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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三两银钱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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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一位高人啊!”
  “好家伙,直接就跳下来了。”
  “这人就住我旁边我竟不知,哎!可惜啊。”
  人们顿时议论纷纷,这样的高手平日里也不多见,顿时成了人们议论的交点。
  “好,不知这位侠客怎么称呼?”楚思卿顿时眼前一亮,连忙套近乎道。
  “苟自在!”
  年轻男子大步走来,对楚思卿点头一笑,而后看向冯浩然,道:
  “道人,这两只猛虎是你降伏的?”
  冯浩然拱手作揖,“谈不上降服,只不过是防止恶虎伤人。”
  楚思卿虽然已有微醺,但是还不忘对两位高人发出邀请:“二位若是不嫌弃,可到鄙人府上一坐,鄙人定会好生招待。”
  “既然楚公子邀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冯浩然直接答应下来。
  “正好我最近清闲,那我也去瞧瞧!”另一半,苟自在也说道。
  就这样,大街上出现了这样一行人,一年轻公子哥,身后跟着一游侠儿一道士,道士身后还跟着两只猛虎,其中一只猛虎上还坐着一少女,少女旁边还跟着一丫鬟。
  ……
  陈守生一路小跑,很快就跑到家门口。
  他内心深处还有点小激动,毕竟哪个少年不希望自己能有件新衣服。
  “呦,二愣子,哪里来了新衣裳,不会是去偷的吧。早就看你不像什么好人。”
  邻家,一户人家门前贴着崭新的门对。一七八岁小男孩刚推门而出,就看见了远远跑来的陈守生。他袖子一甩,摸了把流着鼻涕,对陈守生一瞪眼,恶毒道。
  “嘿嘿!”
  陈守生毫不在意那小男孩的语气,只是傻呵呵的笑笑:
  “别人送的!”
  而后陈守生推门而入,随手关上了门。
  原本小男孩是要找人玩的,但现在没了兴趣,他喃喃自语:“送的?这傻小子,谁会送他新衣服?我看肯定是他去偷的!要么就是他抢的。”
  “娘!娘!”小男孩才刚出家门,就一溜烟的再跑入家中,大喊起来。
  “怎么了小宝?”一三四十岁的妇人解下围裙。
  “娘,我给你说。”名叫小宝的小男孩放低声音,对妇人说道:“娘,旁边家那二傻子换新衣服了,好漂亮的一套新衣服,还换鞋了呢!”
  “哦?全身上下都换了一套?都是新的?”妇人急忙追问。
  “可不是,我刚在门口看的是清清楚楚,那二傻子还说是别人送的,我看分明是他去偷的。”小宝很是确信的说道。
  妇人为小宝擦了把鼻涕,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是啊,他那短命爹娘都死了,又无亲无故的,谁会送给他衣服?还有一个病秧子,哪有钱买衣服。”
  似是想到了什么,妇人抓着小宝:
  “走小宝,随娘到他们家瞧瞧。”
  “看什么看,人家添了件新衣服你也要求凑凑热闹,你一妇道人家,也不嫌丢人。”这时,男人走进屋内,很是不满的说道。
  “你闭嘴,没有的窝囊废。”见到男人来了,妇人顿时没了好脸色,板着脸瞪着眼。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你没本事,挣那么点银两,够我们娘俩花吗?够家里面用吗?我买点胭脂都不够用!”
  妇人越说越是生气,声音也越发的尖锐:“当初我就是瞎了眼,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除了有一身蛮力,你还有什么。”
  “哎!那你也不能去找别人家麻烦,小柱子多可怜,父母都走得早,还有一个生病的姐姐。过的不容易。”
  男人叹了口气,他知道妇人这些人跟着他吃了不少苦。
  “那也不能去偷人家东西。”妇人冷眼看着男人。
  “你怎么就知道那衣服是偷来的。”刚才男人听到了母子二人的对话,又是辩解。
  “那你说,不是偷的是哪里来的,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那傻小子有爹生没娘养的,缺少家教,手脚肯定不干净。”
  男人无言以对。
  妇人狠狠的瞪了一眼男人,显得洋洋得意。又冷笑道:
  “你知不知道把那傻小子给告了,到了衙门,能拿到多少银两?”
  “足有你半个月银两!”
  说着,妇人伸出一指,狠狠地在男人脑门上指了两下。
  “小宝,咱们走!”
  见窝囊男人不说话,妇人拉着小宝,夺门而出。
  小宝有些兴奋的笑着,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
  ……
  陈守生有些幸福,又有些忐忑,缓缓推开了北屋房门,用憨厚的声音小声道:
  “姐,我回来了。”
  昏暗的屋子内,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与两个小凳子。其余的东西早就为了给陈守生的姐姐治病,当了出去。
  屋内有东西两间房,都被布帘遮挡着。
  东房内只有一张炕,而一女子正躺坐在炕上。女子皮肤十分白皙,但那是一种病态的苍白,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显得苍白。
  原本这个年纪应当是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女子身上也看不到,只有些泛黄的枯发。
  也许是多年卧病在床,女子说不上有多丑,但也绝谈不上有多漂亮,只能从她那精致的眉宇间,看出几分秀气。
  这女子正是陈守生的姐姐,陈玉竹。
  “姐。”
  见陈玉竹没有说话,陈守生又喊了两声,心中更加的忐忑不安,大气都不敢出。
  “你这身衣服哪儿来的?”打量了陈守生半天,陈玉竹这才张口问道。
  “别…别人送的。”陈守生站在原地支支吾吾。
  “你给我跪下!咳…咳…咳…”陈玉竹顿时勃然大怒。
  陈守生“啪”的一声跪到地上,慌忙跪走到陈玉竹面前就要去拍打陈玉竹背部。
  “姐,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陈玉竹一把推开陈守生伸过来的手:
  “你别碰我!”
  待到呼吸平稳,说道:
  “别人送你你就要,你是乞丐吗?我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导的你?要自食其力,无功不受禄。你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陈守生觉得委屈,他是不想要啊,可当时情况特殊,他又羞又燥,根本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他也没办法与陈玉竹解释,只得低着头不敢说话。
  “最近喝的药都多了,你最近是不是还拿了人家银子?”陈玉竹见陈守生低着头,便越发生气了,同时还有失望,委屈。她觉得自己没用,连弟弟都教导不好。
  她知道陈守生为人忠厚老实,这是他的优点,同时也是他的缺点。陈玉竹怕陈守生跟人学坏了,因为别人说什么陈守生都信。所有她要变得威严,教导陈守生。
  “没有…没有。”陈守生连忙道。
  “那你抓药的银子是哪儿来的。”陈玉竹瞪着陈守生。
  陈守生不敢直视陈玉竹的眼睛,支支吾吾,最后将他与楚思卿的事情说出来了。
  陈玉竹听后,冷哼一声:
  “你可真是长本事了,都找人打架了!”
  “你都干了些什么,就拿别人一两银子?这不就是别人施舍你的?”
  “你真是丢尽了爹娘的脸,丢尽了我们老陈家的脸。你对得起爹娘,对得起我们老陈家的列祖列宗吗!”
  陈玉竹原本苍白的脸此刻也因为生气,起了红晕,眼角泛红,眼眶内也泛起了一层雾气。
  “你不是爱要别人家的施舍吗?好,那好,现在我就去街上乞讨,这个脸,陈家不要了!”
  说着,陈玉竹就要起身。
  “不,不要。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陈守生顿时慌了,也顾不得跪下,一把就抱住陈玉竹,眼泪止不住的流出。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此时,传来了阵阵急促的敲门声。
  “去开门。”
  陈玉竹也抹了吧眼泪,却也不在强撑着身子,任由它坠落在软榻上。她声音沙哑。
  ……
  妇人没等大门敞开,便一把将门给敞了个透彻,看的跟在身后的小宝脖子一缩,生怕这破门倒下来,砸到他。
  这应该就是平日里娘常说的,有理没理,事前先带三分气,这样气势足,别人就会被你吓到,先软了气势,而后就短了道理,那还不任你拿捏。
  小宝见自家娘气势汹汹,顿时心中大定,心想果然厉害。
  妇人见开门的这傻小子,二话没说,一把就捏住了陈守生耳朵不给陈守生说话:
  “好哇,你这小子,可真是不学好,都学会偷了。果然是没娘教的小贱种。”
  陈守生吃痛,被捏的呲牙咧嘴,但他不敢还手。妇人拽着他耳朵,向外拖,他只得弯腰跟着。
  “你住手。”
  这时,陈玉竹不知怎的,竟从床上起来,硬撑着身子扶着门框,站在门前。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克死爹娘的病秧子。”妇人出言讽刺。
  陈玉竹没搭理妇人,只是对陈守生道:“陈守生,你当真有这般窝囊,别人都咬到你脸上了,你都不敢反抗?”
  妇人大怒,手中力气更大了几分,指着陈玉竹鼻子就大骂:“你说谁呢,平日见你还未怎样,没想到这么伶牙俐齿,病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病死你这丧气秧子。”
  “你到底怕她什么,身为我们陈家的种,你心中就有这点胆气?咱陈家可没有不准打女人的规矩,难道你就应该被她欺负。你还是不是陈家男人!”
  依旧不理睬妇人,陈玉竹柳眉倒竖,看着狼狈不堪的陈守生。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陈守生双眼泛红,被妇人拽着,最终他心头发狠,最后终于爆发,一把就推开了妇人。
  妇人娘跄后退,站稳后一双眸子微微眯起,“好一个没教养的小杂种,好一对没羞没臊的姐弟。偷人家东西你还占了里?还敢推我?今天这事没完了,我一定要把你送进衙门,关大牢!”
  “我没偷!”陈守生顿时辩解,不知所措的看着妇人,显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
  “不是你偷来的,那是从哪儿来的?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妇人趾高气昂,似是抓住了别人的小辫子。
  “对,那是从哪儿来的。”小宝跟在妇人身后,附和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这衣服怎么来的大大方方的就告诉她。”陈玉竹面无波澜,事实上她内心深处也是憋着一口怒气,在家门口都让人这么欺负了,她怎么能不生气。同时她也狠,很自己无能,体弱多病,是家里的累赘。
  “别人送给我的!”陈守生瞧了眼陈玉竹,还是有些胆怯。
  “别人送的?”妇人都气笑了:“谁送的?难不成是你那死去的爹娘从下面给你们姐俩送上来的不成?”
  各种恶毒的话妇人张口就来,连想都不带去想的,宛如吃饭喝水一般熟练。这都是要花些功夫才能练得出来的。一要有天赋,有些小媳妇一辈子都练不好,二要大胆,不怕被打,骂着骂着两人就掐起来的事情也常有发生。
  妇人在这方面可谓独有心得,既然骂了,就要往人痛处骂,那些表面肮脏污秽,实则不痛不痒的言语,谁都会说两句,说的次数多了,就是在浪费口水。就行想着法子,抓着辫子,才能出奇效。
  一般人没些养气的功夫还真是受不了。陈玉竹自知说不过妇人,也不与妇人口舌。至于陈守生,陈玉竹就更不指望他吵架了。
  “我可以带你们去他家里,楚哥儿能作证。”陈守生老实巴交,见妇人不信,说道。
  到是那妇人听闻后,顿时心生疑惑,不禁产生了动摇,见陈守生信心满满,暗道难不成这小傻子真走了狗屎运。但她表面上不能输了气势:“好啊,果然不学习,这才几天就不仅仅学会了偷摸,还有胆子骗人了。”
  “你敢不敢随守生去看看。”一旁陈玉竹适当时开口。她对陈守生管教极严,陈守生也在爹娘走后最怕他这个姐姐。所有对陈守生的人品,陈玉竹最为清楚不过,陈守生平日里很老实,不可能干出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但是这对陈玉竹还不够,她想让陈守生有出息,能站得直,能堂堂正正的成为一个男子汉,那就要教给他的东西更多。
  “去就去,我看到时候你们两个到时候还怎么狡辩!”妇人已经有些动摇,但她不相信会真的有人给这傻小子送什么衣服,难不成那人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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