今天下午巴纳的动作,从手边拔了一根灌木,开始用随身携带的小刀仔仔细细的削了起来。
  然后又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蛇毒。
  他把瓶口扒开,把削尖了的木棍插进瓶子里搅了搅,然后再中间包了草叶绑在腿侧。
  潜伏的时候孟蓝泺的心里有点兴奋,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头狩猎的狼,在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猎物靠近。
  果然没过多久,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孟蓝泺轻轻扒开草丛看到一个锦衣男子带着两名小厮打扮的人往这边走了过来。
  孟蓝泺扯了衣服围在脸上,化语为气灌在炁气里,伸手一弹,弹到了溪对面。
  同时声音响起:“赵岩朱。”
  “谁?谁在叫我?”
  赵岩朱猛地一惊,抬眼往溪对面看过去。
  月光还算敞亮,对面只有草丛空无一人。
  若是仔细观察其实可以看到渐渐消散的一小团灵力,可以赵岩朱自负惯了,懒得查看。
  “就是他了。”
  孟蓝泺伺机等待,想起来灯笼兔的叫声,模仿着叫了几声。
  想要把赵岩朱引过来必须要展示它这只灯笼兔的特殊,孟蓝泺以前看过一本书说弱水之地的人信奉红色乃是最漂亮的颜色,所以红色的妖兽最为稀罕。
  他想起来自己在玉书里学习的幻术,手掌轻轻的一挥,灵力就一点点溢散在空气中。
  他来之前就想好了了,硬要打斗的话如果对方有几个人他肯定抵不过,更难保赵岩朱有什么保命的武器。
  所以他一来就确定好,要直接物理攻击一击致命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让他一身的修炼直接空在肚子里。
  于是乎被迷了眼的赵岩朱就看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一只浑身散发着微弱红光的小小灯笼兔。
  他心里越发惊喜物种成红色那是天降之运,如果捉了送给信女她肯定会喜欢。
  赵岩朱不知道心里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来一段狞笑,看得孟蓝泺心里越发恶心,伴着酒意差点吐了出来。
  于是赵岩朱三人就看到那只红色的小兔子晃了晃,头顶上挂的灯笼也闪了一下红光。
  “爷,虽说这灯笼兔没有危险,可到底是红色的,不如让我们哥俩儿替您捉过来?”
  小厮之一的人上前一步说着,眼里也冒着些贪婪的目光。
  如果是赵岩朱真的因为这只灯笼兔讨了信女的喜欢,他们哥俩的好日子还不是说来就来?
  孟蓝泺紧张的盯着三个人,如果过来的不是赵岩朱那他就要改变策略了。
  “走开,爷今天要亲手捉到它!你们两个笨手笨脚的没捉到还给我吓到了可怎么办?”
  赵岩朱骂骂咧咧的把袖子挽了起来。
  孟蓝泺心中一喜,手摸到方才削的竹子那里蓄势待发。
  赵岩朱从怀里套出来布袋,卷起来悄悄的朝孟蓝泺走过去。
  这个幻术有时间和距离限制,也就是说当赵岩朱伸手到他头顶的那一刻,幻术就会消失。
  所以孟蓝泺紧紧的盯着赵岩朱的东西,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赵岩朱冲着蹲在草丛里的孟蓝泺张开双手想要从头顶用麻袋一兜而下。
  就是现在,赵岩朱的胸膛完全超着孟蓝泺袒露。
  孟蓝泺眼睛一眯,锋利毕现。
  握紧了削尖的棍子猛地抬手刺进了赵岩朱的胸膛。。
  那一瞬间说快就犹如霹雳闪电,等赵岩朱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低头看到了一个棍子直生生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蛇毒发作,急毒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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