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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赵叔的样子,我也小心翼翼的靠在了窗边。
赵叔警惕的看着窗外,可是窗外安静的异常,偶尔驶过一辆大货车,划破深夜的寂静。
就连那蛐蛐鸣叫的声音,都显得异常的响亮。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
赵叔起身,又把灯打开了。
我也站起身,赵叔上下看了看我。
在旅馆睡,我并没有脱衣服,只是将裤子和外套脱掉了。
被赵叔这么一看,我还有点不自在。
接着赵叔,拿起我的裤子和外套翻找了起来。
我不知道赵叔这是怎么了。
外套里里外外翻找了个遍,扔在了一旁,接着又开始翻我裤子的口袋。
我裤子的口袋中只有几百块钱,是上次发工资剩下的。
钱被赵叔翻了出来,仍在一旁。
接着要在我另一层的口袋中,翻出一个白色纸包。
这纸包不是我的!
我看了一眼,也很是惊讶。
“这是什么?”我问道。
赵叔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
我也觉得这话问的有点毛病。
这是我的裤子,我问人家这是什么,有点奇怪。
就看赵叔小心翼翼的将纸包的折痕用手捏住。
我感觉那纸包里面有东西在动!
有虫子?
我的第一反应。
接着感觉自己的大腿有点痒,我知道这是心理作用。
赵叔用小拇指轻轻的弹了几下纸包,那原本躁动的纸包,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接着又将纸包放在了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
一只比小拇指指甲还小一半的七星瓢虫,露了出来。
花大姐?
在东北,这种虫子,有个外号,叫做花大姐。
看见那虫子,我的心放了下来。
这东西很常见。
我伸手将拖鞋炒了起来,心想拍死算了。
因为这东西有股子难闻的臭味,如果用手,那味道还很难洗掉。
见我的动作,可怕赵叔吓坏了。
赵叔一下子夺过我手上的拖鞋,眼睛瞪老大说道。
“你干嘛!”
“打死它啊。”
“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就要打!”
被赵叔这么一问,我一愣,花大姐有什么不认识的!
“这是蛐螟虫!”
“啊?”我惊住了。
什么是蛐螟虫?
赵叔则是瞟了我一眼,给我解释道。
“这时一种蛊虫,用尸油喂大的,专门用来跟踪引路的。”
我完全呆住了。
这分明就是一只七星瓢虫,怎么有这么大名头了呢。
赵叔见我好像不信似的,又说道。
“这东西一般都是分为阴阳两只。”
“不信你闻闻这东西的味道。”
我还真不太相信,我稍稍将鼻子凑过去,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直接冲进了我的鼻孔之中。
无法形容,反正不是臭就能够形容的,有点有油腻腻的味,夹杂这烂肉的臭味。
我差点没吐出来,这一下我相信赵叔的话。
因为花大姐什么味,我是知道的。
“这东西,怎么会在我身上?”
我很奇怪,是什么时候,这东西爬到我身上的。
“这种虫子还有另一种用途。”赵叔没理会我的话。
而是继续说道。
“什么用途?”
“杀人。”
“杀人?”
又有人要杀我?
我都惊了!
这是第三次感觉,有人要杀我了!
第一次鬼打墙,第二次大货车,这是第三次。
“不过这人并没有想要杀你的意思,不然你早就死了。”
“为什么?”我惊讶的看着赵叔。
因为那人用这张油纸将蛐螟虫包裹了起来。
听完赵叔的话,我又看了看那张有点发黄的纸。
“这蛐螟虫由于长期喂食尸油,身体之上有着极强的毒性和腐蚀性。这张油纸也是特殊处理过的。”
“蛐螟虫在油纸质之中,就会陷入昏睡,不会到处爬,不然爬到你的皮肤上,就够你受的了。”
我忽然想起刚刚赵叔的动作。
他用小拇指轻轻敲了几下纸包,里面的蛐螟虫就又安静了下来,只是吃惊的是,这世上还真有这些诡秘的手段。
最主要,赵叔竟然也懂。
只见赵叔轻轻又将油纸包好,打开窗子,将纸包放在了外面的窗台之上,然后用一块石子压住了纸包的一角。
看着赵叔的模样,我又有些不解。
这么阴毒的东西,怎么还要留着呢,于是我问道。
“赵叔,怎么不弄死它?”
赵叔看了我一眼。
“弄死?弄死它,就得惊动这虫子背后的主人。”
蛐螟虫分为阳虫和阴虫。
无论任何一支虫子都有着剧毒。
由于特殊的培育手段,阳虫和阴虫分开之后,阴虫就会朝着阳虫的方向鸣叫。
鸣叫声就好像蛐蛐一般。
所以取名为蛐螟虫。
如果其中一只虫子死亡,另一只虫子也会随即死亡,双生同死。
“看来,这荣村是有高人啊,而且不太想咱们进村。”赵叔好像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接着看向我。
“你在村子遇见什么人了?”
人?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在村子遇见的到底的是不是人了。
于是我说道。
“一个跳皮筋的小女孩,还有一个是老太太。”
我有详细的将遇见这两个人的经过说了一遍。
赵叔还是皱着眉头。
我也努力的回想着,这纸包到底是谁给我的呢。
难道是跳皮筋的小女孩?
很多事情,只要倒过来想,就能够将事情看清楚。
如果假设,真的是小女孩给自己的。
那么她用跳皮筋的方式,来告诫自己赶紧离开,能活命。就没必要再放这么一只虫子来跟踪自己。
如果不是小女孩,那就是剩下了那个老太太。
我又忽然想起刚刚在窗口看见老太太的情景。
难道不是我的幻觉?
我觉得脊背都开始冒凉汗了。
我不知道老太太到底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小女孩又是谁,为什么给我警告。
忽然,我想起,这小女孩给我警告,怎么这套路这么熟悉呢!
自己刚刚上班,梅姨给自己塞字条来提示我。
自己刚到这村子,小女孩跳皮筋来提示我。
我忽然将两者联系到了一起。
似乎好像抓到了什么线索。
难道是梅姨的女儿?
我倒是有些天马行空了。
梅姨看上去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如果有女儿话,应该不至于这么小。
我急忙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管是小女孩也好,还是神秘的老太太也罢,似乎他们并没有杀我的意思,这倒是可以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