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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皆有利弊。
两人的加人,切切实实加快了梦想的脚步。
反之肩上的责任越来越大。
既然决定了要做一条有梦想的咸鱼。
此时此刻就不能掉链子。
自己装的逼,跪着也要舔干净。
“两位寨主加入,求之不得,欢迎,热烈欢迎。”说着双手一一托起两人。
“此去不知何年归,亦九死一生。妇孺老小留在此地,方为妥当。至于其它人全凭自愿,不可强求。”
爷们干的都是朝不保夕的大事,怎么能带妇孺老小?再者留在这里温饱无忧,不出意外还能颐养天年。
说到底还是为她们身家性命考虑。
至于青壮年则多多益善,必然来者不拒。
“主公所言正是我我等兄弟所想。她们都是穷苦出身,好不容易有一息安稳之所,就让他们远离战争。只是我俩兄弟追随。”
额~
搞了半天,哥自作多情了!
本以为振臂一呼,起码寨子大老爷们全部和哥混。
事情进行的太顺利,老往好处想。
自从穿越过来,不旦旦有了膨胀的毛病,现在又有了自作多情毛病。
感情器官没问题,神经问题却不少。
“如此甚好。”
几人随后彼此熟络起来。
酉时,寨子里热闹非凡。
俩人趁有几分醉意,便喋喋不休与众人煽情。
现场众人纷纷哭的稀里哗啦。
看到一幕,犹如生死离别。不得不感叹再英勇的汉子,都会有泪点。
作为泪点极低的厉厉阳阳也不经留下几颗泪珠。
深夜。地上横七竖八汉子,比比皆是。
磨牙、呼噜、梦游随处可听可见。
导致一夜辗转难眠。
要换21世纪,必定两耳刮子招呼。
可此时,没有任何怒意。
反之还有一丝欣慰。
正因为还能肆无忌惮的呼呼大睡,表示他们还活着。
没什么比活着更难能可贵,尤其在这充满硝烟的战争时代。
次日,便安排人手去往集市,农户各处借租马车。
待酉时,外出之人悉数而归。初步统计大小三十几辆马车。
时光飞逝,眨眼两天已过。
距离入赘刘府,也只有一天时间。忐忑必然有,更多则是期待了二十多年的一刻。想想都美滋滋,才来几天,便完成了二十多年的大事,这速度与开挂无异。
哪像21世纪妹子,动不动车子、房子、面子、彩礼乃基本条件。
不仅要求男人在外事业成功,还得在家开启保姆模式。时时刻刻还得哄着、捧着。而自己愣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要不是能生娃,哪个男人愿意供着小祖宗。
幸亏哥远离了物质的时代。
一夜无话。
磨牙、呼噜、依旧连绵不断。
声声入耳……
不知何时,疲惫完全控制了神经。
昏昏沉沉而睡。
次日一早,俩人与众人一一道别。
粮食装好马车,已近午时。
大小三十多俩马车,浩浩荡荡向城中行驶。
上官刀握住马绳,夹紧马腹,右手一拍马屁股,疾驰向前。“主公,我们在哪里起兵?”
“谁告诉你,我要起兵?”
谁告诉?
谁也没告诉啊!
“主公屯粮,不是起兵?”
“粮食当然用来吃,与起兵没有关系。”
上官刀面部扭曲,内心翻出苦瓜水。
不起兵,跟着干毛线?
不起兵,送粮干毛线?
难不成是个误会?
不是说事事关心!
一直没有细问,全凭二弟猜想,莫非老二猜错了?
“主公无心起兵?”
“伺机而动,先谋后定。眼下先解决人生大事。它日必有你们立功之日。”
说完厉厉阳阳疾驰而去。
留下上官刀独自瞎想。
……
“哥起兵迹象如此明显了?”
“看来得收敛,不然老头子始终有戒心。一旦不能得到百分百的信任,行事必然受到掣肘。”
一路畅通无阻。
天黑已抵达张飞家中,安排好押送粮食的兄弟。
几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异常安静。
“……”
另一边刘府中。
全府上下张灯结彩。
刘焉也算大方,连茅厕都挂有灯笼。
刘府上下一副欢腾。
刘府千金成亲的消息,不到两天时间传遍城内城外。
唯独刘霜霜五味成杂。
二八妙龄的年纪,突然成为他人的夫人。以后便要跟随丈夫的脚步。着实有些突然。
再者所嫁之人,并非真心实意的喜欢。心中难免不悦。
起初死活不同意,刘焉好说歹说,甚至以上万将士说事。刘霜霜才勉强没哭没闹没绝食。随着两天时间的流失,似乎已慢慢接受,并做好为人妻的准备。
虽有男儿志,可终究是女儿身。
只得认命!
“大人,为何如此重视那厮?还断送了小姐的幸福?”
“目观短浅,他的才能岂是尔等可知。你怎能认定霜霜嫁于他,会不幸福?”
额~
管家不再言语。
……
张飞府上。
“接下来,记住我每一个字。事关尔等身家性命,切勿大意。”厉厉阳阳郑重道。
几人一听,耳朵竖起认真聆听。
“我真名为厉阳。不属于这里。来这里纯属只是意外。”
“今日有缘聚在一起,便要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我不说,你们心知肚明。但此时并非拥兵自重的最佳时间,所以眼下管住自己的嘴,极其重要。往后我们会寄予刘府,待时机成熟,必将让我等扬名立万,天下归一,民心一统。”
“我们队伍壮大,多了两位兄弟。说起来没你俩,我这彩礼还没着落。今日干了这碗酒,从此是兄弟。”
“干……”
“干……”
“干……”
刘关张三人不爽厉阳的欺骗,但架不住厉阳的忽悠,不停的灌酒。愣是把质问的环节,变成喝酒吹牛的环节。
再一次喝得天地旋转,日月不改,满天繁星。
总之有没花生米都要喝,不知不觉已入深夜。
然而几人依旧拉着身旁之人,吹牛耍酒疯。
由于愧疚,厉阳一个劲的灌自己,他很想醉,奈何酒太渣。只能一个劲的灌自己。或许这就是买醉吧!
至于愧疚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知何时,屋内蜡烛燃尽。
众人毫无意识就地沉睡。
次日。
待日上三竿,太阳照进屋内。
刺眼的光束,照射到张飞脸庞。
张飞迷迷糊糊,感觉脸庞暖暖的。待照到双眼时,光束太刺眼,只得潜意识挪了挪位置,继续沉睡过去。
厉阳由于连续两天睡眠没有保障,又灌了许多酒。此时没有半点苏醒的状态。
呼~呼~呼~
不知过了多久,押送粮食的伙计呼喊无果。便推门而进,看到众人大醉。
只得避而退去。
呼~呼~呼~
突然…
厉阳一个机灵坐了起来。
慌手慌脚动起来。
“靠,关键时刻掉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