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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误会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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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是蔡琰日夜数着的,未曾见谢誉一面的第二十八天。在这段日子里,两人也并未曾互通书信。每日,她都只是靠着反复看谢誉以前给的信和诗词度日。
  这时,小翠又回到了蔡琰的闺房对她说道:“小姐,你猜猜谁来了?”
  “小翠,我不是说了吗?我不见什么郑公子。”蔡琰没好气地应道。
  “小姐,今日郑公子是也有来,不过你不见也罢了。”小翠笑道:“可难不成,连谢公子你也不见啦?”
  听到谢字,蔡琰一个激灵:“谢公子?!小翠,你莫要哄我,是那个谢公子吗?”
  “还能是哪个谢公子啊?就是那个让小姐你朝思暮想的,谢誉,谢公子啊。”
  “他现在何处?他来多久了?你怎么不早点来告诉我?”知道谢誉来了,蔡琰马上有了精神。
  “小姐,谢公子现正在客厅与老爷及诸位客人相会呢,婢子一得知他来了,已经是马上过来告知你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你快过来帮我装扮,别让他等得太久,见不着我就走了。”
  “小姐你放心,谢公子每次过来,不得是在老地方等你啊。”
  蔡琰和谢誉的‘老地方’,自然就是蔡府的花园了。蔡琰来到庭院中的兰花栽植处时,谢誉还没来,她也只好先装着在观赏花草。
  好不容易等到有人过来了,蔡琰满心欢喜地回头,却发现来人不是谢誉,而是郑浑。
  蔡琰笑容顿时凝固,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
  郑浑上来先施一礼,然后开口打破僵局:“在下郑浑,见过蔡小姐。”
  “妾身见过郑公子。”蔡琰还以一礼。
  “久闻蔡小姐的琴技、才学,深得令尊真传,可惜在下缘浅,数次造访府上,也只得窥见一二。今日不曾想能在此间偶遇小姐,实乃郑某人之大幸。”郑浑搭讪道。
  蔡琰只是敷衍一笑,并未接郑浑的话茬,她此刻只想他快点离开,便说道:“郑公子来到舍下,想必是为了与家父他们聊天,妾身就不耽搁郑公子了。”
  “不碍事,在里边待久了,能出来透透气,学着小姐赏赏花,也是极好的。”郑浑道。
  就当蔡琰还在想着该怎么继续打法郑浑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谢誉已经走过来了。此刻蔡琰真是既是激动,又是心安,如蒙大赦般,赶紧对着谢誉打招呼道:“谢公子。”
  谢誉应道:“昭姬,多日不见,进来可好?”
  蔡琰道:“妾身一切安好,有劳公子挂心。”要不是此时郑浑在场,她真想索性对谢誉说,这段时间她过得一点都不好。
  谢誉接着对郑浑说道:“文公兄,你方才起身离席,说要外出方便,怎么来了此处解手啊?”
  郑浑只道谢誉当着佳人的面,如此说话有失风雅,便道:“仆射大人,在蔡小姐面前,你怎能说话如此粗鄙?”
  郑浑不知道的是,要是蔡琰与谢誉关系一般,谢誉此举确实是会唐突佳人,可是此刻蔡琰心里只觉好笑,更是饶有趣味地想看看谢誉会如何答复。
  谢誉笑道:“我又与你不熟,确实不知道你是否有在花园解手的习惯,故有此问。不过,你即便是有,那也不奇怪啊,我又不会取笑你,你何须借他人遮掩颜面呢?”
  “你···”郑浑本想发作,但碍于身份,蔡琰又在场,他不想与谢誉一般见识,便冷哼一声,说道:“那仆射大人你为何又来了此处?”
  “方才蔡公想起你来了,有事想与你相倾,见你许久未归,怕你在府中迷路,特意拜托我出来寻你。”谢誉道。
  听说是蔡邕急着找他,郑浑就算是再不乐意,也只得对蔡琰说道:“蔡小姐,既然是令尊找我,郑某今日既然作客府上,还是先行告退了,免得让令尊久等,失了礼数。”
  “郑公子请自备。”蔡琰道。
  谢誉本想着将郑浑这颗电灯泡给打法走,他总算可以和蔡琰两人相叙了,不料听到郑浑对他说道:“仆射大人,你要没事的话,你我就一同回去吧。”
  这样一来,谢誉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得和蔡琰分别了,不然他怕会有影响蔡琰名誉的风言风语流传出来。
  郑浑生性不畏权贵,好打抱不平,因此即便郑家家底殷实,之前当谢誉哄抬长安房价时,郑浑却也是带头与谢誉的人起冲突的人之一。所以,郑浑对谢誉其实早有不满。
  今日,郑浑又觉得谢誉的出现坏其好事,正是新仇加旧恨,因此两人一回到客厅中,郑浑要么就故意旧事重提,拿谢誉以前哄抬长安房价的事出来说事,要么就故意提出向谢誉探讨一些文学问题,想借此让谢誉出丑难堪。
  谢誉见今日蔡府高朋满座,本想给蔡邕面子,不想与郑浑一般见识,故一直刻意忍让。谁料郑浑步步紧逼,对谢誉不依不饶,谢誉忍无可忍,还是当众对郑浑发难了:“文公兄,今日谢某对你一再忍让,你为何还要如此咄咄逼人?究竟谢某哪里有得罪的地方?还是你这般与我为难,是受令兄指使的?”
  一个人就算再天不怕地不怕,总还是怕自己的行为会连累家人。谢誉是郑浑兄长的上司,现在谢誉这样一说,当众就把郑家兄弟,一下子诬蔑成了爱给人使绊子的阴险小人,这让郑浑如何不慌?
  郑浑连忙下意识解释道:“仆射大人,你这是···我···郑浑方才所言,与家兄何干?若在下言语上有得罪大人的地方,在下愿自罚三杯,还望大人原谅则个。”
  谢誉根本不理会郑浑说的话,继续说道:“你回去告诉你哥,他若想拉我下来,坐上我的位置,让他明刀明枪的来,别老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谢誉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在场的人马上就脑补出了一幕,下属逼宫上司的官场争斗大戏。
  这把郑浑一下子急得,不知是该先向谢誉解释,还是先向众人解释:“这···这都是没有的事。”
  而谢誉则马上起身向蔡邕辞别,根本不给郑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潇洒转身离去。把郑浑留在原地,独自尴尬。
  两天后,谢誉接到了蔡琰邀他在城南驿亭相见的邀请,这可是蔡琰第一次主动约他出来,让谢誉好生期待,也让他兴奋了许久。见面那天,谢誉骑上千里骓前去城南驿亭,这一路上,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去到约会地点附近后,谢誉让侍从在周围散开警戒,就连跟着他身边的亲随薛大,去到驿亭外后,也不再跟谢誉进去了。
  当谢誉发现蔡琰早在驿亭中等候时,心里难免沾沾自喜,可还是要按压住心中的喜悦,故作镇定道:“昭姬,让你久等了。”
  “妾身也是刚到。”蔡琰略施一礼,说道:“今日妾身约公子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你我何须说求字呢?若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昭姬你但说无妨。”蔡琰如此见外,谢誉只道是驿亭总归是公众地方,她不过是为了避嫌,故他也并未放在心上。
  蔡琰略一犹豫,便道:“谢公子,还望你能放了郑文公,郑公子。”
  那天因为有郑浑在当电灯泡,让多日未见的谢誉和蔡琰两人未能多相叙片刻。谢誉本想着今天总算是可以与蔡琰一起风花雪月了,谁料两人甫一见面,蔡琰上来就提及郑浑。
  谢誉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说道:“你说让我放了郑浑?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弄糊涂了。”
  “那日郑公子在舍下与你···与你起冲突后,当天晚上,他就被捉进京兆尹府的牢狱里了。”蔡琰道。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意思是我指使人关押他的?”
  见蔡琰只是看着他,不发一言,谢誉冷笑道:“他郑浑算什么东西?出身名门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殊不闻‘王侯将相宁有种’?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他值得我花心思对付他吗?”
  蔡琰自与谢誉相识以来,从未见过他如此发难,她还不知眼前这个昔日里风度翩翩的恋人,其实心比天高,自诩不凡,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她是如何触碰到他的逆鳞了,是以一下子愣在当场。
  蔡琰只听得谢誉向她质问道:“你问都没问过我,就觉得是我派人捉了郑浑。难道在你心中,谢誉就是这么一个惯用职权构陷情敌的小人?”
  在谢誉眼里,郑浑只是个无名之辈,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他很是气恼蔡琰竟如此护着郑浑。
  “我只道若是郑公子是为了我才遭此劫难,我于心难安。是以救人心切,并未多想,若我有不经意冒犯到你的地方,那我向你赔罪。”蔡琰道。
  “呵,救人心切?他跟你什么关系啊?”谢誉盛怒之下,根本容不得蔡琰解释,自顾说道:“今日是你第一次约我相会,我本满心欢喜。可没想到,你约我出来,竟是为了郑浑。”
  “既不是你做的,你直说便是了,何须这般污我清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已···”被谢誉这样误解,蔡琰心里一委屈,眼圈也红起来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你又知道,我心中对你有多少期待吗?”谢誉意气难平,说道:“我可以不管天下人是怎么看我的,但我真的很在乎,你是怎么看我的。”
  可谢誉不知道的是,此时他心中有再多的失落,也及不上蔡琰委屈难过之十一。她多日以来对谢誉的朝思暮想,多少次为他暗自垂泪,不曾想至今日,两人的关系竟瞬间濒至冰点。猜忌和误会,替代了昔日彼此间的美好。
  这次相会,两人终究还是不欢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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