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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竟无剑 / 第15章 开坛授课

第15章 开坛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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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日上三竿,苏子墨近日也该授课了,不然收人家的学费就得退回去了,所以不论到哪里赚钱都是头等大事啊!
  苏子墨在青岚的帮助下梳妆打扮后,准备起身去学堂。但是他心中依旧有疑问,青岚到底是谁?一个农家女子,知书达理,识文断字,并且还是未嫁的姑娘,相貌看去,嫣然和农家女子根本就沾不上边啊。
  “青岚啊,你家里就你一个孩子?”
  “还有个小妹,被...被吃了...”
  青岚说话间泪如雨下,苏子墨也是有无奈,易子而食,若不是饿极了谁会干出来这个事情,但是苏子墨有预感,这青岚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就在他转过身想要去学堂的时候,只见神医江烟雨端着一碗药,带着江离站在门口。而看江离的样子,应该不妙。
  “喝了!”
  “哦!好!”
  “你说我熬的药有一股屎味?”
  苏子墨听见差点喷了出来,想来这江离本就是江烟雨的侄子,再加上江烟雨脾气暴躁,江离一是怕他,二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直接说了实话。
  “没没没,您听错了,怎么会呢?”
  “那就喝完!”
  看着还剩下半碗的药,苏子墨真的有些受不了这个味道,他感觉刚才吃的早饭都在胃里翻滚,但是再看看江烟雨的小眼神,一口干了。
  强忍着想吐的冲动,苏子墨在出门的时候,路过江离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良药苦口!”
  江离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颤了一下,这真的是左右为难,那个他都惹不起啊。
  ...
  走过廊亭,周围风铃发出了清脆的相声。苏子墨一天共有两堂课,早上乃是识文断字,书文戏理,诗书兵法,下午教人修炼武道,指点迷津。
  其实逐鹿书院自他当上院长以来,单单是那三件事情,就已经名声大噪,并且他也从不拒绝乡野白衣,若是愿意,在窗棂下旁听也不是不可,比如荆竹就是一个。
  “先生好!”
  “好,你们好,都坐下吧!”
  看着学堂内外围满了人,其中不乏一些权贵子弟,宗门翘楚,由于又是在千国和楚国边境,一些外邦的子弟也都过来求学。看着那一双双希冀的眼睛,他决定今天要交给他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今天我看人很多啊,都挤一挤坐下,别讲话啊!”
  这次他说完,倒是下面一个个都蒙了,可能他忘了,在这古代,师者为尊,并且历来苏子墨极为严厉,所以应该都知道规矩。
  “今天给你们讲讲《道德经》。”
  当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下面一个个面面相觑,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听过,而那时候没有黑板,不过逐鹿书院自有办法,在墙上弄了一大块黑色木板,用一种带着白色**的花作为墨,写在上面,大概办个时辰,花汁干了,也就没了痕迹,但那花汁的香味,却沁人心扉。
  “老师,我之前从未听过这本典籍,可否讲一讲出处。”
  荆竹极为认真,手中拿着一块木板,还有一柄小刀,想来是每次上课内容都是刻着带回去的。而在这样的时代下,最便宜的书写工具便是木板,丝绸锦缎次之,至于那纸张,除了王公贵族,平常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
  “好,我便说说这出处,此书乃是一位名叫李耳的人所写,此人被后世尊称为:老子。是一位有着伟大思想,先见之明的人,他思想在同时代下,星光熠熠。主张无为而治,不言之教,而在权术之中,又讲究物极必反,这道理你们武修之时应该懂得。”
  “而最根本的便是虚心实腹,不与人争的修身之道!”
  如果说前面的话,够让他们震撼,但是后面这句话确实让一些富家权贵既不赞同。此时在一张案机前,一个穿着华贵的年轻男子举手,其实看起来和苏子墨差不大。
  “先生方才讲,这虚心实腹,不与人争,乃是修身之道,可这不与人争,人活着可有什么意思?想要的又怎能得到。”
  “你叫什么名字?”
  “金安!”
  这个名字瞬间让苏子墨想起了礼部尚书金宁,在逐鹿书院搜索的资料中,金宁膝下唯有一子,名为金安,为人耿直,秉性忠厚,再看看此人,丝绸精锻加身,却与旁边农家自己坐在一起,也未露鄙夷之色,甚至在他说完还不忘讨论两句,而腰间那白玉腰带,更是彰显身份,十有八九,应该就是那金宁之子。
  “好,既然如此我问你,你想要什么?又要与人争什么?”
  “好男儿自然是出堂入士,为天下百姓牟利,做一方官,便为一方事。”
  “那你觉得这与人争,是在什么地方?”
  “庙堂殿试,便是千万人在争,这入士之后,若有鸡鸣狗盗之徒为官,你若想为百姓牟利,这又得争,如此下去,先生所说不争之理,我觉得不对。”
  苏子墨虽然被人当堂争辩,但却也是佩服,这是在这个世界,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纯真的人,为官为民,皆有赤子之心,相比他那个老爹,可是强了太多。
  “好,问得好,还有谁问题啊!”
  下面一片沉默,但此时再看荆竹,竟然将金安的问题都刻了下来,一句不差。
  “既然没问题了,我便来说说刚才金安的疑虑,这无为而治,虚心实腹,不与人争做起来的确有些难了,但是你们想想,你们所处的立场,都以自己身出发,你若不与别人争,但别人却要与你争。所以这句话讲的是天下,若天下人都不争,那战乱不就自然平息,桑田美竹,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不就顺其自然的来了?“
  听完苏子墨这番话,所有人都点点头,开始沉思,包括那金安都是如此。
  “好,下面说说道德经的内容,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
  ......
  “陛下,真的是羽皇子在这京城为主,层层而下,到了秋月城,已是所剩无几,臣也是没办法啊!”
  张康将脸埋在地面,尽量将自己撇清关系,不过这也是事实,从皇宫内务司发放的赈灾银两,一路下来,当出京城的时候,赈灾银两已经少了八成,沿途关隘诸城皆需要打点,最后能到张康手里有一成就不错了,而他自己再起私心,秋月城百万灾民,怎么能够。
  “张康,你好大的胆子,死到临头竟敢随意攀咬,老七他向来对庙堂之争不感兴趣,时间全都花费了犬马声色之中,你说是他,你觉得寡人,会信你吗?”
  皇帝对羽皇子的认知,还停留在那个玩世不恭,贪图享乐的皇七子身上,不过现在却不一样,这至尊之位,谁不想要?
  “陛下明鉴,臣所说皆为实话,若是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陛下可以去查,若真是如此,臣一定提头来见。”
  皇帝见张康此时的样子,竟然还真的信了三分,但是问题的根基,并不在一个小小的张康这里。
  “你的头值几个钱?”
  这前后不到四日,没想到南游十四城,竟然接连两个都出了问题,并且这秋月城可是南部粮仓,漠北百万铁骑的三成供给都来自这里。
  “陛下这张康如何处置?”
  “打入大牢,给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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