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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白沟通太费劲了。
莫凡呼喊了几声太古，那家伙没有回应莫凡，沉睡去了？
“还有两个机器人？”莫凡感应到中央建筑后面，一大一小两个东西高速移动。
小白显示屏的脸上露出迷茫，听不懂。
“你，我……”莫凡一字一比划：“还有……它……它是太古。除了我们，还有两个……”
‘它’，莫凡指的天上，意思是‘太古’。‘太古’，名字的发音‘taigu’，太古代表的是一个史前文明。应该说是现宇宙史前文明。太古号是上一个宇宙文明的产物，并非库诺斯文明制造出来的东西。
小白知道莫凡在教它语言，也跟着莫凡的比划……先指了指它自己‘我’，然后指着莫凡‘你’。
‘太古’，小白听过莫凡说这个词。
小白是机器人，有一点好，那就是过目不忘，听过也不会忘记。
好一会，小白终于弄懂莫凡什么意思，道：“小方和大力，他们在来的路上。”
“小方是方形状的机器人，懂得生产制造各种机械，是库诺斯加工中心的核心。大力是个大个子，各种苦力活都是它在做，负责生产各种材料。”
“你呢？”莫凡说。
“我是工程师，小方和大力也叫我‘医生’。我们的身体如果出现故障，都是我在修理。特别是博士，它的身体太大了，经常出问题，都是我在修理。”
莫凡露出疑惑，人有生老病死，同样，机器也会坏掉和老化。但机器人，只要数据还在，大不了更换一个身体……
听小白说它们还有一座大工厂，可以制造各种各样的机器人，机器等等……
“空间只有你们？”莫凡说。
小白又听不懂了，莫凡继续给它讲解，说了好多，小白终于明白：“对，空间里只有我们。”
“这么大的空间，只有你们不会孤单吗？为什么不多制造一些机器人。”
莫凡又是解释了许久。
小白想了想，说：“工程里有好多好多机器人……”
瓦特？
好多好多机器人，为什么自己感应不到有活动的东西？
“拥有智慧的机器人，只有我们三个。我们拥有智慧，这是太古大人对我们的恩赐，它给了我们可以突破物理枷锁的由机器进化成为生命的拥有超高计算速度的神经元芯片中枢大脑。我们有智慧，我们有灵魂……”小白显得很臭屁，就两个眼睛的显示屏脸上，竟然出现了傲娇的神色。这点，莫凡在太古身上感受过，不觉得稀奇……
“灵魂是什么？”莫凡用尽全力模拟出‘灵魂’两个字的库诺斯语发音。
“灵魂是智慧的火种……智慧是一种精神活动，在机器人的世界里，智慧就是拥有超高的计算能力……在我们的大脑里拥有七千亿个神经元芯片，组合起来让我们的运算速度达到逻辑运算的极限，这种活动产生了智慧，自我的意识……”
太古和莫凡说过灵魂、精神力。但小白的解释，灵魂更像是脑电波……
灵魂要依托身体才能存在。机器人，拥有自我意识的机器人，也难以突破这一限制。
小白说着说着还打开了脑壳，让莫凡看它大脑内部结构，里面的东西看不懂……并不是电脑主机里主盘、硬盘那些，而是像人脑那样的集成整体。在小白的大脑里，除了硬件，还有一个朦胧的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灵魂？
灵魂是一个广泛的概念，但它又是实物。
灵魂要依托身体才能存在……
生命就像是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火苗是灵魂，蜡烛是身体，燃烧的蜡烛就是生命。火苗熄灭了，如果没有外来力量的干预，这代表着生命也就停止了。而蜡烛本身被破坏，也会影响火苗……
关于灵魂，小白吧啦吧啦说了很多，像极了小话痨。
小白是工程师，主要在于它的运算能力，它可以控制很多很多机器人同时工作，但那些机器人都是没有灵魂的机器人。这些机器人等于机器……
说再简单一些，生命的意识思维在更高层的空间，如四维空间……非生命体也能拥有智慧，比如拥有庞大数据处理能力的机器人，拥有智慧，并不等于拥有生命。高级智能机器人也能思考，但它们懂得思考是建立在自身硬件上面，所有的一切还是在三维空间……大概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而生命和非生命，到一定程度，界限便不那么明确了。
小白说了很多，莫凡就安安静静聆听。
莫凡之前认为机器人更换身体很容易，所谓的智慧，不过就是一堆数据。甚至复制数据，还制造出无数个‘小白’。随着小白的讲解，确实完完全全颠覆了莫凡的认知。
人工智能可以非常聪明，甚至可以和人交流，能自己学习不断进化，变得很聪明……但到底，它们依旧只是逻辑程序的运算，甚至可能会觉醒智慧，但要出现灵魂，很难很难。
小白它们之所以觉醒了意识，是因为有‘神经元中枢大脑’，即便这样，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觉醒灵魂。
小白还在讲解，莫凡看到城市中央两台车子开过来，正面看都是方形，一个大，一个小……
近了，莫凡看到两台车正面都是显示屏，都有两只大眼睛。
“舰长大人，它是小方，它是大力。”小白介绍道，等它们过来，小白又说：“小方和大力没有安装发声设备，不能说话，等我回头给它们装上。它们在向您问好……”
小方是一个长方体，1.5米左右，高度估计0.75米，方砖？
正面一个显示屏，显示屏上两个大眼睛，脚下四个轮子，能伸展两条机械腿出来，身体两边各两条长手臂，手臂和身体连接一起的，有四个关节……手臂长度估计有四五米，特别怪异，向莫凡行了一个怪异的礼仪。
大力的个头很大，也是长形的，身体像一台大吊车，高有三米多，长度估计得有三四十米。下面7对轮子，还能伸出7对机械腿。它的14条腿很短，看了下结构，应该是类似液压装置的结构。
小方和大力的身体做工……很怪异。和小白的工艺明显不是一个级别……
小白可以自由的飘来飘去，身体很好看。可小方和大力，怎么看怎么别扭。特别是小方……大力嘛，一台多功能吊车。小方，怎么看怎么像数控机床的某个部件……
再就是科技程度，小方和大力的身体是机械结构，莫凡稍微可以看懂。可是小白的运作原理，莫凡丁点儿看不懂……也是很久以后莫凡才知道，小白的身体是原装太古文明产物，只有程序是库诺斯文明的产物。而大力、小方和博士，只有大脑硬件是太古文明产物，身体和程序都是库诺斯文明的产物。
和小白交流了许久，莫凡去路边捡了块近乎风化的石头，心念一动出去了空间，然后随手将风化的石头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